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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件事,我原本打算給你個驚喜的。”


    提到這事兒廖鑾心裏還覺得委屈,他原想著讓林醉柳覺得感動覺得驚喜,沒想到什麽都還沒發生,這人竟然就直接跟他吵了一架然後離開了。


    然而林醉柳還是沒明白,廖鑾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驚喜總是策劃的人很開心,被給了驚喜的人通常會被先驚嚇一陣子。


    就像林醉柳。


    她很是疑惑的看著廖鑾,看著他原本因為生病有些發白的臉色忽然染上的一抹紅暈,接著林醉柳就聽見廖鑾開口說道:“我當初娶你隻是權宜之計,什麽都沒有準備好,最近越想越覺得委屈了你,所以本來想要再準備一次婚禮和你重新結一次。”


    還有重新結一次這種說法?林醉柳腦袋有點兒發懵,也才知道到底為什麽準備了這麽長時間,到現在兩個消息都沒往外傳出來過。


    這次結婚是他們之間的夫妻情趣,要是叫外人知道了,總是會說閑話的,這也是廖鑾為什麽一直不願意跟她說的原因,這事兒是要瞞著廖老太太做的。


    她天天催廖鑾成親,如今廖鑾順著她的心意,最近幾天要老太太的日子都過得還算滋潤,若是乍一讓她知道了這次澄清的對象還是林醉柳,估摸著著她就直接氣死過去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從一開始這事兒你就已經準備好了?”


    她有點兒難以置信,畢竟這要求也不是她提出來的,廖鑾這樣子的直男,她以為他永遠都不會開竅呢。


    “嗯。”廖鑾還是輕輕點了點頭,接著似乎是有點兒不好意思,看也不再看林醉柳一眼,接著道:“我是不會娶別人的,你應該永遠知道這一點,阿柳,這輩子我隻想和你糾纏不清。”


    這好像也不算是什麽最動聽的情話,說他的人也比以往的人都青澀很多,但是林醉柳覺得,她仿佛上是醉在了這一攤話裏,隨著廖鑾的柔情,隻覺得整個人都渾身發熱。


    如膠似漆的情侶似乎一下子就和好了,林醉柳再也顧不上生氣,甜甜蜜蜜地窩在廖鑾的懷裏,平日裏睡得有些空曠的床鋪,如今雖然變得有些擁擠,但是似乎也溫暖了很多。


    等封消寒在進來的時候,林醉柳和廖鑾已經睡著了,這麽多天,從他得到掌櫃的消息以後就一直在這裏,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他看到林醉柳這麽沒有防備的說睡就睡。


    第二天林醉柳就跟廖鑾迴鎮南王府了。


    說來還有點兒不好意思,林醉柳還是第一次搞離家出走這一出,再加上這事兒她又不占理,想著林醉柳就越發羞愧了。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等她到了王府,崔荷應該會……


    “我的個小姑奶奶,你可終於迴來了。”


    她就知道,才一進來就被崔荷抓到一邊兒教育起來。


    “王妃現在主意真是越發的大了,離家出走這麽大的事兒也不跟奴婢說,是奴婢高看自己了。”


    崔荷越說越可憐,林醉柳覺著,她大概真的能把自己說哭出來,不敢再發呆,林醉柳急忙伸手抓住崔荷的,訕笑著開口說道:“崔荷姐姐,我知道錯了,那天也是我太生氣了,我就應該帶著你一起走的,讓廖鑾著急死。”


    “對嘛,下次可千萬不能這麽莽撞了,外麵這麽亂,你說你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要是出事兒了我可是連哭都沒地方哭。”


    廖鑾就在一旁聽著兩個人正在商量著下次背著自己偷偷離家出走,心裏一邊兒覺得好笑,一邊兒還有點兒後怕。


    好在林醉柳不是真的要走,否則他不知道自己若是找不著林醉柳,那得會多著急,他一輩子也不想再感受這兩天的難過了。


    大婚的日子到的很快,因為沒了新嫁娘那種嬌羞,林醉柳看什麽都覺得有意思,廖鑾準備的這場婚禮除了沒有請賓客以外,幾乎什麽都準本好了。


    她其實並不在意廖鑾原來娶她到底是為了什麽,反正本來原本兩個人就是不相愛的,如今相愛了,那些流於形式的東西,她似乎也不是很在意了。


    婚禮當天,林醉柳還是一大早晨就被叫醒了,崔荷看著極喜慶,開開心心的把還沒睡醒的林醉柳叫起來,洗漱化妝。


    因為並不知道新嫁娘是自己,林醉柳根本沒給自己準備喜服,不過好在林醉柳把十分了解她的崔荷留下了,因而如今的婚服看著比起原來來說隻高級了不少。


    “這新嫁娘啊,就是要畫的喜慶點兒,這樣嫁到夫家以後才能生活和美。”


