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靈堂鬧事
對不起，當祖宗就是了不起 作者：煙離殤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宋玉淑雙眼無光的望著掛在前麵的女兒的黑白照。她不敢相信三天前自己那可愛的女兒被炸死，連屍骨都沒有找著一小塊。
今天是中元節，本來應該祭祖的日子卻變成了給自己女兒出殯的日子。
葬禮上來的大多都是慕婉虞生前的朋友還要慕蕭天夫婦的朋友。親戚方麵隻有慕婉虞的小叔叔一家來了，除此之外，慕，宋兩家再沒一人來。
對於慕婉虞的死訊，在場的所有人都顯得有些悲傷，其中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少女更是哭的一塌糊塗。一旁紮著長發的男人不停的給她遞著紙巾。
“請家屬代表上台悼詞。”司儀說道。
司儀退了下去，慕蕭天走到了麥克風前，嘴角發顫，過了幾秒鍾後，輕咳一聲，“我很感謝...各位能來送婉虞...我...”
“慕蕭天！”
門口一道嚴肅而蒼老的聲音打斷了正在念悼詞的慕蕭天。所有人都驚訝的轉過了頭。隻見門口站著一個四十來歲，體態肥碩的中年男人。男人的背後還跟著大概十幾個人，男男女女都站在老者的後麵。
老者滿臉不悅的盯著站在棺材旁邊的慕蕭天。慕蕭天看見老者，臉上稍顯慌恐的走下台，小跑到了門口。
慕蕭天站在老者麵前低著頭像是個孩子一般低聲說道：“二爺爺，您來了。”
“哼！我要不來，怕你慕蕭天翻了天不成！”
“二爺爺，今天是婉虞出喪的日子......”
“啪”
老者重重的給慕蕭天臉上甩了一個大巴掌喝道：“出喪怎麽了？為了一個小輩，敢壞了我慕家千年的規矩！你那女兒死就死了，你作為現任家主不加強祠堂的安全管理，讓人炸了咱慕家的祠堂。你不去列祖列宗麵前謝罪，居然還敢來這裏給你那女兒辦喪事？分不清楚事情的輕重嗎？”
老者聲音很大，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站在家屬區的慕蕭明看不下去了，連忙走了過來，“二爺爺...”
慕蕭明剛剛還沒說什麽，老者揮了揮手一臉嚴肅的說道：“蕭明，讓客人們都迴去。場子清出來，我們有些家事要談。”
“二爺爺，這不行啊。這是婉虞的靈堂。您這樣...”
“不行個屁！老頭子我還沒死，說話不管用了嗎？！”
十分鍾後，所有人被“請”出了靈堂。慕家一眾走進了靈堂關上了門。門外來吊喪的人都迅速的跑到了自家車裏爭先恐後的離開了此地。沒人敢對剛剛那名老者不滿，因為在整個北洛市沒人不知道五大家之首的慕家，更沒有人知道慕家的那位已有百歲的老祖宗慕鶴之。雖有百歲之餘但看上去卻隻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他一跺跺腳，整個北洛市都得震一震。
不過在這吊喪的人裏，那位在靈堂哭的稀裏嘩啦的少女和那個長發男人卻站在門口，像是在等待著什麽。
靈堂內
小輩將椅子放在靈堂的正東邊，慕鶴之坐在椅子上。慕蕭天和慕蕭明兩家人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出聲。
“劍兒，找人去把那棺材挪到大廳外去，還有慕婉虞的遺照也拿出去。放那太晦氣了。”慕鶴之對著一旁的中年人吩咐道。然後看了眼慕蕭天接著說道：“你不去謝罪，那就怪不得二爺爺我將各位祖宗們請來讓你在這謝罪了。”
“好的，爺爺。我這就去辦。”中年男人鞠躬然後跟著幾個人去搬棺材。
宋玉淑見狀立馬跑到棺材跟前攔住幾人，哭著嘶吼道：“你們要幹什麽！這是我女兒的棺材。你們不能動！”
慕蕭劍有些為難的朝著慕鶴之看了一眼。慕鶴之滿臉怒氣，瞪著跪在自己麵前的慕蕭天喝道:“宋玉淑，我念在你還是我孫媳婦的份上趕快給我讓開！耽誤了正事，你們宋家擔不起。蕭劍，把她推開，東西都搬走。”
蕭劍一把將宋玉淑推開，跟著幾個人將棺材挪出了大堂。隨後又搬過來一張梯形六層的桌子，將一個大木箱打開。木箱裏全是嶄新的祖牌。
慕鶴之點了點頭，幾人又將那嶄新的祖牌放到了桌子上，儼然是將靈堂變成了簡約的靈堂。
慕鶴之抬頭用鼻子“看著”慕蕭天說道：“去，給列祖列宗們磕頭。”
慕蕭天掃視了一眼祖牌發現並沒有先祖慕白然的牌位。按照慕家家規，在給祖宗們磕頭時必須先拜先祖。慕蕭天眉頭微皺問道：“為什麽沒有先祖的牌？”
慕鶴之不耐煩的說道：“一個都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人，有何資格讓我們供著？行了，快磕頭。磕完頭還要事情要和你說。”
“可是...”
