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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這話茬兒別人都沒接,而她第一個接了,所以林醉柳這話明顯是跟她說的。


    想著,定遠侯夫人咧了咧嘴角,尷尬地笑了笑,繼而開口說道:“你瞧我這嘴,竟說這些沒有把門兒的話,憑著王爺對咱們阿柳的喜歡,總也不可能計較這些小事兒,怪隻怪大娘慣為你著想了。”


    這話說的有意思,林醉柳似笑非笑的咧了咧嘴角兒,並沒再開口繼續理她。


    眾人一起走到了正廳裏,此時定遠侯才發現,林醉柳的身後竟然還跟著一個眾人都不認識的中年男人。


    這男人看著一臉的小家子氣,想來也不是鎮南王府的人,定遠侯心下驚奇,指著那人開口對林醉柳問道:“阿柳帶來的這是何人?”


    林醉柳見定遠侯終於把話題差到正事兒上麵去,連忙裝作十分沉重的樣子,她先是搖了搖頭,繼而開口說道:“父親還是把這些不相幹的仆人們都喚下去吧,女兒有事兒要講。”


    說著,他又對侯府的管家開口說道:“還請李管家去後院兒把我三娘請來,隻三娘如今身懷有孕,要告誡她一切小心才是。”


    那管家也知道林醉柳現在的身份馬虎不得,十分恭謹的垂手應了,接著轉身出門去了。


    此時的定遠侯也已經把其餘不相幹的下人全都叫了下去,見林醉柳跟管家說完了話,急忙開口問道:“阿柳這是要做何?”


    “父親這會兒不必著急,等三娘過來一切就清楚了。”她麵無表情的掃了定遠侯夫人一眼,淡淡的開口說道。


    定遠侯夫人被她這一眼看的有些頭皮發麻,可是最近兩個人都是相安無事的,她也不知道林醉柳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可這整屋子的人都讓她覺得沒什麽安全感,於是定遠侯夫人對著身邊的丫鬟低聲細語了幾句:“快把大小姐請來。”


    那丫鬟不愧是在定遠侯夫人手底下做了那麽多年的,腦子也是十分機靈,聽了定遠侯夫人的話,趁著眾人不注意,直接出了門向林醉璐的院子裏去了。


    可能是因為三夫人身子重,的確是不太方便,反正眾人在正廳裏等了好半天,定遠侯府的管家才帶著三夫人進門來了。


    此時她的肚子已經像是揣了皮球一樣,鼓脹的很,林醉柳見了,急忙起身,想要過去扶她坐下。


    然而她還沒有開始動作,那邊定遠侯已經先她一步站起身,走到三夫人身邊,伸出手來攙扶住了她。


    想來這定遠侯也是極重視自己如今老來得子的,從這兒一舉一動中就能看的清清楚楚,林醉柳似笑非笑的,視線從他們兩個當中轉移到了一旁端莊的坐著的大夫人身上。


    憑她這麽多年對定遠侯夫人的了解來看,定遠侯夫人是一個十分善妒的女人,原本她就不滿意定遠侯這麽多個小妾。


    而當初定遠侯想著兩個人夫妻之間的情分,在她麵前也一直是以她為主的,可如今不一樣了,定遠侯夫人她犯了錯。


    哪怕定遠侯再大度,容忍了這個給自己帶綠帽子的女人,可也決不能再像原先一樣對待她了。


    而此時的定遠侯夫人顯然也已經學乖了不少,她似乎自知自己是戴罪之身,即便心中有再多不滿,表麵上也不敢表現出來。


    隻有此時丁遠紅滿滿地流露出自己對三夫人的關切之意,這大夫人的眼裏才閃過一陣怨氣。


    怨吧,怨吧,這會兒不怨,一會兒怎麽能很快的露出馬腳呢?


    林醉柳心中暗自思忖著,抬眼開口:“既然諸位都來了,那有些話我也應該說說了。”


    三夫人和林醉柳兩個人一直有通信,因此她自然知道林醉柳這個時候過來,還一副興師問罪的嚴厲樣子到底是因為什麽?


    然而定遠侯自然是不知道這些後宅裏的彎彎繞的,因此到如今還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林醉柳,頗有些迷茫的開口:“阿柳這是什麽意思?可是出什麽事兒了嗎?”


