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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些告訴你也是徒增煩惱罷了,你的腿還在恢複,要是你知道了就要圍著我忙前忙後,如果也感染了瘟疫那就得不償失了”。林醉柳內心是很心疼廖鑾,他的腿如果再不好好休養,怕是就很難恢複了。


    “阿柳,你過來。”廖鑾看著林醉柳,她的臉上能夠看到對他真切的擔憂,心中不禁流過一絲暖流,看著林醉柳還呆在原地沒有動,便上前一步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中。


    林醉柳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一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在他懷中輕輕扭動了一下,烏黑的眼睛四處望了望,見周圍並沒有人,這才安下心來輕輕撫摸廖鑾得的後背。


    感受到林醉柳的動作,廖鑾此時感覺無比幸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阿柳,我是你的夫君,也是你的靠山,以後遇到什麽事一定要先告訴我,我可舍不得你獨自一人麵對”。


    林醉柳不由得輕聲一笑,廖鑾真是越來越幼稚了,不過她很享受這種感覺,不禁被廖鑾的話掃去了心中的一絲陰霾。


    “好好好,我們本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有什麽事自然會告訴呀”。


    聽到林醉柳的話,廖鑾有點哭笑不得,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說道:“什麽一條繩上的螞蚱?咱們應該像那連理枝,互相纏繞,誰也離不開誰”。


    林醉柳見他要扯到別的地方去了,趕緊安撫他說“好,咱們自然是誰也離不開誰,可是,夫君,這光天化日的,我們是不是不要一直樓樓抱抱的好呀?”


    其實林醉柳內心有一些擔憂,這幾天她一直在接觸病人,現在又沒有找到病因和轉播方式,和廖鑾膩歪在一起,難免怕傳染給他病氣。


    “王妃,司塵正在找你呢”。突然以冬冒冒失失地闖進來,看見屋內的情景,忍不住俏臉一紅轉身就要走。


    屋內的二人也尷尬的分開了,廖鑾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說道:“那我這邊入宮。向皇上稟告此事”。說完就快步往外走。


    路過在在門口恭恭敬敬低頭而立的以冬身旁時,他衝著屋內喊了一聲:“叫你們王妃好好的教教你規矩,哼”。


    屋內的林醉柳聽到他這話,忍不住輕聲笑了,心想道,真是幼稚。但見門口站著的以冬肩膀輕輕聳動,在極力的憋著笑意。


    “還不趕快進來,杵在門口做什麽?”林醉柳沒好氣的道。


    以冬連忙走到林醉柳身旁,掩口輕笑道:“王妃,我不是有意打擾您的”。


    林醉柳感覺臉上有些發燒,對以冬說到:“說吧,什麽事?”


    “前院有一個粗使丫鬟剛剛也發病死了,司塵叫您過去瞧瞧呢”以冬答道。


    “那咱們趕緊走吧”林醉柳二話不說趕緊隨以冬朝前院走去,這一路更是感覺王府越發的蕭條了,蕭瑟的風吹過林醉柳的臉頰,讓她的心情又沉重了起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盡快找出病因,才能控製住疫情,不讓疫情擴散。


    鎮南王府向來管理森嚴,出入的人員物資等都要經過層層檢查,現在疫情在王府傳播的這麽快,如果不能得到有效控製就大事不妙了。也不知京城其他地方是什麽樣的情況,若是疫情在城內泛濫,可是會動搖國本的。


    “司塵,怎麽迴事?”到了前院林醉柳發現,這次病人並非死在了自己房中,而是死在了浣衣房院中。


    “這個小丫鬟是浣衣房的粗使丫頭,剛剛正在洗衣途中就開始咳嗽不止,吐血身亡了。”司塵趕緊把情況說了一遍。


    林醉柳上前查看情況,隻見一個看著隻有十四、五歲的小丫頭躺在地上,身邊的大木盆裏放著還未洗完的衣服。林醉柳心裏生出無限的悲涼之感。


    這幾天越來越多人死亡,讓她的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醫者仁心,她是最見不得病人在自己眼前死去的,可是現在她卻又無能為力,於是林醉柳做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決定。


    她決定要進行屍檢,於是當下就和司塵說道:“我們必須控製住疫情的蔓延,接下來我需要你的配合,我決定要詳細查驗這個小丫頭的屍體,一定要盡快找到病因。”


    “這萬萬不可,實在太危險了,雖說這個小丫鬟賣身於鎮南王府,但擅自損毀屍體可是觸犯律法的,這是對死者的大不敬呀。”司塵這個小古板自然是不願同意林醉柳的做法。


    “如果不進行屍檢,我們永遠也找不到病因,隻能死一個燒一個,直到我們全部死光光!”林醉柳語帶威脅,咄咄逼人的道。


    她也不管司塵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直接指揮下人,把這小丫鬟的屍體,抬進浣衣房的屋內。並下令浣衣房整個院落馬上封鎖.


