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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響慢慢轉過身來,看到一個身著白色西裝,白色皮鞋的人正站在自己的對麵,麵帶微笑地看著自己。


    他覺得這個人很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而這身白色西裝,讓他他覺得並不陌生。


    孟響看著這個人愣了很久才道:“你怎麽進來的?”


    “你說呢?”白衣人始終保持著那標準的微笑。


    孟響上下左右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其他地方被打開,門窗都關得好好的,地上房頂也沒有洞出來。


    “你是人是鬼?來找我做什麽?”


    孟響明顯緊張的要死,但還是故作鎮靜,為了給自己壯膽,他朝桌子上靠了靠,好讓自己站得更直更穩些。


    “我不是人......”白衣人剛開口,還沒有說完孟響就立馬打斷了他。


    “你不是人?那你一定是鬼,你要找我幹什麽?我沒幹過什麽虧心事,你還是快走吧。”


    孟響把拿勺子的手擋在自己麵前,哆哆嗦嗦地說。


    “哈哈哈。”白衣人大笑兩聲音後道:“我不是人,但我也不是鬼。”


    他停頓一下又保持迴了自己那標準的微笑,繼續說道:“我是你的未來之神。”


    “什麽?我的未來之神?你開什麽玩笑?”孟響又將手中的“靈骨神翅”捏緊了些,他生怕這個人會過來搶奪。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害你,更不會跟你爭搶神翅。”白衣人麵帶微笑地說。


    孟響心裏咯蹬一下,心想:他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白衣人依舊保持著微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知道你現在還不信空心大師的話,不相信世間有窮奇族人這個奇類的種族,更一時沒辦法接受自己是個異類的現實,但事實就是事實,你得慢慢學會適應,慢慢接受一個全新的自己。”


    “你憑什麽這麽說,我為什麽要相信你?”孟響問道。


    “因為我是你的未來之神,我不可能騙你。”


    白衣人麵不改色,依舊麵帶微笑地說道:“窮奇族的未來派,每一個人都有一個未來之神,但隻有繼承‘靈骨神翅’的人,才有緣與自己的未來之神相見,並得到未來之神的庇佑和幫助,因為你是‘靈骨神翅’的繼承人,並且現在擁有了神翅,所以我才會出來見你,並幫你完成尋找黑翅的使命。”


    孟響雖然聽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但他依舊沒辦法接受,他故意左顧右盼,躲躲閃閃地不與白衣人對視。


    “我知道你還是不相信我,這樣吧,你現在抬起你的左手看看,是不是有什麽變化呢?”白衣人繼續解釋道。


    “左手?”孟響看了一眼自己背在身後的左手,又懷疑地看看白衣人,心想:這不是握著神翅的那隻手嗎?難道他想趁機奪了不成?


    “你放心,我不會跟你搶的,如果你還不放心,我背過身去,你可以安心些了吧。”白衣人說完便轉身背向孟響。


    孟響半信半疑地抬起手來,移到眼前,緩緩打開手掌。


    “是不是那根絲線已經長入你手掌的筋脈之中了呢?”白衣人問道。


    孟響嚇了一跳,果真那根紅線慢慢融入了自己的手掌中,而且順著自己的手紋,脈絡清晰地一點點滲透,雖然不疼不癢,但這也讓孟響害怕極了,他趕忙放下勺子,用右手用力往外拽。


    “沒用的,根本不可能用蠻力能拉得出來。”白衣人轉身麵向他。


    “那要怎麽辦?那要怎麽辦啊,你快點幫幫我。”孟響緊張的也顧不上害怕了,他居然走上前去,當麵問起白衣人來。


    正在兩個人對話的時候,外麵有人敲了兩下門,白衣人“嗖”一下消失在孟響麵前。


    他驚呆了,前後左右地看了看,什麽都沒有。


    門又敲了兩下,孟響知道一時也沒辦法,便將左手攥緊,背到後身後去開門。


    打開門後,曾可以梵站在門外。


    孟響平靜地問:“有什麽事嗎?”


    “啊,也沒什麽事情,就是柳豔豔拜托我問一下你,那段60場的吻戲怎麽演比較好。”曾可梵說完後有些好奇地朝裏麵看了一下。


    孟響咳了兩聲,故意裝作漫無其事地說:“你就告訴她,讓她隨意發揮,故事才會好看,不必太拘泥於劇本了。”


    “哦,知道了。”曾可梵應了一聲又向孟響的房間內張望。


    “你看什麽?”孟響問了一句。


    “我好像剛剛聽到裏麵有人說話,導演,你有朋友在嗎?”曾可梵好奇地問。


    “阿,沒有啊,就我自己,我剛才在對台詞,琢磨那場戲該用什麽語氣來演更好。”孟響解釋道。


    “台詞裏好像沒有‘那要怎麽辦’啊。”曾可梵抓抓頭,突然嘟著嘴說:“導演,你是不是金屋藏嬌啊。”


    “瞎想什麽呢?”孟響用右手拍拍曾可梵的肩膀說:“那是我臨時加的台詞,你趕緊去找柳豔豔說一下吧,我還要繼續研究劇本,要不晚上又得熬夜。”


