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張少,剛剛出去的時候不是還挺高興的嗎,怎麽上了趟廁所迴來,臉色都變了?”


    “難不成是剛才在外邊遇到什麽不開眼的角色,得罪了張少?真要是這樣的話,您言語一聲,兄弟們現在就抄上家夥,去幫您把場子給找迴來!”


    “草!還等什麽!兄弟們趕緊走著!”


    “抄家夥!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誰那麽不開眼,竟然惹到咱們兄弟頭上!”


    “連這破酒店也一起給它砸了!媽蛋!每迴就是開學事兒多!”


    ......


    此時,張肅這才剛一進門,連句話都沒來得及說的功夫,他那略顯陰沉的臉色,便叫房間內幾個與他混在一起的半大小青年發現了。


    頓時,這席間就如炸了鍋一般,交頭接耳,自作聰明的推演了兩句之後,便紛紛揭竿而起,直嚷嚷著要幫忙給張少找迴這個場子!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以他張少那種平日裏打架鬥毆,作威作福,從不消停的性格,眼前的這些人既然跟他聚在一起,那自然也不會是什麽好鳥。


    一個個的,不是在各個地方仗著自己家裏有錢有關係,買進燕大裏來的紈絝子弟,就是燕京本地裏不受待見的小二代,一窩沒心沒肺,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儼然已經在燕大裏形成了一個特性的小圈子。


    但是有一點還不得不承認,那就是能坐在眼前的這個包間裏吃飯喝酒的人,其本身家裏邊也是很有一些勢力的。


    雖然那層次不見得有多高,在某些人眼裏就是些不成氣候的小崽子,但若是他們真的興致起來了,要去惦記著對付一個普通人的話,那那人也絕對算是倒了倒了八輩子血莓了。


    張肅眼見此情形,心裏不禁也是有些暗暗得意,頓時認為自己這場學是沒白上,拋除學習和人品等方麵不談。


    這才開學幾天的功夫。至少他自覺自己現在已經開始正式的融入圈子裏了,雖然說不上什麽一唿百應。但麵前的情景卻叫他異常的舒服和欣慰。


    “都坐下,都坐下!事情沒兄弟們說的那麽嚴重,之前不過是在走廊裏碰見了個同學罷了,之前我們一個高中的,跟我有點不太對付,但也一直都是沒什麽仇,也互不幹涉的那種。”


    張肅說著。對著席麵上的眾人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而後自顧自的坐迴了位置上。


    “原來是這麽迴事兒啊,之前兄弟我還以為~嘿嘿,來,這次是我錯了,沒搞清楚就胡亂言語,廢話不多說,咱自罰一杯!”


    說著。隻見這麵上還稍顯有些稚嫩青年,竟十分老練的為自己斟上了大半杯飛天茅台,張口就往嘴裏倒。


    “嘖。瞧你這話說得,我也不廢話了。來!陪你一起喝!”張肅說著,同樣也是往自己杯裏倒滿了白酒,與對方一敬,而後一口給幹了下去。


    頓時,包間之內,叫好之聲不絕於耳!


    酒過一輪之後,席麵上的氣氛也重新變得熱烈起來,這時方才那自罰酒喝的小青年,睜著一雙略顯迷離的細眼。繼續問道。


    “剛剛我聽張少的意思,你的那位同學家裏好像也很不簡單的樣子啊。不然也不至於如此吧?”


    “恩~這事兒你算是說著了,他家裏的事情,真要說起來啊,你可能還聽說過!就是~就是前段時間,我們市裏忽然被一輛大貨車側翻壓死的那家,趙氏!”


    張肅剛剛那整一杯白酒灌了下去,現在酒勁兒也有點上來了,雖然筷子一直不停的往嘴裏夾菜,但一時間也是有些壓製不住,一副頭暈目眩的樣子。


    “趙氏?就是~前段時間在全國工商界裏,鬧得沸沸揚揚的趙氏?把自己家研究出來的那份金屬配方,連同配套的鋼鐵集團一起賣掉了二十億美元的那個?”


