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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晴宣一臉玩味地看著眼前的木惋,話語裏絲毫沒有要答應下來的意思。


    “我聽孟郊塵說過,你們……宣妃娘娘和他,不是朋友麽?”木惋惜還是不放棄。


    她記得,孟郊塵跟她形容的淡晴宣,不是這樣樣子的。


    為何她一來,就感覺到了這淡晴宣對自己有慢慢的敵意呢?


    “朋友?”淡晴宣的語氣微微上揚。


    這孟郊塵對眼前這個小姑娘,還真是不遮掩,什麽都說。


    “那皇後……哦不,王妃可是知道?”淡晴宣問道。


    畢竟她也知道,這木惋惜和林醉柳也是好朋友,這樣的話,林醉柳不就得知,自己知道白老身份的事兒了?


    這樣一來,這日後的行動也不大方便了。


    “她……不知道。”木惋惜不明白淡晴宣為何提起這個,隻是大概地迴想了下,阿柳確實不知道。


    林醉柳昏迷了那麽久,剛剛蘇醒又一心撲在廖鑾的病上,哪有功夫在乎這些,若不是因為孟郊塵的病,木惋惜也不會去打擾她的。


    “這自古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更何況,本宮與那孟郊塵,隻是朋友。”淡晴宣毫不客氣。


    “我尋便了整個北環城,如今隻有宣妃娘娘釀酒的功夫最高,也最能保障這孟郊塵日後不會落下病根,宣妃娘娘人美心善,就行行好吧。”


    木惋惜咬了咬牙,說道。


    她很是看不慣宣妃這趾高氣揚的態度,可是又實在是打心底裏十分擔心孟郊塵的情況。


    淡晴宣聽完倒是一愣,這小姑娘,為何對孟郊塵如此上心,當真是師徒之情那麽簡單嗎……


    是簡簡單單的師徒之情嗎?恐怕木惋惜自己心裏,也不清楚了。


    “你倒是挺有心思,若是想讓本宮幫忙釀酒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


    淡晴宣卻是不往下說了,看著木惋惜,心裏倒是蹦出了個念頭。


    “本宮有樣兒東西在驚聞閣那兒,你幫本宮取迴來可好?”淡晴宣又想起了那手鏈。


    那日連庚口頭打了保證之後,倒是再也沒有動靜了,淡晴宣心裏自然著急,可是身份擺在這,連庚又親自出麵了,她若不停地催,反而顯得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於是她便不催了,再等等,若是日子再久些連庚那邊還沒有動靜,她才有理由,親自去驚聞閣討迴來。


    不過現在嘛……


    這送到手邊的人兒,她可要好好玩玩。


    “什麽東西?”木惋惜有些驚喜。


    終於勸動淡晴宣了。


    “手鏈!在驚聞閣第一殺手,封消寒那兒。”淡晴宣淡淡地開口,偷偷瞧著這木惋惜的反應。


    孟郊塵那樣的性子,倒還有姑娘家為了他專程來找自己。


    淡晴宣若有所思著。


    “這……”木惋惜瞥眉。


    “若是你覺得不行,那邊迴去吧,這無緣無故的,本宮憑什麽幫你,本宮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事兒做。”


    淡晴宣依舊是一副令人生厭的語氣,居高臨下地看著木惋惜。


    “別……我答應宣妃娘娘。”木惋惜咬了咬牙,答應了下來。


    這到時候孟郊塵難受了,說不定又要纏著自己,可煩死了。


    她心裏暗暗想著。


    可是,一踏出宣妃殿的大門,木惋惜心裏就後悔了。


    封消寒壓根兒不認得自己,若是直接去驚聞閣,自己這在北環又無名無輩的,哪裏會受待見。


    不然,找阿柳……


    不行不行。


    找林醉柳幫忙的念頭一出來,木惋惜就立刻甩甩頭給打消了。


    她整日親自照顧廖鑾,已經是夠辛苦的了,而且還剛剛答應了願意為孟郊塵看病,還是不讓再給她增添負擔了。


    思前想後,林醉柳倒是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這邊,林醉柳倒是想親自去驚聞閣,托連庚找找安太醫的事。但是上次孟郊塵的事還在那半懸著,林醉柳心裏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思前想後,她決定帶著孟郊塵一起去。


    畢竟這“白老”,和連庚也算是老朋友,況且孟郊塵應該對安太醫更了解,能給驚聞閣那邊提供更多線索。


    這樣一來,或許場麵不會太過於尷尬。


    孟郊塵此時正無聊,在宮裏頭瞎轉悠,倒是碰到木惋惜背著個小包袱,在宮門前偷偷摸摸的,似是要偷偷出宮。


    孟郊塵看見她這副模樣,嘴角勾了起來,大步流星地朝木惋惜走過去。


    “你要去哪啊?”


