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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了很多的,那裏麵林醉柳最不喜歡的角色,就是皇後了。


    倒也不是因為皇後聽起來就是心狠手辣的反派覺得,而是她覺得,身為皇後,總覺得很老,過去了那個可以肆無忌憚撒嬌,日日都能纏著皇上的日子。


    新人勝舊人,整天這妃那妃的被塞進後宮,自己,會崩潰的吧。


    可是,她又不想跟廖鑾談起這些,她不想讓廖鑾覺得自己不相信他。


    廖鑾說尊重自己的選擇,若是不想留在皇宮,他也不強求。


    可廖鑾登基在即,不留在皇宮,自己還能去哪兒?


    去南疆和倉青一起經營藥館?


    去找劉姐他們繼續著世外桃源的生活?


    去和惋惜遊山玩水緩釋下悲傷?


    ……


    沒有廖鑾的地方,想起來,都教林醉柳覺得無趣覺得失望。


    她倒也想瀟灑的離開,可喜歡和愛都是真真切切的又如何左右自己的感覺呢?


    登基大典。


    天還未亮,林醉柳就早早的起身了。


    “阿柳,你真的,要當皇後嗎。”木惋惜有些心疼。


    做不喜歡的事,才能接近喜歡的人。阿柳心裏肯定也很糾結吧。


    “嗯。我進宮後,你便帶著我給你的東西,迴南疆吧。”


    林醉柳此時倒是不攔著木惋惜了,還著急讓她走。畢竟自己若是進了後宮,必定會有眾多危險在等著自己。


    “我與倉青便先迴去,驚聞閣會保護你的!”木惋惜一邊說著,一邊幫林醉柳梳妝。


    登基大典。


    廖鑾一身黃袍,帥氣逼人。


    但臉上的冷漠,卻平減了幾分親和力。


    果然自古君王,即便後宮三千,也都是孤獨的吧。


    這樣想著,廖鑾隨著浩浩蕩蕩的隨從出了門。


    大殿外,登基大典正舉行的火熱朝天。


    廖鑾一邊牽扯出笑容勉強應付著,一邊時不時的看望皇宮門口。


    柳兒,當真不來了嗎?


    登基大典順利結束。


    她沒來。廖鑾心裏暗暗念叨著。


    忽然他就後悔讓林醉柳自己選擇了。


    “早知道,就應該綁起來慢慢哄!”廖鑾的心,此時此刻痛極了!


    “綁誰?”


    甜甜柔柔的聲音,鑽入廖鑾的耳朵裏。


    柳兒?!


    廖鑾欣喜若狂,迴頭,果然是林醉柳!


    隻見林醉柳身著皇後的衣袍,與廖鑾身上的很是登對,發髻也經過了細心地梳妝,還有那妝容。


    一顰一笑,牽動人心。


    林醉柳笑著,輕輕抱住廖鑾。


    “我願意。”她緩緩開口。


    其實她本來能趕上登基大典的,奈何木惋惜一直堅持給自己搞的很華麗,說什麽不能丟了北環的麵子。倉青也在一旁叨叨個不停。


    就這樣一來二去,時間就沒了,林醉柳也就錯過了登基大典。


    好在,她還沒有錯過廖鑾。


    “走吧柳兒,帶你去看個東西。”廖鑾再一次溫柔的牽起了她的手。


    這是?!


    踏入後宮,林醉柳驚訝了。


    後宮各處都貼滿了喜字,雖說沒什麽人稍顯冷清,但各處都裝飾的紅紅火火,頗有……大婚的氣氛?


    廖鑾登基第一天,就要多些妃子了麽……


    林醉柳心裏有些難過,她雖然做好了準備,但是也沒想到這麽快啊。


    抬頭看著廖鑾,廖鑾眼睛裏的情緒,她卻看不懂。


    “柳兒,我說過,要再娶你一次的。”廖鑾輕聲開口。


    娶我?!


    林醉柳更是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廖鑾何時說過。


    “皇上何時說過?”


    廖鑾忽然無奈的笑了起來,他想起來了,這是自己在西鳴迎娶西鳴公主時暗暗下定的主意,柳兒自然沒聽過了。


    “柳兒,以後隻有你我二人時,不準叫我皇上。”廖鑾話鋒一轉,聲音也忽而冷了下。


    林醉柳確是不應聲,也不點頭。


    “難道柳兒想聽我稱唿你為皇後?”廖鑾皺了下眉。


    “皇後?”瞧見林醉柳還是不做聲,廖鑾幹脆喊了出來。


    話已出口,他自己都覺得很陌生。


    “停停停,我不叫便是。”林醉柳出聲遏製。


    聽了這一聲皇後,她才懂廖鑾聽到自己稱她為皇上時,為何那麽生氣了。


    “大婚要開始了。”廖鑾滿意的笑著,為林醉柳蓋上那紅蓋頭,自然而然的牽起了她的手。


    後宮隻有二人的身影,場麵卻很是盛大。


    “柳兒。”廖鑾把林醉柳的身子扳過來,對著自己。


    饒是蓋著紅蓋頭,林醉柳仿佛也能感受到廖鑾正在申請的看著自己。


    “柳兒,與你相愛時,我清白且勇敢。”


    噗嗤——林醉柳忍不住笑出聲。


    清白?


