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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命身邊的老太監維持了一下秩序,又派出禦林軍抓住行刺的女子,會水的下去尋找鎮南王妃。


    “嘩……”


    這是從水中上岸的的聲音。


    “快看,快看,王妃被鎮南王抱上來了。”


    原本在船上看著水麵的人轉頭看向了湖邊接近大街的岸邊,已經圍了的百姓議論紛紛。


    禦林軍及時趕到驅散了百姓,並帶著隨行的胡太醫過來為林醉柳診斷。


    一番把脈診斷後胡太醫得出了結論。


    “鎮南王妃因不會水,導致腹腔當中已經有積水,需要倒置王妃排積水,不然就會有生命危險啊。”


    聽完這話廖鑾沒有絲毫猶豫,把林醉柳顛了個背,通過擠壓和顛簸林醉柳的腹腔,竟然有部分積水咳出來了。


    “噗咳咳……”


    廖鑾聽見背後有輕微的咳嗽聲,連忙小心翼翼的放下背後的人為她拍後背順氣。


    “怎麽迴事,我記得我好像被人頂了一下,嘶,我的腰好疼啊。”


    “腰疼?胡太醫,快,快來看看王妃腰怎麽迴事!”


    “誒,老臣來了,來了。”胡太醫聽見這迫切的聲音連忙應著,跑了過來。


    林醉柳受的是外傷把脈是把不出什麽了,男女身份有別,也不好直接上手,這下讓德高望重的胡太醫犯了難。


    “王爺,王妃應是骨頭哪裏出了問題,身份有別,老臣無法觸摸診斷,隻能請一位女醫過來摸骨診斷。”


    胡太醫支支吾吾說出來這一番話,惹得老臉一紅。


    “知道還不快去找女醫愣著幹什麽!王妃還在這等著呢!”廖鑾聽著胡太醫磕磕巴巴的說完,很是生氣衝著他喊到。


    “行了,行了,你忘了我自己就是個大夫,還是我來吧。”林醉柳語氣中帶了無奈。


    “不行你現在是病人,醫者不自醫,這道理你都不懂。乖乖等大夫過來。”廖鑾顫抖的語氣擔憂的眼神,無一不給林醉柳傳遞著害怕失去的信息。


    “……”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之前對林醉柳有多狠心現在就得多後悔。


    “女醫來了。”胡太醫的聲音及時打破了這不尋常的寧靜。


    “見過鎮南王王爺,鎮南王妃。”


    “免禮平身,快給王妃看看腰是怎麽了,痛的厲害。”


    上來廖鑾就免了女醫的禮,吩咐她為林醉柳看腰。女醫也不怠慢上前仔細的摸了摸林醉柳的腰,又問了一些問題,後走上前對著廖鑾說到。


    “迴王爺,王妃這是腰骨有些錯位導致的疼痛。應是受到了劇烈的衝擊,我來幫王妃正骨後,還需要服藥調理半個月,就無大礙了。”


    “既然這樣那就快幫王妃治腰抓藥。”


    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並無大礙,當真是心疼死他了。


    “正骨最怕著涼透風,是需要在室內進行的。”女醫撫了撫袖對著廖鑾說到。


    廖鑾一聽,連忙把林醉柳抬到了遊船的休息室,屏退了所有人,隻留女醫和兩個侍女幫助。


    “我要去外麵看看如何處置她們的,馬上就迴來。”寵溺的聲音快要把林醉柳的骨頭炸酥了。


    一旁的兩個侍女也是一臉羨慕。


    正骨的過程很簡單,就像現代的脫臼一樣,女醫脫了林醉柳的衣服用被子蓋住了一些部位,讓兩個侍女按住她防止掙紮導致失敗,找到錯位的那個地方,


    “咯嘣。”


    錯位的骨頭就迴到了原位,幸好林醉柳忍住沒有喊出聲音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候府庶女林醉晨,歹心昭昭,加害皇室中人,現將其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太監那獨特的聲音貫穿遊船,宣完旨皇上無心逗留迴了宮,出了這檔子事誰也沒有心思在遊船了。


    這次的遊湖會堪堪結束。


    “怎麽樣腰好了嗎?”聲音是廖鑾的。


    “已經沒事了,聽著聲音外麵是都走了?”


    “休要管他們,你自己都還顧不過來呢!”廖鑾看著床上趴著的人惱怒的說道。


    還沒等林醉柳反駁,他就自顧自的說道。


    “迴去以後,我會給你派幾個衷心的丫鬟婆子,沒有我允許,旁人還是不能打擾你。”


    “沒事,我都懂……”


    兩人這麽多天的心結在這一刻解開,屋內相擁的兩人刺痛了雲姑的眼。


    雲姑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防止發出聲音,終究是不能悲痛欲絕,轉身迴了屋。


    “我們也該迴府了。”


    “我不想,就這樣呆著該多好。”廖鑾悶悶的聲音穿出。


    他現在已經完全靠在林醉柳的身上,林醉柳想把他推開,可她心裏又很是不,隻是這腰的條件也不允許啊。


    “王妃……對不起,我馬上就出去。”


