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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說她們到底是到哪兒了,但是廖鑾幾乎是一下就聽明白過來,他知道林醉柳最近一直因為這件事,整個人都變得奇奇怪怪的。


    “嗯。”他輕應了一聲,站起身來坐在林醉柳旁邊,就看見欲言又止了好半天,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想問什麽?”他問。


    “沒有,沒什麽。”


    “有什麽想說的就直接說,阿柳,不要憋著。”


    聽了這話,林醉柳最終還是開口道:“你真的要去嗎?”這一次不知道有多少危險,如果可以的話,林醉柳還是希望他不要去。


    否則如果廖鑾受傷了,林醉柳連照顧她都做不到。


    雖然即便問了,林醉柳也知道,廖鑾肯定是要去的,否則來這裏也根本都沒有什麽意義。


    “嗯。”他果然應了一聲,“你放心,我……”


    “你知道的,我根本放心不了,我根本不希望你去。”林醉柳激動地抬起頭,麵朝著廖鑾的方向,眼神空洞無神,麵上的表情卻十分堅定。


    反正隻要一討論到這個問題,最後總不會出什麽結果。,體諒林醉柳心情激動,廖鑾並沒有再說話和她爭論一句,繼續收拾行李去了。


    這個晚上,難得兩個人都安安靜靜的,一句話都沒有。


    這種壓抑的氣氛讓林醉柳有些不安,以往不論兩個人吵架多兇,她似乎也沒像現在這會兒這樣緊張過。


    這情緒出現的很奇怪,接著她就聽見廖鑾開口說道:“明天司塵會到。”


    “司塵?”他們出門的時候,林醉柳特意問過了,廖鑾當時並沒有想過讓司塵跟著一同前來,否則也不會直接把他的牌子搶來了。


    可現在這又是什麽意思?


    “他怎麽忽然又要過來了?”問完,林醉柳自己也有些明白過來了,大概是最近自己一連串的出問題,廖鑾終歸也緊張了。


    其實明知道叫司塵過來也沒用的,他還是讓司塵快馬加鞭的過來了。


    因為林醉柳和在邑陽城那段時間逗留了的原因,所以司塵竟然到的比他們早這麽多。


    “我下去給你要熱水,一會兒洗個澡吧。”


    好在廖鑾並沒有迴應林醉柳這個問題,知會了她一聲轉身出門去了。


    門“吱呀”一聲響過又關上,屋子裏就真正的安靜下來了,連唿吸聲都再也沒有過。


    這樣的一室靜謐讓林醉柳有些緊張,自從眼睛看不見以後,她對聲音總是要敏感一點,所以當周圍一片安靜的時候,她就會尤其的緊張。


    正心裏揪揪著,她原本毫無知覺的一雙腿忽然整個兒疼了起來,陣陣疼痛連帶著她整個下半身連著小腹都有些陣痛起來。


    她一下倒在床上,頭上冒了陣陣冷汗,伸出手來忽然緊緊抓住了發疼的腿,竟然感受到了實感。


    她一下有些激動,緊接著又被疼痛淹沒,那感覺就像是千百隻小蟲在啃咬,密密麻麻的,一下是癢癢的,千百下就是鑽心的疼。


    過了將近十分鍾,這種疼才暫時緩解了,她緩了好一會兒,就聽見了輕巧的走路聲。


    起先林醉柳以為是廖鑾迴來了,心底裏還十分激動,聽了又有幾秒鍾,她又覺得不對勁兒,這聲音怎麽聽都不像是廖鑾的腳步聲。


    因為習慣了等待廖鑾,所以現在她也習慣了聽廖鑾的腳步聲。


    他的腳步聲永遠都是那種波瀾不驚的,像是閑庭信步似的悠然的聲音,絕不是像現在這樣,鬼鬼祟祟的,怎麽聽都不正常的聲音。


    她一瞬間就警覺起來,手摸索著在床上摸了半天,竟然摸到了廖鑾放在床上沒有收起來的飛羽劍。


    這把劍給了林醉柳莫大的勇氣,她一把抓過劍來緊緊抓在懷裏,整個人戒備的麵朝著聲音來的方向。


    因為是到了一個新地方,林醉柳甚至分不清窗戶和門都在哪個方向,她衝著一個方向看了好一會兒,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那聲音就像是忽然出現的一樣,又忽然消失了,林醉柳有些疑惑,她聽了好一會兒,確定那聲音的確沒有了,這才放下心來。


    才把緊吊著的肩膀放下,她忽然感受到背後一陣風襲來,她想抽劍轉身刺過去,可大概是方才腿疼浪費了太多的精力,林醉柳這會兒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她最終隻是抽出了劍就被人一手刀砍在頸上暈死過去了。


    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


    而此時的廖鑾,正在走廊拐角處的窗口,跟封消寒兩個人正在商量取鎮魂草的事。


    “你一直沒有告訴我,能治好她的那個藥到底叫什麽,在哪兒取,我們都跑這兒來了,要去南詔國嗎?”


