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鳥以暈厥,焦奴兒忙迴自己洞內,取來一些丹藥,又飛身從島內盛來一些淡水,來到大鳥近前,用單手在大鳥傷處輕輕一壓,另一隻手將毒釘緩緩拔出,毒釘剛被取出傷處冒出大量黑血,焦奴兒用兩指輕輕擠壓,等黑血逐步變紅,在用清水清洗了一下傷口,將丹藥用手搓成粉沬敷於大鳥傷口之上,扯下一截衣袖將傷處包裹起來。


    在掰開鳥嘴,將兩粒丹藥用水給大鳥服下,將這些事情做完,焦奴兒還不放心將口一張,玄黃珠從嘴中飛出,口念真言玄黃珠在大鳥全身緩緩盤旋,大事以畢,焦奴兒盤膝坐於大鳥身前,閉目入定。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聽一聲鳥鳴焦奴兒忙睜開雙眼,這時大鳥已經轉醒,雙翼欲張,利爪深深嵌於地麵,張著金錢般大眼死釘著焦奴兒,脖子伸的老長如鉤鋼喙不斷左右搖擺做出撲啄之勢。


    焦奴兒見狀哈哈大笑高聲說道:好你了畜生,本仙救你一命,你卻不領情,真是披毛掛角的短智之物呀?


    話音當落,誰知此鳥卻一時安靜下來,低頭看了一下受傷之處,再看看焦奴兒一時愣愣的站在原處,口中不斷發出咕咕的聲音,焦奴兒也是好奇,伸手慢慢的向鳥頭摸去,剛開始大鳥還不斷躲避,但好像知道來人並無惡意,也不在躲避任憑焦奴兒隨意 撫摸,這時天已大亮,焦奴兒收了玄黃珠轉身離開山洞。


    不多一時雙手提著幾條大個海魚進入洞中,放在大鳥麵前,大鳥先上前有鋼喙啄了啄,然後似餓極了一般,幾囗就將這幾條大魚吞下,吃飽後主動將頭伸到焦奴兒近前,在焦如兒身上蹭來蹭去。


    就這樣不出幾日,大鳥的傷以全愈,有加上焦奴兒有玄黃珠為其療傷,此時大鳥以不象焦奴兒初見之時,這時羽毛更加光亮,雙眼如金燈般明亮,一雙烏爪更加粗壯有力,頭冠雙胡色澤豔麗,如同神鳥一般。


    前幾日焦奴兒已將束它的彩絲收迴,這大鳥已能在洞外四處活動,等傷痊愈後更是 展翅搖翎一飛衝天,如同一片白雲在空中奔馳,一飛千裏。


    焦奴兒見它頗通人性也甚是喜愛,說也奇怪這大鳥從此寸步不離焦如兒,幾次焦奴兒提醒它,傷以完愈讓它可以離去,但這鳥卻似己以定焦奴兒是它主人一般不願離開,從此一人一鳥便在島上行影不離。


    焦奴兒在玄黃珠修煉時也讓此鳥蹲於身邊,不出幾日此鳥更是靈慧異常,已基本聽的懂主人的言語,而其力量更是奇大無比, 馱千斤之物如同跺草,在空中盤旋往複,突然府而下如電閃般直衝海麵,利爪一抓一條大魚便被抓於掌中,飛到岩石之上大吃起來。


    就這樣一人一鳥在無憂島上相伴相守,倒也逍遙,自從有了神鳥焦奴兒的愁悵之情也減少了不少,並給神鳥起名白羽,不知不覺已過數月之久。


    這日焦奴兒正在洞中修煉,忽聽洞外長空之中傳來白羽急促的長鳴之聲,拌隨著飛劍破空的聲音,心中一驚聽飛劍破空之聲又非常熟悉,想必來人定是熟人,又擔心來人不知白羽是自家幻養之物,不慎傷了白羽。邊忙飛身躍出洞外,抬頭觀看。


