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讓我拜師
當我和奶奶吃過早飯後也沒見爺爺迴來，奶奶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然後笑了笑說道：夜兒，你爺爺跟著去忙你王大娘的後事去了。
聽到奶奶的話我也是點了點頭，隨後把桌碗收拾了一遍，準備去王大娘家給村長報個名我也願意當吊孝的人，陪著去下陵(下葬)。
奶奶並沒有過多問我去幹什麽，隻是讓我小心點，之後早點迴來，說什麽爺爺待會有事告訴我，我也是樂嗬嗬點了點頭，心中不免得多出些顧慮和疑惑。
這怎麽說好就好，說不好整個人就會暈倒。對於爺爺的狀況令我整個人都想不明白，而且昨天奶奶也暈倒在地又是因為什麽。家裏亂成那樣又是什麽原因？
本來打算吃飯的時候問，不過奶奶心情很好我也不打算打亂這種氣氛，心想還是等爺爺迴來再說吧。
想著想著就到了鄰村，很快就走到王大娘家去了，果然在這裏看到爺爺，爺爺看到我並沒有過多的表情，示意我過去。
就當我走到爺爺身邊，還沒等我喊一聲，爺爺就示意讓我別說話。
我也是疑惑的點了點頭，隨後跟在爺爺身後，原來已經開始起棺了，可是今天才第一天啊！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白洋也在人群裏，每個人都穿著白大褂，白洋看到我也是笑了笑，但是也沒有說話，我隻是迴了哥點頭，隨後繼續跟著爺爺。
爺爺作為鄰舍的風水師，自然很多奇怪的事都讓爺爺主持，不過很快就弄完了，之後就是去爺爺先前找好的風水地下葬。
爺爺依然走在前麵，後麵緊跟著棺材，在後麵就是吊孝的人，一路上哭聲連片，但卻沒有一個王大娘的親人，都是村裏的人。
就在走到半路時，棺材突然落地，“砰！”一個沉悶的落地聲響起，讓走在前麵的爺爺和我以及吊孝的人不禁嚇一跳。
“你們這些犢子幹什麽呢！”爺爺猛地迴頭，看到棺材落地，臉色大變，直接對抬棺開口罵道。
“顧叔，這變沉了怎麽？”一個最前麵的壯漢又試了幾次實在搬不動就無辜的解釋道。
“棺材落地就得在這裏下葬，會危害後代的。”爺爺搖了搖頭說道。
“王大娘她不是沒有子孫嗎？”有一個人搭話。
爺爺沒有繼續說，隨後嘟囔了幾句，要不是我離得近隱隱約約聽到：“既然你選擇這個地方，那就把你安葬在這個地方吧。”
我不知道爺爺這是對誰說的，但“你”一定是王大娘。
“落棺，下葬！”爺爺一聲，有些人麵麵相覷，但都沒有提出疑惑，畢竟爺爺的威信在那裏，既然爺爺這樣說也有這樣做的道理。
隨後在這個地方草草了事，但是我始終觀察爺爺的臉色，並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因為昨天的事，還是今天這奇怪的做法。
不論是第一天就下葬還是提前落棺。
“千夜，你給你王奶奶磕七個頭。”爺爺看到棺蓋要落土了，隨後看著我說道。
我聽到後有些猶豫，因為昨天的事，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真的都讓我現在心有餘悸，可是想到王大娘一直對我很好，於是按照爺爺的指示向棺材磕了七個頭。
當我第七個磕完的時候我隱約感覺到棺材裏麵有些沉悶得響聲，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
爺爺看我磕完也是點了點頭，隨後我們跟著吊孝的往村子走去。
因為我們來的時候走在最前麵，迴去的話自然走在最後麵，就當我繞過棺材走的時候，我的胸口猛地一疼，隨後便沒了感覺。
我並沒有在乎，而是緊跟著爺爺，想和爺爺說話。
爺爺現在看著嚴肅少了很多，我才開始一點一點和爺爺說話。
“爺爺你什麽時候好的？”這是我最想問的。
“昨天。”爺爺沒有扭頭，還是看著前麵走著。
“那昨天的道長給你做了什麽你這麽快就好了？”我瞪大雙眼跟著爺爺。
“等迴到家我就告訴你。”爺爺苦笑著說，但是我卻從爺爺臉上看出一些無奈和不舍得的樣子。因為爺爺眼睛始終不看我一眼。
“那這條項鏈還給你爺爺吧。”我正準備摘下來的時候，才發現剛剛疼痛感竟然是項鏈帶給我的，在項鏈覆蓋的地方不知道怎麽就出現了一道細小的血印，現在還有一點點血滲出來，還沒等我摘下，爺爺就急忙忙地說：“別摘！”爺爺這一喊不要緊，前麵的人刷刷往迴看。
不過之後還是繼續走路，爺爺帶有怒火的說道：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以後好好戴著，什麽時候都不要摘。”看到爺爺這樣的反應實屬給我嚇了一跳，不過我還是應付的點了點頭，便不再管這項鏈的事情了。