    封消寒看著有些焦躁,他左右走了兩步,又迴過頭來看著廖鑾。


    廖鑾也看著他,搖了搖頭道:“是鎮魂花,就在這裏,不用去南詔國。”


    鎮魂草是一個人十分偏門的東西,一般情況下也沒人會用到,所以封消寒並不知道廖鑾說的到底是什麽。


    “具體我也並不清楚,都是司塵告訴我的。”封消寒認識司塵,所以並不需要廖鑾多說,點了點頭。


    “鎮魂花在山陰潭邊兒上,雖然不知道有什麽,不過司塵說十分危險。”


    危險?聽到這兩個字封消寒頓時咧嘴笑了笑,“有多危險?”


    “九死一生,不要輕敵。”廖鑾沉聲說了一句,他知道,封消寒向來做事穩重,可他也怕他會輕視這件事。


    “放心吧。”他的話含在嘴裏沒說出口,但凡是林醉柳的事兒,他都會認真對待,怎麽可能會有一點兒輕視呢。


    看他這樣子,廖鑾歎了口氣,忽然有點兒惆悵的開口道:“其實我自己也可以,你真的不用……”


    “你知道不是為了你。”算是為了彌補卓挽那次也好,算是因為林醉柳也好,反正不是為了廖鑾。


    他向來不喜歡為廖鑾做什麽,那樣他們兩個之間就會有扯不斷的事情了,他們兩個,相安無事最好。


    “嗯。”雖然他真的懶得理封消寒,但是多一個人,的確就是多一分幾率。


    他不願意拿林醉柳的命來賭。


    正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金屬落地的一聲脆響,這聲音把正在尷尬著不知道要說什麽的二人嚇了一跳。


    廖鑾下意識的幾步迴去,朝著他們的房間看去,門好好的關著,一絲波動也沒有。


    然而其他房間也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他向來仔細,可卻什麽都沒了,連聲音都再也沒有過。


    心裏不放心,他還是幾步過去迴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想推開門才發現,門居然鎖上了。


    林醉柳已經動不了了,自然不會是她鎖的門,想到這兒,廖鑾更緊張了,瘋了似的狠狠朝著門踹了兩腳,這才把門踹開了。


    迎麵撞見的就是一扇窗戶,今天天氣不好,所以他晚上早早就把窗戶關上了,現在卻整個大敞大開的。


    廖鑾心裏忽然有了些不好的想法,他衝進房間,地上躺著他的飛羽劍,劍已經出鞘了一半,沒有全拔出來。


    林醉柳人已經不見了。


    “人呢?”他聽見身後封消寒驚唿一聲,“林醉柳去哪兒了?”


    他們兩個都清楚,憑林醉柳現在的狀況,根本不可能自己一個人離開。


    所以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發生了什麽他們似乎心裏都暗暗有了個不好的猜測。


    林醉柳是被嘰嘰喳喳的聲音吵醒的,她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是進了鳥窩,嘰嘰喳喳的聲音絡繹不絕。


    她躺在床上,稍微挪了一下,整個後脖頸處就傳來了一陣疼。很顯然,她是被人劈暈的,現在肯定也不在原來的客棧裏了。


    大概是因為離開了廖鑾,雖然看不見,可是林醉柳這會兒空前的清醒。


    鼻腔裏傳來一陣甜膩的馨香,夾雜著迤邐的甜,聞起來總覺得有些奇怪,林醉柳坐起身來,摸索著站了起來。


    她手扶在床帳上,這才發現,就連那床帳也像是一灘水一樣,柔軟的不可思議。


    耳朵裏響起外麵的陣陣叫喊聲,俱都是帶著點兒甜膩的女生,林醉柳好像忽然知道這是哪兒了。


    她居然被人抓到青樓裏來了。


    想著林醉柳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瞪大了眼睛,四周還是黑洞洞的一片,接著她忽然聽到門被人打開了。


    “呦,你可是醒了,我還說呢,這要是給你打壞了我可是饒不了他們,粗手粗腳的,活兒也幹不利索。”


    這女聲尖細,帶著點兒純天然的媚,不過林醉柳聽得出來已經有些蒼老了。


    緊接著,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扶住了,“這是幹什麽呢。”


    “這是哪兒,你是誰。”林醉柳厲聲開口,屬於鎮南王妃的氣勢瞬間顯現出來,讓那媽媽也嚇了一跳。


    “天殺的,給我嚇了一跳,這裏了不就是個窯子嗎,你也是我找人帶來的。”


    說著,她忽然伸出手來,摸了摸林醉柳那張瑩白如玉的小臉,“這細皮嫩肉的小姑娘,長得也好看,可真是得我的心。”


    “放肆,你知道你抓的是誰嗎,還不快把我放了!”林醉柳我一把甩開她,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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