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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邊?”廖鑾問著,倒是看向了管家。


    管家竟是麵露欣喜之色,開口:“這北環城的北邊!二皇子隻有一座私宅在那裏!”


    “太好了!”


    廖鑾一邊說著,忍不住一拍椅子把手,順勢站了起來。


    今晚就行動!


    盼星星盼月亮,廖鑾終於等到了夜幕降臨。


    他一襲幹脆利落的黑衣,也戴上了黑色的麵罩。


    到了那二皇子北邊的私宅,廖鑾倒是憑借著自己了不起的輕功,三兩下便進了院子。


    他知曉二皇子謹小慎微,便不敢有大動靜,此次來也是孤身一人前來。


    雖說二皇子本人不在這裏,但廖鑾還是小心翼翼地,生怕出了什麽差錯。


    他緩緩地靠近那關著林醉柳的屋子,動作輕柔地將那窗戶紙捅破一個小洞。


    透過那小洞看,林醉柳正在靠裏的床上睡覺,而那大廳,竟是占了四五個黑衣人在看守!


    果然是二皇子,連看個人,都安排在屋內看。


    廖鑾倒也不著急,隻是拿出些烈性迷迭香,緩慢地透過那窗戶紙塞進去。


    同時,他自己也屏住唿吸耐心等待。


    不一會兒,屋內便傳來了幾聲壯漢倒地的聲音。


    搞定了!


    廖鑾麵露喜色,輕手輕腳地進了屋子。


    林醉柳早就在那幾個壯漢倒地的時候,被驚醒了。


    此刻她卻是躺在床上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因為,她聽見了腳步聲。


    林醉柳的手顫抖著,不著痕跡地在被子下麵暗暗聚氣,準備防身。


    果然,一瞬間她便被一個黑衣人,堵住了嘴。


    林醉柳同時正準備反擊,卻發覺那黑衣人早已先她一步壓製住了她的身體。


    “別動。是我。”廖鑾沙啞又故作低沉的嗓音傳進了她的耳朵。


    王爺!?


    林醉柳又驚又喜。


    不過,王爺……怎麽可能來救自己?


    她呆呆地望著廖鑾深邃的眼睛,一瞬間,還以為他是真的外麵來的,真真正正屬於她的那個王爺。


    像極了那天,他帶著她,在床上躲皇上的眼線。


    林醉柳眼角有些濕潤。


    “二皇子對你用刑了?”看見林醉柳紅了眼眶,廖鑾慌了,俯身輕聲地問到,雖然心底有怒氣,出來的聲音確是極盡的溫柔。


    林醉柳噙著淚搖了搖頭。


    她好怕這一會兒的功夫過去,這個廖鑾,就會消失掉。


    這些日子,她一直一個人麵對著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有些時候她知道是夢,有些時候她又覺得夢應當早醒了。


    虛無交錯,她痛苦不堪,索性對一切都表現的淡漠。


    她在等,這漫長的虛無,漫長的交錯,漫長的夢境,何時才到頭?


    門外,竟是傳來了絲絲的腳步聲!


    “千萬別動!”廖鑾貼著林醉柳的耳朵說。


    隨著話語哈出的熱氣,照舊讓林醉柳紅了臉,與那次不同的是,她的鼻頭,也酸酸的。


    廖鑾就這樣壓在林醉柳的身上,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才緩緩起身。


    他也不敢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下去,一直在用胳膊撐著,起了身子,胳膊都一陣兒酸脹。


    “王爺……為何救我?”


    “本王是你夫君。柳兒。”廖鑾看著林醉柳恍若無神的樣子,終於心疼,忍不住了,一把抱進懷裏。


    “你……這是夢嗎?”林醉柳顫抖地說著,閉上了眼,但是這


    “柳兒你聽著,這是夢,但是本王,不是夢!”廖鑾一字一頓地說著,聲音溫柔,卻有力量。


    這是,真的嗎……


    林醉柳有些呆滯,隻是緩緩點了點頭。


    她願意相信,也打心底裏希望,眼前的廖鑾,說的都是真的。


    廖鑾看著周遭沒一點變化,心裏卻是更煩躁,也更覺得奇怪了。


    按道理,他們二人不應該已經出去了嗎?


    明明柳兒已經相信自己了,也願意相信這些都是夢……


    可為何,還是在這夢魘裏。


    既然出不去,即便是在夢裏,他也要護柳兒周全!