    以冬手裏拿著熬好的藥進了屋子,誰知道就看到了這麽一幕。


    床上的兩人趕緊分開。


    “進來吧,也該走了。”


    以冬捂著眼睛紅著臉走了進來,


    “行了,行了,放下來手吧。”


    林醉柳看著嬌羞的以冬無奈的說道。


    ……


    次日


    “王妃,喝藥。”


    以冬端著兩碗黑乎乎的藥湯走了過來。


    “怎麽這麽難聞?”林醉柳捂著鼻子皺著眉頭道。


    “王妃這是女醫開的藥方和胡太醫開的藥。”以冬又把藥往林醉柳的麵前推了推。


    自從那次林醉柳落水以後,廖鑾有心照看林醉柳,院子裏也派來了五六個丫鬟婆子,膳食營養原來也提了上來。


    林醉柳喝藥卻成了問題,她雖然是一個中醫世家傳人,但麵對藥的時候明知道理,卻還是退縮。


    候府的人因為庶女被關進天牢,皇上那裏的答複,基本就是任由林醉柳處置,所以候府的人已經連著拜訪了好幾天了。


    “王妃娘娘,外麵候府的人又在外麵等候。”剛派過來的老嬤嬤從外麵進來恭敬的對林醉柳匯報著外麵的情況。


    “行了,我知道了,你過去迴給他,本宮收拾一下就過去。”


    “是。”


    以冬在旁邊瞪大了眼睛,氣鼓鼓的說到。


    “王妃,您為什麽要去見那些可惡的家人,他們都那麽對你了!”


    “好了,我們過去看看他們能耍出什麽幺蛾子來。”


    以冬聽了這話隻好扶起林醉柳為她更衣梳洗打扮。


    “怎麽迴事,都等了一個多時辰了,你們家王妃到底出不出來,難道她連自己的家人都不想見了嗎?”


    偏廳等了許久的定遠侯夫人,有些許不滿的衝著一旁的傳話婆子說道。


    婆子也是在宮中混跡許久的人物,自是不怕小小的候府夫人。


    “夫人,小姐還是等一等為好,王妃娘娘身體不適,時間長些也在情理之中。”


    這一句話就把她們噎得說不出話來。


    候府夫人臉上神色一暗,就要撒潑。


    “你這婆子……”


    林醉柳從後堂拐了出來,略施脂粉的她遮住了原本蒼白的臉色。


    “怎麽,母親現在還要在王府打人不成?”


    “呦,柳兒,我這不是幫你管教一下府裏不知禮數的奴婢嗎。這麽生氣做什麽。”


    看著林醉柳出來了,候府夫人的臉上堆起了笑容。


    “這王府的婆子還用不著您來操心,你還是多操心操心林醉晨吧。”既然是過來求人的,林醉柳就不必給她什麽好臉色。


    果不其然說完這話,侯府夫人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過了好一會兒,她這才轉換過來。


    “嗬嗬,柳兒你也知道咱們家的情況,這晨兒不過是無心之舉,你看要不你去皇上那求個情分。這事啊就算了,行嗎?”


    候府夫人倒是要不得一點臉麵了,什麽話都能說出來,隻有她家的寶貝女兒值錢了,好似其他的都是大風刮來的。


    “嗬。您說這話倒是輕巧,難道我這滿身的傷痕就算了?再者皇上體恤我,讓我自行做主我怎能負了這恩情。”


    林醉柳是鐵打了心思不會改變,那夫人看著在林醉柳這裏無望,放了句狠話帶著候府嫡女林醉露就要走,中途被林醉露拽了迴來。


    “妹妹,我知道這麽多年你在候府吃了不少苦楚,但晨妹妹也未曾欺負與你何必恩將仇報呢?”


    典型的白蓮花氣質又一次顯現出來,柔柔弱弱的聲音不知是要融化哪位英雄的骨頭。


    還以為這次她這麽安靜是轉了性子,誰成想原是在這裏等著呢。裝模作樣誰不會,林醉柳像是被這句話嚇到了一樣往後退了兩步,搖著頭道。


    “姐姐,你這話說的怎地像是我借機公報私仇一樣。這說出去我可不敢當。”


    “你……”


    “來人送客。”看著林醉柳惱羞成怒的樣子,林醉柳失了拌嘴的興趣,擺了擺手讓嬤嬤把他們請了出去。


    兩人的嘴中還是罵罵咧咧,半點大家閨秀和主母的樣子都沒有,想是氣急了才變成這樣的吧。


    “王妃,您打算對牢裏的那位做什麽呢?”以冬扶著林醉柳慢慢的往屋子裏走著。


    “不打算做什麽。”


    “那為什麽不順個人情放了她啊?”以冬聽了這話滿臉的疑惑。


    “人情?人情有時候也不是那麽好順的,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聽了這話以冬更是困惑,但沒有多想又小心的扶著林醉柳。


    林醉柳看見遠處走來的人,感歎到好事不見一個,這壞事倒是一大堆一大堆的來啊。


    “姐姐好巧,您的身子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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