迴到鄰村後，辦完之後的事，我跟著爺爺也沒來得及喝一口茶就急匆匆的迴了家去。
看著爺爺一上午的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擔心還是因為好奇就越發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剛到院子裏，爺爺便轉過身看向我，略顯嚴肅的說道。
“夜兒，在迴答你的問題前，我要先問你幾個問題。”
我也是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你昨天晚上有沒有看到奇怪的東西？”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爺爺會這樣問，不過就在爺爺話音一落，我便立刻想到了昨晚看到門口的地方站著的王大娘。
我略微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我昨天看到王大娘站在那裏。”說完我迴頭往大門口的地方指了指。
爺爺眉頭一皺，隨後緊接著問道。
“什麽時候？”
“就在我給爺爺拿藥迴來的時候。”我想了想說道。
爺爺聽後半天不說話，但從爺爺的表情中可以看到，爺爺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反而早已經知道了答案。
“第二個問題，聽你江爺爺說你在王大娘家暈倒了，這是怎麽迴事？”
我也心裏一陣苦笑，沒想到江爺爺這麽快就把這件事告訴爺爺了，或許今天上陵的時候就已經說了。
看著爺爺的這樣的嚴肅，我也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爺爺你看，我不沒事嗎？”我知道爺爺信世界有鬼，自然認為昨天的事都是王大娘的鬼魂作祟。
爺爺聽完也是轉過身去，搖了搖頭，隻聽到一陣歎息過後，爺爺便又開了口。
“夜兒，昨天喬道長並不是救我，而救的是你。昨天晚上你走之後，院子裏便有妖鬼作孽，我讓你奶奶拿了件壽衣給我穿上，你奶奶拿過來之後就暈倒了…”說到這裏爺爺雙手緊握成拳頭。
我聽後感覺前腦碰不上後腦的，簡直天方夜譚！
我認為爺爺是因為昨天暈倒出現了幻覺，這怎麽可能有鬼，從小到大我也沒見過哪有什麽鬼，除了…她
爺爺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爺爺似乎有些無奈，鬆了拳頭，搖了搖頭說：“千夜，你去跟喬道長學習些道術怎麽樣？”爺爺似乎在懇求，說話的語氣幾乎是卑微！
“爺爺這…”看著爺爺的樣子我心裏翻起驚濤駭浪，從來沒有見過爺爺這樣，也從來沒見過爺爺在我麵前這樣！
“小夜！你答應你爺爺，不然奶奶就要打你了。”奶奶突然出現在了堂屋門口，我才知道奶奶一直躲在堂屋門後偷聽，看到爺爺這樣，終於忍不住出來了，不過奶奶竟然帶著哭腔。
這到底怎麽迴事，爺爺奶奶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看著他們的模樣，即便我相信昨天我看到的是幻覺，即便我相信昨天家裏是進賊了，即便我認為爺爺是信鬼神走火入魔了，盡管我認為道士都是騙人的，我竟然還是掉下眼淚答應了爺爺。
“好，反正…這個暑假很長，行…我去，但是爺爺奶奶你們別這樣了…我心裏難受。”說完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此刻爺爺終於露出來久違的笑容了，我也是從迴來到現在才看到一個愛笑的老頭終於開始笑了。
之後奶奶擦了擦我的眼淚，給我遞過來一個背包，我才意識到昨天跑出院子後，竟然把背包落在院子裏了，我一直以為在白洋那裏。
之後奶奶端出早已做好的午飯，而這個午飯突然變成了餞別飯。
也不知道爺爺奶奶為什麽突然讓我學習這些，雖然我小時候爺爺也讓我跟著學習一些東西，但還真沒有正兒八經跟著真正的道士學習，但從昨天那個老頭來了之後，我就感覺他身上竟然有一種威壓，不像是一個同齡人身上有的。
不過既然答應了爺爺奶奶我也是隻能照做，真不行到時候偷偷跑出來也沒事。
整個吃飯過程就像是往常一樣溫馨，不過奇怪的是奶奶總是看我，每當我看過去，又下意識的迴避我，這讓我有些摸不到頭腦。
不過爺爺的意思是讓我今天下午就去，還特意囑咐我拜師的時候注意態度，不能不信這些，這些東西能救我命，雖然我感覺花裏胡哨，不過也是點了點頭，繼續幹飯。
但是此刻的我心裏覺得爺爺奶奶有事瞞著我，或許那個道長知道些什麽。
我的腦子裏突然閃現出來一個聲音“混賬東西”是我暈倒後出現的一個陌生的聲音，但怎麽想也想不起來。