    “走吧。”廖鑾反手,熟練地將林醉柳的小手圈在手裏。


    快要到門口時,林醉柳竟然停住了。


    “怎麽了?”廖鑾也不著急,低聲問著。


    他相信柳兒自有她自己的道理。


    “王爺……好不容易來這一趟,東西不拿走嗎?”林醉柳也輕聲開口,眼神卻比之前有了感情。


    她不想讓廖鑾犯險,可是她知道,那東西,對廖鑾來說特別重要,不管是對哪個廖鑾,如今自己眼前的也就這一個,況且他的身份,也是北環鎮南王。


    換句話說,那東西,對鎮南王來說,很是重要。


    “什麽東西?”廖鑾疑惑。


    林醉柳隻是示意他轉身,兩人輕手輕腳來到了這二皇子私宅的一處敗落的屋子裏。


    竟是無人看守。


    “這屋子?有什麽問題嗎?”廖鑾倒是看不出端倪來。


    這次,換林醉柳輕輕牽起廖鑾的手,往屋子裏走去。


    看來是個落敗的書房,破破爛爛的,裏麵靠牆有個書架。


    “有點意思。”廖鑾倒是看著那書架,淡淡地說。


    林醉柳見廖鑾還是沒有動靜,輕聲歎了口氣。


    “王爺你……都忘了嗎?”林醉柳有些心疼地說。


    眼前的廖鑾,真的就好像,好像是外麵進來的廖鑾……


    和日前那個心狠手辣,性子薄涼,對自己不管不顧的廖鑾,完全不一樣。


    但是此時,林醉柳根本來不及多想,隻是趕快來到那書架旁,迅速抽出一本書!


    隻見那書架,緩緩移動,竟是開出了一條縫隙!


    北環這邊,倉請與公孫鵲不舍晝夜的研究,終是有了些突破。


    “快,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廖鑾!”倉青急急忙忙地衝進皇後寢宮,竟是什麽也不顧了,直接在這宮裏大唿廖鑾的大名。


    “怎麽了怎麽了?”孟郊塵和木惋惜急急地都站了起來。


    “他們二人……在夢魘裏麵……有生命危險!”倉青氣喘籲籲地說道。


    “什麽?生命危險!?”木惋惜手猛地一拍大腿,簡直要破音了。


    倉青也來不及跟他們二人多解釋是,隻見他極其迅速地從懷裏拿出一張灰綠色的紙,也不知道上麵寫了點什麽。


    倉青走到床邊上,把那張紙輕輕地放在廖鑾的身上,接著,他開始緩緩運氣,似是將凝聚起來的氣,都壓在了那張紙上。


    沒曾想,那紙竟是想水露一樣,晃晃悠悠了一陣兒,緩緩蒸發了,什麽也不剩。


    “情況到底怎麽樣?”忍者不說話看完倉青的操作,孟郊塵終於忍不住了。


    “凡是進入夢魘,便會感覺和真實存在的世界一般,但很多人會把那當做是夢裏,倒是不在意生死……”倉青的話,說著說著越來越低沉。


    “其實遠遠不是這樣的……若是這樣想,便太小看夢魘,也大錯特錯了。”倉青緩緩說道。


    “你是說,若是意識在那夢魘裏,托付的身子死了……他們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木惋惜顫抖著說出自己的理解。


    她好希望不是這樣的。


    可是倉青,卻緩緩地點了點頭。


    一旦這樣,意識便會永永遠遠地,被鎖在夢魘裏。


    聞言,孟郊塵也皺了眉。


    真是難搞。


    而夢魘這邊,廖鑾倒是對眼前的一幕很是吃驚。


    看來柳兒,當真是被這夢魘裏的鎮南王,當成一枚棋子在用啊。


    連二皇子這麽隱秘的地方,她都知道!


    想到這兒,廖鑾又是忍不住地一陣兒心疼。


    “走吧。”林醉柳看他愣神,輕聲提醒道。


    廖鑾點了點頭,兩人便一起進了那密道。


    說是密道,倒也不長,不一會兒便到了頭,盡頭是一張桌子,上麵有個大盒子,大盒子周圍倒是些瓶瓶罐罐的。


    不用林醉柳提醒,廖鑾走過去,徑直打開了那箱子。


    沒想到卻被箱子裏驀然衝出來的一股熱氣,灼傷了下巴!


    嘶——


    廖鑾不由得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若不是他反應快些,怕不是中招的就是眼睛了。


    “王爺!”林醉柳見他受傷了,急急地要過去。


    “別過來!”廖鑾大聲嗬斥。


    他怕再有莫名奇妙的東西,傷到柳兒。


    幸好那盒子也隻有那一股熱氣,過了會兒便平靜了。


    廖鑾低頭,那盒子裏,竟有四五封信件。


    “這是?”廖鑾伸手將那信件取了出來。


    他緩緩地打開其中一封,眉頭緊鎖地讀著。


    這居然是,二皇子與南疆臨北環的邊界上,那鬧事的蠻夷之人的密信!


    兜兜轉轉,廖鑾怎麽都想不到,這背後的人,竟然是二皇子!


    難怪當初皇上派他們二人一通過去操練,二皇子假意推脫。


    看這信上的意思,二皇子是想借蠻夷之人,挑起南疆與北環的戰爭,趁機謀權篡位!


    “確實……很重要!”廖鑾將那些信件悉心收好。


    有了這些,在朝堂之前,就是鐵證!


    他手上鐵證如山,終於可以一次性,將這二皇子連根拔起了。


    “柳兒,你是怎麽知道這地方的?”廖鑾問到。


    “王爺,真的不記得了嗎……”林醉柳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經曆的太多,她分不清,真的分不清……


    “算了王爺,這個不重要,”林醉柳突然想到兩人現在的處境還是很危險,不適合說這個。


    “其實通過我這幾天的觀察,這二皇子的背後,有更大的陰謀在醞釀!”她看著廖鑾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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