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的時間馬車隊駛出了互人。


    互人可以說是這七國中麵積最小人口最小的一個國家了,他雖然軍事實力非常弱,卻能做到自給自足,百姓安居樂業。


    但為了生存不被侵略,他們也隻能依附於比他們實力要強大的多的壽麻,為了表示誠心,除了和親,便隻有將自己的兒子送去做質子。


    琴心公主倔強的以死相逼,堅決不嫁給寧萱彭,虞鶴風無奈也隻有將自己唯一的兒子虞城揚送去壽麻做質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琴心和虞城揚都是他的孩子,哪個去受罪他都於心不忍,琴心既然看不上寧萱彭,那虞城揚隻好去壽麻了。


    可是這卻是讓皇後殷伊對琴心大為不滿,每當虞鶴風想要給親心指婚,皇後便大加阻攔,她還是想用琴心換迴自己的心頭肉虞城揚。


    又走了半日,天開始漸漸黑了下來,寧萱彭讓阿昌找到附近的客棧臨時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出發。


    寧萱彭被阿昌攙著走下馬車,阿昌已經為他定好一間最舒適暖和的的上房。


    “太子殿下,那個馬車怎麽辦?”阿昌看了一眼旁邊的棺材車問道。


    “讓他們去找個人少的地方安頓馬車,莫要嚇著行人!嗯!車裏的人就在那裏呆著!哪也不能去!”


    寧萱彭說著就走進了客棧。


    “太子殿下!外麵實在太冷了!恐怕車裏的人會受不了的!如果出了人命恐怖就不太好了!”


    阿昌給寧萱彭提醒道。


    “好啊!給他拿點稻草!怎麽一宿就能凍死呢!”寧萱彭不耐煩道。


    阿昌笑了一下“還是咱們殿下仁慈,不然稻草都不給他!凍死他又能怎樣?”


    “唉!咱們不能這樣做!”寧萱彭白了一眼阿昌“對了!再給他拿點水帶點吃的!”


    阿昌連連道“殿下簡直是活菩薩,要是小人,渴了就渴著,餓了就忍忍,實在不行勒勒褲腰帶!還給他送水送吃的!”


    寧萱彭聽阿昌這樣說,覺得自己真的猶如活菩薩一般,越加得意道“不能這樣的!父皇教導我一定要仁愛治天下!你這樣會激起民憤的!唉!說了你也不懂!”


    阿昌忙點頭哈腰道“是呢!殿下如此深奧的話,小的怎麽能懂呢?還真是不懂!”


    寧萱彭得意洋洋地走進了飯店,阿昌望了望棺材車暗自笑道“總算是給這小子要到了一口吃的還有水!”


    阿昌進酒店給寧萱彭要好了飯菜,安排他睡下,這才又拿點剩下的吃食和水來到了棺材車旁,看押車的人阿昌讓他們去該吃飯吃飯該休息休息!


    他打開小窗戶,將一捆稻草分幾次塞了進去,又拿著食物和水對裏麵道“喂!殿下,吃飯喝水!”


    沒有人答應,阿昌看看四周沒有人,敲了敲小窗戶“喂!吃飯!”


    這是看押鏢車的的年輕人走過來道“給他送飯啊?他今日上車後一點動靜都沒有!”


    “哦?”阿昌聽了皺眉道“不會是一直在睡覺吧!”


    “小的還是建議大人開棺看看,沒事豈不是更好!”年輕人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嗯!好!”阿昌看了看天已經大黑,他示意年輕人打開棺材蓋。


    年輕人跳到車上,將蓋子掀開,露出夾層,他將觸碰了棺材裏麵的一個機關,夾層縮了進去,露出下麵虞城揚藏身的地方。


    虞城揚平躺在裏麵,雙眼緊閉,一動不動,好像死過去一般。


    阿昌上去拍來拍他的臉,冰冷徹骨,身體似乎也變得僵硬直挺。


    “大人!他沒了氣息!”年輕人將手放在他鼻子前試了試“好像真的死了!”


    “你休要胡說!”阿昌大喝道“我明明見他上車時好好的,怎麽可能無語無辜地就死了!”


    阿昌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安,他臉已經有些漲紅,他對年輕人道“此事切莫聲張,你先蓋好,我去請示太子殿下!”


    說著跳下車,快步想驛站走去。


    “你說什麽?虞城揚死了?!”果然寧萱彭聽了跳來起來。


    互人的太子殿下死在了自己的手裏,那可真是百口莫辯!如何也解釋不清楚了!


    更何況那麽多人看到自己在宮中和虞城揚起過爭執,自己受了傷,現在他在押運途中死了,眾人一定會認定自己是打擊報複,故意傷人!


    寧萱彭急得跑出驛站,也顧不得自己身體虛弱,他觸碰機關,看著仰麵朝天躺著的虞城揚,呆傻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自己該如何向父王叫道,該如何向互人虞鶴風交代,該如何向琴心公主交代?


    “這可如何是好?”寧萱彭絕無地叫道。


    “太子殿下可是遇到了什麽難事?”這時從車後麵走出一個人來。


    寧萱彭仔細一看,竟然是大啟九王爺啟世安。


    “九王爺,你如何在這裏?”寧萱彭奇怪道。


    “萱彭殿下在我們大啟境內竟然問本王為何在這裏?”啟世安笑道“萱彭殿下莫不是糊塗了吧?”


    “哦!也是!”寧萱彭忘了從互人到壽麻必須要從大啟穿過。


    “萱彭殿下可是遇到了難事?如有需要世安幫忙的地方,本王定會鼎力相助!”啟世安斜眼望了望棺材車。


    “王爺的心意,萱彭心領了,不過真的沒有什麽事情!沒有!”寧萱彭違心地說道。


    “真的沒有?如果出來大啟,本王可就愛莫能助了!”啟世安故意將最後幾個字加重了語氣。


    寧萱彭長歎口氣,他低頭想了想,終於說道“王爺可否借一步說話!萱彭果然是遇到了天大的難事!”


    “哦?!”啟世安驚異地跟隨寧萱彭來到了不遠處一片樹林中,寧萱彭原原本本地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啟世安。


    “王爺可信萱彭,虞城揚的死真的和我無關!你可信我?”寧萱彭眼巴巴地瞅著啟世安,等他的一句公平的話。


    “本王自然信殿下!可是本王信也無用,必須得互人虞鶴風信才可以!”


    啟世安一語中的,說到了寧萱彭的心坎上。


    “對啊!這話雖然沒錯,可是真的很難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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