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風啊!你們可記住了,他是詭絕門,門主。”黑手說完,眼神瞬間變冷,一刀揮出,直接殺了老板和青年。


    段風從外邊闖了進來,殺了管家。


    “來的挺快嘛!”黑手微笑著。


    “我還在想,你來這裏是做什麽呢。”段風說著。


    “走吧,這裏的人很多,都有槍,小心行事。”黑手說著,看了看桌子上的錢:“哎,可惜了,你說你手那麽快,把管家留下,多給我拿點錢不好嘛!”


    “別廢話了,走,一會兒都是你的。”段風說著,右手一伸,手裏劍從袖口彈出,握在手心。


    “呦,新武器。”黑手笑了笑,轉身離開了房間。


    兩個人一左一右,向四周殺去。


    所到之處,無一人生還。


    最終,段風留下了三個人,帶著他們來到了二樓的房間。


    此時,黑手那邊也已經處理完了,便走了迴來。


    “你這還找了幫手?”黑手問道。


    “算是吧!你們三,把錢放到車上。”段風命令著,那三個人立即走進房間,將裝錢的箱子統統拿了出去,放在了車上。


    “有勞了。”段風說完,三刀殺了這三個人。


    “來根華子,這煙,可是我當初在華國帶過來的。”黑手說著,拿出一盒,遞給了段風。


    段風抽出一根,點燃,隨後將火機向後一扔,扔到了花園的草坪上,大火隨之而起。


    “走吧,先迴我那裏,說說你要做的事情。”段風說著,上了車。


    黑手開著車,一路去了段風的別墅。


    別墅內,段青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現在正在樓下坐著,段伊也在那裏,兩個女孩吃著零食,看著電視劇。


    “喂,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節製一點,那可都是我買的。”段風看見這兩個人,立即說著。


    “怎麽啦,吃你點東西還不讓呀。”段伊說著,白了段風一眼。


    隨後,黑手跟在段風的後麵走了進來。


    段伊和段青立即起身,很恭敬地對黑手說著:“多謝黑手救命之恩。”


    “哪裏,應該的。”黑手微笑著說著,四個人便坐了下來。


    “說說吧,你這一次來陵國,是為了什麽?”段風說著,段伊去沏茶,給兩個人倒了兩杯。


    “陵國現在,已經成為了白家的掌上玩物。陵國很多上層的人,都是白家的黨羽。現在的陵國,大不如前了。”黑手無奈地說著。


    “你的意思是,你是過來除掉白家的?”段風問著。


    “那到不是。我隻是說,我這一次的目標是白家。但是我真正要做的事情,是在白家尋找一樣東西。叫《七河古書》。”黑手解釋著。


    “《七河古書》?”段風不解地說著。


    “我想起來了,那一次九爺搭橋,我們就是去找這個《七河古書》,但是,現在的《七河古書》,不應該是在柳辰的手上嗎?”段伊問著。


    “是這樣沒錯。但是,柳辰手上的《七河古書》,少了一頁。這一頁,就在白家。我要找的,就是這個殘頁。”黑手解釋著。


    “這個樣子啊!要說是一個殘頁,這個難度可不小,沒少賺錢吧!”段風笑道。


    “並沒有。雇用我來找殘頁的,就是柳辰,柳辰是柳家的後人,柳家,又對我祖師爺有恩,我怎麽可能收錢呢。”黑手笑著。


    “柳家後人。你確定?”段風問著。


    “對,柳家後人,長子長孫,很有可能,是未來柳家家主的繼承人。”黑手平淡地說著,喝著茶。


    “看來,我真的應該去見見他了。”


    “怎麽,你和柳家有仇?不對啊,詭絕門當年~~~”黑手剛要說什麽。


    “你說的沒錯,柳家救過詭絕門,如果他真的是柳家的後人,又是未來的家主,那詭絕門必然會鼎力相助。”段風解釋著。


    “好吧!看來,柳家的名聲,果然強大。”黑手感慨地說著。


    “柳家能成為江湖第一家族,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柳家對江湖上的很多人都有過幫助。”