    “哦,那,那我去了。”曾可梵將信將疑地走開,走了兩步又迴頭看看。


    孟響強擠著笑容朝她笑笑,揮手示意讓她快點去,看她走遠了,趕緊關上門,背靠在門上喘了口長氣。


    孟響馬上又抬起左手,打開手掌,發現那紅線幾乎要全部融入掌心的紋路裏麵去了。


    他焦急地朝屋內看看,輕聲叫道:“喂,你快來吧,快出來啊。”


    話音剛落,一道白光閃過,白衣人站在了他麵前。孟響依然有些緊張麵對白衣人。


    “你快告訴我,怎麽把它弄出來?”他靠近白衣人,急切地說。


    “你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嗎?”白衣人問。


    “我信,我信。”孟響也顧不上多慮什麽便點頭應允。


    “那你相信你是窮奇族人了嗎?”白衣人繼續問。


    “隻要這東西能出來,什麽我都信。”孟響著急地說。


    白衣人臉上依舊露著那標準的微笑,搖搖頭說道:“隻有你自己真正相信自己是窮奇族人,這根紅線才有可能出來。”


    “什麽?”孟響頓時覺得這像一個陷阱。


    “這根紅線不是普通的絲線。”


    白衣人踱著步子說道:“它叫血蔓,是窮奇時代的一種神植,這種藤蔓細如蠶絲,紅如鮮血,且無根無葉無花無果,它靠吸日月精華,天地靈氣而生長,是極為罕見的奇寶。


    當時窮奇神祖用這種血蔓編織了一個香囊,用它編織的香囊不僅持久彌香,香飄四溢,而且香氣還可浸入血蔓之中,兩者融為一體。後來天地發生巨變,這種神植也逐漸消失。


    在窮奇神祖幻化‘靈骨神翅’的時候,他從自己的香囊上拆下了兩根血蔓,分別拴在了黑白神翅上,而那個香囊剩餘的血蔓也隨著他的幻化而消失不見。


    這兩根血蔓隻要遇到神翅的主人便會融入主人的手掌,越想脫離就越纏的緊。”


    “這麽說,世上現在也僅存兩條了嗎?”孟響聽到入神之處,盡忘了自己手的事情。


    “對,現在僅存兩條。”白衣人迴答道。


    孟響低頭一看自己的左手,馬上清醒過來,他急忙說道:“那現在怎麽辦?你快想想辦法啊。”


    “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你自己要深信你是窮奇族人,並閉眼念咒即可。因為這兩根血蔓隻聽從於神翅的主人。”白衣人解釋道。


    “什麽咒?”孟響顧不了那麽多,當務之急,他要先把血蔓拿出來。


    白衣人走近孟響,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按白衣人說的來。


    他閉上雙眼,伸開自己的左手,腦海裏不停地告訴自己,自己是窮奇族人,嘴裏默念著白衣人教給他的咒語。


    起初沒有什麽反應,但當孟響定下神來時,那血蔓開始一點一點從他的手掌紋路裏退了出來,並伴著奇香,而神翅此刻也大放異彩,約摸有兩分鍾的時候,血蔓才全部退出來。


    孟響睜開眼,看到血蔓全退了出來,急忙把它收起來,放進了那個木盒裏麵,轉身對白衣人說:“說吧,你找我來到底所謂何事?”


    “準確地說,是你叫我來。”白衣人微笑著迴答。


    “我叫你來的?”孟響不解地道:“明明是你自己進來的。”


    “我說過,我是你的未來之神,而窮奇族的未來派中,隻有擁有神翅的繼承者才能見到自己人的未來之神。”白衣人一字一句地解釋道:“我們也不是第一次相見,為了讓你對我不陌生,我在你的夢裏出現過,在你的家裏也出現過,還幫你做過一些事情,包括在天台上,小桃紅跳樓那次。”


    “小桃紅跳樓時你也在?”孟響有些不可思議,進入他的夢,在他家窗戶外飄蕩他都可以理解,但小桃紅這件事他想不明白。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白衣人平靜地說:“小桃紅不僅不能救,而且還是我幫你把她推了下去。”


    “什麽?”孟響的腦袋“嗡”一下,他盯著白衣人,一字一句地說:“你再說一遍。”


    “小桃紅是我幫你推下去樓去的。”白衣人平靜地說。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她到底犯了什麽錯,為什麽?!”孟響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知道你現在無法理解,日後你會明白,因為我是你的未來之神,我要保護你,幫你完成尋找另一半黑色‘靈骨神翅’的使命,但你也要明白,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兩個思想是一致的,我所做的也就是你潛意識裏所想的。”


    白衣人邊說邊轉到孟響的身後,推著孟響來到洗手台的鏡子麵前說:“你仔細看看,我們兩個人是不是長得一模一樣?我和你,不單單是思想一致,我們的外貌、言吐都是一模一樣的。”


    孟響看著鏡子裏一模一樣的兩張麵孔,他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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