白朗古?恩卡拉達號,日本海軍購至智利海軍的用於替代被穿越眾擊沉的“吉野”號快速巡洋艦的軍艦。這艘才下水不久的巡洋艦有著近4600噸的排水量,火力也“吉野”號強出不少,也就在航速上要略遜於“吉野”號而已。


    由於肥電以及大割草機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淪為了大玩具,穿越眾急需一個能把他們重火力向外延伸的平台,那些理工粗配們就瞄準了這艘狀態良好的快速巡洋艦。作為理工男的代表郝大建就曾暗示科曼,早早就讓吸血鬼家族在這艘軍艦上安上了釘子。他的算盤就是執委會若是不通過截胡這艘軍艦的議案,那就當走了一步閑棋,反正約翰牛有被害妄想症,一撩就一個準。截胡不成無非就多費了些口舌搬弄下是非而已。


    “為了得到這艘軍艦,腳盆雞可是下了血本了,我們截胡會不會引起他們的反彈啊?再說了我們有沒有必要養一艘燒煤的巡洋艦啊?”趙之一說道。


    “謔,你還看不起燒煤的船呀!好像給你一艘燒油的船,你特麽能養得起一樣。離我們最近的可開采油田也得去到大慶,我們要自己采油煉油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路小北說道。


    “就算死想要燒煤的船,幹嘛非得揪著日本人不放啊,我怕壓的太過火了,他們會反彈啊!”趙之一說道。


    “不是非得揪著日本人,而是我們隻能揪著這艘船。不搞這船,你上哪去弄那麽大排水量的軍艦啊?難道和英國人買嘛?還是想到威海衛去撈兩艘過來啊?也就這艘軍艦我們還有點機會染指,其它的軍艦你想多不用想。擊沉軍艦很容易,但是想俘獲艘一艘狀態完好的軍艦難度很大的。”路小北說道。


    “那你們處有什麽具體的計劃了沒有?”趙之一問路小北。


    “大致上有兩個想法,一個是順著我們在天津衛那邊的行動,在釣出毛子的小偷後,讓他在招供時加點猛料,讓約翰牛的病繼續發作,我們也好有借口讓吸血鬼家族埋下的釘子配合我們截胡。”路小北說道。


    “第二呢,按停火協議我們控製的旅順港會讓日本海軍的軍艦臨時停靠,等那艘軍艦過來加煤加水的時候,我們就在釘子的幫助下製造爭端,借機登艦搶船。”路小北把海軍情報處準備的兩套方案大致的說了一下。


    “不是吧,又是製造爭端呀?這套路用太多了吧。”呂向陽說道。


    “哎呀,套路不要嫌棄老,有效才是關鍵。沒看見腳盆雞在後世的九一八事變、七七事變,搞的不都是低端套路嘛,還不是一樣糊弄過去了,打不過人家講什麽道理都沒用的。”路小北說道。


    “得,你們處先評估一下截胡軍艦後各方的反應吧,反正還有很多時間。等評估報告出來後,執委會再來表決這個議案。”趙之一說道。


    會議進行到這大夥都開始收拾東西準備立場了,這時馬小藝走進戰情室匯到了複州城收到了徐邦道病逝的消息。路小北聽到這個消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她曾經不眠不休地護理過的倔強老頭還是如同原時空的曆史一樣,病死在了遼河平原上,連離開人世的時間都大致相同。隻不過在原時空他是聽到《馬關條約》的簽署後暴病而亡,在這個時空此時的日本人還沒能把滿清打到服軟。


    “徐邦道病逝,他手下的兵很多都沒有選擇投靠別的清軍將領,而是選擇了南下前往複州城。”馬小藝說道。


    “哦,要來投奔我們嗎?”趙之一問道。


    “算是吧,不過很多人表示不願意當兵了,隻想在我們的控製區討生活。”馬小藝說道。


    徐邦道的拱衛軍長期駐守在金州城,和穿越眾接觸頗多。在穿越眾和日本人沒有達成秘密協議前,金州城根本就沒有什麽軍事上的壓力。很多拱衛軍的官兵趁著徐邦道身體不好不能親理軍務,經常開小差到三十裏堡和大連灣遊玩。


    在目睹了穿越眾控製區有大量用工缺口後,這些厭戰的潰兵無時不在惦記穿越眾控製區裏的和平生活。他們發現大宋管轄的地方沒有苛捐雜稅,也容易找到活來幹。就算沒有什麽特別手藝,隻要肯下氣力去種地那也比迴到家鄉要強,再說了困在遼河平原他們能不能活著返鄉都是個大問題。這的沒有多如牛毛的捐稅,農產品的價格也比較高,討生活沒有關內那麽艱辛,所以很多厭戰的潰兵都選擇前往穿越眾控製下的遼東半島。


    “交了槍的就都按難民來處置吧,想種地發放農具種子,想幹活就讓他們去就業培訓中心報到吧。”趙之一說道。


    聽到趙之一說的話,王河默默地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點了點什麽。處置難民當然不歸他們國土安全處來管了,但是清軍棄守遼河平原導致了大量的難民湧入遼東半島,這給王河他們處增加了很多的工作量。誰也不敢保證這些難民中沒夾雜有奸細,穿越眾除了忙著安置他們的工作生活,還得提防著有人趁機鬧事。剛剛組建的屬於自己的行動隊,結果馬上又拉到天津衛去實戰拉練去了,王河一夜間又迴到了無兵可用的境地。


    好在幾個月的辛苦工作已經初見成效,王河已經大致在穿越眾的控製區內安插了屬於國土安全處的眼線。相比起那些讓警察部頭疼的愛鬧事的潰兵,王河更擔心那些表麵上的奉公守法的前清軍士兵,一旦他們造成危害往往要比那些治安案件的主角要大得多。得到又有潰兵進入穿越眾的控製區的消息,王河趕緊在本子上記了下來,迴頭得督促手下重點關注這批沒驗過成色的人。


    李若菡相比起幾個月前已經老練了許多了,這會她都成組長了,盡管王河一再聲稱這是矮子裏拔高個沒辦法中的辦法,但是還是改變不了她已經當官的事實。


    此時的李若菡靠在金州城一間旅館的客房門旁,身著白襯衫,穿著有dhs字母的防彈背心,雙手持槍,嘴裏叼著一個棒棒糖,等著她對麵的壯漢用破門錘撞開客房的門。等不到那個和警察部共用的s.w.a.t小組,她隻能組織自己的組員進行抓捕了。


    “雙手舉起來,跪在地上!”當壯漢撞開門後,李若菡大叫著和組員們衝進了客房。


    顯然她的組員都是些習慣在建築物力作戰的老手,很快就控製了屋子裏的人,一個想把一枚蜜丸狀物件吞入口中的辮子男,被進入房間的國土安全處探員用霰彈槍的槍托狠狠地來一下,那枚白色的小圓團隨同幾顆牙齒被打落在地板上。


    “孫掌櫃,看起來你身體不大好呀,見到我們就要吃藥丸呀。”李若菡取下口中的棒棒糖說道。


    “老朽受了驚嚇,胸口發悶,想吃顆藥丸來定定神。”那個被打掉了幾顆牙齒的辮子男說起話來都含糊不清。


    李若菡用帶著手套的手撿起了那可白色的小圓團,手指發力一捏,一張小字條就被展開來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見識這些落後的小把戲了,這個月她都數次用手捏碎這種包裹這小紙條的蜜蠟藥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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