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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為每次都還解決的不錯,因而還獲得了一係列美名。


    現如今便成了奪冠的最佳人選。


    林醉柳倒是不太在意這些。她正坐在台下邊吃香蕉邊看的開心。


    畢竟廖鑾的武功她心裏有數,整個江湖上都難找到是他對手的人,更何況隻有這些毛頭小子,一個內功深厚的長輩都沒有。


    大家都是來陪考的就是了。


    果然,廖鑾一路直接打到了100人的時候,才換了賽製。


    此時他已經在比賽中嶄露頭角,對於比賽隊伍裏忽然出現了這麽一位能力卓絕的年輕人,大家都十分驚詫。


    林醉柳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被廖鑾忽悠了一次。


    上次他們去驚聞閣救人時,季堯寒明明給三人都做了真皮麵具,她離開的匆忙,都給忘了這迴事。


    還說什麽怕被人發現人是他。


    果然忽悠人都是不用銀子的,廖鑾這廝才能見天兒的瞎胡說。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她伸手想揪廖鑾的耳朵,又想起來這可是廖鑾啊,悻悻的收迴來,隻嘴上毫不留情的開口。


    “自然不是。”他搖了搖頭,低頭喝了口茶。


    “那你是什麽意思,你就是不想讓我參與,才一直忽悠我,也是我傻,哪次都能讓你成功忽悠到。”


    說著,自己也對自己有點兒無語的氣悶起來。


    “阿柳倒是對自己很有認知,為夫心中深感欣慰。”


    算了,她不應該生氣,最近廖鑾跟司塵和季堯寒兩個廝在一起時間長了,說話都變賤了,她有什麽辦法。


    “既然是選武林盟主,那麽除了個人能力之外,在江湖上的威望也十分重要,因而你們二人的能力雖高,也見不得就能直接奪冠。”


    司塵杵著胳膊若有所思的坐在椅子上,忽然轉過頭又看向林醉柳,“你們上次在陵嶽城的事兒不就是大好事一件嗎,剛好可以拿出來說道說道。”


    “不行,陵嶽城之事實在過於詭異,且事到如今,我還不能確定幕後真兇到底是誰,不能打草驚蛇。”


    新鄴城一事環環相扣,就算是到如今,他也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


    既然如此,他就更不會把事情拿出來說三道四,免得打草驚蛇,畢竟本來就是敵暗我明的不好局勢。


    “對,我覺得也是這樣,那件事好詭異,那個人,莫名其妙就出現了,要不是阿塵替我擋,我可能真的活不到現在了。”


    從到新鄴城以後,林醉柳一直跟著廖鑾跑上跑下的,一直也沒個閑時候,更遑論說找錢卿若聊聊天了。


    “呦,沒想到,幾天不見,你們兩個的稱唿都變了呀。”


    她說著,表情笑眯眯的看著賤了吧唧的,司塵和錢卿若兩個鬧了個大紅臉。


    “你怎的總是嘴巴不留情,生怕少說一句話,就給你累著是吧?”


    司塵麵色通紅,看著極不好意思,惹得剩下三人哈哈大笑,整個客棧的人洋洋灑灑的幾個人都在探頭打量。


    “小點聲,我們也太囂張了點兒。聲音這麽大,可是很不招人喜歡的。”


    不多時,外麵稀稀拉拉走進來了一堆年輕人。


    為首的一個看著倒是眉清目秀,隻不過麵上一臉嬌縱,一旁的人還點頭哈腰的迎合著,像個大爺似的,叫人看了也煩。


    “小公子,您慢點走,當心灰沾上了鞋。”


    聽到這話,林醉柳當場就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麽馬屁,簡直是天上有地下無,怪不得能站在那個紈絝子弟身邊兒,看來也有兩把刷子。


    “這倒是厲害了,我從來這兒這麽長時間,還從沒有見過像他這麽嬌縱的人,京城公子哥都不如他。”


    林醉柳感歎了一句,繼而又想起了什麽,接著開口說道:“不不不,有個人比他還過分,我怎麽能忘了我那個好哥哥呢?是吧燕歸。”


    提到林醉柳那個好哥哥,廖鑾心裏也覺得好笑。


    當初定遠侯夫婦為了能給她找到個好職位,可是連老臉都豁出去了,這小子倒是有出息,不僅因為做的不好被轟迴去,那沒出息的德行在整個京城都有名兒。


    這人實在是跟那林知佑的做派有點像,叫人看了還有些熟悉。


    “別管那些個沒用的了,祝願我們的兩位英雄能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她舉起茶杯十分期待的看著在座的四個人,“快來啊,快來啊!我們以茶代酒,先幹一杯再說。”


    林醉柳那個酒量廖鑾還是知道的,以茶代酒就挺好,真喝了酒,還不知道她怎麽樣呢。


    然而幾人還沒開始舉杯,不遠處就傳來了一個十分陰柔的聲音。


    “喲,這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幾個鄉巴佬,竟然還覺得自己能奪冠,簡直是臉皮厚的天上有地下無。”


    話裏一點兒好內容沒有,林醉柳扭頭去看,這才發現說話的人正是方才她十分嫌棄的那個公子哥兒。


    沒想到,她們不去理會別人,別人倒是上趕著過來挑釁她了。


    她挑挑眉,十分有理的開口說道:“不知閣下是?”


