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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那花魁姑娘還趁著藥效沒上來的勁兒,理亂了衣衫,香肩半漏,躺在床上……


    “王爺……”她剛嬌滴滴地喊出口,卻被廖鑾的佩劍抵住了喉嚨。


    那花魁姑娘瞬間噤了聲,臉上的表情也像換了個人一樣,之前的嬌媚模樣蕩然無存。


    “王爺今天,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她挑著眉,問道。


    這姑娘果然不簡單,被刀抵著喉嚨了,看上去倒是一點也不慌張。


    廖鑾恢複了以往的冷漠,一雙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著那花魁姑娘,開口:“本王玩膩了,殺人滅口。”


    廖鑾自然最了解自己的性子了,無緣無故,絕不會到這等是非之地,也絕不會貪圖這廉價的男女之歡。


    所以他推測,這花魁姑娘的身份,應該不簡單。


    “王爺您當初,可不是這麽說的!”聽見廖鑾的話,花魁有些害怕了,看向廖鑾的眼神中,也有著說不出的悲憤在。


    “當初本王說了什麽,本王可是記不清了?”廖欒繼續冷著聲音說。


    果然沒猜錯,她不簡單。


    “當初,皇上自行為王爺府上選側妃,奴家仰慕您,這整個紅樓都知道,可奴家自知出身卑微,一屆風塵女子,進王爺府隻是奢望。”花魁顫抖著聲音,開始講起來。


    她還在幻想,自己講完,廖鑾能念及一些舊情。


    “沒曾想這選妃的前一晚,王爺竟是親自來了這紅樓,點名要奴家服侍您,奴家受驚若寵。”


    “不過那晚過後,王爺卻要奴家答應一件事,便是盡力引誘那常來紅樓的二皇子,王爺說,這枕邊話,最能成事。”


    “奴家對王爺一心一意,王爺卻要奴家奔向二皇子,奴家心裏自然不願意,不過想來,本就是紅樓裏的姑娘。


    “同時,王爺也答應奴家的,事成之後,不介意奴家的尊卑,會在王爺府……給奴家一個身份!”


    廖鑾聽著聽著,心裏越來越不舒服了。


    這麽髒的女子,他怎麽會碰?就算心上無人,他也不會碰的,更何況他已經心屬柳兒了


    怕不是當初,這軟骨散和蒙汗藥一起下了吧。


    “王爺?”花魁講完了,卻見廖鑾在那發愣。


    她一定想不到,廖鑾心裏在意的點,這麽奇怪。


    “嗬,天真。”廖鑾隻是冷哼一聲,將那佩刀抵的更緊了些。


    故事聽完了,這人留著也沒用了。


    花魁的脖子跟著便破了皮兒,滲出絲絲地血。


    “王爺如此對我,就不怕我把王爺的事,告訴二皇子嗎!”花魁急急地說,這刀槍無眼,她倒是不敢再妄動分毫。


    “說對了,本王怕,所以才要殺人滅口呢。”


    廖鑾說著,這眼中的寒意,又多了幾分!


    而此時的北環,皇後寢宮。


    “倉青,這得等上多久啊!”木惋惜說著,她都快要著急死了,一直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你消停會兒,你越這樣,我們越是著急。”孟郊塵不滿地說。


    “這七情六欲的磨折,豈是說說那麽容易?主要還得看二人在裏頭的造化了,少則月半,多則……我也不敢妄加推斷了。”倉青緩緩地搖著頭說。


    雖然倉青沒有明說,但是其他人心裏也都明白,多則,恐怕是一輩子!


    公孫鵲仍舊是感到深深的自責,同時也詫異,那股神秘的力量到底從何而來……


    “放我進去!”一陣尖銳的叫喊和門外的吵鬧聲,卻是極其不合氣氛地從門外傳了出來。


    “誰在外麵鬧事?”眾人麵麵相覷,最後還是孟郊塵發了話。


    畢竟他是皇後帶迴來的人,而且按“白老”來看,在這屋裏,輩分也是最大的。


    啪——


    門被蠻橫地撞開,眾人定睛一看,這闖進來的,竟然是憐妃!


    “皇上呢?”憐妃一進門,就要作勢往裏麵闖。


    幸好木惋惜眼疾手快,衝過去攔住了她。


    “參見憐妃娘娘。”剩下的人見是憐妃,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你是什麽人,有什麽資格攔我!”憐妃一臉厭惡的把木惋惜推開。


    木惋惜一個踉蹌,險些摔到地上,幸好孟郊塵扶的及時。


    “憐妃娘娘,老夫記得,皇上可是吩咐過,這皇後的寢宮,沒有他的準許,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孟郊塵扶著木惋惜,義正言辭道,出口的話,自帶著一股壓迫的氣勢。


    “皇後去勢已定,皇上怎麽會這般蠢,拚上性命去救!”憐妃還是看到了床上的人。


    看來她宮中的線人,說的沒錯。


    自從上次中毒事件過後,憐妃便打算好生安靜一陣,等到皇上心裏不介意這事兒了,再去找皇上,畢竟在她心裏,這皇上,仍舊是自己以前欽慕的鎮南王。


    那一段日子,就好似進了冷宮一樣難熬。


    沒曾想,熬過了那段日子,出了宮門,得來的竟是這樣的消息。


    憐妃一瞬間便覺得受不了。


    他如今可是皇上,怎麽能事事都為了一個女人如此衝動,上次中毒事件他便護短,這次更是搭上了自己的仕途和性命!


