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stop!stop!聽我解釋,聽我解釋……”看到實在是瞞不下去了,我立刻放下擋著臉的手,直起腰板,看向一橙和身邊恨不得把我活剝的江白洋。


    我尷尬的笑了笑對一橙,隻見一橙又迴了我一個微笑,知道我葫蘆賣了什麽藥,就站在原地,看我表演。


    沒辦法,看著江白洋那正呆愣原地幹發飆,我隻好把一橙是我師姐的事簡單的解釋給江白洋聽。


    “哼!這麽多年的兄弟,竟然這麽不信任我,我是那種人嗎?”就當我解釋過為什麽之前不告訴江白洋後,他也是一臉失望的對我開口。


    “我擔心嘛,你那虎勁你上來,我說了,你不得求著拜師嗎?”我看著江白洋說道。


    一橙聽到我倆的對話,頓時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江白洋看到他女神聽得一清二楚,也不打算跟我嗶嗶那麽多了,立刻看向一橙,然而剛看過去,就和一橙對上了眼,他下意識躲避,換了一副嘴臉,開口:


    “既然我們還在一個學校,也是一種緣分……陳一橙……我幫你拿吧……”


    “哈哈哈,不用,這是我買的一些零食,不沉。”一橙聽後,笑著搖了搖頭,禮貌拒絕了。


    可是好不容易有和女神說話的機會,江白洋也是豁出去了,死皮賴臉也要多說兩句話。


    “沒想到你也挺喜歡說話的,怎麽之前很少見你說話啊?”江白洋說著說著,就越敢說了,很快也不緊張了。


    一橙聽後,明顯頓了一下,那本緩和的眉毛,微微收緊了一些,不過很快就又開口說道:


    “你可以認為我為了學習。”


    “哦,學習……學習……那你這是一個人要迴去嗎?”江白洋接著對一橙說話。


    “哈哈哈,當然了。”


    “我送你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一個人能迴去。”一橙連忙揮手拒絕了江白洋的好意,說完就看向我,不等江白洋接著問:


    “千夜,你怎麽搞的,你手臂怎麽了?”一橙看到我手臂上的傷,大概猜到了什麽,連忙來到我麵前,扶著我的胳膊,看了一眼,隨後抬頭看著我問道。


    “師姐,你別擔心,我不小心碰到的。”我看著一橙,隨後晃了晃手臂,表示能夠活動,說道。


    一橙看我手臂也沒大礙,臉色也緩和了很多,沒有追究緣由,而是囑咐我,不要讓傷口沾水,不要刻意用那條胳膊等等,直接把我身邊的江白洋整得一臉懵逼……


    一橙說完,看我答應下來,也沒什麽話了,於是在跟我們道別之後,就朝她宿舍樓走去。


    我和江白洋目送著一橙離開,直到一橙都走遠了,江白洋還傻笑著看著一橙的背影。


    “癡情男,走了!”我看了一眼江白洋,說完,就朝自己的宿舍樓走去。


    等我走了一段距離,江白洋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跑向我,嘴裏還不斷說著:


    “陳一橙跟我說話了,她竟然跟我說話了!”


    “跟你說話了又說明不了什麽。”我看著已經來到我身邊的江白洋開口說道。


    “你懂啥,說明她對我有好感,你想啊,這麽多男人想跟她說話,可為啥偏偏跟我說得最多,而且你們現在是師姐弟的關係,你們肯定不成了,那麽我就是最有可能的人……哎呦我要成了……”江白洋越說越興奮,我聽到後差點死過去,無奈給了他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反正我是馬上要吐了。


    “還快成了,我看你是要生了!!”我心裏痛罵道。


    之後迴到宿舍樓,天也很晚了,我們各自迴到宿舍,我迴到宿舍後,發現卦哥他們還在玩電腦,跟他們說了幾句話,我便迴到了自己床上。


    由於忙了一天,剛躺下,我就睡著了。


    隻是第二天,我又被噩夢嚇醒了。


    我依然夢到我在一處墓穴,墓穴裏依然是韓靈靈,不過這一次我卻在那帝王棺裏麵看到了裏麵又躺著一個人,我靠近一看,發現裏麵正躺著一個跟我長得很像的人時,我立刻被嚇醒了。


    我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等我唿吸緩和了過來,我看向周圍,發現卦哥和白牧都沒有醒。


