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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考慮吧,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出門了。”


    林醉柳麵無表情的拍了廖鑾在她頭上肆意作亂的手,毫無情緒的開口道:“我迴屋去了。”


    她才走兩步,忽然感覺自己後脖領被一股大力拉扯,接著整個人就不受控製的向後倒退了幾步。


    很顯然,能有這種膽子和力氣對待她的人,大概也就隻有廖鑾了。


    “你做什麽拉我領子,說不過別人就動手,可惡……”


    她嘮嘮叨叨的念叨著,忽然猛然一個迴身,伸出手來就要拽廖鑾的耳朵。


    廖鑾哪兒能任由她拽,沒用上的另外一隻手也拉住她,這下整個兒都把她圈在懷裏,“好好的,不要鬧。”


    到底是誰在鬧啊,林醉柳覺得,要不是自己武力不如他,她大概會天天收拾廖鑾這個表麵上看著十分正經,其實賤的五體投地的人。


    兩個人像一對兒幼稚鬼似的吵鬧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廖鑾一把抱起了雙手雙腳一起打他的林醉柳,這才結束了戰局。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和她的三娘合作,林醉柳自然就拿出了極大的誠意,她三天一小趟,五天一大趟,開始天天往娘家跑起來了。


    這種行為在現代也是要飽受詬病的,更何況是在古代,若不是廖鑾好說話,林醉柳估計會要被打斷腿的。


    可即便如此,聽到了此番消息的廖老太太也全都是對林醉柳的不滿。


    再加上原本她身邊就有一個對林醉柳極不滿意,總想著在廖老太太跟前兒給她上上眼藥的柳紫盈。


    廖老太太就對她更不滿意了。


    “表姑奶奶,表嫂她又迴娘家了,不是紫盈說,已經嫁出來了的女兒,怎麽能天天往娘家跑呢?不知道的以為咱們鎮南王府對她做了什麽不好的事兒,委屈了才迴娘家的。”


    柳紫盈搬弄是非的本事無敵,本來按照廖老太太對柳紫盈的了解,她也不是不會理會柳紫盈說的這些話的。


    然而事情問題就在於,她自己本身也實在是厭惡極了林醉柳,這樣一來,別人說林醉柳什麽不好,在她這裏就會被放大無數倍。


    “哼!那種沒規矩的丫頭,你還指望她按照你的規則行事不成?我看這鎮南王府若是不換當家主母,遲早要被這個人給敗光了。”


    “表姑奶奶說的是,隻是我這表哥不知道中了什麽邪了,一心就想著她,我們也沒辦法啊。”


    說著,她歎了口氣,視線倒是會拐彎兒似的,緊緊看著廖老太太的,生怕錯過她臉上的一絲表情。


    “你不用看我。”


    廖老太太一眼看穿了柳紫盈的想法,輕飄飄的開口說道:“不用你說,我也定然是不會讓她好過的,不過這也不是為了你,你要知道,我屬意的人到底是誰。”


    柳紫盈的聽到這話,低垂著頭,那雙雪白的貝齒幾乎要把嘴唇咬出血來,她嚴重滿滿都是怨毒的神色,話語中卻是溫順的應了一聲“是”。


    其實林醉柳是絲毫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的,反正她就算天天做的好,廖老太太也不會覺得她這個孫媳婦兒有多孝順多懂事兒。


    還不如多謀劃一下自己的事兒呢。


    日子平平淡淡的又過了那麽一個月,林醉柳三天兩頭的往定遠侯府跑,任誰也看出來了,他們侯府這個當了王妃的小姐很喜歡這個未出世的弟弟妹妹。


    這下成日裏的迴來,麵上看著囂張跋扈的,顯然是要給這對水漲船高的三夫人母子做主的。


    “三娘覺得肚子怎麽樣了?可還舒心?”


    她此時正坐在定遠侯新給三夫人配的大院子裏,頗貼心的開口道。


    “妾身哪兒都好,勞王妃掛心,隻是……”


    三夫人說著,眉頭不著急痕跡的皺了皺,那雙翦水秋瞳裏蕩漾著化不開的愁緒。


    “怎麽了?三娘有話但說無妨,本妃現如今雖然不在侯府上,可是畢竟是侯府出去的女兒,有什麽事兒還是能說上一句話的。”


    “妾知道,王妃原就是個好的。”


    她咬了咬嘴唇,頗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嘟囔道:“不知道怎麽迴事兒,最近妾身下……總是會泛出紅色的血絲,原本王妃同妾講過,偶爾有些這種情況,也是正常的。”


    “王妃日理萬機,這點子小事兒實在不應該叨擾您,隻是妾實在是擔憂肚子裏的孩子,妾身一個婦道人家,沒什麽主見,想著還是問問比較好。”


    “泛紅血絲?”


