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個星期的時間,原主媽就死了。


    雷恩看著阿錦陰沉的麵色,他對這個死去的女人毫無印象,他向下去看,鬆了一口氣,不是自己接手的試驗品。


    “屍體呢?”


    雷恩虛弱的搖搖頭,


    “我真的不知道,死了的試驗品都由警衛處理。”


    就在這時,基地內警鈴大響,阿錦走出房間。


    這麽久了還不被發現,阿錦真要質疑他們的防禦工作了。


    “救命啊!”


    “求求你,幫幫我們!”


    周圍房間裏的人都在拚命的拍打著房門,阿錦迴到房間把虛弱的雷恩提出來扔在地上,


    “把門打開,我就留你一命,不然你就等死吧。”


    雷恩扶著牆站起身來,


    “我開,我開就是了。”


    阿錦看他打開了一個房間的門,便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雷恩看著阿錦的身影消失在門外,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正要坐在地上,肩膀上突然多了一隻手。


    “雷恩博士,我好疼啊,你到底給我打了什麽東西。為什麽聖母不來保佑我,你是不是在欺騙我?”


    雷恩僵硬的轉過頭去,是他剛才打開的門裏出來的試驗品。


    阿錦走在走廊裏,走廊裏的門全都封閉了,震耳的警鈴,耀眼的紅光,充斥著整個基地。


    阿錦隨便找了一個封閉的門,接上智腦,讓三七破解。


    三七不愧是一個好係統,很快就破解了大門的指令。


    阿錦走進門中,裏麵是各種各樣的設備,門內警衛看到阿錦一擁而上,阿錦不想浪費拳腳,死氣所到之處,警衛全軍覆沒。


    就這樣七拐八拐,阿錦打開了很多的門,關押試驗品的也不隻有那個房間而已,阿錦一路上碰到了好幾個相同的房間。


    三七還貼心的給阿錦發了一份基地的地圖,省的她在裏麵亂轉還要自己不停的給她破解大門。


    阿錦按照三七給的地圖,直奔基地中心。雖然原主媽已經死了,但死了也要見屍,把骨灰帶迴去也是好的。


    不知是負責人意識到了阿錦的不好惹,還是警衛不夠,隨著阿錦的深入,警衛反而開始變少了。


    阿錦看著地圖,基地中心已經近在咫尺,她一如既往的讓三七破開大門,門後的情景卻有點出乎阿錦的意料。


    這個房間裏什麽都沒有,隻有空蕩蕩的白色牆麵,阿錦走進房間。


    房間裏迴蕩起她的腳步聲,她看向牆體,白色的牆體上還有一些圓形小孔不規則的排列著。


    正當阿錦想進一步觀察時,突然房間中發出一陣高頻率的超振幅,阿錦毫無防備,眼前一陣頭暈目眩。


    幾秒鍾的時間,阿錦便昏厥了。


    這些高頻率的超振幅不針對靈魂,隻針對身體,阿錦靈魂再強,原主的體質依然是個c級。


    阿錦太小看星際的高科技,陰溝裏翻了船。


    三七感知到阿錦的突然失聯,他興奮的拍照留念,一定要把這個時刻紀念下來。


    大佬任務裏翻船,這可是第一次。


    什麽?你問他擔不擔心大佬?三七不屑迴答,掉進水裏的大佬就不是你大佬了?


    阿錦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被綁在椅子上,她低頭看去,綁住自己的還是激光繩。


    “好大的手筆。”


    阿錦對自己翻了船的事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她又不是神,輕敵大意翻個船再正常不過了。


    “您好,唐錦女士。”


    一個西裝革履的精致男人站在阿錦麵前。


    阿錦被綁也不掙紮,她看向麵前的男人,精致帥氣的麵容,高級整潔的西裝,


    “你好臭啊。”


    男人被罵也不生氣,他笑了笑,繼續說道,


    “據我們調查所知,唐錦小姐隻有c級體質,我很好奇,你是怎麽殺死那麽多警衛的。”


    阿錦偏過頭去,


    “你太臭了,我要吐了。”


    男人嘴角的微笑漸緩,


    “看來唐錦小姐是不想配合我了,不過沒關係,你會求著我的。”


    “嘔~嘔~”


    阿錦麵朝地上,做出嘔吐的動作。


    男人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住,轉身出了房間。


    阿錦倒不是故意的,那個男人靈魂深處發出的臭味是阿錦迄今為止聞到的最惡心的味道。


    相比起他來,阿錦寧可去喪屍位麵聞喪屍的臭味。


    男人走後沒多久,就進來了幾個工作人員,他們手中還拿著一些藥劑。


    阿錦看著這些藥劑,應該就是給原主媽打的那些東西。


    阿錦任由他們擺布,她倒想看看自己到底會不會死。


    工作人員把一劑藥劑打入阿錦的血管裏,藥劑呈乳白色,入體之後便在阿錦的體內肆虐開來。


    藥劑的藥效極為強悍,並不是單純的破壞體內的細胞,而是直逼原主的基因,似要從根本上改變原主的基因。


    工作人員打完藥便退了出去,西裝男站在透明門外和一眾工作人員觀察阿錦的反應,阿錦大大方方的任其觀看。


    能看出什麽來,就算我輸。


    一個工作人員小聲對西裝男說到你,


    “長官,藥劑是不是下的太猛了,她會不會受不住?”


    按規矩c應該打b藥劑,西裝男卻直接給她打了a藥劑,就算這女人有什麽特別,身體卻還是c級啊。


    西裝男看著阿錦臉上戲謔的表情問道,


    “你看她那個模樣,像是有事嗎?”


    工作人員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麵不改色,


    “可能是藥效還未發作?”


    於是眾人便一直在門外觀察阿錦的反應,沒有一人離去。


    十分鍾,二十分鍾,三十分鍾。


    阿錦不僅麵不改色,甚至還有點發困的打了個哈欠。


    西裝男有點心急,他問向工作人員,


    “藥效還沒發作嗎?”


    工作人員不確定的說道,


    “不可能啊,應該已經發作了。”


    阿錦體內的藥劑依然在肆無忌憚的瘋狂破壞原主的基因,要不是阿錦抽出一絲能量修複原主的基因,就憑原主c級的恢複力,阿錦早死了。


    細胞和基因被破壞,體內就好似一個個小型炸彈在不斷的爆破,全身劇痛無比,能量的不斷修複又帶來一絲舒緩。


    阿錦感覺自己好像處在冰火兩重天的交界處,麵上她卻絲毫沒有顯露半分,甚至還對著西裝男不斷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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