慕鶴之著急了，指著慕蕭天怒喝道：“有什麽可是的？因為你的失誤讓我們整個慕家祠堂被炸。給老祖宗下跪認錯已經算是便宜你了。今晚你就從主房搬出來，搬去西邊的偏房。主房讓劍兒一家住。”
整個慕家住在北洛市東邊的一座山莊上。山莊最上麵的是祖輩住的地方，下麵是主家，以此類推。慕鶴之讓慕蕭天搬家，換而言之就是讓他讓出家主之位，由自己的孫子慕蕭劍來接任家主。
慕蕭天知道今天自己這位二爺爺是下了決心要把自己從家主的位置拉下來，歎了口氣走到牌位麵前準備跪下。忽然，外門被人推開。隻聽一道年輕的男聲音喊道：“慕蕭天，你也把祖訓忘了嗎？”
所有人都望向了門口。隻見一個穿著灰色風衣，一頭長長的銀發紮成高馬尾的男人和一個穿著休閑服帶著鴨舌帽低著頭的女孩站在門口。
看到這不知名的小輩，慕鶴之冷喝道：“娃娃，你是那家的小孩？這般無禮，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男人微微一笑，異常俊美的臉瞬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心動。慕鶴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冷笑道：“怕是這山裏的狐子成了妖，這般魅態。”
男人沒有理會慕鶴之，拉著少女走進靈堂，直直走到了祖牌前，拍了拍慕蕭天的肩膀，“慕家的男兒要有骨氣。不合理的事情，不做就是不做。行了，帶著她退到一邊去吧。”男人說著將身邊的女孩朝前推了一把。
女孩抬起頭，滿眼淚水的看著慕蕭天，“爸...”
慕蕭天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站在這男人身邊的居然是自己那已死的寶貝女兒。
慕蕭天雙手顫抖的摸著慕婉虞的臉，兩行淚水不由自主的朝下流淌著。聽到了女兒的聲音的宋玉淑也起身跑了過來抱住了慕婉虞。一家人站在祖牌麵前哭了起來。
慕婉虞身邊的男人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小婉虞，帶著你爸媽去一邊待著吧。祖爺爺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處理。”
慕婉虞乖巧的點了點頭，帶著父母走到了一旁。
位置騰開後，男人一手將桌子上的祖牌全部推倒在地上。然後坐在了桌子上翹著二郎腿掃視著屋內的慕家人。
慕鶴之突然站起來，瞪著男人怒喝道：“小子，報上名來！”
“呦嗬，慕鶴之？嘖嘖，多少年沒見了？你可七八十年沒來祭拜過我了。怎麽?上了歲數老糊塗了？連我是誰都不認識了？好好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你祖宗呐。”
站在一側的慕蕭天總覺得那男人長得很麵熟，像是從小就認識一般，但是又不清楚是在哪裏見過。於是小聲的問一旁的慕婉虞“婉虞，這個小夥是誰？”
“他就是慕老頭啊。”
“慕老頭？難道是...”慕蕭天突然反應過來了，整個慕家慕婉虞喊慕老頭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祖廟堂內供奉的那座玉人象。那位傳聞中的慕家老祖——慕白然。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但是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就沒有不跪拜的理由。慕蕭天立馬跪倒在地，叩頭大聲說道：“老祖在上，請恕蕭天無禮。”
慕白然挑了挑眉毛笑道：“小夥子不錯，還是挺有眼力的。”