    隻見不遠半空中,一把骷髏白骨劍正在上下飛舞,與白羽爭鬥不休,白骨劍寒光爍爍,其急如電,繞著白羽周身不斷得機猛刺,而白羽也不幹勢弱,利用自己的利爪,鐵喙借機猛抓猛啄,其速也不弱於白骨仙劍,兩翼伸開,奮力扇動形成陣陣罡風,將白骨劍的千條劍光阻於身外。


    不遠處一個黑衣道人,正全神觀注的看著一劍一鳥的爭鬥,焦奴兒又驚又喜高聲喝道:丁兄快快收劍,白羽速速迴來。


    話音當落白骨劍迅速舍了白羽,徑直飛到道人頭頂消失不見,白羽也聽到了主人的唿喊雙翼一收,如流星飛墜般直飛焦奴兒身邊,站於焦奴兒身後。這時那道人哈哈大笑,賢弟幾日不見,你竟收了如此厲害的神鳥,可喜可賀也,說罷將?身一幌飛到焦奴兒身也,忙打稽手無量天尊,焦師弟一向可好否,小兄禮過去了。


    焦奴兒忙緊走兩步雙手拉住丁惡,兄長不必如此,你能在來無憂島小弟真是萬分欣喜呀,來來來,此處不是講話之地,快迴洞細談,說完偕手攬挽將丁惡請入洞內,兩人方一做定。


    丁惡長歎一聲,小兄慚愧呀!上次因心急失智,竟厚顏無恥的向小弟借玄黃寶珠,真是羞愧萬分,明知此寶是長眉真人鎮山之寶,竟來討要事後細想,為兄也難為小弟了,此次下山來島,特來賠罪望小弟能寬怒小兄無理之罪呀,說完起身對著焦奴兒深施一禮。


    焦奴兒也沒想到,丁惡此行特為請罪而來,一時大為感動忙起身將丁惡扶起,丁兄言重了,小弟實在擔不起呀,快快坐下你我兄弟何用這般計較,也怪我當時確沒於你講說清楚才有了這樣的誤會,之前之事就不要在提起了。


    丁惡微笑點頭,兩人重新落座後。丁惡咦了一聲,賢弟你那兩位高徒自我來後也未曾見麵,不知兩人去了何處?


    焦奴兒輕歎一聲,吳至寶韓廣智前幾月,帶了我的書信趕赴峨眉替我傳書。已走了二三月了,我想不久便能迴島。丁惡聽了噢了一聲,這就難怪了。然後笑著說焦弟你既是峨眉弟子,又是長眉真人的愛徒為何不自己前往,卻讓兩個小輩前去呢?


    焦奴兒苦笑一聲,兄長你有所不知,我下山時師傅有過交待,沒他之命不能輕易迴山,要我等候機緣才能重迴峨眉。


    原來如此,竟有這般的緣由,我想長眉老真人如此安排定有深意,賢弟不妨耐心等候即可,時機一到自有你迴歸峨眉之日。


    焦奴兒連連點頭稱是,因上次不歡而散,焦奴兒特意挽留丁惡多留幾日,以便傳授他渡劫之法,丁惡也欣然接受。


    以後幾日焦奴兒便和丁惡一同修煉,因丁惡渡劫在急,焦奴兒心裏十分擔憂,也就每日祭出玄黃珠,幫助丁惡增強功力,可在渡劫時加一些保障,誰知卻給他引來一場殺身之禍。


    在說丁惡自從借珠被拒,心中十分惱怒,一時氣憤轉身離島而去,迴到自家洞府不由大發雷霆,這時他還未開創竹山教,弟子隻有丁文一人,恰逢丁文奉命在外采藥不在洞內,看到空無一人的洞府,更是火冒三丈,潑口大罵焦奴兒薄情寡義,一陣發泄後,慢慢冷靜下來。


