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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然沒有忘記,在這裏麵不能提這些,可是他更想讓林嘴裏


    對啊……是夢,可是一喜一悲,都是那樣真實。


    林醉柳不說話了。


    廖鑾這句話,讓她沒辦法反駁。


    “可是倉青……”林醉柳正準備說。


    “我知道,我自然會小心的,你還不放心我嗎?”廖鑾出口打斷她的話,倒是輕鬆地說著,還對這林醉柳笑了起來。


    但末了卻是心一沉,倉青提醒的那件事,他從來都沒有忘。


    但是若是二皇子不除,危險的不止是北環,林醉柳可是王妃,他二皇子怎麽可能放過呢?


    “柳兒,乖乖等我迴來好嗎?”廖鑾伸出手,再一次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滿目是她,也滿目是溫柔。


    “好。”林醉柳沉默了一會兒,才艱難地開口。


    “遭了!”


    公孫鵲透過感知術看到這一幕,心急了。


    他沒有想到,廖鑾的打算竟然是這個樣子。


    若是他返迴北環宮,詔獄刑犯加上越獄的罪名,簡直就是自投羅網。


    萬一二皇子那邊再鬧出些什麽小動作,恐怕,沒人救得了廖鑾了。


    事不宜遲,公孫鵲慌忙運氣,結束了那感知術,將情況說與眾人聽。


    “他這樣做,阿柳知道了一定會很難受的!這個大傻瓜”木惋惜也憤憤地說道。


    “倉青,用勿草紙,提醒他吧。”公孫鵲來不及抱怨,連忙跟倉青商量對策。


    這勿草紙,便是上次倉青與廖鑾發出密信成功傳達時,所使用的紙,因其主要原料是一種名為勿忘卿的草藥而得名。


    “事到如今,也隻能這樣了。”倉青歎了口氣。


    其實這勿草紙,不敢亂用,也不敢多用。


    本來能連通夢魘與外界的方法,就是禁忌,這勿草紙,也算是倉青誤打誤撞,嚐試成功了。


    若是使用頻繁,怕會招來夢魘裏更可怕的事情發生。


    這也是為什麽,這麽久以來,倉青隻使用過一次。


    可現在,不得不使用第二次了。


    倉青打開一個癟癟的盒子,從裏頭輕輕地抽出一張紙。


    這寫上去的字越少,廖鑾那邊就能更快地看見這張紙。


    保命。倉青。


    倉青隻是頓了下,便提筆匆匆寫下了這四個大字。


    希望,廖鑾那邊能早一點看到,心裏多一些隱忍,不論如何都把命拖得久一點。


    倉青心裏暗暗祈禱著,拿著那張紙走到床前,和上次一樣略運氣功,成功地把它送進了夢魘裏……


    “送到這兒,可以了,陸大人請迴吧,還是王妃那邊更需要陸大人。”廖鑾倒是沒想到,陸千厲送自己送出這麽遠。


    其實陸千厲骨子裏也是重情義的人,先前誤會了王爺,他這心裏也一直不爽快。


    “王爺,之前是陸某誤判,錯意了您,實在是對不住啊。”思來想去,陸千厲還是把心裏的結給說了出來。


    廖鑾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兒,惹得這陸千厲一路上都心不在焉。


    “這件事,換做是誰,都會誤會的,眼見為實不是嗎?再說了,這陸大人,又不是本王肚子裏的蛔蟲,哪能一開始就知道真相?”廖鑾輕輕拍了拍陸千厲的肩膀,說道。


    他本就不在意這件事,陸千厲誤會自己,倒是說明他這個錦衣衛三品僉事,當的很稱職了。


    “行了,陸大人,請迴吧。”廖鑾收迴手,便轉身離開了。


    陸千厲看著他的背影,眼神裏,竟有一絲絲的感動在。


    “越獄!”


    皇上這邊,得知廖鑾從詔獄裏失蹤的消息後,果然震怒。


    “擅離職守害死朕的副將,如今又越詔獄,這王爺,下一步是不是要騎到朕的頭上來啊!”皇上越說越氣氛,拳頭都攥緊了。


    “父皇息怒,兒臣定會親自將罪臣捉拿歸案!”二皇子心裏幸災樂禍,表麵上倒是一臉嚴肅。


    聞言,皇上重重地點了點頭。


    廖鑾一直潛伏在禦書房裏,伺機等候。


    他知道,皇上習慣獨自一人前來禦書房,研究治國之道。而且皇上在禦書房的時候,禦書房周圍。是沒有重兵把守的。


    這是皇上的習慣,看書的時候,越安靜越好。


    果真,約莫過了一個半時辰,皇上倒也進來了。


    廖鑾靜靜地呆著不動,等皇上看了一會兒。


    他這才緩緩地走了出來。


    不愧是皇上,廖鑾才剛有些動靜,就驚動了皇上!


