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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事兒?”司塵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這麽簡單的事兒你怎麽不自己去?”要知道就是這,他還掙紮個什麽勁兒啊,身上都出汗了。


    “我不願意……你就當我是水粉過敏吧,我到時候就跟鶴一和觀言在外麵等你,有消息就及時說。”


    廖鑾想了想,大概是怕司塵不知道林醉柳的特征看不出來,又接著道:“如果她真的能走了,你就看她走路的時候會有點兒顛腳跟兒。”


    司塵快要被這人逼瘋了,他又不是有問題,還會關注別人姑娘走路不成,哪怕是在其他地方,這麽看別人走路也不合適吧,他麵無表情,堅決不為所動道:“我幹不了。”


    他話音剛落,廖鑾的胳膊忽然收緊,半是威脅的開口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可以。”


    “可以……咳咳你先放開我,咳咳,我去還不行嗎?”他說完,見廖鑾終於放開了他,趕緊躲到一邊兒,十分忌憚的看著廖鑾。


    林醉柳當天就開始讓燕媽媽準備晚上表演需要的東西了,燕春院前麵有個很大的台子,然而因為沒什麽需要表演的節目,每次也都是隻等到重大活動的時候才會用到。


    “這台子上麵的布全都拆了,換成淺粉色的,還有那地麵,現在刷漆也來不及了,也鋪布吧,要厚一點的,可別把人家客人絆倒了,到時候可就沒那麽舒服了,還有那簾子,直接拉起來,別讓人家看見。”


    林醉柳在大廳裏運籌帷幄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是一個瞎子,正在大堂裏忙來忙去的一群人都打量似的偷瞄著林醉柳。


    林醉柳早就察覺出這些或是疑惑或是打量的目光了,可是她原本就是眾人矚目之下過了這幾年的,現在這些小人物看她兩眼她還真的是不在乎。


    況且大部分的人大概都是因為燕媽媽這麽聽她的話才會這麽好奇的,從紅拂的嘴裏林醉柳已經知道了,燕媽媽就是個十分專橫自我的人,在這片兒也有點兒勢力。


    也難怪敢強買強賣,逼良為娼了。


    “行,我都差人去辦了,還有什麽需要的你就直接告訴我,教雲清彈琴的師傅我已經請來了,就怕到時候彈的不如你好,實在是……”


    “放心吧。”林醉柳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我不是還要一直留在這裏嗎,到時候我幫襯著應該沒事兒的。”


    林醉柳這麽說,燕媽媽也放鬆的點了點頭,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心裏總覺得這姑娘表麵上不爭不搶的,可是總有一天得走,況且如今看來,她最是會蠱惑人心,她這就被指使的團團轉了。


    最可怕的是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所以即便她想躲開林醉柳的控製,竟然都有點兒不舍得,還甘願的讓她指使自己幹這幹那。


    燕春院不愧是第一花樓,一直在的老顧客還是不少的,聽到燕春院有了新花樣,來的人還不少,一時間燕春院門庭若市的,倒是熱鬧的很。


    林醉柳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往後被人發現了,丟人的肯定是廖鑾,所以她直接說服燕媽媽讓自己在簾子後麵上場。


    “可是就憑你這小臉蛋兒,要是沒有讓別人看見,實在是浪費極了。”燕媽媽猶豫不決道。


    “您又不是不知道,看不著摸不著的才最是讓人惦記,‘猶抱琵琶半遮麵’不就是這意思嗎。”林醉柳忽悠人的本事一絕,燕媽媽原本猶豫不決的樣子終於堅定下來。


    “成,那就按你說的辦,今兒個晚上你就能上台嗎?”


    “能,您安排好,我一會兒就能上台,放心吧。”說著,林醉柳站起身來,伸出手來由身後的紅拂扶著迴房間準備去了。


    燕媽媽給她準備的是一套純白色的紗衣,這套衣服雖然看起來像是守孝的時候穿的,別的女人不會喜歡,可是男人誰不喜歡這種看起來飄飄欲仙的打扮呢。


    收拾完以後的林醉柳走下樓,進到後院裏安靜的坐著等。


    她眼睛看不見,從樓上再下來的時候難免會有些耽誤時間,所以她幹脆直接下樓來在後院兒裏等著,廖鑾就是這時候爬上燕春院後院的院牆上的。


    為了林醉柳,這已經不時他第一次第二次做這種不符合自己形象的事兒了,現在爬牆爬的越來越嫻熟,不知道的大概以為他是一個登徒子。


    才上了牆,廖鑾就看見了院子裏坐著的姑娘。


    那姑娘穿著一身純白色的紗衣,此時就坐在院子裏的長凳上,背對著廖鑾的方向,一言不發的,看著歲月安好得很。


    不過這些都不是廖鑾在意的,他現在屏住唿吸,就覺得這人的背影長得,可真像林醉柳。


    大概是這兩天找林醉柳遇到了瓶頸,一時之間林醉柳還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麽好,隨便翻個牆就能看見林醉柳。