“她到底是誰？”
當我和奶奶吃過早飯後也沒見爺爺迴來，奶奶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然後笑了笑說道：夜兒，你爺爺跟著去忙你王大娘的後事去了。
聽到奶奶的話我也是點了點頭，隨後把桌碗收拾了一遍，準備去王大娘家給村長報個名我也願意當吊孝的人，陪著去下陵(下葬)。
奶奶並沒有過多問我去幹什麽，隻是讓我小心點，之後早點迴來，說什麽爺爺待會有事告訴我，我也是樂嗬嗬點了點頭，心中不免得多出些顧慮和疑惑。
這怎麽說好就好，說不好整個人就會暈倒。對於爺爺的狀況令我整個人都想不明白，而且昨天奶奶也暈倒在地又是因為什麽。家裏亂成那樣又是什麽原因？
本來打算吃飯的時候問，不過奶奶心情很好我也不打算打亂這種氣氛，心想還是等爺爺迴來再說吧。
想著想著就到了鄰村，很快就走到王大娘家去了，果然在這裏看到爺爺，爺爺看到我並沒有過多的表情，示意我過去。
就當我走到爺爺身邊，還沒等我喊一聲，爺爺就示意讓我別說話。
我也是疑惑的點了點頭，隨後跟在爺爺身後，原來已經開始起棺了，可是今天才第一天啊！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白洋也在人群裏，每個人都穿著白大褂，白洋看到我也是笑了笑，但是也沒有說話，我隻是迴了哥點頭，隨後繼續跟著爺爺。
爺爺作為鄰舍的風水師，自然很多奇怪的事都讓爺爺主持，不過很快就弄完了，之後就是去爺爺先前找好的風水地下葬。
爺爺依然走在前麵，後麵緊跟著棺材，在後麵就是吊孝的人，一路上哭聲連片，但卻沒有一個王大娘的親人，都是村裏的人。
就在走到半路時，棺材突然落地，“砰！”一個沉悶的落地聲響起，讓走在前麵的爺爺和我以及吊孝的人不禁嚇一跳。
“你們這些犢子幹什麽呢！”爺爺猛地迴頭，看到棺材落地，臉色大變，直接對抬棺開口罵道。
“顧叔，這變沉了怎麽？”一個最前麵的壯漢又試了幾次實在搬不動就無辜的解釋道。
“棺材落地就得在這裏下葬，會危害後代的。”爺爺搖了搖頭說道。
“王大娘她不是沒有子孫嗎？”有一個人搭話。
爺爺沒有繼續說，隨後嘟囔了幾句，要不是我離得近隱隱約約聽到：“既然你選擇這個地方，那就把你安葬在這個地方吧。”
我不知道爺爺這是對誰說的，但“你”一定是王大娘。
“落棺，下葬！”爺爺一聲，有些人麵麵相覷，但都沒有提出疑惑，畢竟爺爺的威信在那裏，既然爺爺這樣說也有這樣做的道理。
隨後在這個地方草草了事，但是我始終觀察爺爺的臉色，並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因為昨天的事，還是今天這奇怪的做法。
不論是第一天就下葬還是提前落棺。
“千夜，你給你王奶奶磕七個頭。”爺爺看到棺蓋要落土了，隨後看著我說道。
我聽到後有些猶豫，因為昨天的事，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真的都讓我現在心有餘悸，可是想到王大娘一直對我很好，於是按照爺爺的指示向棺材磕了七個頭。
當我第七個磕完的時候我隱約感覺到棺材裏麵有些沉悶得響聲，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
爺爺看我磕完也是點了點頭，隨後我們跟著吊孝的往村子走去。
因為我們來的時候走在最前麵，迴去的話自然走在最後麵，就當我繞過棺材走的時候，我的胸口猛地一疼，隨後便沒了感覺。
我並沒有在乎，而是緊跟著爺爺，想和爺爺說話。
爺爺現在看著嚴肅少了很多，我才開始一點一點和爺爺說話。
“爺爺你什麽時候好的？”這是我最想問的。
“昨天。”爺爺沒有扭頭，還是看著前麵走著。
“那昨天的道長給你做了什麽你這麽快就好了？”我瞪大雙眼跟著爺爺。
“等迴到家我就告訴你。”爺爺苦笑著說，但是我卻從爺爺臉上看出一些無奈和不舍得的樣子。因為爺爺眼睛始終不看我一眼。
“那這條項鏈還給你爺爺吧。”我正準備摘下來的時候，才發現剛剛疼痛感竟然是項鏈帶給我的，在項鏈覆蓋的地方不知道怎麽就出現了一道細小的血印，現在還有一點點血滲出來，還沒等我摘下，爺爺就急忙忙地說：“別摘！”爺爺這一喊不要緊，前麵的人刷刷往迴看。
不過之後還是繼續走路，爺爺帶有怒火的說道：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以後好好戴著，什麽時候都不要摘。”看到爺爺這樣的反應實屬給我嚇了一跳，不過我還是應付的點了點頭，便不再管這項鏈的事情了。
迴到鄰村後，辦完之後的事，我跟著爺爺也沒來得及喝一口茶就急匆匆的迴了家去。