    “自然是出事兒了。”


    林醉柳說著站起身來,她伸手指了指垂首安靜的站在一邊的那藥鋪掌櫃,“這人也是因為這個才來的。”


    這藥鋪掌櫃,定遠侯夫人沒有親自見過,因此也並不知道這就是自己買藥的那家藥鋪的掌櫃。


    她心裏依舊在想著,林醉柳這死丫頭到底又在琢磨什麽見不得人的醃臢法子,一邊期待著她身邊那丫鬟趕緊把林醉璐請來。


    “想來父親也是知道的,三夫人前幾日曾說自己身子出了問題,下半身流血不止,而女兒也為三娘掌過脈,確認她肚子中的孩兒雖然還活著,可也確實是十分微弱了。”


    林醉柳劈裏啪啦的一說就是好幾句,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又接著開口說道:“女兒一直覺得這事兒來的邪乎,也是怕自己還沒出生的弟弟遭奸人毒手,於是便著手調查起來。”


    說到這兒,定遠侯夫人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她已經聽自己身邊的丫鬟說了,那三夫人已經把手伸到了她的院子裏,就想著揪她的小辮子呢。


    好在她這丫鬟也是個忠心耿耿的,哪怕三夫人威逼利誘了好半天,她也並沒有倒戈相向,而是直接把事情告訴了她。


    這才讓她心裏有了防備,得虧她在知道這個丫鬟和那江湖郎中二人有染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懲治她,這才能拿到這麽重要的信息。


    想到自己已經讓那個丫鬟把林醉柳和三夫人往坑裏帶,定遠侯夫人便沒有方才那麽緊張了。


    反正這事兒早發現晚發現,總歸是要被發現的,雖然沒被發現最好,可是如今這樣,她們調查的方向完全都是錯的。


    即便她們指摘自己,定遠侯夫人也能說自己是被冤枉的,畢竟所有證據都是錯的,而她那個丫鬟也絕對不會再為她們兩個人證明。


    想著,定遠侯夫人邊又氣定神閑起來。


    她這一係列的表情變化全都被林醉柳敏感的捕捉到了,林醉柳心下好笑,想著這定遠侯夫人肯定以為自己運籌帷幄呢。


    不知道等一會兒定遠侯夫人發現自己做的跟她所設想的完全都不一樣的時候,她會是怎樣的表情,光是想想林醉柳就覺得頗為有趣。


    隻是可惜了,不知道這個時候林醉璐去做什麽了,並沒有出現在這裏,若是她也一起來了,這場大戲才越發有趣。


    聽了林醉柳所說的這段話,定遠侯先是十分驚詫的啊了一聲,緊接著又開口問道:“那阿柳可查出什麽有用的來了?”說完還滿臉期待的看著林醉柳。


    沒想到他還挺關心的,林醉柳挑了挑眉,“女兒不負眾望,最終還是查出了點兒有用的。”


    她說著,賣關子使得走到了眾人前麵,背對著大家。


    “說來也怪父親,因為這問題就出在您送的那幾味補藥上麵。”


    “什麽?竟然真的是那幾味補藥?”


    定遠侯被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最親愛的孩子要是真的被他自己害死了,那他簡直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隻是想著想著,他又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於是連忙又抬起頭來,開口對著林醉柳道:“你真的確定是那幾位藥材的問題嗎?那藥材是爹一個十分要好的朋友送給爹的,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才對。”


    聽到這話,林醉柳先是十分諷刺的哈哈笑了兩聲,繼而開口道:“父親果然是重情重義的人,可是父親拿他當朋友,您確定那個江湖郎中也是拿您當朋友的嗎?”


    聽到江湖郎中這幾個字,定遠侯就知道,林醉柳定然是已經查出了什麽,畢竟她肯定是不會認識那江湖郎中的。


    想到那郎中那天十分懇切地對自己說聽說自己的小妾身懷六甲,於是將這幾幅藥材給他的時候那樣認真的表情,定遠侯說什麽也想不到,他竟然懷著這樣的心思。


    見到的定遠侯此時的表情已經變了,林醉柳就知道的,懷疑的種子此時已經深深埋下了,隻等她把果實挖出來。


    “父親,女兒不想懷疑你身邊的人,隻是這個時候,三娘肚子裏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一切想要傷害她的人都不能夠姑息。”


    林醉柳麵上表情看著義正言辭的,一旁已經不太擔心的定遠侯夫人冷眼看著這邊發生的事情,一句話都沒有說。


    然而她心裏卻是覺得說的好笑,沒想到這林醉柳也是個會說場麵話的人,如果不是她查到這事情是自己做的,想跟自己過不去,想來這事兒她也不會多管一下。


    “說到這個郎中,女兒也隻是有所耳聞罷了,隻聽說這郎中之前治好了父親的頑疾,所以父親才十分的信任他。”


    “隻是依女兒所見,即便這樣中原先隻是想治好您的病,到了現在也絕對不純粹了。”


    說著,她把頭扭向定遠侯夫人,聲音冷凝開口說道:“不過說到這裏,女兒就不得不問一問大娘,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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