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惋惜!?”林醉柳看見來人是木惋惜,很是驚訝!


    “阿柳……”木惋惜的聲音聽起來,卻是有一絲絲的不正常。


    林醉柳正要問些什麽,卻見眼前之人緩緩拿下臉上的假皮……


    這人不是惋惜!是易容的!


    可為何這易容的皮竟和惋惜的一模一樣!


    林醉柳剛欲開口,卻被白老的話攔住了。


    “林姑娘不要驚慌,老夫不過是想看看,你我二人口中所講的木姑娘,可否是同一人。”白老笑著說道。


    林醉柳沒有吭聲,隻是看著白老牽扯出一絲笑容。


    這白老與木惋惜,竟是真的認識麽?


    “如此看來,我與林姑娘口中所言的姑娘,確為同一人了,緣分啊!”白老笑嗬嗬的說到。


    “嗯。”林醉柳淡淡點了點頭。


    “惋惜姑娘常年在南疆,敢為白老師如何認識的呢?”想了想,林醉柳還是說出了心裏的疑惑。


    “這個麽……也稱不上認識,不過是一麵之緣,交流了些易容的本事?”白老思索了會兒說到。


    惋惜倒是沒有跟我提過,想來便確實是一麵之緣了,不過,這白老的易容術當真不一般,一麵之緣竟能把惋惜的臉刻畫的我都分辨不出……


    聽完白老的話,林醉柳暗暗思考著。


    “來,試試吧,老夫潛心製作好幾日,可算按姑娘的要求完成了這張臉!”白老遞給林醉柳一張臉。


    那臉,正是當初在南疆時,木惋惜給林醉柳易容而得。


    “辛苦白老了,小女感激不盡!”林醉柳接過那臉,塗上藥膏後,輕輕地貼在了臉上。


    對著銀鏡,這臉,在林醉柳看來,當真是毫無破綻啊。


    殊不知,身後的白老臉上,竟劃過一瞬詭異的笑!


    “白老的手藝,真是名不虛傳。”欣賞完畢,林醉柳緩緩的取下那臉,用一旁準備好的溫水和毛巾輕輕擦拭臉龐。


    “哈哈哈,林姑娘謬讚了。”白老倒是忽然謙虛起來了。


    “不知林姑娘承當老夫那畫,可還作數?”他話鋒一轉,倒是自己提出來這事了。


    “自然是作數的。”林醉柳淡淡的應到,她猜想這白老莫不是想讓自己現在作畫吧。


    “那林姑娘先給老夫畫一張畫像吧!”一邊說著,白老一邊自顧自的坐在那靠牆的木凳上。


    “這?”林醉柳有些不解。


    提出要給自己畫像的,這一般都應當是名門閨秀,長得標誌的閨女家。白老這是?


    “林姑娘不必多疑,老夫自然有自己的道理。”瞧見林醉柳一臉疑惑,白老又解釋道。


    林醉柳點點頭,也沒有多問什麽,便開始畫起來了。


    廖鑾沒來,她等會得找機會尋些線索才是……


    這白老年輕時,定是風流倜儻啊。


    細致的觀察著白老的五官,林醉柳心裏忍不住的讚歎,這三庭五眼的比例,甚是標準,饒是有了歲月的痕跡,那雙眼睛卻是格外的精神。


    “小女子想解個手,不知姑娘可否帶路?”


    畫著畫著,林醉柳忽然停筆了,扭頭對著那白老的侄女說道。


    “好啊好啊。”侄女笑著,一口答應下來。


    “你這白伯伯,可是一直在烏鎮?”林醉柳瞧著這侄女性子單純,便尋思套些話。


    “倒也不是,我伯伯剛迴來呢。伯伯可有錢了,給我帶了好多禮物!”侄女一臉幸福。


    看樣子,這侄女很是喜歡白老。


    林醉柳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林姐姐,你這手上的尾戒很貴吧!”那小侄女忽然指著林醉柳的手說著。


    “這……”林醉柳倒是不知道價錢,但是是先皇給皇子的東西,應當不便宜。


    “肯定很貴,我伯伯也有一個,跟這個很像呢!”侄女繼續說著。


    白老也有個尾戒,還跟我手上的很像?


    林醉柳皺起了眉。


    “那為何,沒見你伯伯戴過?”林醉柳問到。


    幾日接觸下來,這白老的手上,確實沒有佩戴什麽戒指之類的飾品。


    “我也隻是自伯伯到烏鎮之後,沒有見伯伯戴過。”那小侄女繼續說道。


    或許,怕我懷疑?


    林醉柳心裏仍在思索。


    一眨眼的功夫,二人已是到了茅房,匆匆解完手出來,林醉柳卻忽而聞到一陣藥草香!


    這等香味,雖說很淡,尋常人怕是不好察覺,但林醉柳很是肯定,這定是堆積了大量藥草才會有的!