    “是啊!想當年,我祖師爺做不到的事情,柳家人能做到。五大家族破不掉的死人墓機關,柳家的人也能做到。”黑手說著。


    “先不說這些了,我讓我的人,去白家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如果可以,我們一同下手,成功率會高一些。”


    “算了,你最好還是不要動用詭絕門。白家跟我一直有仇,他們也一直想殺我,至於詭絕門,你們在海外的生意很好,白家如果知道你們插手了,會對你的人不利。”黑手勸著。


    “你有所不知,詭絕門五堂前些時間運了一批貨,被白家的人劫走了。這件事,老劉壓了下來,讓五堂迴到國內了。白家這邊的事,我終究是要處理的。”段風解釋道。


    “呦,這麽巧。看來,白家得罪的人不少嘛!不過仔細想想,也覺得挺特別的,柳家呢,是四處幫助別人,白家是四處坑害別人,真是對立的兩家啊!”黑手笑著。


    “白家,還不足以和柳家做對比,充其量,也就是個跳梁小醜。”段風說著,喝了一口茶。


    兩個人沒有繼續探討這個話題,而是說了一些其他的事。


    華國內,柳辰和柳纖幫助袁莉將院子收拾好了,柳辰去了村子裏的一些人的家中,這些人,都是自己父親曾經的朋友。


    上一次來的匆忙,又是夜間,柳辰也未來得及拜訪。


    待柳辰做完一切之後,帶著眾人,同袁莉韓玉一起,迴到了京城。


    京城內,韓玉按照自己和柳纖的約定,將柳纖帶迴來的人從京城,調到了華國的各個地方,發展屬於自己的公司。


    這一步,其實柳纖和韓玉很早就定下了,但是袁先生過世的事情,讓這個計劃,推遲了一個月的時間。


    晚上,一家人和和氣氣地吃著飯,突然,柳辰接到了九爺打來的電話。


    “師父,發生什麽事情了?”柳辰問道。


    “陳家那邊出事了,我現在迴京城找人,你也盡快迴來一趟吧。”九爺那邊說著。


    “師父,我就在京城。”


    “那正好,明天早上我就能到,齊家見。”


    “好。”


    柳辰說完,掛了電話。


    “小辰,怎麽了?”柳纖問著。


    “不清楚,說是陳家出了事情,明天,我要去我師父那邊一趟。”柳辰說著。


    “好,那我明天跟你一起過去,看看是出了什麽事。”柳纖說著。


    陵國那邊,風攬月來到陵國,按照龐衡給他的線索,找到了一個飯店的老板。


    這飯店,是龐衡當年為了以防萬一,設置的一個隱藏的地點,至於這老板,便是龐衡曾經的手下。


    “風哥,這是龐老大給你的。”老板和風攬月在飯店後麵的房子,老板拿出一封信,交給了風攬月。


    “嗯,辛苦了。這是龐老大讓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吧!”風攬月問著。


    “是啊,不過,我知道,龐老大是被白家殺的,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幫你廢了白家。”老板說道。


    “不必。龐老大將所有的後事都托付給了我,你不要插手。”風攬月說著,拿出了一張卡:“這是龐老大給你的,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一個普通人了,與江湖再無瓜葛。”


    “風哥,這。。。”


    “聽話。龐老大給你的這些錢,是讓你把這個飯店開下去,買個房子,成個家,不是為了讓你送命的。你從小就沒有學過什麽武功,白家的事,你不準插手。”風攬月說著。


    “風哥,這不行。我必須要為老大報仇。”


    “報仇的事情有我在,說了不讓你插手,你就不要插手。現在,白家還不知道龐老大的手下有人活著,你要是現身,白家追查下來,我必然會遭到追殺。


    那樣的話,報仇的事情,就沒人能做了。把這件事忘了,你不是挺喜歡隔壁開理發店的那個姑娘嘛!研究研究,成個家。你過的好了,老大在天之靈,也會得到安慰的。”風攬月勸著。


