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老小孩的心裏都有一個孩子夢,渴望和年輕人交流溝通——鬱顏清!】


    捕捉真相,無限接近到真相的人隱隱興奮。


    喬卿璿鬱悶,“不是你這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怎麽我被蹬了你這麽開心呢?”


    “看來我真的是親生,不是抱來的認證了。”


    “嘖嘖嘖,親生的就這個待遇,作為過來人實慘啊。”


    “啊?”自覺表情管理不當的人,連忙解釋,“沒有,解釋覺得有點點驚訝,誰啊,那麽眼拙,我孫女這麽好都看不上,怎麽這是想上天的節奏哇?”


    上一秒還一副同仇敵愾的表情,下一秒立馬破功,“誰家的啊這是,怎麽這麽不識貨,說說看,我認不認識,不行的話,我建議有必要去掛一個眼科,看來得治治眼疾了。”


    “嗯,就是,就是。”說完又極有眼力見的附和。


    懶得吐槽,涼涼拆穿的人莫名無語,“嗯,說到底你就是想打探清楚到底是誰,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麽習慣,好奇心太重,不好,知道不?”


    被戳穿的人也不嫌尷尬,自顧自的笑笑。


    “是嗎?這人年紀大了啊,對什麽東西就比較好奇,但好奇心重,忘性也大,活了一輩子才知道,通透才是一個人對自己最大的寬懷。”老人點到為止的對著她笑。


    喬卿璿堪堪愣神,隨後釋懷一笑。


    “明白,謝謝外公。”說完喬卿璿仰著腦袋對著他粲然一笑。


    至今,她那副委屈的模樣,想來鬱顏清仍然覺得心疼,除了心疼她的經曆,更心疼她的懂事。


    過猶不及。


    太知道這個點的鬱顏清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下去,喬卿璿猶疑,吞吞吐吐,時而看他。


    老人慈眉善目的笑,“咱麽祖孫倆還有什麽不能直接宣之於口的話?想問什麽就問,想說什麽就說,外公一定知無不言言不無盡。”


    “外公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情,這個事情我們可不可以先瞞著,外婆我不想讓她跟著一起操心,女孩最心疼女孩,我不想讓這個老小孩心疼我這個小女孩,不能讓她天天開心就算了,至少我不能平白無故的惹她煩心嘛。”


    女孩仰著腦袋,很平靜的說。


    老人良久沒說出話來,靜默半晌,點點頭眼底全是讚賞之色,“不錯,不錯,人長大了知道開始心疼人了。”


    “我們丫頭啊如今出落得真是亭亭玉立,秀外慧中。”老人說起這話,心裏有了絲絲的泛酸。


    全程安靜聽完這個故事的鬱奶奶,此刻滿心滿眼隻剩下心疼。


    “這個傻姑娘怎麽就知道讓自己受委屈,你這個糟老頭子也不早說,看把我孫女委屈的,我要去給她做個水果拚盤,再給她熬一碗蓮子百合糯米粥過去陪陪她。”


    走到門口的人不忘扭頭交代:“你先快點過去陪著她,順便打探打探口風,丫頭今天怎麽這麽高興?是不是兩人又複合了?”


    鬱顏清鬱悶,看著不遠處消失的背影,抬手訕訕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這就是夾板氣了。


    什麽情況啊這是,夾板氣呀夾板氣。


    夾心餅幹,看起來很好吃呀。


    問題是,他不是也受了委屈,腫麽不來先安慰一下他再走?


    好氣,真氣。


    看著自家老伴消失的背影,鬱顏清幽怨氣憤。


    拿他的麵子當鞋墊麽?


    他的麵子就這麽不值錢麽?


    腫麽能這麽對他,厚此薄彼就算了,還厚薄的這麽明顯,也太過分了。


    好歹先安慰一下他受傷心靈之後再走哇,這樣心裏怎麽說也能平衡一點。


    ‘他看起來有做夾心餅幹的潛質?’為什麽要讓他承受這種無端怒火?


    默默鬱悶了好半晌的人深刻貫徹自家老婆交代的任務,乖乖往外麵花園走去。


    靠在沙發椅上閉目眼神的人,一邊優哉遊哉聽著德雲社的相聲,一邊開心的手指虛搭在椅子上,一下一下的敲擊。


    忽然頭頂一道陰翳遮住麵頰,慢慢陰影擴大,喬卿璿睜開眼睛,扭頭看了眼頭頂的人,嚇了一跳。


    “老頭,你幹嘛呢?”


    “心情不錯?”鬱顏清笑嘻嘻的說。


    “啊?”喬卿璿點點頭,轉身重新躺迴去,就著先前的姿勢笑,“還不錯吧,怎麽了?”


    “嗯,聽著相聲,泡了壺茶,現在躺在這這麽悠閑,不難看出來是不錯的,這是遇到什麽喜事啦?要不要和外公分享分享。”說著鬱顏清就勢坐下,順帶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cos同寬躺姿。


    雙手交疊靠在身上的喬卿璿一臉興味的看著這個小老頭,“外公。”


    被看的不怎麽自然的鬱顏清忖著目光,“你突然這麽看著我,我還不怎麽習慣,怎麽了丫頭,你是有什麽話要和我說?”


