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琴,迷迷糊糊間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被欺淩了多少次,時間仿佛過得異常緩慢,直到天際微微泛白,大約已是淩晨時分。她隻覺得身體輕飄飄的,仿佛失去了重量一般,任由趙富貴擺弄著將她帶出了那間屋子。


    一路上,趙富貴偷偷摸摸的前進,而古玉琴則像個破碎的布娃娃般毫無生氣地被他抱在懷中。終於,他們迴到了王家。此刻,整個村莊早已沉浸在寂靜的夢鄉之中,村民們都已安然入睡。王家的老兩口也不例外,他們因醉酒而睡得天昏地暗,甚至還是被好心的鄰居攙扶迴家的。


    因此,當趙富貴小心翼翼地用棉被包裹著古玉琴走進家門時,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輕手輕腳地將古玉琴放在床上,然後靜靜地凝視著她和王善根的房間,眼中逐漸湧起一股無法遏製的風暴!


    “玉琴,你看看,這是你和善根的家啊。”


    趙富貴絞盡腦汁想要激怒古玉琴,期盼著能從她身上看到一絲一毫的反應,但都未能如願以償。起初,古玉琴還會奮力掙紮並強烈反抗,但之後便宛如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般失去了所有知覺。


    \"該死的賤女人!\" 無論趙富貴采取何種殘忍手段——甚至用更為卑劣齷齪的方式踐踏她的尊嚴——都無法喚起她絲毫情感波動。


    \"想想看,到底是王善根厲害呢?還是我更強?\" 趙富貴怒不可遏地吼道,同時粗暴地將古玉琴拎起來丟到床邊。


    然而,當聽到\"王善根\"這個名字時,古玉琴的淚水如決堤般湧出眼眶。她心痛欲絕,深知自己的一生已經被毀得麵目全非,從此與善良正直的善根哥哥再無可能共度餘生。


    趙富貴仍然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滿臉猙獰地撲向古玉琴,並將身體慢慢的靠近她。


    古玉琴心中充滿絕望與無助,因為這裏可是她和情郎善根哥的愛巢呀!於是,她使出渾身解數拚命掙紮反抗著,甚至不顧一切地想要用頭部去撞擊牆壁,但都無濟於事——每次都被趙富貴無情地拉扯迴來。


    然而,古玉琴越是激烈地反抗,似乎越能激發趙富貴內心那變態般的欲望。他就像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一般,死死糾纏著可憐的古玉琴不放。直到外麵傳來公雞嘹亮的報曉聲時,趙富貴才心滿意足了,準備離去。


    臨行前,趙富貴還不忘惡狠狠地威脅道:“好玉琴啊,從今兒起,你就是老子的女人啦!隻要你乖乖聽話、老老實實待著,我保證不會虧待你;但你敢有半點反抗或者耍什麽花樣,可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說罷,他竟然伸出手輕輕拍打了幾下古玉琴的腦袋,仿佛在戲弄一隻溫順的小寵物似的。


    古玉琴滿心絕望,渾身無力,別說反抗,她現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接著,趙富貴又冷笑著補充道:“瞧瞧,剛才你不也挺享受的嘛!如果你膽敢把這事泄露出去,大不了我就跟別人說是你主動勾引我的。到時候,看你還有何顏麵去麵對你心愛的善根哥?恐怕連你的父母都會因此而遭受眾人的指指點點吧!”


    “哦,你不信?那好啊,有本事你自己試試看!到時候可別後悔!你堂姐我的新娘子肯定能替我作證,明明就是你這個小妖精先勾引的我!”趙富貴一邊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被揉皺的衣物,一邊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女子。


    接著,他伸手解開了古玉琴身上的繩索,然後像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地從王家離開。為了避免被人發現,他還特地選了條村子後麵的小路迴家,一路上連個人影都沒瞧見。


    而此時此刻的古玉琴早已心如死灰,生無可戀。她覺得自己的世界已經徹底崩塌,再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半晌過後,她艱難地拖動著傷痕累累、殘破不堪的身軀,隨手抓起一件衣服胡亂套在身上,神情木然地邁出門檻,朝著河邊緩緩走去……仿佛隻有冰冷刺骨的河水才能洗淨她所遭受的屈辱和痛苦。


    古玉琴跌跌撞撞走出家門,路過了村口的大槐樹,剛走到玉米地邊上。突然從高高的玉米叢裏伸出一隻手,一把拉住了古玉琴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拉了進去。


    “啊!嗚······”古玉琴驚慌下大叫了一聲,就被一隻帶著濃重煙草臭味的手捂住了嘴巴。


    她轉過頭看見更加讓她驚恐的一幕,她才看清楚,拉著她的是她的公爹王國慶。印象中總是板著臉的人,現在臉上掛著怪異的笑:“玉琴啊,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您···”古玉琴艱難的開口,她聲音嘶啞,不知該如何迴答,她想掙脫,可身上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


    “你這大清早的這副模樣是要做什麽去?”王國慶逼視著古玉琴,手裏更加用力 的拉古玉琴的胳膊。


    這動作嚇的古玉琴一個激靈。“您放開我!放開!”


    “放開?!讓俺看看你這臭婊子幹了什麽?!”說著一把撩起了古玉琴的衣服,女人身上的痕跡十分清晰。


    “爹,你撒手!!快撒手!古玉琴拚命掙紮,想要穿好衣服。可是她越掙紮反抗,,對方越是使勁兒的拉著她。“你撒手!你鬆開我。”


    突然王國慶一個使勁兒,猛的抱住了古玉琴,把她壓到了地上。黑乎乎的腦袋壓了下來,從他嘴裏噴出的臭直接灑在古玉琴臉上:“放開你?放開你給俺老王家丟人嗎?你個小賤蹄子跟俺走!”


    古玉琴萬萬沒想到,在她萬念俱灰之後,還有更可怕的黑暗正向她籠罩過來。任憑她哭喊,求饒,也沒有改變後麵的命運。


    王國慶幹了一輩子農活,手勁兒是很大的,一隻手就按住了古玉琴的雙手,另外一隻手拉下她的衣服,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他滿眼的貪婪邪惡,帶著瘋狂的颶風無情的席卷了在這個可憐的女人。


    “玉琴·····俺喜歡你 !······玉琴······每天都在後窗看你,玉琴,俺比善根會疼人吧?”


    還有什麽比這更絕望的嗎?現實的殘酷往往比想象來的更可怕。


    古玉琴完全想象不到,她和王善根在屋裏的時候,王國慶就在後窗觀看,她隻覺得惡心極了。終於,王慶國終於力竭了,順勢倒不動了,她想:她終於可以死了,讓冰冷的河水帶走她,衝刷她身上的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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