    於是我穿上衣服,收拾收拾東西,就離開了宿舍。


    出了宿舍,我就拿著昨天領的學生卡,來到學校餐廳買了份早餐,吃完之後我便朝那家飯店走去。


    等我來到那家飯店後,我就看到這家飯店依然開著門,裏麵陸陸續續有了些客人,進去一看,昨天的亂狀也沒有了,收拾的幹幹淨淨。


    就當我剛進來,上次的那個服務員一眼就認出了我,他想都沒想就進了廚房喊人去了。


    不一會兒就見一男一女出來了。


    張水剛出來,立刻給我跪了下來,嘴裏還不斷念叨:


    “活菩薩,活菩薩,謝謝你救了我……”


    然而周圍吃飯的人看到廚子竟然給一個學生跪下,都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拿起手機拍了起來。


    我見狀趕忙扶起他,急忙開口:“張師傅,你別這樣,救你是我應該的,我來是問你一些東西的,我們先借一步說話。”


    張水看到這個地方確實不適合說話,也連連點頭,隨後讓他對象走在前麵把我帶進了他們飯店的後院。


    來到後院,我們就坐在了後院的桌子旁,由於外麵還有客人,他對象對我客氣了一下,就立刻迴去忙活去了。


    “小道長,我對你做的事和你救了我這些事,我都聽我那媳婦說了,沒有你啊,我指定死了!”張水抓著我的手,含淚說道。


    “張師傅,沒事,你別自責,救人是我應該做的,如果是其他道士,也會幫你除去邪祟的,隻是我好奇,你那天遇到了什麽,才會被成精的瘋狗纏上?”我看著張師傅說道。


    張師傅聽到的話,明顯眼神露出來了一些自責和後悔,隨後歎了一口氣,對我解釋:“小道長是這樣的,那天去魚塘我並不是撈魚去的,而是……挖屍……”


    張水說到挖屍時,本想不說,但是他看到我有些本事,又因為我救了他的命,他也沒什麽隱瞞的了,直接把真相說了出來。


    “挖屍?挖什麽屍?”我聽後眉頭一皺,去魚塘挖屍,這也太誇張了吧,更何況你家不是開飯店的嗎,又不是盜墓的,怎麽能和挖屍扯上關係?


    張水並沒有拖遝,連忙解釋:“我有一個夥計他說,那天晚上隻要去魚塘一個地方挖屍,一定能找到寶貝,還說那埋屍的寶貝值很多錢。而我本來是不想幹這種事,但是你不知道我家的情況,我們現在生意不好,還欠著房租很多錢,他們催得緊,沒辦法我才鋌而走險,還請道長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啊!”


    張水說著說著,就懇求我幫他守好這個秘密。


    看到這個老實本分的人,即便他昨天攻擊了我,但是也非他本意,加上他也是為了他家不容易,我於是答應下來,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同時讓他接著說後來的事,因為還沒有提到那個瘋狗精。


    “多謝小道長,後來我就根據我那夥計提供的線索找到了他說挖屍的地方,可是就當我刨出來之後,發現隻有一具狗的骸骨,其餘什麽東西也沒有了。我本以為是自己沒挖到,就想著接著挖,說不定就能挖到了,可誰知突然我就感覺到背後一涼,不等我會迴頭,我的胸口一悶,就感覺自己被什麽東西上了身,沒了意識。”


    張水一邊迴憶一邊說著,頭上同時也出了冷汗,估計對於他來說,再次迴想起來,還是感覺到害怕。


    “你那個夥計沒去嗎?”我聽到他反複提到他的夥計,難道去魚塘隻有張水一個人,既然有寶貝,他那個夥計就甘願被張水一個人獨吞嗎?或者他本就知道沒有寶貝,故意騙張水的?


    “沒有,我那個夥計說他那天晚上有事去不了,就讓我一個人去,他還說隻有這兩天魚塘會沒有人,讓我趕緊辦完,免得以後被人發現,沒辦法我就一個人去了。”張水看著我說道。


    “張師傅,哪天有空能讓我見見你那位夥計嗎?”我看事情並非這麽簡單,因為張水出了事,他那個夥計一點動靜都沒有,太反常了,加上說好的寶貝,卻甘心讓張水一個人去,除非真是信得過彼此,否則就另有目的了。


    而現在事實是,沒有知道寶貝,反而張水被瘋狗精纏上,估計那個地方就隻有瘋狗的屍體了,根本就沒有寶貝,要不是若鑫把那個瘋狗精殺死了,恐怕張水就開始害人了,到時候也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可是他這夥計為什麽要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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