慕蕭天的這一聲老祖，像是開機密碼一般打開了所有人的那段記憶。眾人終於明白為什麽那男人長得那麽眼熟。原來他就是那位被單獨供奉在祖廟堂內的慕家老祖慕白然。想到這裏，不管眼前這年輕人是真是假，除了慕鶴之外，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異口同聲的喊道：“老祖在上，請恕xx無禮。”
聽到自己的這群小輩喊那少年老祖。慕鶴之大怒，大喝道：“你這山裏的狐子，膽敢化身成我慕家先祖的模樣在這裏招搖撞騙。納命來！”說著縱身躍起朝著慕白然砸去。
慕白然輕而易舉的接住了慕鶴之的拳頭，輕描淡寫的說道：“三轉納源？嘖嘖，怪不得一百多歲了，還這麽有活力。我記得我離開的時候，慕家再無修行者，你是從哪裏學會的修行之法？”
慕鶴之閉口不答，轉手又一拳打在了慕白然的胸膛上。
發現自己的攻擊對眼前這個自稱是那位傳說中的先祖慕白然的男人沒有用時，慕鶴之大驚，對著眾人吼道：“這妖孽怕是修為頗深。大家快跑！”
慕鶴之剛剛說完，和他一塊來的慕家人都拚命的朝著門口跑去。
“聒噪。”慕白然輕輕一揮手，靈堂的門被自動鎖死。隨著門關上的同時，慕鶴之整個人也飛了出去砸在了一旁的牆壁上。整個人看上去忽然間年老了許多。
慕鶴之看著自己那長滿褶子的雙手，蒼老的聲音呐喊道：“你，你廢了我的氣海！”
聽到了慕鶴之的聲音，被他帶來的慕家人嚇得都坐倒在了地上。唯獨慕蕭天一家人還跪在地上。
慕白然走到慕蕭天跟前說道：“起來吧，他們都跑，你為何不跑?”
慕蕭天磕頭說道：“我有錯在先，沒能守好您和各位列祖列宗的牌位。”
慕白然輕笑一聲，“起來吧，你應該慶幸生了個這麽討喜的女兒。至於那些小輩們，人都死了，那些牌子也沒什麽用。燒了就燒了。”
慕蕭天一家起來後，慕白然牽著慕婉虞的手，看向那群蜷縮在大門前的慕家人笑道：“敢在我寶貝祖孫的葬禮上鬧事，你們膽子可真不小。你們應該慶幸，她沒死，不然，你們今天一個都活不了。當然，即使她活著，你們也未必能全活著。好了，婉虞，和祖爺爺過去看看，那天炸了咱那黃金塌，炸傷你的是那個膽大的小玩意。”
今天是中元節，本來應該祭祖的日子卻變成了給自己女兒出殯的日子。
葬禮上來的大多都是慕婉虞生前的朋友還要慕蕭天夫婦的朋友。親戚方麵隻有慕婉虞的小叔叔一家來了，除此之外，慕，宋兩家再沒一人來。
對於慕婉虞的死訊，在場的所有人都顯得有些悲傷，其中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少女更是哭的一塌糊塗。一旁紮著長發的男人不停的給她遞著紙巾。
“請家屬代表上台悼詞。”司儀說道。
司儀退了下去，慕蕭天走到了麥克風前，嘴角發顫，過了幾秒鍾後，輕咳一聲，“我很感謝...各位能來送婉虞...我...”
“慕蕭天！”
門口一道嚴肅而蒼老的聲音打斷了正在念悼詞的慕蕭天。所有人都驚訝的轉過了頭。隻見門口站著一個四十來歲，體態肥碩的中年男人。男人的背後還跟著大概十幾個人，男男女女都站在老者的後麵。
老者滿臉不悅的盯著站在棺材旁邊的慕蕭天。慕蕭天看見老者，臉上稍顯慌恐的走下台，小跑到了門口。
慕蕭天站在老者麵前低著頭像是個孩子一般低聲說道：“二爺爺，您來了。”
“哼！我要不來，怕你慕蕭天翻了天不成！”
“二爺爺，今天是婉虞出喪的日子......”
“啪”
老者重重的給慕蕭天臉上甩了一個大巴掌喝道：“出喪怎麽了？為了一個小輩，敢壞了我慕家千年的規矩！你那女兒死就死了，你作為現任家主不加強祠堂的安全管理，讓人炸了咱慕家的祠堂。你不去列祖列宗麵前謝罪，居然還敢來這裏給你那女兒辦喪事？分不清楚事情的輕重嗎？”
老者聲音很大，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站在家屬區的慕蕭明看不下去了，連忙走了過來，“二爺爺...”