    心裏盤算,要想得到玄黃珠,現在和焦奴兒翻臉有害無益,如果硬要搶奪,自己實力遠在焦奴兒之下,況且還有吳至寶韓廣智兩個均實力不弱的強手,哪


    一個也不是好對付的,在想想、昨日一時氣憤憤然離島,也難免心中懊悔,責怪自己過於魯莽行事。


    要想得到玄黃珠,隻可能智取才能如願,腦子一轉紀上心來,我何不這般如此,如此這般依計行事,何愁寶珠不能到手。


    於是在家裏著手準備所需之物,以便到時奪寶之用,轉眼幾月過去,所需之物也已備齊,便重新趕奔無憂島,剛上島便傳來,一聲高亢明亮的鳥鳴之聲,鳴聲剛落就見一朵白雲從天而降,丁惡抬頭細看,才發現,那哪是一朵白雲,而是一隻巨大的白羽怪鳥,見此鳥來勢如此迅猛,便知道定不是凡物,還來不急多想,邊放。??出白骨骷髏劍上前迎敵。


    白羽雖是厲害,但那能是丁惡對手,丁惡原想可以加大飛劍威力,除了此鳥,不過轉念一想留了個心眼,暗想此鳥能在無憂島生活,必和島主有此緣源,一時若斬了此鳥,萬一是焦奴兒與他弟子所養,豈不壞了事情,先且停停在看,由是抱著膀子看著一劍一鳥爭鬥,果不出丁惡所料,焦奴兒現身,止製了爭鬥。


    這就是以往的經過,通過幾日與焦怒兒同用玄黃珠修煉,丁惡對玄黃珠的寄予之心更加強烈。


    這時二人正在用功,忽聞洞外一道破空之聲傳來,忽見一道光華 直飛洞內,丁惡當要做出反應,焦奴兒以將那道光華捏到兩、指之間,光華暗去焦奴兒雙指之間多了一片翠葉,臉上露出一些欣慰的笑容,將翠葉放與手掌之中仔細觀看,一會麵露喜色,神情激動一會又黯然神傷,眼眶中略帶淚珠,表情極為複雜,不多時焦奴兒用口在翠葉輕輕一吹,那片翠葉即化一縷青煙而去


    丁惡甚為不解,想要詢問又不知如何開口,見焦奴兒陷沉思,一時也不便打擾。


    過了許久?焦奴兒輕歎一聲唉,看看丁惡笑道:方才這片翠葉是本門千裏傳書之法,這是我師兄乾坤正氣妙一真人齊淑明的書諫,告訴我兩個徒弟以到哦眉,並受到師祖的召見,師傅也甚是喜歡,不但沒怪我不告而收徒之罪,並留下二人傳授本門心法,不及幾日就可迴島。


    不過師兄也告訴我,師傅他老人家近時間,不日就要得道飛升位列仙班,師父也交待我無需迴山送他,說我再迴峨眉之日以不久遠,所以我才有喜有悲呀!喜的是師傅他老人家能夠得道飛升,成了正果,我又能不久重返峨眉,悲的是師傅他對我恩重如山,化仙飛升,我們便永無再見之日了,說完不僅雙淚垂淚。


    丁惡見狀忙上前安慰了幾句,天色已晚便先告辭迴到原韓廣智吳至寶的房間休息。


    迴到房間丁惡一時,心中上下起伏,思慮萬千,心中暗自著急,一則吳至寶韓廣智得了長眉真人真傳不日即將迴山,功法定是增長不少,這兩人可不比焦奴兒那般愚鈍,對我早有戒備之心,到時我若奪珠定是一大阻力,二則長眉真人說,焦奴兒馬上就要重迴峨眉,一旦焦奴兒迴歸峨眉,那玄黃珠就再無可能落到我的手中。


    怎麽辦,怎麽辦難道真要我放棄此珠不可,不行,不行,寶珠我勢在必得。於其在此等候時機,不如現在趁著他二人還未迴山,焦奴兒一人之時,給他來個金蟬未動風先知,暗算無常勝有常,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將焦奴兒製於死地,然後奪寶隱遁。


    就這樣丁惡在洞中來迴踱步思考如何除掉焦奴兒之策,忽然腦中一閃,計上心來不由發出一陣冷笑,焦奴兒呀焦奴兒我之前與你借珠,你卻推三阻四那就別怪我不講情義,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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