    林醉柳下了巨大的決心,今天一定要把病因找到。她沉思片刻,也給自己做了巨大的心理建設。畢竟這不是簡單地查看屍體,如果有必要可能還要解剖屍體,需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需要先做好萬全的準備,並且要有趁手的工具,一旦開始檢查就不能隨意離開,而且她要用最少的人力、最短的時間、查清病因。


    林醉柳柳在腦海中模擬了一遍屍檢的過程,列出了一個長長的清單,讓以冬拿去馬上準備。


    自己又用艾草熏遍全身,做著最後的準備,司塵見她這副架勢,隻能跟著她一起用艾草熏身,默默做著準備。


    司塵雖然什麽都沒有說,但是林醉柳知道他這是要幫助自己了。心中有些感動,畢竟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對於他們這些迂腐的古人來說,也是石破天驚的事兒,司塵能無所顧忌地幫助她,真的讓她非常感動。


    “一會注意安全,你隻需要在旁邊配合我就可以了,不必上前。”林醉柳笑著對司塵說。


    司塵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道:“我一生行醫,病痛麵前不會退縮的,那樣豈不是連你這樣的弱女子都不如了?”


    林醉柳輕輕笑了,這就是醫者的傲氣吧,於是,隻低聲說了句謝謝。


    一個時辰之後,以冬才把林醉柳需要的東西全部備齊。準備停當後,隻有林醉柳和司塵二人進入浣衣房。身後的房門緊閉,準備開始驗屍了。


    “咱們先把她全身上下統統檢查一遍,看看外部有沒有什麽異常。”兩個人的麵部都扶著白紗,這樣多少能起到一點口罩的作用。


    話音剛落,林醉柳就上前輕輕解開屍體的衣物。


    “你幹什麽呀?”司塵見狀惶恐的問道。


    “驗屍當然要脫衣服呀,要不然驗個什麽?隻看臉嗎?”林醉柳沒好氣的道。


    “可是,非禮勿視,我怎麽能冒犯這個姑娘的屍體呀?”司塵的迂腐思想又開始作祟了。


    林醉柳看著他那窘迫的樣子,內心覺得十分好笑。


    於是笑嘻嘻地對他說:“司塵公子,你是行醫之人,而她是你的病人,你就為了那點兒男女大防的說法,連病都不治了?”


    司塵急的臉都紅了,急急地說到:“那怎麽能一樣,給人診脈看病,療傷抓藥都是我的分內之事,可是我是不會占別人一點便宜的。”


    林醉柳聽他這麽一說,頓時感到十分無力。這些古板的人還真是古板到底啊,不知道他們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麽漿糊。


    她感覺又好氣又好笑,轉頭對司塵說道:“既然這樣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在這兒也隻會礙手礙腳,你看你都耽誤多長時間了,要不是你這麽多話,我早就開始檢查了。”


    司塵癟了癟嘴,仿佛被他教訓了,心有不甘的說道:“不行,這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獨自一人驗屍。”


    “那你還一直在那裏囉嗦,我告訴你,她已經死透了,不會因為你看了她的屍體,就跳將起來纏著你讓你負責的。”林醉柳看他那副樣子,特別想氣氣他。


    果然,司塵驚愕的愣在原地,他一向清楚廖凡的這位鎮南王妃經常不按常理出牌,語不驚人死不休。但沒想到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傻站在原地,俊臉憋得通紅,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別怕,我隻是在逗你呢,咱們驗屍不是不故人不敬,也不是對屍體的不尊重,而是要找出她的死因,給她一個說法呀,讓她死得其所。並且還能幫助更多的人活下來,所以說她是來給我們奉獻的,對吧?”


    林醉柳看他的樣子,怕他再氣出內傷,趕緊解釋道。


    司塵似乎有些動搖,林醉柳趕緊乘勝追擊道:“咱們檢查之前先為她哀悼一下,你過來跟我並排站,咱們先進行個哀悼儀式,然後再開始檢驗。”


    他猶猶豫豫地走到林醉柳身邊,就聽她說:“來,和大體老師問聲好。跟我一起說,大體老師您好!”


    司塵不明就裏跟著林醉柳稀裏糊塗的說了一遍,可是心裏好像真了因為這句話釋懷了一些並不像剛才那般抗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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