    哪知他還沒說話,一旁的狗腿子倒是先開口了,“哼,你哪裏配知道我們長影宗少宗主是誰?”


    林醉柳幾乎要笑出聲來,這位小兄弟,說是不配知道,可是你已經說的明明白白的了。


    她憋著笑,抱拳開口說道:“原來是長影宗少宗主,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


    “哼,你知道就好,我當是什麽大角色,原來竟然連我都不知道。”他抱著手臂瞟了幾人一眼,陰陽怪氣的開口說著。


    “我可跟你說,我們少宗主已然是當下年輕人裏最厲害的人了,他可是連挑了幾位高手都贏了的,你們說是不是。”


    他問完,身後的一群人稀稀拉拉的應和著,看著都是極給這個少宗主麵子的。


    林醉柳挑眉看著說話這人,他穿的校服明顯同這長影宗的少宗主不一樣,可見應該是哪個小門小派在抱人大腿呢。


    她不知道這長影宗到底有多厲害,然而此時問出來,眼前這兩個小夥子還不知道怎麽生氣呢。


    於是她隻能轉頭看著司塵,開口說道:“這長影宗是何門派?很厲害嗎?”


    然而心裏雖然是那麽想的,她說話聲音卻沒有絲毫節製,一下讓在場的人都麵如土色。


    季堯寒更是一個沒忍住,直接“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哈哈哈,你怎麽迴事,說話要小聲一點,莫不是不給人家少宗主麵子不成?”


    “豈敢豈敢,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她一臉懵然,看著司塵一副求解的樣子。


    “這場影宗的宗主,說來也是個很厲害的人物,自創了一套扇法,武功路數飄逸難測,且行走之間十分好看。”


    司塵一一迴答了,就見那少宗主的臉色慢慢變得越來越得瑟,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長影宗的人似的。


    “我說你們幾個,真是沒見識的鄉巴佬,來告訴本公子,你們幾個都是從哪裏來的?何門何派?”說著手中扇子還繞了個花兒,看著好不花哨。


    “無門無派,散學罷了。”廖鑾在一旁平平靜靜的開口。


    他最近在整個新鄴城也算是出了名了,很難有人不認識他的,如今驟然碰到這種低級的挑釁,倒是叫人有些開心。


    季堯寒幾乎要噴笑出聲,少宗主見了忽然開口說道:“我見過你,比賽時你就在我旁邊的擂台上,功夫路數不錯,不過比我還稍微差一點兒。”


    “看來你們幾個裏麵也就隻有你稍微出息點兒了。”


    他說的不屑,林醉柳卻是不願意聽了誰說她們廖鑾,都是要受到懲罰的。


    畢竟廖鑾那般驚才絕豔的人,不是誰都能開口編排的。


    “我們這兒好歹還有個出息的,不像你們,我環顧了一圈兒,好像也沒什麽值得我看的人,尤其是這個長影宗的少宗主,簡直貽笑大方。”


    “你說什麽!”他麵色一下就變得不好看起來。


    從來都是他眾星捧月被別人捧著的份兒,哪兒輪得到這種無名小輩來嘲諷他了。


    他一下伸出了自己的扇子對著林醉柳就要攻過去。


    扇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千鈞一發之際整個兒卻被廖鑾伸手握住。


    眾人嘩然。


    長影宗的扇子可同別處不同,是專門用玄鐵打製的,不僅鋒利且十分的快。


    沒想到這人不顯山不露水,竟然一擊致命,直接握住了人家的扇子。


    然而廖鑾不管別人想的這麽多,他直接手腕兒一轉,隻聽那長影宗少宗主慘叫一聲,手下意識鬆開了。


    扇子一下落入廖鑾手中。


    同敵人打架時,失了兵器已經是最大的沒麵子。


    更何況還是像這樣,一招就被人拿走了武器,旁邊方才還在奉承他的人麵色都有些不好,畢竟事實實在是尷尬。


    誰也沒想到踢的竟然是個鐵板。


    長影宗的少宗主也覺得頗為麵子,他臉色通紅,指著廖鑾就開口說道:“你可真是好樣的,竟然敢搶我的扇子。我這就去找我爹,讓他替我懲治你。”


    “可真是丟人,自己打不過就去找父親,你是幾歲小孩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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