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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林醉柳便也沒開口提這件事,二人站在城主府門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真的進去了哦?皇上應該知道我們在新鄴城吧,我們這樣大咧咧的找上城主,皇上會不會召我們迴宮呀?”


    他們兩個已經在外麵瘋了有幾個月,祁敬珩自己一個人在京城裏,沒有廖鑾的輔佐,整個兒忙的焦頭爛額的。


    “沒關係,進吧。”他從來對祁敬珩都是有敬無怕,如今有正事兒要做,自然是不會怕祁敬珩對他下什麽命令的。


    二人在城主府門口躊躇了半天也不進去也不離開,麵上看著還鬼鬼祟祟的,成功的引起了城主府看門守衛的注意。


    其中一個走上前來,伸出自己的刀往他們身前一橫,聲音冷厲的開口:“你們兩個是什麽人?為什麽一直在城主府門口望來望去?無事者還不快快離開。”


    見人都上來問了,林醉柳自然就不在接著拖遝,她一手拽著廖鑾的袖子,仰起頭看著這個穿著胄甲的守衛。


    “自然是有事兒才來的,沒事兒我們就不會過來了,其實是這樣的,小兄弟,我們想見一下新鄴城的城主。”


    果然是鎮南王妃,所有要求都提的十分義正言辭且語不驚人死不休。


    就連繃著臉的廖鑾,看到對麵守衛一臉懵的表情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噗”的笑了一下,接著才伸手握拳輕咳了一聲。


    那守衛也無語了一會兒,這才開口:“你們是什麽身份?城主日理萬機,輕易不待客,兩位如果沒什麽事兒還是請迴吧。”


    林醉柳沒理他,直接衝著廖鑾伸出手,隻見他從袋子裏摸了摸,不一會兒就拿出了一個牌子來。


    牌子不大不小,差不多有手心兒那麽大,金色的,上麵凹凸不平的紋路畫著雕飾和字跡,低下是一串兒金黃色的穗子。


    林醉柳直接結過牌子,看也沒看的遞給守衛,接著笑眯眯的道:“還要勞煩守衛大哥把這個東西給城主看一看,看完以後他自然就會決定要不要來見我們了。”


    看完以後他應該就不敢不見了。


    本來守衛是有些不耐煩有人這樣胡攪蠻纏的,可是林醉柳的態度實在是非常好,更何況她遞給自己手裏的牌子看著也不像是一般物件兒。


    如果萬一真的錯過了什麽貴客,他到時候一定會被罰的,不僅如此,很可能活不成了也說不定。


    守衛不好做啊。


    他歎了口氣,手上握了握那塊兒牌子,這才開口說道:“那請二位在這裏稍等片刻,待屬下去通報,得了城主的話再決定放不放二位進去。”


    “好好好,你去吧,快點兒進去快點兒出來,我們就在這兒等著。”她轟了這人幾句,就見他果然十分配合的進門去了。


    二人在門口稍稍等了一會兒,天氣冷了,外麵風有些大,林醉柳也覺得自己有些手腳冰涼的。


    好在那人心裏裝著事兒,動作也快,沒一會兒就顛兒顛兒跑出來了。


    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穿著正裝的中年男人,衣服還沒穿利索,應該是剛才換上的。


    他個子不高,還有些瘦小,不過通身倒是有些氣派。


    這人戴著烏紗帽,跟著方才進門的守衛兩個匆匆過來,站到林醉柳和廖鑾麵前。


    然後忽然行了一個大禮,語氣裏難掩激動道:“微臣叩見……”


    他話沒說完,整個人就被一股力氣托了起來,他不由自主的跟著起來,疑惑的左右看了看自己。


    “不必多禮,此次我隻是代替皇上微服私訪,有事兒需要找你幫忙,不要把我的行蹤暴露出去。”


    清冷的聲音在身旁響起,走到了這種事情麵前的廖鑾仿佛又變成了京城裏那個殺伐果斷,清冷淡漠的鎮南王。


    “是,是,您放心吧,肯定不會說出去的,微臣嘴嚴的很。”他點頭哈腰的說了兩句,“王爺,我們進去說?”