    崔荷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裏的東西一股腦的往林醉柳臉上塗來塗去。


    林醉柳原本昏昏欲睡的,被這麽一抹,頓時就覺著清醒了,她瞪大眼睛看著那個難得的玻璃鏡子裏自己那張已經變得跟猴屁股似的臉,差點兒驚恐的驚叫出聲。


    這鏡子有時候還是不應該變得太清楚,如果這是麵黃銅鏡的話,她大概就不會有這麽直麵的衝擊感覺了,隻是廖鑾鎮南王的地位果然還是高的,外邦進貢上來的玻璃鏡,除卻給了皇後娘娘一麵之外,剩下的一麵就是在鎮南府。


    當初第一次看見這鏡子的時候,林醉柳還挺激動的,啊啊啊的叫了好一會兒,隻是這會兒她卻隻想流眼淚。


    “小崔荷,你別畫了,我都要變成猴子屁股了。”她欲哭無淚的開口說道。


    “瞎說。”崔荷頗有些生氣的瞪了林醉柳一眼。


    “你一個新嫁娘,瞎說什麽呢,大好的日子,可別瞎說著。”


    古代人原本就十分講究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如今林醉柳被訓斥了也不生氣,嘻嘻哈哈的笑了兩聲,最後還是十分堅定的把臉上大團成圓形的腮紅擦掉了。


    笑話,自己要是真的頂著這麽個妝容嫁給廖鑾,估計晚上掀蓋頭的時候廖鑾沒準兒會哭出來呢,大好的日子,可不能讓新郎哭出來,這樣也太不吉利了。


    頂著崔荷念叨著的壓力,林醉柳毫不留情的把臉上的妝全都擦掉了,然後畫上了個看起來頗有些隱晦的妝容。


    其實打從林醉柳穿越到古代以來,一直都沒化過妝,所以古代的化妝品林醉柳也用的不太順手,如今七扭八歪的畫了好一會兒,直到吉時快到了,她才花好了妝,開心的蓋上了蓋頭,出了大門。


    對了,忘記說,林醉柳大婚前一天晚上已經從鎮南王府搬出來了,現在還是在朱雀大街上的一個客棧裏,朱雀大街原本就是個富人街,裏麵住著的非富即貴,隻是即便是這些人,偶爾也還是有點兒需求的,所以雖然商鋪不算多,大概也有那麽幾個。


    林醉柳就是住在大街上的客棧裏,開心的等著廖鑾的馬車來接自己。


    說到這兒她還覺的有些驚訝,畢竟按照廖鑾當初的想法來說,他們兩個人第二次成親是不讓人知道的,隻是這樣一來,整個朱雀大街都知道鎮南王府娶親了,還哪兒來的隱秘一說。


    不過事情既然廖鑾說了要解決,那就應該是能解決好的,林醉柳也不著急,開開心心的抱著蘋果上了花轎。


    花轎不像是馬車,雖然廖鑾八抬大轎已經準備的超齊全了,但是林醉柳覺得,走起路來還是左搖右晃的,大街兩旁的人應該是非常多的,她能聽見陣陣絡繹不絕的說話聲,隻是這一切好像一下子變得非常非常遙遠,聲音也十分遙遠。


    她獨自一個人坐在花轎裏,目的地明明是很熟悉的,生活了三年的地方了,可是她的心裏還是覺得激動,大概這就是新嫁娘的喜悅吧,不管活了多少次,結了多少次婚,這種喜悅永遠都是在的。


    然而等到了鎮南王府的時候,林醉柳就有些驚訝了,她還沒下花轎就已經聽見了,外麵真難,王府大門口那兒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的說話聲。


    這聲音有男有女,不過混雜在一起就讓人極其震驚,因為她知道,廖鑾是沒叫別人來的,然而如今這樣子,明顯就是來了不少賓客。


    正她訝異的檔口,花轎的門簾忽然破空一聲響,接著她就感覺到自己坐下的花轎震動了一下,當的一聲,極響亮。


    這應該是廖鑾的腳,她上次嫁過來的時候匆匆忙忙,這些流於形式的東西全都沒有用過,她能夠知道還是因為,過來之前崔荷全都跟她說過一遍了。


    所以說怪不得廖鑾老想著再結一次婚呢,也就是因為這樣她才知道了,原來上次她可真是被慢待了,也難得她一點兒也不委屈,要是擱在別的姑娘身上,指不定哭了多少次了。


    大概是頭上戴著的頭飾有些過於重了,接下來的時間林醉柳隻覺得自己有些頭昏腦脹的,先是讓崔荷扶著進了大堂,接著她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放在了一個骨骼分明的大手上麵。


    這雙手有些冰涼,但是林醉柳卻極熟悉,正是廖鑾的手。


    到了這會兒她才忽然覺得,啊,原來,他們真的又成親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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