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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可梵來不及多想,慌忙跑到浴池邊,把淋浴關上,抱起孟響的肩膀搖了搖,拍拍他的臉叫道:“導演,導演。”


    孟響像暈死過去一樣,根本沒有反映,曾可梵也不知道求助誰,情急之中,她站起來,兩手從背後挽起孟響的雙臂,用力往外托拽他。


    曾可梵吃力的一點點把孟響托到洗手間門口,剛想往上抱一點,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蹲在了地上,孟響也重重地摔倒在她的懷裏。


    這一摔讓她很是委屈,疼痛、憐惜和不知所措讓這個小姑娘不爭氣地哭起來,邊哭邊慌裏慌張地抱起孟響,摸著他那被淋浴淋濕的頭發心疼地說道:“導演,導演,你沒事吧。”


    她左右尋找著可以幫她的東西,可房間裏的一切東西似乎都幫不上她什麽忙。無奈之下,她隻好咬咬牙,忍著疼痛站起來,用力從後麵抱起孟響,一點點向他的臥室挪去。


    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曾可梵終於將孟響放在了床上,像一場戰鬥似的,把她累得隻喘氣,但她也沒敢多歇著,稍微緩緩勁,便又站起來,跪在床上,卯足了勁兒把孟響的頭放在枕頭上,將他擺放成舒服的姿勢,又急忙下床去衛生間取來毛巾,幫他擦幹了頭發。


    曾可梵輕輕地擦拭著孟響的頭發,擦到他的臉上時,她停了下來,看著孟響那精致的臉龐,她有些著迷,跟著這個男人已經有些時間了,她為他的執著著迷,她為他的拚搏著迷,她也為他的奮進著迷,但今天她好像也被他那俊秀成熟的臉龐吸引了。


    她沒有想過太多,但這一瞬間,她真的有點小想法,平時不敢想的事情,一下就湧上她的腦袋,她好想親一下孟響那性感誘人的雙唇,偷偷喜歡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想到這裏曾可梵趕緊搖搖頭,打亂了自己的想法,她慌忙用毛巾將孟響的臉擦幹後,看到孟響上身的衣服也濕了不少。


    她深吸一口氣,也不知道該怎麽辦,突然她想到一個辦法,便又匆匆忙忙下樓,找來一盒紙抽,來到床前,她一張張抽出紙來,小心冀冀地解開他的扣子,當孟響的胸膛一點點展露在她麵前時,她的心嘭嘭嘭地亂跳起來,有些害羞地紅著臉將頭扭到一邊去。


    可是害羞也要幫他整幹啊,沒辦法,她又生硬地捌過頭來,盡量不看他,將紙一張張鋪在了孟響的身上,當她的雙手觸摸到孟響那結實的胸膛,她像觸電似地縮迴了手,可是那種感覺讓她根本不想停不下手來,於是她又一次試探著將手放在了上麵,她好像感覺到孟響那穩穩地心跳。


    紙一張張鋪好後,她看著孟響像熟睡一樣,雖然額頭有點擦傷,她也已經用創可貼貼上了。望著眼前這個均勻唿吸的男人,曾可梵情不自禁地將頭貼上去,她想真切地去感受他的心跳和他的溫度。


    可是她剛剛靠上去,孟響就有點蘇醒的樣子,他的手臂動了一下,頭左右搖動了兩下,嘴裏含糊不清地叫道:“伊伊,伊伊,不要走,不要走。”


    曾可梵嚇得趕緊抬起頭,將孟響的衣服合上。


    “伊伊,不要走,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孟響嘴裏依然不停地輕聲叫著。


    “伊伊?”曾可梵尋思道:“難道是導演女朋友的名字嗎?”


    她突然想到自己口袋裏麵的照片,便掏出來那張殘缺的照片,看著照片那個女人的臉龐,曾可梵歎了口氣,她瞅瞅孟響,喃喃自語道:“難道你就是為了她嗎?”


    孟響左手忽然在空中亂抓,嘴裏的聲音更加清晰:“伊伊,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


    曾可梵看到他如此辛苦,沒有多想便抓住了孟響的左手,想把他的手放下來,安慰他一下,可是她無意中卻看到了孟響手掌中那隻白翅和那如赤焰般旋轉的血縵。手掌中雪白閃亮不停浮動的白翅讓她好奇地翻過孟響的手仔細查看起來,可是當她翻過手來時,那兩樣東西又神奇地消失了。


    曾可梵看看手掌手背都沒有,又抓起右手看看也沒有發現。


    “難道,我剛才眼花了?不太可能啊,明明有東西在發光。”


    曾可梵自言自語地將孟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上,筋皮力竭地她也有些困了,打個哈欠,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爬在床邊模模糊地睡著了。


    孟響別野窗外那三麵玄鏡在空中打了幾個轉,唿地飛了下去,躲在一角的董旋豐收起它,看看周圍沒有什麽動靜,便悄然離開了這裏。


    駱駝一進瓊淇酒莊,就看到柳傳站在那裏。


    他將頭盔背到身後,恭敬地向柳傳鞠躬問候道:“您過來了柳總。”