    木惋惜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停住了腳步,心裏暗自念叨著倒黴。


    奇了怪了,她竟是沒有發現,不知從什麽時候起,這孟郊塵似乎無時無刻不出現自己身邊。


    “師傅去哪兒,還要跟你報備,我……出去買點酒吃,饞了。”木惋惜故作鎮定地說。


    “這宮裏的酒,都不夠你喝了?”孟郊塵皺了皺眉。


    他打心眼裏覺得,這姑娘家,還是少沾酒為好。


    可偏偏她木惋惜就是個例外。


    “宮裏精釀的酒,哪有外頭的口感豐富,算了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木惋惜一邊說著,一邊腳底抹油,轉身便溜走了。


    孟郊塵隻是看著她的背影,一臉無奈地笑了笑。


    轉身準備迴去的時候,倒是撞見林醉柳了。


    “白老,我正找你呢。”林醉柳眼前一亮。


    她正準備找到孟郊塵,把藥給他,再商量一下去驚聞閣的事兒。


    “先把這個喝了吧。”林醉柳伸手,


    “那老夫,就謝謝王妃了。”孟郊塵裝模作樣地接過那小瓶子,打開一飲而盡。


    他倒是喝的幹脆,也不怕裏麵有毒。


    林醉柳挑了挑眉。


    “跟我去驚聞閣一趟如何?談一下安太醫的事。”林醉柳收迴了那小藥瓶,抬頭,問著孟郊塵。


    安太醫麽……


    孟郊塵有些猶豫。


    安太醫是父皇身邊的紅人,與父皇甚是交好,如今自己心裏對父皇有厭惡,對這安太醫,也自然不想有什麽糾纏。


    “可以。”孟郊塵最終還是答應了。


    好事做到底,反正,自己現在可是白老。


    “太好了,那我迴去簡單收拾一下,一個時辰後見。”林醉柳咧開嘴笑著說。


    驚聞閣。


    連庚倒是很驚訝,這林醉柳自己找上門來了。


    就是這幾日不見,總覺得眼前的林醉柳,這氣質像變了個人似的


    不知不覺間,她竟然蘇醒了。


    “參見皇後。”


    “連閣主不必多禮,皇後可是故去了。”林醉柳淡淡地說著,手上卻忙把行禮的連庚扶起來。


    林醉柳的意思很明白,這皇後過世的消息,她並不打算翻過去,過世,就過世了,她也打心底不屑於皇後這個身份。


    連庚也是個聰明人,立刻就懂了。


    “那王妃此次前來,可是為了孟郊塵的事兒?”連庚問到。


    林醉柳倒是忽而皺起了眉頭。


    “也算……是吧,不過此事暫且放放,我來有更重要的事情,連閣主,封消寒現在可在這驚聞閣?”林醉柳開口。


    “在的在的,消寒近幾日一直都在驚聞閣,苦練內功,王妃請隨老夫來”連庚緩緩站起身子,朝著二樓走去。


    雖說他心裏好奇這林醉柳找封消寒所為何事,但是連庚想來辦事穩重,性子也沉得住氣,便沒在開口問。


    “就是這兒了。”連庚帶著她,在一間屋子前停住。


    林醉柳點了點頭,便直接推開那門。


    隻見屋子中間的桌案龐,背對著他們坐著一位少年,想必便是封消寒了。


    “封消寒?”林醉柳試探性地問著。


    封消寒聽見這聲音,身子倒是一愣。


    轉身,他看見是林醉柳,倒是淡淡地笑了笑。


    “原來是阿柳啊,進來吧。”


    林醉柳點點頭,便進去,坐在了那桌案的另一端。


    連庚也很自覺地告退了。


    這連庚剛下樓下沒一會兒,倒是又有人來了。


    他出門一看,瞬間大跌眼鏡!


    這門外站的,不正是林醉柳和笑吟吟的白老嗎!


    “怎麽了連閣主?”林醉柳看連庚一看到自己的表情,像見了鬼一樣,便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沒什麽,你們先進來吧。”連庚想了想,樓上那人必定目的不純,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為好。


    隻希望封消寒能夠發現吧。


    三人便一起到了二樓的客房,就在封消寒房間的隔壁。


    “我這次來,主要是想與連閣主說說上次,孟郊塵的事。”


    林醉柳一坐下,便開口道。


    果然……


    連庚倒是沒有直接迴應她,反倒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白老。


    “白老這大半生淡泊名利,無欲無求,如今怎麽會動了這進宮的念頭呢?”連庚眉眼彎彎,出口的話清起來卻像帶著刺兒。


    他一直在命人暗中追查白老,倒是什麽也沒查到。


    孟郊塵笑了笑,他自然聽得懂連庚這話外之音。


    “師傅進宮了,身為徒弟不得跟著嘛。”他開口,半開玩笑似的說著。


    “白老的易容術如此精湛了,沒想到竟是身後還有個師傅。”連庚驚訝。


    他倒是沒聽孟郊塵提過。


    “咳咳……”


    眼看著麵前的兩人聊了起來,林醉柳尷尬地輕咳了兩聲。


    “孟郊塵一事,可以先放放,廖鑾為了救我,如今自己昏迷過去了……怕是要再拖連閣主尋一名太醫了。”林醉柳開口道。


    廖鑾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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