    “什麽人!”皇上身手矯健,起身的同時也抽出了長劍。


    “微臣,參見皇上。”廖鑾在那劍指之下,緩緩地解開了麵罩,跪在地上。


    “王爺?這麽還敢迴來!竟還潛伏在禦書房,王爺可是忘了,朕平生最厭惡看書的時候被打擾?”皇上眸子一沉,手上倒是沒有下一步動作了。


    王爺在皇上心裏,也是不可多得的重臣。


    提攜玉龍為君死。


    說到鎮南王,皇上心裏便不由自主地會浮現出這句詩。


    打心底裏,他是舍不得王爺的。


    那是一個君王對臣子的不舍。


    所以即便已經下令秋後處斬了,皇上的打算是等事情過去了,找個機會放了廖鑾。


    可是廖鑾竟是這樣,三番五次挑戰自己的底線。


    “微臣自知罪不可赦,將死之人,其言也善,懇請皇上看一看微臣手裏的信件。”廖鑾緊緊地皺著眉頭,把衣袖裏的信件異議拿出來,呈遞給皇上。


    皇上的劍,還是沒有收迴來,反倒直直地逼向了廖鑾,抵上了他的喉嚨。


    他一手把這劍,一手一張一張地拿過那信件,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皇上的手都不由自主都抖了起來。


    二皇子……


    怎麽會……


    皇上眼中的,有失望,有暗淡,慢慢地,都變成了憤怒!


    “這信,怎麽會在王爺手上?!”皇上怒吼。


    那劍,更進了一步,劃破了廖鑾脖子上的皮膚。


    血,就那樣猝不及防地站在了皇上的劍刃上。


    廖鑾眼神陰鬱,手上卻是暗暗地握緊了拳頭,隨時準備反擊。


    他剛開口正想要說些什麽,竟是從上麵憑空地飄下來一張紙。


    就那樣,很突然地落在了廖鑾的左肩上。


    皇上更是大怒,直接將那紙奪了過來。


    保命,倉青。


    這是,倉青那時遞進來的勿草紙。


    “王爺,還有什麽要解釋的?”皇上隻當這紙有玄機,狠狠地將那紙摔在地上。


    廖鑾隻斜著身子看了眼,便認出來了是倉青的筆跡。


    “微臣隻是希望皇上,以北環為重,以百姓為重,提防……二皇子。”廖鑾繼續說著,腰間的拳已是伺機待發。


    皇上聽完,竟是更加生氣了,手起劍落!


    他沒想過要廖鑾的命,隻是打算廢了廖鑾的一隻手臂。


    廖鑾眼看著那泛著銀光的劍刃朝著自己唿嘯而來,裏麵出拳變掌,直直地將那劍擋了迴去。


    就是手掌也不小心被劍氣傷到,劃破了好大一個口子。


    皇上根本沒想到繚亂會反擊,有些愣住。


    廖鑾趁機便掏出了禦書房。


    沒曾想一出禦書房的門,竟是被團團圍住。


    是二皇子的人。


    “王爺這麽著急,是要上哪兒去?”二皇子一臉不懷好意地笑


    皇上跌跌撞撞地從禦書房出來的時候,也是眼前一亮。


    但想起方才的信件,皇上的臉上,倒也皺起了眉頭。


    王爺和二皇子,朕都不相信!


    可當前的情況,若是二皇子能擒住王爺,也是極好的。


    “兒臣救駕來遲,望父皇恕罪!”二皇子看見皇上的模樣,忙裝模作樣地匆匆行禮。


    語罷,他便打出個手勢,命令手下捉拿鎮南王。


    廖鑾也緊緊握住了背後長劍的劍柄,唰一聲,抽出劍來。


    “不行,要逼他出來了!”公孫鵲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施展那日在樹上所看見的奇異法術。


    眾人聽後,麵麵相覷。


    孟郊塵倒是上前,按住了公孫鵲的胳膊。


    “就這麽點兒人,以廖鑾的身手,可以應付。”他淡淡地說道。


    “北環,二皇子旗下的禁軍,正在趕來!”公孫鵲很用力地甩開孟郊塵的手,繼續開始施展。


    聞言,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二皇子,竟是要同時拿下王爺和皇上麽?


    廖鑾與二皇子戰的正是激烈之時,卻見二皇子直直地愣在原地,向後麵倒去!


    怎麽迴事,自己方才那劍,根本沒有碰到二皇子!


    廖鑾心裏一驚,抬目四望。


    沒曾想,他竟是看到了林醉柳!


    林醉柳也是一襲黑衣,臉上竟寫滿了堅定,雙手微微握拳,指縫間,都夾滿了毒針!


    該死。


    廖鑾心裏暗暗咒罵著陸千厲。


    “柳兒,離開這兒。”廖鑾有些生氣。


    林醉柳卻隻是無視他的話,手中的毒針咻咻咻地往外拋,連連解決了好幾個人。


    倒下去的二皇子,竟是又重新站了起來。


    “王妃這毒,還沒上次的烈啊。”二皇子擦去嘴角的血,笑著說。


    上次那毒針,二皇子竟然命人,研究出了解藥,方才一倒下,二皇子就急急地服了毒藥。


    林醉柳在私宅,隨身攜帶的草藥也不多,製作出來的毒針,遠遠沒有上次的毒性猛烈!


    這也是二皇子為何快速恢複的原因了。


    林醉柳眼神一沉,趁著二皇子說話的空檔兒,又咻咻咻地丟出幾根毒針,根根都是朝著二皇子致命的穴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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