慕蕭明剛剛還沒說什麽，老者揮了揮手一臉嚴肅的說道：“蕭明，讓客人們都迴去。場子清出來，我們有些家事要談。”
“二爺爺，這不行啊。這是婉虞的靈堂。您這樣...”
“不行個屁！老頭子我還沒死，說話不管用了嗎？！”
十分鍾後，所有人被“請”出了靈堂。慕家一眾走進了靈堂關上了門。門外來吊喪的人都迅速的跑到了自家車裏爭先恐後的離開了此地。沒人敢對剛剛那名老者不滿，因為在整個北洛市沒人不知道五大家之首的慕家，更沒有人知道慕家的那位已有百歲的老祖宗慕鶴之。雖有百歲之餘但看上去卻隻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他一跺跺腳，整個北洛市都得震一震。
不過在這吊喪的人裏，那位在靈堂哭的稀裏嘩啦的少女和那個長發男人卻站在門口，像是在等待著什麽。
靈堂內
小輩將椅子放在靈堂的正東邊，慕鶴之坐在椅子上。慕蕭天和慕蕭明兩家人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出聲。
“劍兒，找人去把那棺材挪到大廳外去，還有慕婉虞的遺照也拿出去。放那太晦氣了。”慕鶴之對著一旁的中年人吩咐道。然後看了眼慕蕭天接著說道：“你不去謝罪，那就怪不得二爺爺我將各位祖宗們請來讓你在這謝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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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蕭劍有些為難的朝著慕鶴之看了一眼。慕鶴之滿臉怒氣，瞪著跪在自己麵前的慕蕭天喝道:“宋玉淑，我念在你還是我孫媳婦的份上趕快給我讓開！耽誤了正事，你們宋家擔不起。蕭劍，把她推開，東西都搬走。”
蕭劍一把將宋玉淑推開，跟著幾個人將棺材挪出了大堂。隨後又搬過來一張梯形六層的桌子，將一個大木箱打開。木箱裏全是嶄新的祖牌。
慕鶴之點了點頭，幾人又將那嶄新的祖牌放到了桌子上，儼然是將靈堂變成了簡約的靈堂。
慕鶴之抬頭用鼻子“看著”慕蕭天說道：“去，給列祖列宗們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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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鶴之不耐煩的說道：“一個都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人，有何資格讓我們供著？行了，快磕頭。磕完頭還要事情要和你說。”
“可是...”
慕鶴之著急了，指著慕蕭天怒喝道：“有什麽可是的？因為你的失誤讓我們整個慕家祠堂被炸。給老祖宗下跪認錯已經算是便宜你了。今晚你就從主房搬出來，搬去西邊的偏房。主房讓劍兒一家住。”
整個慕家住在北洛市東邊的一座山莊上。山莊最上麵的是祖輩住的地方，下麵是主家，以此類推。慕鶴之讓慕蕭天搬家，換而言之就是讓他讓出家主之位，由自己的孫子慕蕭劍來接任家主。
慕蕭天知道今天自己這位二爺爺是下了決心要把自己從家主的位置拉下來，歎了口氣走到牌位麵前準備跪下。忽然，外門被人推開。隻聽一道年輕的男聲音喊道：“慕蕭天，你也把祖訓忘了嗎？”
所有人都望向了門口。隻見一個穿著灰色風衣，一頭長長的銀發紮成高馬尾的男人和一個穿著休閑服帶著鴨舌帽低著頭的女孩站在門口。
看到這不知名的小輩，慕鶴之冷喝道：“娃娃，你是那家的小孩？這般無禮，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男人微微一笑，異常俊美的臉瞬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心動。慕鶴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冷笑道：“怕是這山裏的狐子成了妖，這般魅態。”
男人沒有理會慕鶴之，拉著少女走進靈堂，直直走到了祖牌前，拍了拍慕蕭天的肩膀，“慕家的男兒要有骨氣。不合理的事情，不做就是不做。行了，帶著她退到一邊去吧。”男人說著將身邊的女孩朝前推了一把。
女孩抬起頭，滿眼淚水的看著慕蕭天，“爸...”
