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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鬥詩?!


    還要效仿雲王,殊不知站在他們眼前的人就是雲王本尊,隻不過李運沒有戳破,而是靜而觀之。


    昔日,李運在兩儀殿內的驚人表現,讓天下讀書人為之喟歎,出口成章便是驚世之作,許多人怕窮盡一生也未必能夠寫出其中一二。


    而李運的內,那晚上鬥詩寫出來的詩詞,都被裝訂成了詩集在市麵上流傳開來。


    甚至在文學界都流傳著一句話:“不讀雲王詩,此生人間也枉然”。


    由此可見,他們對於李運的推崇,畢竟“詩神”之名絕對是獨一無二,試問天下間,何人敢與之比之?


    “小生不才,願先鬥詩一首,拋磚引玉,請諸位品鑒。”


    一位麵相柔軟的書生模樣的人站了出來,他朝四下作揖,禮數盡然,待行過那些繁文縟節後,才是朗朗開口。


    “臨淄城東桃李花,飛來飛去落誰家?臨淄女兒惜顏色,坐見落花長歎息。……”那人聲音朗朗,一字一句皆吐露清晰。


    瞧他白皙羸弱的模樣,跟個姑娘似的,吟誦的詩句也是充滿了一種秀氣,毫無男子氣概。


    此人吟誦罷,便聽到現場不少人為之鼓掌,高莽說道:“妙哉妙哉!不愧是有著情聖的文寅虎,出口成章便是一隻好詩。”


    原來他叫文寅虎,名字裏有虎,卻長成了貓,還真是諷刺的很。


    “高老爺過獎了,方才僅是小試牛刀,不足掛齒。”


    文寅虎謙虛地說,可他嘴上說是不過爾爾,那眉眼間閃爍的自豪,終究難掩他的內心。


    “詩詞中花瓣漫天,飛落佳人懷中,佳人愁緒躍然浮現腦海,那一幕動人的畫麵皆在字裏行間,能夠咋個短短幾十個字中勾勒出一副畫麵,實乃一首好詩。”高莽說道。


    眾人皆是點頭,讚同他的話,別看高莽是俗人,可對詩詞也是略知一二,這番點評也不失錯誤。


    不少人都在誇獎文寅虎,在場之中,他的詩詞文采絕對是數一數二。


    而高莽話鋒一轉,突然將矛頭指向李運,道:“林大人,你覺得文寅虎這首小詩如何呢?”


    李運不急著迴答,而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搖頭說:“詩詞不錯,可終究是差了些意思,算的一首詩,卻算不得一首好詩。”


    李運的這番話登時引來不少人的反感,尤其是文寅虎,方才不過是謙虛的話,沒想到還真有人諷刺自己寫的不好。


    “林大人何言至此,還請賜教。”文寅虎嘴上說著賜教,可心裏卻在咒罵李運沒水平。


    “本官且是問你,如今是幾月?”李運說道。


    “十月半。”


    “那便是了,你連最起碼得天氣都搞不明白,又何談作詩?真正的好詩乃是觸景而作,可不是用華麗的詞藻堆砌而成。”李運說道。


    文寅虎不服氣,問道:“那與天氣有什麽關係?”


    “今為十月,當是菊花盛開,你張口即是桃花,連最起碼得花色都搞不明白,如此的詩句,又怎麽算是好詩?”李運說道,“聞聽你有情聖之名,在我看來,卻也是少年強說愁,過猶不及。”


    這番話,便是兩儀殿內王摶諷刺李運的話,而今被搬運至此。


    文寅虎不是李運,沒有他的口才,自然難辨一二。


    “我……”


    文寅虎一時,不知該說什麽的好,仔細聽之,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見文寅虎吃癟,高長恭站出來解圍,說道:“林大人言之鑿鑿,說文寅虎的詩詞不過如此,卻不知自己能夠做出什麽詩來?”


    “對啊,嘴上誰不會說,你說人家的詩詞一般,那便不知你能做出什麽樣的詩讓我等看一看?”有人趁機說道。


    “口說無憑,拿出真本事才是王道,是不是各位?”


    一直未曾言語的林清竹不發一言,卻不知暗自偷笑,真是一群豬,有眼不識金鑲玉,站在他們麵前的人就是雲王。


    見眾人要看自己的熱鬧,李運聳肩說:“大家盛情難卻,那就隨便來一首吧。”


    文寅虎滿是不屑,他偏是不信有人能夠寫情詩寫的過自己?!


    李運看著文寅虎,說道:“既然你自稱情聖,那我就給你來一首真正的情詩。”


    “洗耳恭聽。”文寅虎不屑地說。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李運富有深意地說道。


    此詩詞一出,全場寂靜,李運的這首詩詞沒有華麗的詞藻,可每一個字都說進了人的心坎裏。


    尤其是那句“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般滋味在心頭”,更是全篇的點睛之筆。


    而今再聽文寅虎的詩詞,如同嚼蠟,實在難以下咽,難怪李運能夠放出豪言,看來人家實在有著真材實料。


    “妙!妙!妙!!”


    說話的是臨淄一位智叟,他應邀參加宴會,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一直以旁觀者的身份,先是看到了李運的對對子的本事,如今一首情詩,道盡千般憂愁,實在是千古好詩啊。


    而能夠得到智叟的肯定,這絕對是臨淄讀書任務為之驕傲的事情。


    “老夫識文斷字五十餘載,林大人這首情詩,乃是平生之最。”


    李運朝著智叟行了禮,道:“老先生過獎了,隻是隨口一吟罷了。”


    “隨口一吟就是千古好詩,難道林大人也是天才?”智叟說道。


    “也?老先生還見過其他人?”


    智叟說道:“那當然就是遠在千裏之外的雲王。”


    “今年科舉,有幸目睹了雲王,我與他比實在不值一提,又如何擔得起老先生這樣的誇獎。”


    “雲王是千古奇才,他的每一首詩都堪稱絕世,而大人卻能寫出與他比擬的詩詞,將來必然無可限量。”智叟說道。


    聽到智叟如此誇獎李運,高莽說道:“不過就是運氣好,寫出了一首詩罷了,智叟的評價是否過高?”


    “不高不高,識詞識人,林大人也稱得上天才。”


    高莽不屑地說:“既然是天才,何不在這圓月之日,隨性賦詩一首給大家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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