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一個男人有意識的讓一個女人去討好自己,那叫情趣——榆次北!】


    “要你管。”很是記仇的祖凝,這會沒想要給榆次北好臉色。


    “呦嗬,你剛剛可不是這個態度,典型的過河拆橋呐。”


    想到上一次的教訓,祖凝抿著唇,心思活泛。


    “是啊,你這座橋我都過來了,拆不拆的,好像也就無所謂了是吧?”


    “成,挺好。”男人咬著唇笑。


    “是吧,我也覺得挺好。”


    三人興衝衝的看著兩人,喬卿璿嘴快的開口:“外公,大概,我們也起不了多少作用,我覺得,人兩就處的不錯是吧?”


    “咱們就想著,什麽時候,得空了隨個分子錢就好,你說呢?”


    鬱顏清很給麵子的點點頭,笑嘻嘻的總結:“看來,是要好事將近呢。”


    沒了金罍,幾人有說有笑的聊天吃飯。


    鬱顏清今天很高興,飯後微醺的老人抓著榆次北的胳膊義正言辭的問:“你這臭小子,每次上門都給我帶東西,怎麽這一次叫你來家裏吃飯你嘴上唐突著不來,東西也沒帶,說說,你現在是不是不把我這個老頭放在眼裏。”


    喬卿璿樂嗬,“喲,師兄,你這次來家裏忘記交作業啦?難得啊,難怪昨天外公叫你來,你總是推辭。”


    榆次北站在那也不辯解。


    祖凝幸災樂禍的看著他笑,榆次北扶額,他沒交作業都是為了誰,小沒良心的。


    餘光撇到沙發上的盒子,喬卿璿興奮,“唉,外公你看,這盒子好像有點眼熟啊?”說著走了過去,拿起盒子打開。


    看到盒子裏的東西,老人心領神會,“不錯,是有點眼熟,這誰送的啊?”老人狀似不知的問。


    男人老神在在的站在那,巋然不動,也不搭腔。


    莫名覺得這個禮物有點燙手的祖凝同學低頭,片刻,乖巧抬頭主動認領,“我的。”


    老人滿意的點點頭,“不錯,是真不錯。”


    “丫頭,是你送的啊?”


    秉承誠實為上上策的人,心虛的看了眼榆次北,不好意思,“外公,借花獻佛算嗎?”


    “哈哈哈哈。”鬱老聲音洪亮,笑聲渾厚,“算,那怎麽不算?”


    “方寸之間,弘揚傳統,這是中華文化的精髓,更是多年文化底蘊的弘揚,值得每一個人去銘記,你很誠實啊。”


    “你這小子,不錯了嘛,現在居然學會了主動套路了,這些年,沒白教你。”


    “老師謬讚,可能是火候還不到位,這不人還沒追上,哪敢和你報備。”榆次北極謙遜的站在一旁,盡量將話題往自己身上引。


    鬱顏清欣慰的點點頭,“成,知道是自己努力不夠,那就加把勁,多大人了,追個女孩子,還要人教是怎麽著?”


    “追女孩得用心,追好女孩尤甚。”


    “知道了老師,我會的。”


    祖凝捂臉,這一下是徹底糾纏不清了。


    “丫頭,東西很不錯,我收下了,這小子的篆刻技術不差,感興趣的話,沒事讓他多教教你。”


    “好。”


    臨走前,鬱顏清叫住往外走的祖凝。


    “孩子,老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你今天不打算占個先機?下次為公事來,我可就不是今天這個態度,你確定不先和我打打感情牌?”


    腳步微頓,扭頭的人麵色大方,不悲不喜。


    身上那股從容不迫的勁不諂媚,不卑微。


    這樣的人傲骨和傲氣皆有,很難讓人不欣賞。


    反觀鬱顏清雙手背在身上。


    正午鬱鬱蔥蔥的樹木偶爾遮擋了炎炎陽光,偶有幾朵光影投射落在地上,淡淡光圈停留在女人一頭的秀發上,反射著光。


    顏色不深,卻足夠晃人。


    老人會心的笑。


    祖凝輕輕扯了一下唇,目光如水洗般清澈,淌著點點溫暖。


    “外公,您現在說這話是以怎樣的身份,長者還是鬱老?”


    “哦,有區別嗎?”


    “當然有啊。”祖凝耍懶的問,“要是鬱老的話,那是工作關係,要是長者,那就是親人的囑托,區別對待,有重點的重視。”


    “哈哈。”老人笑的高興,扭頭對著一旁站著的喬卿璿誇讚道:“難怪你總誇這丫頭,擔得起,她擔得起。”


    “謝謝外公,這一次我上門拜訪就是卿卿的同事,下一次我有本事能見到您,我就有自信讓您接受我的采訪。”


    “我們各憑本事說話,外公您別偏幫我,我也拿出我看家的本事來,說好要兜底,就得有點兜底的本事,我們一切用實力說話。”祖凝自信的說。


    “好。”


    拜別兩位老人,出了小區,祖凝這才徹底歇了一口氣。


    看著她靠在車旁晃神,榆次北站在她側麵,給她擋著太陽。“怎麽著?緊張啦?”


