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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塵心思畢竟縝密些,這件事他也一直在琢磨著,現如今這麽多天過去了,眾人的情緒也都平複了不少,該是著手調查的時候了。


    “現在就可以了嗎?”


    林醉柳麵上遲疑,“要不要再放一放?畢竟這麽大的事兒,我恐怕他們會不願意。”


    “瞎想。”


    他搖了搖頭,笑著開口,“不願意的話什麽時候都不願意,早幾天晚幾天也沒個區別。”


    想著司塵說的有理,林醉柳也沒再反駁,點了點頭約定了找武林盟主的時間。


    慕雲庭如今也來了山下,正住在蒼雲派在新鄴城的大院子裏。


    聽說林醉柳要去找人,廖鑾同司塵兩個俱都陪著一起。


    她如今畢竟在為慕雲庭治療身體,因而名頭還是十分好用的,才一跟看門的弟子說了就立刻被客客氣氣的迎了進去。


    這院子看著可比他們住的客棧看著氣派多了,走在裏麵偶爾會見到兩個穿著蒼雲派白色長袍的弟子,見著三人也是恭恭敬敬的作揖。


    見這架勢林醉柳忍不住咋舌,“我說,咱們這次來跟上次的待遇可真是不大一樣啊?”


    “自然不一樣。”司塵拂了拂袖子,“上次誰知道我們是誰,這次你可是變成蒼雲派掌門的救命稻草了,自然要好好把住。”


    說著,他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麽,拉了拉林醉柳,“昨兒個在書裏發現的病症,你還是同掌門說一遍吧。”


    “為什麽?你不是說了先不送了嗎?”她雙目微抬,疑惑開口。


    “自然是因為你有求於他,就要拿出點兒相應的誠意來。”司塵說著輕抬起頭,“你做了多少努力他是看不見的,隻有成果能讓他承認你。”


    話說的十分真實,不過林醉柳聽了也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


    廖鑾還是全程沒有說話,像一個隻是來圍觀的看客,默默跟在林醉柳身邊一言不發。


    從上次在城郊見過封消寒迴來以後,他的話就一直很少,每天更多的時間就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和封消寒慪氣似的。


    林醉柳想著安慰安慰他,又一直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畢竟相對這事兒來說,她隻是一個不知道內情的外人,能做的努力就是幫著他先把案子破了。


    三人才一進到大廳裏,就看到了坐在上首的慕雲庭。


    相比幾天之前的最後一次見麵,如今他顯見著精氣神兒變得越發不好了,光是坐在椅子上也一點兒沒有了一派之主那種淩厲,沉穩的銳氣。


    反而看著輕飄飄的,更像是村子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家。


    書上記錄的就是這樣的症狀,一個人麵上看著越枯萎,就說明這個人被吸收的越快。


    見到林醉柳,慕雲庭也顯得很激動,幾步迎上來就同林醉柳說道:“小友怎麽忽然來了。”


    見他這麽殷勤的樣子,林醉柳心下也穩當了不少,立刻笑眯眯的和人寒暄了起來。


    “前輩,沒有提前通知,貿然前來打擾實在是十分抱歉。”說著,麵上卻是一臉淡定從容的笑。


    “言重了,我可是十分歡迎,哈哈,來,諸位都別站著了,快坐。”


    說著,慕雲庭自己率先迎著林醉柳坐在了座位上,這才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小友此番前來,可是已經研究出什麽結果了?”


    “前輩莫急。”出發之前,司塵同她說過,說話時不要太著急,磨蹭一會兒才更有神醫的風範。


    雖然林醉柳覺得這樣看著像個神棍,不過她還是嚴格按照司塵說的做,先拿起杯子喝了口茶,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自然是有點兒發現,想著同前輩略微講一講。”


    “好好好,您講,我聽著。”慕雲庭十分激動的開口。


    見他這樣期待,並沒有研究出到底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林醉柳心裏有些不好意思。


    遲疑了半晌,她強作鎮定的清了清嗓子,這才開口說道:“這幾日晚輩研究了很多典章古籍,終於有了點兒發現。”


    “前輩很可能不是得病了,而是被人下了降頭。”


    “下降頭?”慕雲庭驚訝開口。


    “是的。”她點了點頭,“前輩的症狀很像是南詔國曾經的一個禁術,受了禁術的人自己本身的精氣神就會傳到受施者的身上。隻不過這種術法如今已然失傳了,所以晚輩也不能確定。”


    話雖然是這麽說,不過林醉柳也隻是給自己留一線餘地罷了,她大概已經確定了,慕雲庭等人所犯的病症就是因為這個禁術。


    “竟然是這樣一迴事?”慕雲庭看著極驚訝,“竟然是邪術,我說怎麽這麽不符合常理。”