    三夫人是個聰明的,她能韜光養晦這麽長時間,還成功的避開定遠侯夫人懷下孩子,肯定不是她表現出來的那樣柔弱。


    一般情況下,什麽小事兒她都能自己一個人扛了,隻有真的碰上什麽難以抉擇的問題,才會告訴林醉柳,兩個人一起解決。


    如今,大概就是那個時候了。


    “三娘的意思是說,身體出了問題?”


    林醉柳不敢耽擱,孩子畢竟是大事兒,別的都可以不在意,但是孩子不行,現在還在肚子裏的孩子這麽柔弱,還是應該好好注意才行。


    聽聞林醉柳的話,三夫人先是急忙下意識搖了搖頭,接著才像是反應過來,此時麵前的人一定可以幫她,她這才緩緩點了點頭。


    “實在不瞞王妃所說,的確是有些懷疑,畢竟……我這個孩子,來的太是時候,又太不是時候,總歸不是在所有人的期待當中出生的,妾身這個當娘的,還是想了為他多謀劃謀劃。”


    她毫不遮掩自己的野心,因為她知道,林醉柳跟她,他們兩個人是沒有利益衝突的,隻要她有情有義,她們的利益甚至還是綁在一起的。


    相反的,如果她畏畏縮縮,一副什麽都不敢的樣子,這才會讓林醉柳覺得,自己是不是找錯了隊友。


    聽到她的話,林醉柳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了,她伸出手來,直接抓住了三夫人的手腕。


    這一摸,她才陡然一驚,驚聲開口說道:“怎麽迴事兒?”


    這段日子她看三夫人麵上紅潤,氣色也十分不錯,應當沒什麽大礙,所以也就沒有給她摸脈。


    因為即便是在現代,孕檢也是一個月才有一次的。


    可是怎麽也沒想到,這才不過月餘,原本彈動有力的脈搏竟然變得這般微弱,“你的喜脈怎麽變得這般微弱了。”


    原本脈搏跳動的好,說明胎兒也健康,可是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很顯然,她肚子裏懷著的胎兒也十分不健康。


    “你最近都接觸什麽東西了?”


    她色厲內荏,語氣十分嚴肅,這下原本還懵懂的三夫人也察覺到不對了。


    林醉柳大概是鎮南王妃做的久了,也養成了一副平日裏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如今竟然連她都開始著急了,難道她的孩子真的危險了不成?


    畢竟是自己的孩子,還是第一個孩子,她心裏自然緊張,緊忙開始迴想自己這段時間接觸了什麽。


    可是她想來想去,怎麽也想不出平時謹小慎微的自己到底接觸了什麽能夠傷害孩子的東西?


    “王,王妃,妾身實在是想不出自己最近到底接觸了什麽,自從懷了孩子以來,我連熏香也不敢點,吃食都是小廚房單獨做的,應該安全得很。”


    這就奇了怪了,林醉柳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畢竟三夫人這人她如今也是有些了解的,絕非那種空有美貌沒有能力的草包。


    她心思十分深沉,對待身邊的人也十分小心,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她通常隻使喚自己身邊兩個信得過的丫頭。


    林醉柳吸取了皇後娘娘的教訓,跟三夫人囑咐過不少事情,按理說也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才是。


    可能如今,這孩子顯見著就可能會活不下去了,林醉柳心下著急,可是沒法對症下藥,又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哪怕開了安神補胎的方子,若是事情解決不了,這孩子還是會出問題,她有這種預感。


    “你最近可有吃什麽藥?”林醉柳思來想去,既然不是身上用的東西的問題,那麽問題一定就是還出在吃上。


    況且,在吃的東西上麵下藥也是最容易隱藏自己手段的一個方法,畢竟東西進到嘴裏以後就再也沒有證據了,不像是用的東西,總還會留下一絲半點的蛛絲馬跡。


    “沒有,妾身哪兒敢瞎吃?還是王妃您給開了方子,一直在用著。”她說著,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麽,有些驚訝的開口道:“還有一個,侯爺認識一個郎中,原來曾經治好過他的頑疾,所以頗得他的信任。”


    “如今妾身身懷六甲,侯爺體恤妾身,特意從那個郎中那裏請來了補藥,妾身想著侯爺倒是不至於傷害妾身,也不好拂了他的心意,因此也一直在用著。”


    聽到這話,林醉柳先是挑了挑眉,接著開口說道:“不知道三娘是否方便,將父親給的方子交由我看一看。”


    三夫人不明白林醉柳為什麽要看定遠侯給的方子,畢竟定遠侯求子多年,是萬萬不可能傷害她和肚子裏的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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