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軍營,就連潛伏的八路兵也聽到了。


    “咋了?小鬼子那邊出啥事了?”


    班長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看了半晌搖頭道:


    “看不到,不知道咋了,聽著動靜應該不是好事,出大事才好呢!”


    士兵們掀開簾子一湧而入:“出什麽事了?!”


    那個士兵倒在地上不斷的後退,他顫抖的指著阿錦說道:


    “貞子!鬼!”


    眾人大驚,紛紛看去,隻見阿錦一臉無辜的看著眾人,最前麵的士兵一把把他扯起來。


    “你昏了頭了!這是就是個普通女人!”


    說著就要把他推向阿錦,那個士兵手舞足蹈的瘋狂大叫,用盡全身力氣拒絕接近阿錦。


    無奈之下,那人扯著阿錦出了帳篷,剩下的兩個女人呆呆的看著阿錦,不知道她做了什麽竟然平安無事的出來了。


    “媽的,那小子沒有福分,這個我就帶迴去了!”


    說著便抓著阿錦的胳膊拉向另一個帳篷,他的手掌硬如鐵鉗,阿錦被抓的胳膊上傳來了劇痛。


    阿錦被他粗魯的扯進了帳篷中,那個男人一把把她推到在地上,阿錦摔在地上,男人就開始解扣子。


    “嘿嘿......嘿嘿嘿”


    男人手下的動作稍停,隻見地上的女人邊笑邊坐直了身子,她低著頭,頭發遮住了她的半張臉。


    “你笑什麽?!”


    阿錦緩緩抬起頭來:“你說呢?!”


    “啊——!!!”


    一聲比剛才還要淒厲的慘叫再次響徹雲霄,這次不僅八路兵知道不對勁了,就連他們自己人也知道出問題了。


    那人連滾帶爬的跑出帳篷,指著帳篷裏恐懼的大喊:“鬼!有鬼!”


    眾人經過兩次的驚嚇再也沒有興趣挑選女人了,他們把男人從地上扶起來,拔出手槍看著那個帳篷。


    隻見一個女人挑開帳篷走了出來,她臉上並無什麽奇怪之色,身下的影子也好好的在。


    “你剛才不是這樣的!你們相信我!她真的不是人!”


    “沒錯!我剛才也看見了!”


    一前一後的兩人達成了共識,眾人提起警惕。


    阿錦摸著自己的臉說道:“不是這樣的,那是這樣的嗎?”


    說著她的手自上而下拂過,露出布滿魔紋的額頭,猩紅的雙眼,蒼白如紙的皮膚。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有人發出驚恐的尖叫,有人對著阿錦就開了槍。阿錦揮了揮手,怨氣擋在身前,子彈被盡數擋在外麵。


    剩餘的兩個女人看著這幅場麵,全都呆愣在原地,其中一人反應過來仰天大笑:


    “哈哈,報應啊!報應來的好啊!”


    阿錦從那人身上離開,婦女隨即臉色蒼白的昏迷在地,阿錦身上的陰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眾人看不到阿錦離開,隻覺得軍營內突然陰風大作,帳篷都被吹的獵獵作響。


    不知人群中是誰開了一槍,這槍聲就好似點燃了導火索,瞬間整個軍營槍聲不斷。


    偵察連的八路軍還一臉懵圈的趴在草叢裏,班長舉著望遠鏡想努力看清他們軍營裏的情況。


    “不對啊!沒有我們的戰士啊!怎們看起來他們好像在自相殘殺。”


    “班長!給我看看!”


    小戰士踴躍發言,班長把望遠鏡扔給他:“你看吧,我看你能看出啥來!”


    小戰士興奮的接過望遠鏡眺望起來,他越看越迷惑:


    “班長,鬼子軍營裏好像風挺大的啊,我們這裏怎麽沒有風啊?”


    他們相隔雖然有一段距離,但也不至於那邊那麽大的風,這邊什麽都沒有啊。


    班長搶過望遠鏡細細觀察,的確他們軍營裏的風非常大,刮得帳篷都不停的晃動,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出了軍營的範圍,外圍的枝葉根本沒有被風吹動的痕跡。


    “邪門了!”


    眾戰士聽到他這麽說,心裏好奇的直癢癢,見他放下望遠鏡紛紛拿過來自己觀看起來。


    鬼子軍營裏的混亂一直持續到了半夜,他們就一直趴在草叢裏一動不敢動,直到天亮以後,軍營裏竟然沒有一個哨兵值班,從望遠鏡裏看去,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鬼子的屍體。


    “走!下去看看!”


    班長衡量許久下了一個命令,他們便小心翼翼的摸了下去,來到了軍營的門口。


    軍營門口的哨兵已經全部死了,有的是中彈而亡,有的是被刀砍死的,有剩一口氣的,小戰士連忙上去補刀。


    就這樣一路行一路補刀,一直走到了軍營中心,這裏比外麵死的更多,滿地的屍體慘不忍睹。


    “班長!這裏有老百姓!”


    班長聽到那邊有人喊話,立馬跑了過去。


    一個帳篷裏正躲著兩個瑟瑟發抖的婦女,婦女麵前還躺著一個昏迷的婦女。


    “老鄉,我們來救你們了!昨晚這裏發生什麽了?”


    其中一個婦女見是自己人,心下放鬆搶先迴答道:


    “同誌!是報應!是老天開眼了!”


    班長不明所以,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他們決定還是把老百姓解救出去再說。


    他們給昏迷的婦女找了一個擔架,派了一個腿腳最快的給大部隊傳信,讓大部隊來打掃戰場,小鬼子的槍支彈藥可是好東西。


    其餘人把三人送去最近的村子的裏,順便在路上聽她詳細的說明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這婦女就把她知道的手腳比劃的講給班長聽,班長聽的雲裏霧裏的。


    “你是說,是鬼幹的?”


    “對對!一開始我就聽苗姐和那個鬼做交易了!她說隻要這些鬼子能死,她什麽都給!”


    班長聽著她講述第一聲慘叫,第二聲慘叫,全都對上了號,在聯想小戰士總說涼颼颼的,他不禁心裏也發毛。


    這婦女還詳細給他描述出了她見到的那個鬼神的模樣,說的極為有理有據,班長甚至找不出理由反駁她的異想天開。


    但如果不是這個原因,又該怎麽解釋一個鬼子據點一夜之間全軍覆沒呢。


    班長煩躁的撓撓頭,這個報告要怎麽寫啊!這不明擺著難為人呢!


    難為人的阿錦早在戰鬥快結束的時候就迴到村子裏了,小道士看到她迴來鬆了一口氣。


    “你終於迴來了,我以為你去哪裏殺人了。”


    阿錦不在意的點點頭:“我是去殺人了,沒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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