    隻是抱著絕不錯過一點兒可能的想法,廖鑾正打算繞到另一頭看看這姑娘到底是不是林醉柳,忽然就聽見屋裏傳來一陣喚聲。


    “雲醉啊,快點兒,上台了,客人們都等著呢,可別給我搞砸了,雲醉在不在啊。”


    “來了來了,燕媽媽,雲醉姐姐在這兒呢。”紅拂說著,伸手攙扶著林醉柳站起身來,仿佛是心裏有什麽牽引著似的,原本正要打算上台的林醉柳忽然轉過身。


    偷雞摸狗闖進別人後院的廖鑾嚇了一跳,急忙躲到樹後麵,林醉柳疑惑地皺著眉,直到聽見紅拂說了句,“姐姐,咱們走了”,這才點點頭,轉身跟著離開了。


    打從穿越過來以後,林醉柳其實不少在大家麵前表演,現在雖然看不見了,不過仗著自己對彈琴的嫻熟,所以也不緊張,她由紅拂攙扶著一步一步走上台階,隔著紗簾子,對著台下的眾人盈盈行了個禮。


    “燕媽媽,你這是什麽意思,美人光上台不讓我們看,故意耍我們是吧。”


    底下有人開口表達不滿,燕媽媽原本就因為用了新的法子有些緊張,如今聽人這麽一說更加緊張了,當下還有點兒後悔,不應該聽林醉柳的,要不憑她的姿色肯定能留住這波客人。


    “諸位稍安勿躁,這是燕媽媽特意為諸位準備的。”正這時,她忽然聽見台上的姑娘掐著嗓子開口說了一句,那聲音柔和軟糯,實在是好聽極了。


    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是她新買迴來的雲醉的聲音,因為雲醉私底下說話的時候從來不是這樣的,雖然聲音也是嬌柔的,可是總帶著人點兒運籌帷幄的氣勢。


    這種氣勢太盛,總是能讓人暫且忽略林醉柳這個人本身長得就是個軟糯的模樣。


    而此時她故意變的嬌柔,這聲音氣勢一弱下來,頓時聽著就不一樣了,底下不少人都驚叫出聲,大家此起彼伏的討論起擁有這麽好聽嗓音的姑娘到底得是個多好看的姑娘了。


    不過也有人覺得,林醉柳連臉都不敢露,八成不是什麽長得好看的,不過立刻就被人反駁了。


    “光會說,燕媽媽那麽精明的人,哪兒會花大價錢捧個長得醜的,我猜啊,她就是故意吊著我們的胃口這樣一來,我們就沒人舍得走了,還不是得給這燕春院送錢。”


    “這姑娘要是真的有點兒東西,送錢我也願意啊。”


    “哈哈,可不是嗎,要是真長得漂亮,讓我送命我也願意啊。”


    ……


    被一群人評頭論足的,林醉柳心裏其實並沒有多開心,好在她現在隔著一層紗,除了身形,大概也沒人看的出來她到底長什麽樣,所以暫時評頭論足說那麽兩句,她忍忍也就過去了。


    見場子穩定下來,燕媽媽原本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開始安靜的看著台上的林醉柳,心裏也隱隱有了點兒讚賞的心思。


    她買迴來的姑娘,大多都是那種沒有腦子的,隻會掙錢,並不太會用腦子想這些彎彎繞的東西,小聰明倒是用的不少。


    但是林醉柳還真的是有些與眾不同,打從一過來就穩住她,讓自己免於被送去伺候客人的命運,現在更是讓自己對她越來越信任了。


    林醉柳閑適的坐在座椅上,手也撫在琴上,隨著她的動作,整個大廳都安靜下來,大家幾乎連喘息聲都變緩了不少,生怕錯過一絲半毫。


    然而此時正坐在台下一個角落裏的司塵卻有點兒緊張還有點兒無語,他不知道現在這種狀況到底還要怎麽看人家姑娘走路到底顛腳跟兒,他根本連人都看不見啊。


    正想著一會兒到底該怎麽跟廖鑾交代,他耳邊忽然就響起了一陣琴響。


    這聲音先是平和舒緩的,就像是把人們帶到了最安靜的山林之間,除了泉水叮咚作響的聲音和鳥兒的鳴叫聲,再沒有別的其他聲音打擾他們。


    就在這舒緩的聲音當中沉浸了一會兒,琴聲開始漸漸變快,聲音也越發的高亢,直接把人們從安逸的生活帶到了一個水深火熱的地方,那是戰場。


    一波接一波的戰士穿著銀色的盔甲,正在奮勇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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