    隻不過,她也沒有機會,當麵質問廖鑾了。


    憐妃紅著眼,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對著在場的人發問道。


    “這先皇都同意的事兒,憐妃可有什麽異議?”倉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口道。


    “況且憐妃這樣冒冒失失地闖進來,不怕驚擾了皇上,害了皇上嗎!”倉青語氣重了些,故意這樣說道。


    “紅顏禍水!”憐妃咬著牙齒,狠狠地盯著林醉柳說道,便離開了。


    “看來,得留人在這屋子裏守著他們兩個才是。”公孫鵲皺了皺眉,緩緩開口。


    “我來!吩咐宮裏加個床就行!”木惋惜自告奮勇。


    畢竟倉青與那公孫鵲還要繼續找輔佐的辦法,沒什麽空閑時間,這孟郊塵麽……


    木惋惜正在想著,卻被孟郊塵猛然的開口打斷了思緒。


    “那我也來。”他一臉笑嘻嘻,看著木惋惜說。


    “我一個人就夠了,你來什麽來,淨添亂。”木惋惜很是嫌棄。


    其實她也是有些害羞了,雖說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是那床上是兩個昏迷的人,約等於沒有……


    四舍五入,也算是孤男寡女……


    雖說她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是這到了有些時候,還是會表現出小女孩特有的羞澀來。


    “保護我師傅啊。”孟郊塵一臉正經,絲毫不在意木惋惜的臉越來越紅了,繼續自顧自地往下說。


    “我師父,木惋惜,睡覺打唿,平時幹啥都衝動,最容易招事兒了,這自己的功夫也爛透了,她要是住在這……”


    “別說了!”木惋惜大聲遏製道。


    本來她這心裏還有還有一絲絲害羞,此刻聽見孟郊塵的話,方才的感覺便蕩然無存了


    “再加一張床便是。”木惋惜瞪著孟郊塵說。


    “那就這樣咯。”孟郊塵很是高興。


    “什麽時候了,你們兩個還有心情貧嘴。”倉青在旁邊看著,一臉無奈。


    “那我們二人近日便迴白府,潛心研究一下,這能稍微起些效用的藥了。”公孫鵲說著,他一心隻想著能補救迴來一點,是一點。


    孟郊塵跟木惋惜點點頭。


    “等等!”孟郊塵似乎是想起了些什麽,急忙叫停兩人。


    倉青和公孫鵲一臉疑惑,停下腳步,轉過身子。


    “怎麽了?”


    “公孫先生先隨我出來一下。”孟郊塵卻是拉著公孫鵲先出了門。


    “可別忘了,先皇那邊七日還得有個交代。”孟郊塵提醒道。


    “哎呀,老夫差點就忘了這事兒!”公孫鵲一拍腦門,懊悔地說。


    “不過幻術已經布下,這幾天,老夫家裏,想必那先皇的人倒是看不出什麽端倪。不過這七日之後,先皇上門,可就不好說了……”他繼續說道。


    “所以說,還得有個方法才是,不過這歸還尾戒麽,倒是不大可能了……”孟郊塵也說道。


    他此刻的腦子裏,倒是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王爺,意下如何,奴家的身子都有些著涼了。”雖然脖子已經掛了彩,花魁照舊一臉妖媚的笑。


    她本身就衣衫不太整齊,又保持這樣的狀態和廖鑾交談了那麽久,直動的身上哆嗦。


    廖鑾不作聲,隻是覺得她囉嗦煩人,隨手拉起身後椅子上的大棉被,扔到那花魁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本王親手送柳兒進這紅樓當了丫鬟?目的就是拿她當個棋子,”


    “是這樣。”花魁不耐煩地迴答。


    這鎮南王,怎麽就老是迴避自己的問題,開始在意起那個小丫鬟了。


    廖鑾聽完這花魁的話,心都涼了半截。


    難道此時此刻,夢魘中的自己,是愛上柳兒之前的鎮南王嗎?


    那個心狠手辣,一心隻想扳倒這宮中的對立勢力,完完全全把柳兒當作棋子的鎮南王……


    這紅樓是何等髒亂兇險之地,即便是進來當丫鬟,也保不了清白,更何況按照這花魁的意思,當時自己送林醉柳進來,貌似是為了偷聽當朝幾位宰相的交談。


    想到這,廖鑾隻想給自己一個巴掌。


    他該如何是好,教柳兒能重新相信自己?


    直接說喜歡她麽,可是又怎麽會這麽快……柳兒怕隻會覺得,是更可怕的深淵在等著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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