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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這麽久的中醫,如果還不能看出廖鑾的腿沒事,林醉柳就該迴爐重造了。


    她還是打著懷疑的態度問道,“你家王爺是不是沒有癱瘓!”


    “王妃,王爺的腿剛好沒多久。”黑衣人並不知道,廖鑾隱瞞了林醉柳這件事情,就如實的告訴林醉柳。


    她的心涼了一半,看著床上因為中毒而渾身青紫的男人,手上的動作一鬆。


    毒血迅速蔓延,嚇得林醉柳,趕緊係緊了布條。她閉了閉眼睛,平複了一下心情。


    在睜開眼,已經想通了一切。“給我拿銀針和藥過來,在我的書房架子上,白色瓷瓶。”


    “是。”


    暗衛知道自己剛剛說錯了話,這次的語言愈發的簡潔。


    廖鑾的腿已經變成紫色,被咬傷的地方腫起了一個大包。


    “王妃,針拿過來了。”暗衛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林醉柳才看了沒多大會兒,他就把東西拿來了。


    確認拿的東西無誤,林醉柳用燭火烤了烤銀針,分別紮在了廖鑾小腿上的幾個重要大穴,用來封穴。


    又脫了他的鞋襪,在腳上分別紮了四根針。最後一針落下,廖鑾腿上的腫包就往外流出黑紫色的血。


    以冬聽從林醉柳吩咐,在一旁放好了木盆,黑血整整流了一盆底。


    廖鑾原本青紫的嘴唇變的慘白。


    看著床上的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我去給他熬藥,你們看著他。”


    林醉柳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間。


    廖鑾中的蛇毒並不罕見,過了一天就醒了過來。林醉柳雖說心裏不好受,但還是放心不下,半夜偷偷的跑了過來守著他。


    “對不起,又讓你害怕了。”


    廖鑾吻了吻林醉柳的額頭,她轉過身就走到了外麵,廖鑾意識到她生氣了。


    趕忙追了上去,拉住林醉柳的手,把她的身體擺正,“那個聽我跟你解釋好不好”


    林醉柳倔強的撇過頭,不去看廖鑾,“不用,虧的我還擔心你那麽久!”


    廖鑾看隻靠嘴皮子說是沒有用了,就裝起了病號,“誒呦,我的腿好疼啊。”


    說著半個身子都靠在了林醉柳的身上,


    生氣是一迴事,受傷又是一迴事。


    林醉柳手忙腳亂的,把他扶到一邊的椅子上,掀開褲腿檢查道,“哪疼?難道是傷口惡化了?”


    褲腳下已經止住血的傷口,又開始滲出血絲,林醉柳跑進屋子,拿起了新的繃帶,給廖鑾換上。


    最後打結的時候,為了報複他,還狠狠地勒了一下廖鑾,


    “好了,知道自己有病就別下床!”


    廖鑾看著自家小媳婦忙前忙後,已經笑的合不攏嘴。


    “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還有些疼,要不你把我扶到床上?”


    林醉柳看看廖鑾的臉,又看看他的腿,認命的歎息一聲,扶上了廖鑾。


    不得不說廖鑾太心機了,被扶到了床邊後,手一鉤就把林醉柳帶著,倒在了床上。


    “起開啊,帶著我做什麽,你自己好好躺著!”林醉柳愣了一下,開始掙紮起來。


    廖鑾按住了掙紮的人,一個翻身把林醉柳壓在了身下,“我錯了,原諒我吧。”


    “我怎麽敢生你的氣呢!”林醉柳知道他有什麽隱情,但心中的氣憤很難壓下去。


    “別別,別這麽說,我給你做好吃的,我給你做好吃的行嗎?”


    林醉柳一骨碌爬了起來,看著廖鑾說到,“你還會做飯?真的假的!”


    廖鑾有些好笑的看著林醉柳,“你不生氣了?”


    “知道你有隱情,咽不下去那口氣而已。有好吃的,我自然是可以酌情考慮原諒的。”她小嘴一撅,頭一擺說到。


    廖鑾跛著腿,就有些艱難的進了廚房,鼓整了半天,林醉柳在外麵等了許久,就差沒拿著掃把進去打人的時候。


    王爺圍著圍裙,一身煙火氣息,手上端著一盤晶瑩剔透的蝦餃。


    “嗷嗚……我塞!好吃啊。”


    林醉柳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的嘴巴裏塞了一個,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一盤蝦餃沒過多久,就被她吃完,林醉柳不顧形象的,撫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想不到你竟然還會做飯,這樣我就原諒你了,但是你要天天給我做好吃的!”