    祖凝雙手叉腰,默默喘氣,“你說呢?當然緊張,怎麽可能不緊張,那可是業界泰鬥鬱顏清,你都不知道我們雜誌社接下來的任務,都指望在他身上呢。”


    “而且眾多雜誌社現在都指望能采訪上他,我們競爭壓力也很大的好不好?”


    額間薄汗不斷下滲,祖凝不斷用手扇著風,給自己散熱。


    男人轉身去車裏拿了一瓶尖叫和一個帽子走出來。


    “喏,先喝點水,看把你熱的。”


    她開心的接過水,仰頭咕咚咕咚連連灌了自己好幾口。


    今天知道要來拜訪長輩,她妝容畫的偏淡。


    隻塗了個單色眼影,這會在陽光下泛著細閃,襯得一雙眼睛波光有神,亮閃閃的。


    涼氣入喉,她緩過點勁來,“謝了。”


    一直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不曾移開分毫的人,抿著唇,淺淺笑意掛在唇邊,將笑未笑,半撩不撩。


    “你笑什麽啊?”


    “沒什麽,覺得你這樣很可愛。”他今天一身休閑服,頭發沒有梳上去,些許劉海散散搭在額上,熹微的光落在在他上。


    真正詮釋了什麽叫和光同塵,光而不耀。


    一直背在身後的手緩緩抬起,祖凝下意識的一偏。


    “別動。”沉沉嗓音微啞,過著嗓音的說話聲偏濃。


    果然,乖乖聽話不動的人站在那,憨憨的看著他。


    榆次北反手將帽子卡在她腦袋上,細心的為她理好鬢邊碎發。“你戴帽子的樣子,很好看。”


    “謝謝。”


    “既然,老師這麽重要,你不如來討好討好我,說不定可以事半功倍?”


    握著手裏的水,祖凝嬉笑,“討好你?那不如去問卿卿來的更直接吧?畢竟,嫡係知道的應該更清楚。”


    “是嗎?難道不是同性更了解同性?”


    被懟得啞口無言的人,不想承認,他說的是對的。


    可是討好他?


    他要是那麽容易就能討好的,她至於這麽犯愁麽?


    看破她心思,榆次北好心建議,“其實,我很好討好的,你也不用覺得那麽為難。”


    “怎麽?你不信?”榆次北“傷心”的說。


    “難道,我不好討好嗎?不應該啊,我記得他們都說我很容易討好的,難道說他們在騙我?”男人眉尾輕挑,尾指勾著眉梢困惑又奇怪的表情徹底逗樂祖凝。


    “唉,你也太愛演了吧,大哥。”祖凝無奈搖頭。


    “是嗎?被你看出來了?”


    “那……我要是討好你的話?大概需要什麽樣的步驟啊,你先說個標準,我看好不好操作,畢竟我得考慮成本啊,萬一你不那麽討好,我豈不是白花力氣了。”


    傲嬌女王,別扭的說。


    “比如?比如看個電影啊,再比如……”


    “別比如了,我記得最近上映的文藝片很好看,我們下午去看電影吧。”說著手機反過來投到他麵前遞給他看,“喏,我票都買好了,一句話吧去不去?”


    “你這可不像求人的態度?”


    “我也沒想著要求你啊,充其量算是通知。”


    “好,去。”他溺滿柔情的目光裏盛著滿滿歡喜,“祖女王相邀,我敢不賞臉?”


    “那什麽,我這電影可不是白看的,看完你得告訴我,鬱爺爺喜歡什麽?我怎麽做更能加分。”


    “其實,答案不是告訴你了嗎?”男人挑了挑下巴,手懸在半空虛晃了兩下。


    “篆刻?”祖凝恍然大悟。


    “不錯,用他的職業,抒寫他的故事,引出傳承和創新,這就是最自然的點,而這個點,由你親手篆刻一枚刻章引出,從而過渡到你想要的話題。”


    “它就是最大的誠意。”榆次北擒著笑,誠懇的建議。


    “你說的太對了。”祖凝重新拿起手機,來來迴迴的操作。


    榆次北狐疑,這是,幹嘛呢?


    “走吧,你電影訂在哪?開你車去還是開我車去?還是開我車去吧。”


    “看完,我晚上送你迴去,明天我過來,幫你取車,停你家小區門口,你周一上班也有的用。”


    “不去看電影了。”


    “你說什麽?”男人停下,轉身詫異。


    “我說不去看電影了,你開你車,我開我車,我跟在你後麵,我們去你家。”祖凝堅定的說。


    “去我家?”榆次北不解,沒搞懂她這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是個神馬情況。


    “對,去你家。”


    祖凝解鎖上車,撳下窗戶。


    男人沒脾氣的笑了笑,“不是,首先我很歡迎你去我家,但是請問,不是要先去看電影嗎?為什麽又不去了。”


    女人仰著腦袋,很講理的說:“篆刻難學,這種東西又需要基本功,很顯然我沒有啊,所以要麻煩榆老師你最近辛苦。”


    “既然你師承鬱老,我想你家裏的這些材料應該很全吧,所以,麻煩你帶路,去你家嘍!”


    “話雖如此,不過你也不差這一下午吧?”男人雙手搭在門上,氣笑了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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