慕蕭天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站在這男人身邊的居然是自己那已死的寶貝女兒。
慕蕭天雙手顫抖的摸著慕婉虞的臉，兩行淚水不由自主的朝下流淌著。聽到了女兒的聲音的宋玉淑也起身跑了過來抱住了慕婉虞。一家人站在祖牌麵前哭了起來。
慕婉虞身邊的男人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小婉虞，帶著你爸媽去一邊待著吧。祖爺爺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處理。”
慕婉虞乖巧的點了點頭，帶著父母走到了一旁。
位置騰開後，男人一手將桌子上的祖牌全部推倒在地上。然後坐在了桌子上翹著二郎腿掃視著屋內的慕家人。
慕鶴之突然站起來，瞪著男人怒喝道：“小子，報上名來！”
“呦嗬，慕鶴之？嘖嘖，多少年沒見了？你可七八十年沒來祭拜過我了。怎麽?上了歲數老糊塗了？連我是誰都不認識了？好好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你祖宗呐。”
站在一側的慕蕭天總覺得那男人長得很麵熟，像是從小就認識一般，但是又不清楚是在哪裏見過。於是小聲的問一旁的慕婉虞“婉虞，這個小夥是誰？”
“他就是慕老頭啊。”
“慕老頭？難道是...”慕蕭天突然反應過來了，整個慕家慕婉虞喊慕老頭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祖廟堂內供奉的那座玉人象。那位傳聞中的慕家老祖——慕白然。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但是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就沒有不跪拜的理由。慕蕭天立馬跪倒在地，叩頭大聲說道：“老祖在上，請恕蕭天無禮。”
慕白然挑了挑眉毛笑道：“小夥子不錯，還是挺有眼力的。”
慕蕭天的這一聲老祖，像是開機密碼一般打開了所有人的那段記憶。眾人終於明白為什麽那男人長得那麽眼熟。原來他就是那位被單獨供奉在祖廟堂內的慕家老祖慕白然。想到這裏，不管眼前這年輕人是真是假，除了慕鶴之外，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異口同聲的喊道：“老祖在上，請恕xx無禮。”
聽到自己的這群小輩喊那少年老祖。慕鶴之大怒，大喝道：“你這山裏的狐子，膽敢化身成我慕家先祖的模樣在這裏招搖撞騙。納命來！”說著縱身躍起朝著慕白然砸去。
慕白然輕而易舉的接住了慕鶴之的拳頭，輕描淡寫的說道：“三轉納源？嘖嘖，怪不得一百多歲了，還這麽有活力。我記得我離開的時候，慕家再無修行者，你是從哪裏學會的修行之法？”
慕鶴之閉口不答，轉手又一拳打在了慕白然的胸膛上。
發現自己的攻擊對眼前這個自稱是那位傳說中的先祖慕白然的男人沒有用時，慕鶴之大驚，對著眾人吼道：“這妖孽怕是修為頗深。大家快跑！”
慕鶴之剛剛說完，和他一塊來的慕家人都拚命的朝著門口跑去。
“聒噪。”慕白然輕輕一揮手，靈堂的門被自動鎖死。隨著門關上的同時，慕鶴之整個人也飛了出去砸在了一旁的牆壁上。整個人看上去忽然間年老了許多。
慕鶴之看著自己那長滿褶子的雙手，蒼老的聲音呐喊道：“你，你廢了我的氣海！”
聽到了慕鶴之的聲音，被他帶來的慕家人嚇得都坐倒在了地上。唯獨慕蕭天一家人還跪在地上。
慕白然走到慕蕭天跟前說道：“起來吧，他們都跑，你為何不跑?”
慕蕭天磕頭說道：“我有錯在先，沒能守好您和各位列祖列宗的牌位。”
慕白然輕笑一聲，“起來吧，你應該慶幸生了個這麽討喜的女兒。至於那些小輩們，人都死了，那些牌子也沒什麽用。燒了就燒了。”
慕蕭天一家起來後，慕白然牽著慕婉虞的手，看向那群蜷縮在大門前的慕家人笑道：“敢在我寶貝祖孫的葬禮上鬧事，你們膽子可真不小。你們應該慶幸，她沒死，不然，你們今天一個都活不了。當然，即使她活著，你們也未必能全活著。好了，婉虞，和祖爺爺過去看看，那天炸了咱那黃金塌，炸傷你的是那個膽大的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