    “小友,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果然問到這個問題了,林醉柳麵上有些尷尬,沉吟半晌才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實在是抱歉,我到現在也沒有研究出具體的方法,不過既然是南詔國的邪術,接下來我會多看看南詔國的醫書典籍。”


    “那就太好了,實在是麻煩小友了,日後如果有什麽事兒需要老夫幫忙就盡管說,千萬不要客氣。”


    林醉柳就怕他不說這話,現下聽到了自己想聽了立刻開心的咧開了嘴,頗厚臉皮的開口說道:“實不相瞞,晚輩還真有一件事兒想請求前輩幫忙?”


    “哦?”慕雲庭挑眉,似是沒想到他會這麽說,“有什麽事兒,不妨說說?”


    這事兒上下嘴皮子一動說來簡單,可是真讓人家幫忙也是個難事兒。


    林醉柳麵皮薄,垂下眼睛沒好意思看他,“這新鄴城最近亂的很,晚輩前兩天在客棧聽說靈鶴觀等幾大門派的高手均隕落於此。”


    “現如今世道亂的很,各門派也都有自己心裏所懷疑的人,所以晚輩想盡些綿薄之力查出兇手,可是如今也沒有什麽思路和方向,因而想托前輩帶我們查看一下幾位高手的屍身以做打算。”


    “竟然是這件事?”慕雲庭還是有些意外林醉柳會提出這個要求的。


    他如今有身份有地位,論能力也絕不遜色,沒想到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竟然不為自己謀劃考慮,竟然還想著做起善事來了。


    他哈哈笑了兩聲,“果然不愧是林小友,俠義心腸,老夫佩服。”


    說著,他歎了口氣,麵上看著略有為難之色,“隻不過這件事不是老夫自己一個人說了算的,畢竟是幾大門派發生的事,想要查出兇手也是要大家一次參與才好。”


    “這樣吧,我先通知大家一起來到這裏,然後一起商量商量,小友意下如何?”


    出發之前廖鑾就同林醉柳說過了,茲事體大,這件事兒慕雲庭一個人不一定能辦成。


    因而林醉柳也有充足的心理準備,如今這個結果已經是再好不過了。


    “好好好,實在是麻煩前輩了,這件事兒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想著來找找前輩,如今能找到解決之策還是多虧了前輩。”


    “客氣了。”慕雲庭抱了個拳,“還是多虧小友幫我解決難題。”


    二人推拒了一番,林醉柳覺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口說道:“那晚輩就迴去靜候佳音?”


    “好好好,去吧。”


    幾人分別道別過後,三人才又出門來了。


    能解決一樁大事林醉柳心裏也開心,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叫廖鑾和司塵兩個聽了也覺得好笑。


    “你可別高興太早,蒼雲幫主他就算給你把人都找來了,如果有人不同意,我們還是看不了屍體。”司塵頗好笑的開口。


    “你怎麽迴事?”林醉柳白了他一眼,“能不能有點兒追求?你多琢磨琢磨他們同意了以後我們怎麽看的事兒行不行?”


    “你當過仵作嗎?我跟你說,可不是醫術好,查看屍體就厲害的,你要提高的地方多著呢。”說著她還傲嬌的揚了揚頭。


    “知道了,知道了,小姑奶奶,我會好好提升我自己的,你就先別管我了。”


    司塵對著林醉柳使了使眼色,林醉柳意會,迴頭去看,廖鑾就在她身後側半步走著,安安靜靜一語不發的樣子。又像是進到自己的世界裏了。


    這個樣子的廖鑾簡直煩透了。


    想著,林醉柳幹脆停下步子,啪的一下拍到了廖鑾的後背上。


    廖鑾整個人給嚇了一跳,他抬起頭蹙眉看著麵前的林醉柳,唿了口氣開口說道:“你在做什麽?”


    “你問我在做什麽?”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接著嗔怒開口:“我還想問問你在幹什麽呢?走了一路,一路都在發呆,你腦袋裏在琢磨什麽呢?”


    林醉柳忽然發飆,給在場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廖鑾更是莫名其妙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沒甚,我就是想想自己的事兒。”


    “自己的事兒?”林醉柳都要氣笑了。


    她伸手戳著廖鑾的胸口,似笑非笑道:“你自從跟我在一起以後就沒有自己的事兒了,以後你的事兒我也要幫著你一起解決,不要悶不吭聲的自己一個人瞎琢磨,我們看了也覺得腦袋疼。”


    “你說是吧,司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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