    “風哥,,,”


    “聽話。”風攬月說著,拍了拍老板的肩膀。


    “謝謝風哥,謝謝老大。”


    “我先走了。”風攬月說著,離開了飯店,上了自己的車。


    風攬月坐到主駕駛上,打開了信封:阿風,白家之事,有柳辰在,一切無礙。但,白家之後,另有一個家族,在掌控著白家。


    白家主想要《七河古書》,就是為了脫離這個家族的掌控。這個家族,叫林家,在真國。林家的野心,比白家還要大。


    白家想要籠絡世界上的中小型企業,然而林家的目的,是要籠絡諸多公司財團,掌控世界經濟命脈,甚至想要控製華國。


    你要取得五大家族的信任,讓五大家族知道林家的存在,從而將林家的陰謀公之於眾。柳辰,似乎與林家也有關係,先試探,再言表。


    我深知白家林家之謀,奈何無能,無法除之。此間事,你一定要替我完成,你我都是華國人,不能讓外族人欺負我邦。我所有的家業,都已經改成了你的名字,就當是最後的酬勞。


    風攬月看過信件,將信件守好,放在懷中,隨後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紙條。


    這紙條,是九爺交給風攬月的,是一個地址,這個地址,住著一位神醫。


    風攬月驅車來到這個地方,看見了一個相對幹淨的房間,房間的裏麵,有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此時正在打掃房間。


    風攬月下車,走了進去。


    “您好,來點什麽?”男子問著。


    “九爺介紹我來的。”風攬月說著,講九爺寫下的紙條,遞給了男子。


    “先生的話,我不太懂。不知你是從哪裏來?齊地,還是杜陽啊!”男子問道。


    “齊地。”


    “哦,好,您先稍等。”男子說著,走到門口,將門關上了,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隨後轉身對風攬月說道:“您要的藥,我已經包好了,在內房,請隨我來。”


    男子說著,帶著風攬月進了內房。


    “坐吧,我姓袁,叫袁奇。九爺讓你來找我,是為了何事?”男子問道。


    風攬月沒有說話,將自己的上衣掀開,露出了繃帶。


    “我受了重傷,刀口發黑,好似有毒。九爺說,您能幫我除掉這毒。”風攬月說著。


    “原來是這樣,我先看看你的傷口。”袁奇說著,輕輕地將風攬月裹在腰間的繃帶拿下。


    傷口發黑,此時雖然有些愈合,但愈合的地方,更像是連接在一起,而不是長在一起。


    “毒性很強啊!刀口很深,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內髒。你有沒有感覺,內髒或者腸道,哪裏有不舒服的地方?”袁奇問著。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反正就是這一片很疼,我最近都在吃止疼的藥。”風攬月說著。


    “好吧,那我先看看你的內髒有沒有問題,然後再想對策,你先躺在床上吧!”袁奇說著,扶著風攬月躺到了一旁,隨後自己拿出了醫藥箱。


    袁奇用手術刀,輕輕地劃開剛剛有些連接上的地方,看了看裏麵,發現並沒有什麽問題。


    “嗯,這倒好辦,你的內髒沒有受傷,我隻需去掉你身上的毒,再加一味催動愈合的藥,就可以了。”袁奇說著,走到一旁翻開了一本很古老的書。


    “你先休息下,我去拿藥。”說著,袁奇就去前廳的藥鋪上拿藥,來到後院,生活熬藥。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藥味便從後院飄到了內房。十五分鍾過後,袁奇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給風攬月服下。


    “先睡吧,明天毒性基本就能排除了,過兩天,就能行動自如了。”袁奇說著。


    “先生不愧是神醫啊,如此病症,幾天即可。”


    “哪裏,都是古方罷了。這都是華國老祖宗留下的手藝,都是精髓,藥效足,效果快。”


    “先生為何在這裏,而不是在華國呢?”風攬月不解地問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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