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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過去三四天了,憐妃那邊倒是一直沒傳出什麽消息。


    廖鑾也不著急,他斷定了憐妃會放消息的,畢竟那解藥,也隻有林醉柳一人有。


    他也懶得再去催憐妃,畢竟這幾日,他忙的焦頭爛額,朝政上也並不太平……


    廖鑾感覺得出來,雖說有先皇的命令,朝中重臣都沒有對自己表示出明顯的不滿


    但靜波之下,暗潮湧動。


    這朝廷中的人啊,個個都想試探一下新晉皇上的實力。


    不管是軍事還是政治,甚至是平民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都要拿來問一問廖鑾。


    換做是先皇,早就拍桌怒起了,因為這些小事兒都該是地方官份內的。


    但廖鑾不能,他深知此時最重要的便是憑借自己的實力,讓眾大臣心服口服。


    若是逞一時之快亂了朝廷,這皇宮之中都亂了,又何談治理皇宮之外呢?


    所以不管是何事,廖鑾最近都親力親為,不敢怠慢。


    “皇上,驚聞閣連閣主求見!”


    連庚?他來做什麽?


    廖鑾心裏頓時有點好奇,這驚聞閣,向來是旁人去登門拜訪,鮮少主動去求見誰的,即便是皇上。


    “帶連閣主進來。”廖鑾立刻停下了手頭的工作。


    “皇上,老夫有要事要求見皇後!”連庚慌慌張張的,人還沒見著便先聽見聲音了。


    “何事?”廖鑾問到。


    “這……”連庚一時不知當說不當說。


    想來皇後那日是微服來的驚聞閣,這來去也沒有宮裏的人跟著,連庚也不清楚這皇上知道不知道,皇後在找孟郊塵的事兒,自然也不敢亂說。


    “皇後被禁足了。”廖鑾看見連庚神色犯難,十有八九猜得到是那事。


    “不過無妨,連閣主不必著急,朕帶你去便可。”有旁人在,廖鑾對外還是稱朕。


    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了皇後寢宮。


    “柳兒?”


    帶著連庚一起,廖鑾沒有像往常一般直接闖入,還是先輕輕敲了敲門。


    “嗯,進來吧。”林醉柳正在看醫書。


    “連閣主!?”看見連庚,林醉柳倒很是意外。


    “這…..老夫今天來是想說那日在驚聞閣……”


    看見廖鑾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連庚說的慢吞吞的,一個勁兒朝著林醉柳使眼色,不知道該不該說清楚。


    “那事,皇上都知道了,連閣主但說無妨。”林醉柳一眼便看出來連庚在猶豫什麽。


    “老夫那日請那位會易容術的朋友來驚聞閣一聚,他無意間,倒是看得皇後畫的那畫像了,對皇後的畫技甚是感興趣啊。”


    “他提出要見皇後一麵,想讓皇後幫著畫些東西,也順便畫一畫皇後要用的臉,他先揣摩著。”聽了林醉柳的話,連庚這才放心的開口。


    “自然是可以的,不過我這禁足還未解除……”林醉柳說著,偷偷瞅了眼廖鑾。


    “不礙事兒的,柳兒不必著急,不出三日,憐妃那邊自然會有消息的。”廖鑾一臉運籌帷幄的表情。


    廖鑾說的果然沒錯。


    二日後,憐妃那邊便傳出,茶裏本無毒,憐妃中毒是對那茶引子過敏的緣故,不僅如此,憐妃還自稱十分感謝皇後不計前嫌為自己研製解藥。


    事情終於“水落石出”了,林醉柳的禁足也就自然解開了。


    來不及想別的事,她便第一時間穿上微服,來到那驚聞閣。


    “皇後倒是很快啊!”見是林醉柳來了,連庚很是欣喜。


    畢竟他那位朋友來去無常,他也不清楚此行那位朋友,打算在驚聞閣待上幾日,若是錯過了這次,下次連庚也拿不準是什麽時候了。


    “老二,人兒小姑娘我給你帶來了。”連庚帶著林醉柳進了二樓的客房。


    桌子旁,坐著一位老者,顯然是連庚嘴裏稱唿的老二。


    從那老者的模樣來看,歲數應當是與連庚差不多大小,不過精氣神兒倒是給人感覺很足,很有朝氣。


    “小女子林柳,老先生,您……怎麽稱唿?”想了想,林醉柳還是沒有報上自己的真名。


    “我姓白。”那老者淡淡一笑。


    “你們先聊著,老夫下一樓去了,有事叫老夫一聲便是。”看著二人介紹完畢了,連庚也是很識趣的離開了。


    “林姑娘,這前後大致的事兒,連閣主都與我說清楚了,那日在連閣主屋裏瞧見林姑娘的畫,老夫當真是忍不住讚歎連連啊!”白老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都是以前隨意學的罷了,白老見笑了。”林醉柳也客客氣氣的迴應道。


    “這易容之術,其實講究的便是眼前有人臉,心裏可要有幅畫。”白老拿起麵前的茶輕輕抿了一口,竟是樂此不疲的跟林醉柳講起了易容術。


    “尋常人都以為,這易容嘛,看著人臉去捏人臉,才最輕鬆最方便,其實也不是這樣的。”


    白老像是正講到了興致上,林醉柳想問些什麽也隻得連聲附和著,不好意思打斷。


    其實白老說的她都明白,畢竟木惋惜通達易容之術。


    之前她便問過木惋惜,若是對這現成的人臉捏,可否方便些?