    她覺得有點好笑,但心裏有隱隱有些小感動。


    林醉柳和廖鑾拜過堂,喝過交杯酒,廖鑾緩緩的掀起來那紅蓋頭,深情的吻了下去……


    太後寢宮。


    第二天兩人起身的第一件事,便是前來給先皇和太後請早安。


    太後和先皇見是兩人,心裏也是很高興。


    簡單的寒暄之後,廖鑾卻是問起了林醉璐的事兒。


    “不知太後娘娘,為何會答應她呢?”對於此事,廖鑾是不大開心的。


    “不過是打理王爺府,皇上就別掛在心上了。”太後倒是覺得沒什麽。


    “朕知道你還是不願意的,”先皇卻開了口,一語道破廖鑾心中所想。


    “朕也想給王爺,王爺想要的。隻不過……”皇上猶豫了很久,才開口。


    “我迴來北環後,一直在努力尋找各位皇子的下落。”


    “可不是死了,就是丟了。”沒得到一個消息,先皇就悲痛萬分。


    他決定不再找了,希望太渺茫。


    這才把北環托付給王爺,可如今看來,這找皇子一事,還是不能耽擱。


    “十三阿哥,朕也曾贈於他一個尾戒,倒是與你贈於王妃的很相像?朕也記不大清了。”


    “如今各個皇子都生死未明,有勞王爺了。”昨晚與太後聊了很多,先皇此時倒也理解廖鑾了。


    “十四那孩子,之前可是哀家最喜歡的,沒事兒就來跟哀家聊天解乏。”太後聽了先皇的話,也不禁悲從中來。


    林醉柳聽了,卻是花容失色!


    不自覺用手捂住了那尾戒。


    難不成,孟郊塵就是十四阿哥嗎?


    可仔細一想,又有很大的一個矛盾,就是先皇方才隻是說相像,若真是先皇贈與孟郊塵的尾戒,又怎麽會認不出?


    此刻廖鑾心中,也在思索這件事。


    兩人都明白,此刻說出尾戒的事,不太妥當。


    一來這孟郊塵如今找不到人影兒,即便與皇上說了,找不到人也沒有用。


    二來先皇與太後本來就知道廖鑾心中不願意,況且先皇前一句才說完尾戒,下一句他們便稱這便是那尾戒,不免引起很大的懷疑。


    完全之法,便是早日找到那孟郊塵,問清楚。


    隻不過,這找到孟郊塵,如同大海撈針啊。


    兩人帶著重重的憂慮迴了寢宮。


    “若是找到孟郊塵,我們是不是就可以交出這寶座了?”林醉柳問著廖鑾,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


    “怎麽?柳兒這麽快就嫌棄皇後的名號了?我記得,你不是挺愛財的?”廖鑾輕聲笑著說。


    “切,那我走的時候便偷一點這皇宮的金銀財……唔!”林醉柳故意說到,話到一半卻被廖鑾捂住了嘴。


    “小點聲,你當真以為這皇宮沒有奸細?”廖鑾壞笑著,聲音卻很認真。


    恍然間,林醉柳感覺自己仿佛迴到了那個失憶時的夜晚。


    廖鑾也是這樣捂住她的嘴,說的話也差不多。


    沒想到時間都過去那麽久了啊。


    不過還好,兜兜轉轉,你我還在一起。


    林醉柳卻扳開他的手,噘著嘴說到“又想騙我?”


    被她一問,廖鑾也想起來了那一晚的事兒,無奈的笑了笑。


    那個晚上,他確實捉弄了林醉柳,不過是想多抱她一會兒。林醉柳當時又失憶,迫於無奈廖鑾才走了下三濫的手段。


    不過今天這話,廖鑾是認真的。


    “沒有騙你,既在皇宮,萬事都要小心!”廖鑾嚴肅了起來。


    這已經不是那個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王爺府了,他的柳兒,也必須學會自保了。


    “確實要快一點找到孟郊塵了,想來這孟郊塵,也是個假名字。”廖鑾開始思索。


    “孟郊塵是哪裏人,是北環的人麽?”廖鑾問著,這可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我不知道……”林醉柳尷尬的吐了吐舌頭。


    好歹孟郊塵幫了自己這麽大一個忙,自己竟然連他是哪裏的人都不知道!


    “隻知道他不是南疆的!”林醉柳忽然想起來,忙告訴廖鑾。


    “很難辦啊。”廖鑾感覺沒有一點線索。


    若是北環,找起來還方便一點,畢竟他對北環熟悉,如今看來隻能排除南疆,這普天之下,找個不知道名字的人談何容易?


    “你就先乖乖處理北環的事兒,孟郊塵,我來想辦法!”林醉柳鼓起勇氣說。


    其實她心裏更沒底,隻不過想到廖鑾每天都要處理大量的政務,夠辛苦了,自己還是分擔一點能分擔的吧。


    “嗯。”廖鑾倒是沒有拒絕,點頭接著說道,“你不是說那孟郊塵對倉青有斷袖之癖,要不問問倉青?”


    林醉柳立即搖了搖頭,那二人之間太複雜了,她還是想自己嚐試一下,若真的走投無路,再去問倉青吧。


    不過林醉柳也打心底裏覺得,倉青也不知道孟郊塵在哪。


    但無論如何,這孟郊塵,她不僅要找到,還要勸他來接替這北環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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