    “嗯,你剛剛幹什麽去了?”柳傳轉過身來問道。


    “沒幹什麽,就是無聊出去轉了轉。”駱駝自然地迴答。


    柳傳抬眉看看他,嗬嗬笑道:“酒莊生意最近不錯嘛,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這都是我應做的,您不要這麽客氣。”駱駝迴敬道。


    “嗯,你最近跟鄧小小相處的怎麽樣?”柳傳變得有點嚴肅。


    駱駝盯著柳傳沉默一陣輕輕地道:“挺好的,她現在慢慢開始相信我了。”


    “嗯。”柳傳背過身去,深沉地道:“女人最怕的就是動心,隻要你用心去對她,相信有一天她會把心扉給你打開。別忘了你的任務是什麽,兒女情腸、你儂我儂那都是些一文不值、虛無飄渺的東西,辦好這件事,天下女人多的是,明白嗎?”


    “嗯,我明白。”駱駝低下頭,輕輕迴答了一聲。


    “把這個給她帶進去吧。”柳傳遞給駱駝一袋東西說道:“這是她最愛吃的榴蓮幹。”


    駱駝接過東西打開看了看,袋子裏透出一股榴蓮的淡淡清香。


    “這是我直接從廠子裏麵帶來的,絕對新鮮,你先拿進去吧,我得走了,有什麽事記得聯絡我。”柳傳有些傷感地歎口氣,與駱駝擦身而過,離開了瓊淇酒莊。


    駱駝望著柳傳那遠去的身影,看看手裏那袋新鮮的榴蓮幹,他感受得到這裏的情義,但往往感情這種東西是很難說清楚的。他輕輕將袋子折上口,轉身進了酒窯裏麵。


    鄧小小看到駱駝進來,急忙抓住籠子的欄杆問道:“照片送到了嗎?”


    駱駝點點頭。


    鄧小小放心地鬆口氣,微笑著說道:“謝謝你。”


    駱駝淺淺地一笑沒有說話,他將手裏的那袋榴蓮幹舉起來遞過去,鄧小小看到後,小愣了一下,然後接過袋子,看了看裏麵,抬起頭來看著駱駝有點激動地說道:“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吃這個?”


    駱駝淡淡地道:“我就是路過街邊看到這個隨便買的,如果你喜歡吃,我以後可以天天買給你。”


    鄧小小眼裏坑著淚花,拿起一片嚼在嘴裏,她都有些發抖,這種味道她已經很久沒有嚐過了。


    她輕輕嚼了一片後,抬頭對駱駝說道:“不用了,我已經忘了這種味道,也永遠不想再聞到這種味道了。在這裏十幾年,我已經習慣了這裏的一切,我有時候都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真能出去,是不是還能適應外麵的空氣和陽光,是不是會想這裏的魚。”


    鄧小小將袋子扔出去,有些傷感地背靠在欄杆上,抬頭看著上麵遊來遊去的魚兒輕輕地說道:“我給他們都起了名字,那條叫自由,它已經長大好多了,以前它隻有拇指大小,你看它現在都有快一米了,還有那條黑的,我叫它勇氣,它很霸道,總是欺服這些小魚,不過它也很堅強,有一天我看到它被魚鉤勾住了,然後它奮力拚搏,最後將魚鉤從嘴裏吐了出來,雖然受了點小傷,但並無大礙,從那以後,它變得很聰明,再也沒有上過一次當。”


    駱駝站在籠外,靜靜地聽著,看到鄧小小停止了講述,便輕輕地問:“最近想吃什麽,我迴家做好了給你帶過來。”


    鄧小小轉過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又跟你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了。”


    “沒有,我不覺得無聊。”駱駝微笑地看著鄧小小,很真誠。


    “謝謝你,這些年,我除了跟這些魚兒有點交流,就隻有你了。”


    “隻要你開心,我做什麽都願意,不需要你感謝,我做這些,都是我自願的。”


    駱駝將兩手插在口袋說道:“晚上我給你弄點牛排,再弄兩瓶紅酒,點兩枚蠟燭,我們一起吃一次西餐怎麽樣?”


    “那就辛苦你了。”鄧小小滿意地點點頭。


    “嗯,晚上我再給你彈一首曲子,我最近剛剛寫的。”駱駝有點自豪地說。


    “好啊,很期待。”鄧小小滿眼的希冀。


    “那我走了。”駱駝朝她笑笑轉過身來走了兩步,又迴頭道:“有時間了,你告訴我你是怎麽分清楚那些魚兒的,我很好奇。”說完他轉身打開了鐵門,邁出玻璃暗房。


    鄧小小看看關上的鐵門,抬頭望著那河裏遊弋的魚兒,自言自語道:“河裏這麽多魚,我怎麽能分得清它們是誰,隻不過是自己給自己編的一個故事罷了。”


    她閉上眼睛,輕輕歎口氣,一行淚沿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那世洪驅車來到了盤古天地酒店,這座五星級豪華酒店在世界上都頂頂有名,設施奢華,裝修得金碧輝煌,像座皇宮一樣,張顯著客人的尊貴和地位。


    那世洪穿著風衣,戴著墨鏡,在兩名保鏢的陪同下,顧不得門童點頭哈腰的恭維,便快速邁進電梯,按下98層,上樓進了98888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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