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潔兒,那個和尚到底是何人,我看他舉止不凡,不像是尋常人家出來的。”東方離甚是好奇。


    “嗯,不錯!他的確不是。”肖潔說著躺在了床上“走了這幾日,又爬了半日山,累死我了。”


    說著竟然漸漸地睡著了。


    東方離看著睡熟的肖潔兒,她向門外悄悄走去。


    出了客房,她迅速向寺院門跑去,竟然一路無阻,沒看到別人。


    東方離心中甚是高興“我終於可以迴家了。”


    “施主要去何處?”這時出來一個小沙彌問道。


    “我!我想隨便走走。”東方離訕訕道。


    “這山門外晚上甚是危險,猛獸甚多,還有強人,施主還是趕緊迴房中去吧,阿彌陀佛!”


    沙彌說著將寺門關上,並插好了,自顧自地走了。


    東方離聽了,心中甚是失望,她哭喪著臉重新迴到了後院,進了房將門關好,垂頭喪氣的迴到自己的床上。


    “怎麽不跑了?”肖潔兒躺著床上懶洋洋地問道“怎麽不出去轉轉,看看這山中猛獸?甚是有趣呢!”


    “這是什麽鬼地方?門都出不得。”東方離悶悶地道。


    “鬼地方才適合你啊,不用天天費勁巴拉的看著你,不怕你跑,此處甚好甚好。”肖潔起身看著東方離的樣子故意道“你幹脆就在這生了得了,生個兒子直接剃度出家,多爽!”


    “你兒子才出家呢,我的孩兒將來是要做皇帝的,為何要出家?”東方離氣急敗壞叫道。


    “你夫君那麽不待見你,將來能讓你兒子繼承皇位?人家娶不娶你都不知道呢。”肖潔兒說著眼皮子又睜不開了,漸漸聲音越來越低,她又睡著了。


    “我自然要做皇後的,我兒子自然要繼承皇位的,嗚嗚……”東方離說著說著又開始大哭起來。


    這個肖潔兒說話怎麽好像一把刀子一般,什麽不愛聽,她偏要說什麽,這點甚是像那個討厭的韓落西。


    東方離越想越是傷心,不知不覺她哭著哭著也睡了過去。


    壽麻皇宮。


    寧萱雨氣衝衝地走到了殿前。


    “父皇,為何還不下令發兵?”寧萱雨向寧成施禮完問道。


    “發兵!發什麽兵?一群烏合之眾,蝦兵蟹將還不讓人家打得屁滾尿流。”寧成大聲斥責道。


    “父皇為何如此說?”寧萱雨不解道。


    “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你的人幹的好事!”寧成說著從桌子上拿了張字條向她扔了過來。


    “認罪書。”寧萱雨撿起字條念道。


    “父皇,如何得到這個?這是何人所寫?”寧萱雨看了甚是驚異。


    “你的前軍的副將這是個什麽東西?竟然找了許多女子充數,他以為他是皇帝麽,在招妃子麽?還夜夜寵幸不同的女子,這是什麽東西!我壽麻的軍中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奇恥大辱,如若讓大啟知道了,還不會笑掉大牙!”


    寧成越說越是惱怒,他最後竟然拍案而起,怒斥寧萱雨“如若萱雲還在,絕不會發生如何荒謬之事,可惜朕就這麽一個得意的女兒還沒了,這是蒼天在滅我啊!”


    寧成的話使得寧萱雨甚是不受用,她暗自皺眉,看著字條上的事情,感覺甚是不可思議,在她的眼底下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不相信!


    “父皇!焉知這不是造謠誹謗呢?”寧萱雨不服氣道。


    “他為何要造謠,他造這樣的謠可是對他有什麽好處?人家是匿名的可好?再說這副將都按了手印,簽了名的。”寧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孩兒這就去查,如若屬實定當嚴懲不貸。”寧萱雨將字條揣起“父皇,前軍已經在高戎等候多日了,到底何時攻打大啟,等待父皇地命令。”


    “發兵?你招的這兵能用麽?去了不是送死麽?聽說天天都有人要逃,這是軍隊麽?這不是囚牢麽?”寧成的話使得寧萱雨臉一陣紅一陣白。


    她嚅囁著“萱齊不是說,招這批軍是個幌子麽?隻是為了將大啟的注意力引過來麽?”


    “是幌子也得有個幌子的樣啊?為何招一群老弱病殘,一群連刀都沒拿過的人呢,這不是招來送死的麽?”寧成的話使得寧萱雨越加的無地自容。


    他沒成想父皇竟然什麽都知道,甚是一些細節比她這個大將軍知道的都多。


    “父皇,招兵的事孩兒還真的不甚了解,迴去一定徹查!”寧萱雨低著頭應答道。


    “那發兵?”


    “發什麽兵!全部撤迴!”寧成大聲喝道。


    “遵命!”


    從宮中出來,寧萱雨甚是鬱悶,沒想到事情竟然到了如此地步,父皇氣惱地樣子一直浮現在她的麵前。


    她簡直都要瘋掉了。


    大啟朝陸。


    “什麽壽麻撤兵了?”啟世安看到消息,不由得喜上眉梢。


    “這是為何?”他不由地問季吾道。


    “自然是咱們的戲精王妃搞定的了。”季吾十分肯定地答道。


    “哦?季吾何出此言呢,本王還未曾接到消息說這事情和韓落西有什麽關係。”啟世安故意將問題拋給季吾。


    “屬下也是猜的,不過屬下感覺八九不離十,這事情絕對和王妃有關係。”季吾依然甚是肯定道。


    “嗯,甚是有道理。”啟世安點點頭,甚是讚同季吾的說法。


    “王爺,其實屬下也沒說出什麽道理,屬下是猜的。”季吾十分認真的糾正道。


    “沒錯啊,本王就是誇你猜的有道理啊!”啟世安說完忍不住笑了起來,季吾跟著也笑了起來。


    進來一個侍衛正要向啟世安稟告什麽,發現他們二人在不停地傻笑,他呆呆地望著這位平時不苟言笑的王爺,心中甚是驚異。


    “何事?”啟世安終於停止了笑聲,問道。


    “王妃的鷹又飛迴來了,這是王妃給王爺的信。”侍衛說著將一個字條遞給啟世安。


    “嗯?小落西呢?它在哪裏?”啟世安望著兩手空空的侍衛問道。


    “小……小?”侍衛不解道。


    “就是那隻傳書的鷹,它在哪裏?”季吾插話道。


    “哦,鷹被抱去喂食休息了,它太累了。”侍衛連忙答道。


    “喂好了,給本王送過來。”啟世安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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