看著爺爺一上午的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擔心還是因為好奇就越發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剛到院子裏，爺爺便轉過身看向我，略顯嚴肅的說道。
“夜兒，在迴答你的問題前，我要先問你幾個問題。”
我也是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你昨天晚上有沒有看到奇怪的東西？”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爺爺會這樣問，不過就在爺爺話音一落，我便立刻想到了昨晚看到門口的地方站著的王大娘。
我略微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我昨天看到王大娘站在那裏。”說完我迴頭往大門口的地方指了指。
爺爺眉頭一皺，隨後緊接著問道。
“什麽時候？”
“就在我給爺爺拿藥迴來的時候。”我想了想說道。
爺爺聽後半天不說話，但從爺爺的表情中可以看到，爺爺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反而早已經知道了答案。
“第二個問題，聽你江爺爺說你在王大娘家暈倒了，這是怎麽迴事？”
我也心裏一陣苦笑，沒想到江爺爺這麽快就把這件事告訴爺爺了，或許今天上陵的時候就已經說了。
看著爺爺的這樣的嚴肅，我也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爺爺你看，我不沒事嗎？”我知道爺爺信世界有鬼，自然認為昨天的事都是王大娘的鬼魂作祟。
爺爺聽完也是轉過身去，搖了搖頭，隻聽到一陣歎息過後，爺爺便又開了口。
“夜兒，昨天喬道長並不是救我，而救的是你。昨天晚上你走之後，院子裏便有妖鬼作孽，我讓你奶奶拿了件壽衣給我穿上，你奶奶拿過來之後就暈倒了…”說到這裏爺爺雙手緊握成拳頭。
我聽後感覺前腦碰不上後腦的，簡直天方夜譚！
我認為爺爺是因為昨天暈倒出現了幻覺，這怎麽可能有鬼，從小到大我也沒見過哪有什麽鬼，除了…她
爺爺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爺爺似乎有些無奈，鬆了拳頭，搖了搖頭說：“千夜，你去跟喬道長學習些道術怎麽樣？”爺爺似乎在懇求，說話的語氣幾乎是卑微！
“爺爺這…”看著爺爺的樣子我心裏翻起驚濤駭浪，從來沒有見過爺爺這樣，也從來沒見過爺爺在我麵前這樣！
“小夜！你答應你爺爺，不然奶奶就要打你了。”奶奶突然出現在了堂屋門口，我才知道奶奶一直躲在堂屋門後偷聽，看到爺爺這樣，終於忍不住出來了，不過奶奶竟然帶著哭腔。
這到底怎麽迴事，爺爺奶奶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看著他們的模樣，即便我相信昨天我看到的是幻覺，即便我相信昨天家裏是進賊了，即便我認為爺爺是信鬼神走火入魔了，盡管我認為道士都是騙人的，我竟然還是掉下眼淚答應了爺爺。
“好，反正…這個暑假很長，行…我去，但是爺爺奶奶你們別這樣了…我心裏難受。”說完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此刻爺爺終於露出來久違的笑容了，我也是從迴來到現在才看到一個愛笑的老頭終於開始笑了。
之後奶奶擦了擦我的眼淚，給我遞過來一個背包，我才意識到昨天跑出院子後，竟然把背包落在院子裏了，我一直以為在白洋那裏。
之後奶奶端出早已做好的午飯，而這個午飯突然變成了餞別飯。
也不知道爺爺奶奶為什麽突然讓我學習這些，雖然我小時候爺爺也讓我跟著學習一些東西，但還真沒有正兒八經跟著真正的道士學習，但從昨天那個老頭來了之後，我就感覺他身上竟然有一種威壓，不像是一個同齡人身上有的。
不過既然答應了爺爺奶奶我也是隻能照做，真不行到時候偷偷跑出來也沒事。
整個吃飯過程就像是往常一樣溫馨，不過奇怪的是奶奶總是看我，每當我看過去，又下意識的迴避我，這讓我有些摸不到頭腦。
不過爺爺的意思是讓我今天下午就去，還特意囑咐我拜師的時候注意態度，不能不信這些，這些東西能救我命，雖然我感覺花裏胡哨，不過也是點了點頭，繼續幹飯。
但是此刻的我心裏覺得爺爺奶奶有事瞞著我，或許那個道長知道些什麽。
我的腦子裏突然閃現出來一個聲音“混賬東西”是我暈倒後出現的一個陌生的聲音，但怎麽想也想不起來。
“她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