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為何姓秦?長公主不是姓陸嗎?”


    “聽說是改了跟隨儀妃娘娘姓的,所以秦瀟瀟隻認陸瑾延為哥哥,別說陸瑾讕、陸遲驚、傅予安這些表兄弟,就是她同胞哥哥,她也是不認的”


    陳憶典一幅吃了大瓜的表情,天呢,這是什麽鬼熱鬧,他們皇家真是個巨大的草台班子。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讓他們發生了這樣的決裂?”


    “具體原因也未可知,不過靜心大長公主與儀妃娘娘從小便是閨中密友,後來更是生死之交。因此陸瑾延與周厲尋兩人幼時關係也仿若親兄弟,隻是後來長公主與大將軍和離,兩邊便不再往來。長公主連自己兒子都不要了,隻照顧著陸瑾延和秦瀟瀟,直到前幾年儀妃娘娘去世,陸瑾延才自己單獨開府居住。


    不過我聽我爹說,這事兒和當年秦家倒台有關。如今長公主自儀妃娘娘去世後,便很少出府了,常年在府中的佛堂吃齋念佛。我爹還說,長公主當初不隻和離,還跑到皇宮裏大鬧了一場,還當眾扇了皇後娘娘一巴掌,氣得太後娘娘躺了好幾天的床”


    陳憶典驚得嘴合不攏,這個靜心大長公主這麽猛的嗎?吾輩楷模呀,皇後也敢扇,難怪瞧著秦瀟瀟和陸瑾讕一派毫無來往。


    她又看了眼還在嘀咕的方鴻江,難怪你能當小靈通呢,和著你爹也是吃瓜好手。


    陳憶典消化著剛才的內容,是什麽大事能讓夫妻恩愛的兩人恩斷義絕,與自己的母親兄弟形同陌路,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管不顧,這得是多大的恩怨呀。


    怎麽感覺自己像在玩劇本殺,得不斷組合碎片信息才能過劇情。不對,自己隻是個npc ,哪裏來的劇情?


    散學後,陳憶典剛準備趕緊迴家和陳憶源分享新瓜,就被傅予安逮住去打掃鵝院。


    再次丟玉佩,這次陳憶典負責剁飼料,她樂滋滋的跑進了小木屋。


    不到一刻鍾,陳憶典就想換迴自己去鏟鵝糞。


    該死,手酸死了,昨天看傅予安那悠閑勁兒,還以為剁飼料多輕鬆呢。


    陳憶典兩手各一把菜刀把菜葉剁碎,手麻得不行。她轉了轉手腕,側頭突然看見柴堆裏有不少的蜘蛛網。


    蜘蛛網?陳憶典眼睛亮了亮,發出咯吱咯吱的奸笑。她拿出懷中用手帕包著的兩個小米辣椒。


    哼哼,傅予安,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姐的火辣。小崽子,以後見了我就繞著走吧,哈哈哈哈哈。


    剁好飼料後,她將食盆端著拿去了塘邊,幾隻大鵝飛撲而來搶食著。


    陳憶典看了眼石子路上的傅予安,默不作聲的迴了小木屋,用木棍卷了些蜘蛛網藏在身後。


    帶著和善的微笑,陳憶典向他走去,一想到呆會兒他的慘樣,現在看著他都順眼了些。


    傅予安正不滿的鏟著鵝糞,見她過來更是沒了好臉色。若她敢招惹自己,就一鏟子敲暈她,看她還敢猖狂!


    陳憶典假裝無事走到他身後,將蜘蛛網偷偷粘了點在他後腦勺上。


    “哎呀!小侯爺,你後腦勺怎麽有蜘蛛網呀!這裏到處都是灌叢,肯定有不少蟲子,尤其是蜘蛛,可別爬到你身上了!”


    傅予安頓時一驚,趕緊丟掉了手中了鏟子,摸了摸後腦勺。黏糊糊的,果然有蜘蛛網,他嚇得原地亂轉起來,用手胡亂揮舞著,仿佛自己已經被蜘蛛包圍了。


    “哎別動別動,你臉上還有蜘蛛網,快讓我幫你擦幹淨”


    陳憶典拿出剛才抹了小米辣椒汁水的手帕,一副著急上頭的模樣,嘴巴卻緊抿著生怕自己笑出聲。


    此時傅予安哪還記得和她的新仇舊恨,嚷著讓她趕緊幫自己擦幹淨。


    “好好好”


    陳憶典憋著笑,趕緊拿著滿是辣椒水的手帕在他兩眼上擦來擦去,還故意重重按了按他還未痊愈的左眼。


    “嘖,你下手有沒有分寸!給我輕點!”


    “好啦好啦,沒有蜘蛛網了”


    言罷陳憶典見他還沒反應過來便趕緊溜走了。她邊跑還邊迴頭幸災樂禍的看了眼站在原地的傅予安。


    “跑什麽?我又不會——啊!啊啊啊啊,怎麽迴事,我的眼睛!啊!眼睛好辣,啊啊啊——”


    傅予安辣得雙眼睜不開,眼淚嘩啦啦的流出來。他用手揉了揉眼睛,眼睛又辣又痛,他嗅了嗅手背,才發現是辣椒水的味道。


    “啊啊啊!陳憶典!我要殺了你!!”


    說著不管看不看得見,就要衝上前去追人,誰知一腳踩在了地上的鏟子上,被豎起的木棍直擊麵門,直直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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