    木惋惜竟是一口迴絕,還一個勁兒的笑她。


    木惋惜說,你也是畫畫的人兒,這麽簡單地道理也不懂?


    分明是對著幅畫捏最簡單,木惋惜這樣說道。


    林醉柳瞬間就明白了,這對著畫像捏,跟對著人臉捏。就跟臨摹畫,寫生的難度區分一樣。


    如此想來也不奇怪,這白老為何覺見自己畫技精湛,便要見上一麵,求著自己為其作畫了。


    “這便是易容的精妙之處啊,想必林姑娘精通畫技,應該懂得老夫所言。”


    林醉柳一晃神的功夫,那白老終於說完了。


    “懂得懂得,白老不愧是白老,名不虛傳!”林醉柳又扯著笑容附和著。


    “不知林姑娘找那畫像上之人,所為何事啊?”白老忽然話鋒一轉。


    “這,小女子不方便告知,還望白老諒解。”林醉柳說道。


    “無妨無妨,老夫也就是好奇罷了。”白老哈哈一笑。


    “不過見那畫像上之人,生的倒是十分俊俏,怕不是林姑娘的心上人?”


    白老的口吻聽起來,竟有一絲絲的調皮。


    林醉柳頓時滿頭黑線,但是也沒有反駁。


    算了,這白老誤會便誤會,越解釋,想必他越是好奇。


    看見林醉柳像是默認了,白老竟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不出來林姑娘竟然如此癡情,難得難得。你今日若是空閑,便把需要的臉畫下來,我先迴去慢慢揣摩著。”藥老說著。


    “林姑娘這忙,我一定好好忙!”


    “那就提前謝過白老了。”


    林醉柳淡淡一笑,便拿起筆,開始畫之前木惋惜在南疆給自己易容的那張臉。


    當時木惋惜給她看了原畫像,這畫起來倒也容易,就是林醉柳迴想的時間長了些。


    她將那畫遞過去,白老笑著接過,看見畫像時,白老的眉毛竟是微微皺了下,但隨即便消失了。


    “這人,我看上去倒是有幾分熟悉?”白老試探性的問著。


    “啊?”林醉柳有些慌了神。


    木惋惜捏的臉,大多數都是閑暇時觀察市井生活,再加點自己的改動,畫出來的人臉。


    不過木惋惜也有偷懶的時候,便是直接把那未經改動的臉畫下來直接用。


    今日這白老竟說有些熟悉,不會恰巧撞到白老認識的人臉上去了吧。


    不過同為易容之人,若是說出木惋惜的這種做法,白老應該也會理解。


    “這臉,白老您認識?”林醉柳問到。


    “林姑娘身邊,是不是有個會易容的小姑娘啊?她可是姓木?”白老卻是答非所問。


    惋惜?!


    林醉柳更加震驚了。


    白老居然認識惋惜麽?


    惋惜在南疆……這白老,可是地道的北環人啊。


    難不成這易容界這麽小,稍稍有些名氣的還相互認識?


    一時之間,林醉柳倒是實在想不明白。


    “是。這便是那小姑娘的畫像。”林醉柳老老實實的交代。


    即便想不明白,但是連庚的人,她還是信得過的。


    “行了,老夫懂了。這臉麽……約莫得個五六日。”白老細細端詳著那畫像。


    “六日後,勞煩林姑娘再來一趟驚聞閣了。老夫還有其他東西要勞煩林姑娘幫忙畫。”


    那白老一邊說著,一邊卷起畫像,似乎是要離開了。


    “麻煩白老了!”林醉柳道謝。


    送走白老後,林醉柳心裏倒是有些隱隱不安,這易容的臉,拿到手裏再早也沒有用啊。


    在找到孟郊塵之前,這些準備好了也都是擱置。


    “連閣主,孟郊塵的事如何了?”白老一走,林醉柳便找到連庚,問著。


    “老夫已經派了驚聞閣的弟兄們四下尋找了,就按照你吩咐的,不僅是北環,也不僅是南疆,哪兒都派人了,隻不過……”


    連庚頓了頓,偷偷看了眼林醉柳的反應,才繼續開口。


    “隻不過都沒有什麽消息罷了。”


    唉。


    林醉柳心裏歎了聲氣。


    “沒關係連閣主,孟郊塵一事不著急,還請驚聞閣的弟兄尋仔細了,不要漏掉才是。”林醉柳也安慰著連庚。


    能找到的白老,也算是不順利中的一點順利了吧,也希望這個好苗頭能延續下去。


    林醉柳心裏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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