    “姐姐,我們快迴去吧,伯伯該等不急啦!”看見林醉柳頓住,小侄女急忙催促。


    “好嘞!”林醉柳也來不及多問,二人便又匆匆上去了。


    北環。


    “南疆執意和親?依太後之見,意欲何為啊?”先皇背著雙手,在大殿裏踱來踱去。


    “還能為何?不過是想加固下這關係了,口頭上的和解,那能教那靖王安心?”太後倒是沒有想得太多。


    自古兩國和親,多為求和的政治聯姻,這南疆主動提起和親,也是不容易。


    況且這人選……


    身為南疆的姑娘,嫁給當初的鎮南王,又有幾人願意呢?


    “此事,倒是不好拒絕。盡早宣廖鑾迴宮!”太後繼續說道,沒了男主人公,還談什麽和親,搞不好南疆還會覺得北環狂妄,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白老極有可能,在私囤藥草!”畫完畫像,林醉柳匆匆的迴到客棧,與廖鑾探討接下來的事宜。


    “這白老,竟也是行醫之人?”廖鑾倒是有些驚訝。


    “不太像……”林醉柳一口否決。


    “這行醫之人,一般不會用簧草來作那貼易容的藥膏。”林醉柳繼續說道。


    “尋常易容師,都會選擇簧草製藥膏,但是但凡有些醫術的,都會選擇芥根,雖說製作時間長了些,但是芥根製成的藥膏,再久也不會對皮膚形成刺激。”


    語罷,林醉柳看了廖鑾一眼。


    “我今日試了試,托白老製成的臉,白老的藥膏,明顯是簧草所製!”摸著自己的臉,林醉柳說到。


    幸虧戴的時間短,若是戴上一天,這簧草會使得皮膚發紅發癢。


    廖鑾倒是自顧自的拿起林醉柳手裏的那張易容臉。


    “不錯,木惋惜給你這選的這臉,我很滿意。”在手裏翻了兩下,廖鑾竟是誇起來了。


    什麽眼光?林醉柳衝著廖鑾翻了個白眼。


    明明就是平白無奇的臉,細看還有些醜。


    “越醜才越好,不然以我夫人的美貌和性子,到南疆指不定又被誰給拐走了?”廖鑾笑著說道。


    “況且你那時還失憶,若真有什麽事兒,我怕是……”


    說到這,廖鑾停住了,一臉深情的望著林醉柳。


    “好啦,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林醉柳說起話來也吞吞吐吐的。


    “你就不擔心,那白老為何囤那麽多藥草啊?”林醉柳覺得廖鑾似是對這事兒不在意。


    “我已經照清楚關於烏鎮錢莊的證據了,奇怪的是,並沒有牽扯到白老。”廖鑾手裏拿出了一打厚厚的紙。


    “沒有牽扯到?”林醉柳不大相信。


    怎麽會……


    難道這白老藏得這麽深?可平日裏又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


    真是叫人琢磨不透。


    二人正在繼續探討著,廖鑾忽然眼神一緊。


    他聽見門外的動靜,有些不大對勁兒!


    眼疾手快,他飛速的把柳兒攬過來,護在懷裏。


    林醉柳大氣也不敢出。


    沒一會兒,極其細微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廖鑾握緊了腰間的佩劍。


    門輕輕打開。


    進來的男人一襲黑衣,進了屋子卻是立刻關上門,單膝跪在地上。


    “小的參見皇上,太後密令。”那人的聲音也壓得很低,畢恭畢敬的把密令呈給廖鑾。


    廖鑾鬆了一口氣。


    這太後,行事倒是謹慎。


    那男子放下密令便匆匆離開了,廖鑾打開密令,表情卻是瞬間凝固。


    “什麽事?”看見廖鑾的表情不對勁兒,林醉柳更是擔心了。


    “南疆執意和親……我怕是要立刻迴北環。”廖鑾如實相告。


    “迴去……成親嗎?”雖說明白廖鑾沒有二心,但林醉柳心裏,還是非常的不爽。


    廖鑾沒有說話,便是默認了。


    “你迴去吧,我留在這繼續查白老。”林醉柳的語氣忽然冷淡。


    “我怎能放心你一個人留在烏鎮?”廖鑾的語氣有些無奈。


    林醉柳不說話,隻是自顧自的開始鋪床了。


    “我不迴去了。”廖鑾隻得鬆口。


    他堂堂鎮南王,如今更是堂堂的皇上,頻頻鬆口,竟都是對同一個女人!


    不過,他心甘情願。


    “別鬧。兩國和親豈是兒戲。”林醉柳勸阻著,心裏卻是酸酸的。


    明明不想讓他去,但又覺得自己不能太任性了。


    “柳兒不是講,嶽飛將軍十二道密令才得以召迴?眼下這才一道。我會與皇上那邊寫信說明,這烏鎮情況非同尋常的。”廖鑾笑著說。


    林醉柳的心裏,忽而騰升起了些許暖意。


    北環。


    “他想查,那便讓他查。”先皇看了信,倒也不生氣。


    “南疆那邊什麽意思?”先皇問著太後。


    “靖王倒是有些生氣,不過那將要和親之女性子倒是極好,安慰了靖王,又表示願意等北環王迴來,多久都沒關係。”


    “哦?”先皇對這女子來了興致。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醫妃難囚:王爺請聽命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行走的夏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行走的夏並收藏醫妃難囚:王爺請聽命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