    天天做的話,廖鑾就有些太忙了,若是一個月一次,就不大影響他了。


    “算了,本王妃大發慈悲就改成一個月一次了。”


    林醉柳笑的像朵盛開的嬌花,吸引了廖鑾的目光,若是因為做飯,可以看到她這麽開心的樣子,也是值得的。


    廖鑾洗完手過來,揉了揉她的頭發說到。“好,那我一月一次,為你變著花樣做。”


    “對了,司塵到底怎麽樣了?”想到司塵可能已經被抓,林醉柳一陣後怕。


    “沒見到,內群人養著各種毒物,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發現我了,然後我就被咬了。”


    “主子……”


    先前黑衣人卻是突然出現,這一次卻是從一旁跑出來的,他的嘴邊流著血,手裏攥著一張染血的紙條。


    “是,是司塵,公,公子,傳出來的。”說罷黑衣人就倒在了血泊中。


    林醉柳上前探了探他的脈搏,檢查了一遍,“這些人什麽身份,竟然怎麽這麽厲害?”


    “怎麽樣?這樣的毒你可以解除嗎?”廖鑾紅著眼,也上前來問她。


    “可以是可以,但是有些許麻煩。”


    “沒事,不怕麻煩你能解除就行。”廖鑾叫來人把暗衛的屍體抬下去出理。


    良久,林醉柳微微歎了一口氣說到,“我知道你又要去了,這次不用再打我了。”


    廖鑾想要抱一抱林醉柳,卻發現渾身上下沒有半分氣力。“阿柳,你……”


    “我都明白,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隻恨我自己保護不了你。”


    “說什麽傻話呢,你已經救過我好些次了。”廖鑾沉著嗓子笑道。


    晚上,廖鑾將林醉柳調配好的藥拿到手裏端詳一下,剛想塞進懷裏,卻被林醉柳按住,“這些藥不是針對他們的,這些是我剛調配的,進去前吃下去一個差不多就可以了。”


    他想說些什麽,被林醉柳捂住了嘴。“我等你迴來。”


    這一去其中兇險不言而喻,有了林醉柳藥的加持也許會好許多。


    ……


    整整三個時辰,林醉柳都是在煎熬中渡過。


    廖鑾迴來時,身上掛了不少的外傷,好在司塵被成功的救了出來。


    司塵已經重傷昏迷,林醉柳細細查看之下,才發現他的身上有許多種毒混合在一起。每一樣毒都不是難解的,主要因為混雜,需要耗費些時間。


    直到醒來之後她才得知司塵被當做了試驗品,司塵是原本是跟蹤上了其中一個人,誰知不慎被發現,被逼到牆角……


    中間細節,某位礙於麵子沒有說出來,依著林醉柳的腦補程度,也已經拚湊得七七八八。


    林醉柳嫌棄的看著,床上裹滿紗布的人,“你還信誓旦旦的對我說,你可以的。結果呢……”


    “我不知道他們這麽厲害啊!”


    司塵欲哭無淚,他若早知道是這樣的一群人,想必打死也不會去的。


    “此次已經打草驚蛇,再次闖進去怕是更難了。”


    廖鑾也早已包紮好身上的傷,用手揉著脹痛的眉心。


    他的這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該怎麽辦?


    “算了,算了,先不想這個!”林醉柳打破了沉重的氣氛,吩咐下人去煎藥,自己則是進了廚房。


    擼起袖子,帶上圍巾,架勢十足。


    “今日,我給你們大顯身手,中午的飯就在我家吃了!”


    司塵這次難得沒有嘲諷她。


    可飯還沒做好,廖鑾就給叫去了皇宮,說是有什麽外國使者來領,讓廖鑾負責接待。


    “該不會就是南疆人吧……”桌子上擺滿了菜,林醉柳在餐桌上小聲嘟噥著。


    廖鑾迴來時,飯菜已經被席卷而光,沒吃到飯的他還帶迴來了一個壞消息,來訪的使臣就是南疆番邦的王子。


    林醉柳的話一次一次的應驗,司塵都忍不住認為她是天仙下凡了。


    “什麽!他們這次不在暗處的原因是什麽?難道又有什麽危險在等著我們。”


    知道了這消息,林醉柳差些沒炸毛,腦袋裏又在亂想。


    廖鑾按住亂轉悠的人,“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南疆的人這次來,是為了獻上一件寶物,祈求庇護的,並未有歹心。”


    司塵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可這瘟疫事件又該怎麽算呢?”


    “現在還不知道,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廖鑾歎了口氣,第一次感覺到無力。


    接著的幾天廖鑾都在準備迎接王子的事物,司塵也迴到了濟世堂繼續幫忙,林醉柳也時不時的去一趟濟世堂。


    這是陽光明媚的的一天,林醉柳正在院子裏散步,一個侍女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說到。


    “王妃娘娘,老夫人有一次犯病了!”


    “怎麽迴事,老夫人的病情,經過我的調理,已經好了許多,現在怎麽又……”


    侍女跪在地上支支吾吾說不出什麽,林醉柳命以冬迴去拿醫藥箱,跟著侍女就往老夫人的院子去。


    “祖母,祖母這是怎麽了,才剛剛好些的身體,怎麽變成了這樣子。”


    寢室內藥味彌漫,帳子中時不時傳來咳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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