    這下方才那個守衛也震驚了,好在他不是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否則叫城主知道他把京城來的王爺都拒之門外,他哪兒還能有命在。


    這城主隻知道廖鑾是王爺,林醉柳站在他旁邊穿著一身男裝,看著清俊秀麗,他卻是不認識的。


    “敢問旁邊這位小兄弟是?”他疑惑開口,腦袋裏甚至想了想難道這人是鎮南王爺的男寵不成。


    可是鎮南王為人一向正直,絕對不會做出此等為世人所詬病的事,因而他強壓下自己的想法開口問道。


    這倒不是很好解釋了,林醉柳出來換了男裝,目的就是不叫人知道她的身份,現如今既然問起來,她大概就隻能撒謊了。


    “瞧我這記性,居然忘了自我介紹了,城主大人好,在下不過是個江湖大夫罷了,不值一提。”


    大人物有什麽事兒,身邊有什麽人,他問了也是白問,不過就是想著不知道如何稱唿有些不方便罷了,不過既然人家已經說了自己是個大夫,便不好再刨根問底的接著問了。


    幾人越過前院進了大堂,城主府跟京城的建築不太一樣,多恢弘壯闊,也沒那麽多園林布置,看著十分威嚴。


    二人進到大堂裏,城主就直接把上首的位置給廖鑾讓了出來,林醉柳畢竟如今是個大夫罷了,也不好喧賓奪主,於是隻跟著城主一起坐在了下首。


    二人就坐在廖鑾的一左一右,看著倒是也相得益彰。


    然而坐在這兒坐了一會兒,茶水都上了,也不見有人說話的意思,他隻能自己提起話茬道:“王爺今日前來不知是有何要事?屬下一定配合。”


    態度十分不錯,林醉柳逛過這麽多的城了,這位城主的悟性還算不錯的。


    不過就是兒子不怎麽樣……林醉柳想到方才遇見他的那個其貌不揚的紈絝兒子,心裏居然還有點兒惋惜。


    後繼無人啊。


    “近來本王一直在調查一樁殺人案,現今很多城池接連發生動亂,動亂根源,如果本王沒猜錯的話,大概就是在南詔國。”


    “南詔國?”他蹙眉重複了一聲,“南詔國離我們新鄴城不算近,竟然跑到這兒來撒野?隻不過……王爺,屬下真的沒有聽到有人報官說殺人。”


    他自然是聽不到的,江湖上的事兒一般都自己發現自己了結,從來不會因為有幾個人死了,大家就一起去報官的道理。


    就算報了,也不一定真的有用,官府和江湖勢力互不幹涉,這本就是不成文的規矩。


    因而廖鑾聽到這話,也隻不過輕飄飄的開口說了一句,“江湖事罷了。”


    一聽這那城主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他自己的兒子就醉心武功,成日裏喊打喊殺的牛氣的不得了。


    再加上新鄴城因著是曆屆武林大會的舉辦之處,又有盟主府修建於此,本身就是個眾人知武的地方。


    “原來如此……那不知到底是有什麽事情,還需要王爺親自出馬?”


    鎮南王身份高,地位非常,除了帶兵打仗以外,他還從來沒聽說過,皇上給他安排什麽雜七雜八的閑活兒耽誤他時間。


    “這很有可能是一個大陰謀,我到現在也沒有查的太過清楚,不過還是希望城主做好準備集結兵力,以備不時之需。”


    每個城池都會基本留出點兒人來看守城池內的穩定,說是兵,其實也就是守衛罷了,見城主點頭應下。


    廖鑾就毫不拖遝的站起身,清淡開口:“既如此,那邊本王就先行離開了。”說著,他扭頭看著林醉柳,“小林,我們走。”


    城主這邊還想著怎麽給廖鑾準備個接風宴,哪兒想到說了沒兩句,這人就要走了呢。


    他還以為我自己做了什麽不好的事兒讓鎮南王不待見了,急忙向前兩步,磕磕巴巴的道:“王爺,王爺不留下吃個飯再離開嗎?”


    “不必,我本事微服私巡,不便多留,城主請記住我的話就好。”他收斂情緒點了點頭,接著帶著林醉柳就要出門去了。


    才出了大堂,外麵就傳來了一陣吵鬧聲,廖鑾蹙眉抬頭去看,這才發現聲音是從門口傳出來的。


    他還來不及開口詢問,身後城主就直接訓斥開了,“你這混小子,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給我滾過來。”


    在貴人麵前這般丟人他自然是不好意思的,這下也不講究什麽身後半步之類的規矩,越過廖鑾往前走了幾步。


    然後林醉柳就看到了今天在酒館裏看到的那個又矮又胖的麻子臉。


    “你又去哪兒野了這麽半天,叫你讀書你不肯,偏偏要學武功,現在給你找了學武功的師父,你還是不好好學,你是想氣死我。”


    才見麵就是一頓劈裏啪啦的訓斥,林醉柳幾乎要笑的肚子疼了,哪兒成想,才咧開嘴,就聽見那人開口。


    “爹,我今日看見一個穿著白衣服的絕世高手,那麽高的二樓,他帶個人說飛就飛,快的人影都看不見。”


    這形容有點兒耳熟,林醉柳略微想了一下,確認這人應該就是方才的廖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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