    原本目光清奇的人,下一秒眸子一深。


    “您確定,您不是有話要和我說?”喬卿璿先發製人。


    “這丫頭屬猴的吧,怎麽這麽猴精猴精的呢?”上來就被搶了台詞的人一時間還真沒找到要接的話。


    “嗯,你要是想主動找外公聊聊也不是不可以哈,外公還是很喜歡和你們年輕人聊天的。”


    喬卿璿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這樣啊,外公你知道俄羅斯有種東西叫套娃麽?我覺得,我現在就特別像裏麵最小的那個,怎麽一開口就是套路喵?”


    “開玩笑,外公怎麽會套路你呢?你覺得外公是那樣的人嗎?”鬱顏清尷尬的笑笑,“乖,別胡說。”


    “是嗎?可是外公你現在滿臉上寫著,人品模糊,我對你已經產生了嚴重的懷疑和不信任。”喬卿璿傲嬌撇頭,笑嘻嘻的臉上就差標上幾個大字,“我看起來難道很好騙?”


    前一秒還是笑嘻嘻的,下一秒立馬跨個臉不高興的叫囂,“這麽大年紀了,怎麽總是喜歡來套人家話,沒勁。”


    ‘嗬,你還沒勁,你還沒勁?有沒有搞錯啊???’他這一天天拿的都是什麽劇本呐這是?鬱顏清想想就鬱悶。


    很明顯的爺孫劇本拿反了。


    祖孫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互侃一通。


    喬卿璿乜了鬱顏清一眼,眼底細微的小表情忖著是那麽明顯。


    是她一貫求人的姿態,從小到大在,隻有求人時喬卿璿才會露出這幅討好又乖巧的表情,難得收了自己小霸王性子。


    “外公~”她拉長了音調,軟萌撒嬌的看著他可愛兮兮的賣萌。


    “停,請叫我項圈,謝謝。”鬱顏清一本正經的說。


    “……”嘶,這老頭幼稚的捏。“不是,關人家項圈什麽事呢?項圈也表示很委屈呀。”


    鬱顏清輕咳嗓音,慢悠悠的開口。


    “套娃啊,不然用項圈怎麽能套得住你?”老人幼稚的做了個猴子,看你往哪裏逃的表情。


    ‘果然老頑童,不是隨便叫叫的。’喬卿璿默默腹誹。


    “外公,我有正事和你說?”


    “哦,合著剛剛都是瞎聊唄?”


    “那什麽,也不是。”論起求人的姿態,喬卿璿擺的很足,“我記得你好像有個得意門生是吧?”


    說起這個得意門生,鬱顏清三天三夜都誇不完。


    老人立馬心領神會,“嗯,怎麽?”


    “我記得有人好像說過不要拉郎配,拉郎配不道德,成年人的世界就像一股自由的風,風沒有了,就會自由不暢而感到憋悶,是吧?”鬱顏清笑嘻嘻的看著她,酸溜溜的說。


    喬卿璿抿唇,默默翻了個白眼。


    “這小老頭,還真是好記仇哇!如此記仇,真的好咩?”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為了祖凝,第一迴喬卿璿決定放下麵子這個東西,當它是一迴鞋墊又如何?


    “那偶爾憋悶一次又如何,畢竟我學過遊泳哇。”


    “鬱顏清同誌,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哦?願聞其詳。”老人侃侃而談。


    “我記得你那個得意門生好像在醫院上班,還是個年輕骨幹,前途不可限量是吧?”喬卿璿認真湊過去,一本正經的問。


    “似乎,是這個樣子的。”老人若有所思。


    “聽說,家學還挺淵源,據說其母年輕風姿綽約,儀態大方,受眾人追捧,引一方之戰而不能平靜,可謂頂流?”喬卿璿頗為神往的說。


    “似乎,也是這個樣子。”


    喬卿璿輕咳嗓音,笑得狡詐,“我還聽說……”


    鬱顏清來了興趣,“嗯,你又聽說了什麽?”


    “嘿嘿,江湖傳言有點多哈,聽說,像他母親那樣的風韻,好像婆媳矛盾這麽庸俗的事情,大抵上應該不會出現在她身上。”


    老爺子原本還眯著的目光聽完徹底樂嗬了,“呦嗬,打探的這麽清楚,你這是給自己找婆家呢還是……”


    “當然不是了,我就是就事論事。”


    “嗯,成,那咱們就事論事。”鬱顏清端起茶小酌一口,樂嗬的笑,“丫頭,我記得當初我也是牽過線搭過橋的,但你好像對此並不熱衷。”


    “你知道的,我和你外婆包括你父母,對你一向比較民主的,類似這種包辦婚姻的事情,我們向來是不樂意做的。”


    “不是,你今天怎麽突然就轉了性子呢?”鬱顏清不解,忖度的目光裏全是猶疑。


    “……”喬卿璿嘶了一聲,“什麽叫轉了性子?我沒有,別cue我。”


    “成,成,成,不cue你,不cue你,cue你好像也沒什麽用了。”老爺子耍性子的賣起關子來。


    喬卿璿謹慎,“你,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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