    “恩~就是他啊!自從他老頭子死了之後,現在趙家就剩了他一人了,我原本還以為,這種時候那個小子會消停一點,老老實實地在家裏待著呢。


    沒想到那貨竟然不走尋常路!也跑到燕大上學來了!倒也是真有種啊!聽說前段時間才剛砰上了刺殺,差點連他老爹的葬禮都沒趕上,現在還敢滿世界的亂跑。


    哼!不過聽說那小子搭上了竇家的線,倒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有竇家的能量在,他家的趙氏,近段時間也算是有了點保障。


    說實話,我還挺羨慕那小子的,自家老子就那麽去了,給他留下了那麽一筆遺產,以後就算他想不開,把趙氏的產業全都出售了,手裏還能剩下一大筆錢呢,嘖!現在這個社會,隻要有錢,什麽事兒辦不到?呃~恩!”


    張肅說著,打了個酒嗝,往自己嘴裏灌了被茶水之後,繼續夾菜往嘴裏填著。


    “可是,我怎麽聽說,前段時間那夥計參加了一個什麽賭局,幫人家出頭,因此而得罪了那剛才妹國留學迴來的竇家大少呢?”


    “恩,這事兒我也聽說了,可惜的是當時我人在澳門那邊玩呢,不在家裏,沒看上這場熱鬧!”張肅隨口迴了一句,繼續胡吃海塞道。


    “得罪了竇家大少,不就等於得罪了人家竇家嗎,那小子怎麽會給別人出這種頭呢,要知道他現在,在咱們這個圈子裏邊可是隻肥羊,多少人都恨不得過去咬一口!”


    “這誰知道啊!不過聽我爸說,那個剛迴來的竇家大少好像也不怎麽樣,除了家勢好一點之外,跟咱們比也強不到哪兒去。


    倒是那小子幫著的那邊,那可是竇家的兩位千金小姐,都不是一般人啊,一位是身家幾百億的上市珠寶集團老總,一位是國內重點軍工企業的話事人。


    要我說的話,兩邊雖然都是竇家人,摻和進去有些不理智,但卻也能更好的結交其中的一方,真要論起來,也說不上個是非對錯。


    而且呀~我估計那小子,是打的特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主意呢!恩~這事兒可不能往外說啊,說了我也不承認是我說的!”


    “這個張少放心,咱的嘴巴緊著呢!不過~照你這麽說,那趙家的小子並沒有因為那個賭局得罪了那竇大少而跟竇家交惡了?


    可是最近幾天,我怎麽聽幾個在京城混的哥兒們說,那竇家大少曾經多次在公開場合,揚言要趙氏的那小子好看呢?就前幾天還在那兒聯係人呢。”


    “聯係人?有這事兒啊?”張肅聞言之後,隻覺整個人原本那迷糊的腦瓜子頓時清醒了不少,饒有興致地湊近過去繼續道。


    “他真要報複趙家那小子?聯係別人?恩,不對啊,他堂堂一竇家大少,還需要聯係什麽人啊,有什麽事兒直接給下邊打聲招唿不就辦了嗎。


    除非~除非這事兒,隻是那竇大少自己的主意,他家裏人並沒有要為難趙氏的意思!而且,據我所知,那竇少的父親可是我們省的全權一把手!那是大權在握,真要想動趙氏的話,也就一句話的事兒,哪還用得著那麽麻煩啊!”


    “說的也是啊,我這裏也正奇怪著呢,看來事情應該也跟張少你說的差不多,這次是那竇大少自己的主意。”小青年說完,自己頓時也是一陣沉默,一雙迷蒙的眼睛盯著桌子上的酒杯出神。


    張肅眼見對方這幅表情,腦子裏稍微一轉,就大體的猜到了他的想法,嘴角立時一扯,繼續道。


    “怎麽了哥們兒,那竇大少那邊~找人不會是也找上你了吧?跟你說呀,聽哥們我一句勸,這種破事兒可不是咱們這種小打小鬧的活計能玩得起的。


    人家竇大少估計也就是上次輸了賭局,心裏有點不痛快,為了找人出口悶氣罷了,到時候你要是攙和進去了,把人往死裏得罪,可別怪咱事先沒跟你打招唿!”


    “嘿嘿~!哪能啊,咱是個什麽角色,人家竇大少哪會兒找到我這裏,隻不過是我那哥們兒的一朋友那裏,好像有點湊進去的想法,我這兒就是隨便一說!


    來~咱們喝酒!”


    ......(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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