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通知陸洋。”九爺說完,尹夢江就跑去打電話了。


    “陸洋,九爺找你有事,想讓你快點來齊家一趟。”尹夢江撥通了電話說著。


    “現在嘛?我最早,也要明天上午才能到。你告訴九爺,我現在出發。”陸洋說著。


    “好,注意安全。”尹夢江說著,掛了電話,對九爺說著:“陸洋明天上午迴來。”


    “多謝諸位了。這件事,是我做的,我甘願受罰。還望諸位,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為難陸家。”陸家大伯說著。


    “陸大哥,放心吧。”九爺安慰著。


    當晚,陸家大伯坐在齊家的院落之內,看著天空上的明月。


    四家的主事人,也都在齊家住下,還有餘琴。


    餘琴帶著那位婦人和女子,去了一個雙人間,讓她們暫時住在這裏。


    “小夥子,多謝你了。”婦人很客氣地說著。這婦人的兒子,就是當年被陸家大伯殺害的,正是詭絕門之中的一位。


    “言重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陸家老大,罪有應得。”餘琴說著。


    “不管怎麽說,還是要謝謝你。”


    “阿姨,您先休息吧!我先出去了。”餘琴說著,走出了房間。


    那女子見狀,立即追了出去。


    “餘琴。”女子喊著。


    “怎麽了?要暖床嗎?”餘琴條件反射般地說著。


    “我。。。”女子的臉,瞬間便的通紅,一時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


    “啊,你啊!找我什麽事?”餘琴問道。


    “我哥哥的事情,謝謝你。不然,我可能永遠都不知道我哥哥被殺的真相。”女子說著。


    女子名叫鍾婉,他的親哥哥,也是當初被陸家大伯殺害的。


    二十年前,她們的父母死於意外。鍾婉,是被自己的哥哥養大的。後來,自己的哥哥出了事情,鍾婉便被孤兒院收養。


    “哦,沒事。早點睡吧!”餘琴安慰著。


    “你有時間嘛,我想四處走走。”女子說著。


    餘琴看了看女子,當時自己找人的時候,比較匆忙,還未來得及多看。


    如今,月色朦朧,女子的身材,在月光的照射下,勾勒得很是完美。


    前凸後翹,身材勻稱,餘琴不禁聯想,晚上自己也沒事,如果能有美女相伴,也是件好事。


    “好吧!那我帶你去京城鬧市區走走,你還是第一次來京城吧!”餘琴說著。


    “嗯。”


    “那正好,你這樣的女孩最好騙了。走吧!”餘琴說著,轉身,向齊家的大門走去。


    鍾婉想了想,好騙?他要是真騙自己,還會說出來嗎?


    隨後,鍾婉就跟著餘琴走了出去。但,誰能想到,餘琴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居然為自己促成了一段姻緣,不過,這是後話了。


    兩個人走出了門,餘琴開著車,直接奔京城的休閑廣場走去。


    廣場上,已經有很多的人在玩了,背著吉他唱歌的,在橡膠跑道上跑步的,玩滑板的,擺小攤的,應有盡有。


    “走吧。”餘琴將車挺好,帶著鍾婉就向一旁走去。


    “說說吧,有什麽心事。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嘴嚴,你告訴我我絕對不會說的。”餘琴說著。


    “你真的不會往外說嗎?”


    “那是,不信你打聽打聽。什麽該說的,不該說的,在我這,都能說。”


    “噗嗤~”鍾婉笑了笑:“你那叫嘴嚴嘛!滿嘴跑火車。”


    “嘻嘻~,你看,你這不就笑了。開心一點,要向前看嘛!不然,你怎麽知道,前麵有什麽深坑在等著你。”


    “算了,聽你說話沒好。”鍾婉嘟著嘴,四周看著。


    “你現在在哪工作?還是說,你在上學?”餘琴問著。


    “早就不上學了。我現在在一個私立學校教書,小學,是孤兒院的院長介紹的。”鍾婉迴答著。


    “哦。老師啊!很神聖的職業,不錯。那你教小學,是不是有很多調皮搗蛋的學生?想想還挺好玩的。”餘琴找著話題,慢慢地聊著。


    “是有一些,不過比你差遠了。”


    “那是,謝謝誇獎。”餘琴微笑著說著,不過餘琴走出兩步,突然覺得不大對勁:“不對,你這意思,是在說我是小孩子了?”


    鍾婉沒有說話,捂著嘴偷偷笑著。


    “我知道了,你那些學生,肯定是跟你學的,你本身就很皮。”餘琴說著。


    “跟你學的。”


    “我還有這本事呐,不錯。改天我也讓柳辰學學,到時候我看九爺怎麽收拾他這個徒弟,想想就很刺激。”餘琴一臉壞笑地說著。


    “那你呢?你是幹什麽的?”鍾婉問著。


    “我啊!學過曆史嘛!知道三國時期的梟雄曹操嘛?”餘琴問著。


    “知道啊!”


    “曹操當時有一個軍隊,是負責給他湊軍餉的,他們尋找古墓,將墓中的財寶拿出來換成錢,交給曹操。當時,曹操給他們起了個名字,叫摸金校尉。然而我,就是摸金校尉的傳人。”餘琴很誇張地說著。


    “那,你這個意思,就是盜墓賊嘍?”


    “小姑娘,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很不會說話啊!”餘琴問著。


    “怎麽啦!”


    “什麽叫盜墓賊啊,現在都什麽年代了,我們這一脈,早就從良了。現在,我們是考古學家。”餘琴說著。


    “哦,可能是我小時候聽的關於摸金校尉的故事太假了。不好意思啊!”鍾婉說著。


    “哼,不好意思就完了嘛!請我吃個烤魷魚。”餘琴說著,走到了一個鐵板魷魚的攤位前麵。


    “喂,臭小子,來兩個整隻的。”餘琴對那個老板喊著。


    老板此時背對著他們,正在拿著調料。一聽見這聲音,立即轉過身:“呦,琴爺,今個怎麽來我這啦!”


    “給你送生意來了。”餘琴說著。


    “得嘞,稍等啊!”老板說著,從一旁拿了兩隻整張的魷魚,放在了鐵板上。


    “你說你這都多少年了,也不弄個大點的地方。”餘琴說著。


    “夠用就行,人也不怎麽多。”老板說著。


    “有對象沒?”


    “處了一個,沒成。”


    “咋,因為啥?”


    “沒啥。”老板微微地笑著。


    “你小子不會是因為彩禮的事,沒成的吧!”餘琴問著。


    “那哪能啊!”


    “少來,我還不了解你。能處就處,相中了跟我說,錢沒有我給你。你這都二十八了,該成個家了。”餘琴勸著。


    “琴爺,你呢?”


    “我?我還沒浪夠的,不急。”餘琴笑著說著。


    老板嗬嗬地笑了笑:“琴爺,你的。”


    老板說著,遞過來兩串猶豫。


    鍾婉剛要拿錢,餘琴從口袋了拿出五十塊,扔給了老板:“走了啊!”


    “琴爺,不要錢。”


    “收著吧!”餘琴說著,給了鍾婉一串,隨後和鍾婉就離開了。


    老板看著鍾婉和餘琴,不禁感歎道:還說自己沒玩夠,那這是啥。。。


    “你們認識啊!”


    “嗯,很久以前了,我跟他爸熟。”餘琴說著。


    “看得出來,你們關係很好啊!為啥,你這麽有錢,他在擺攤啊!”


    “我這行,不是誰都能進的。那小子,書生一個,不適合。不過,要不是他爸被人陷害,他現在說不定在哪當董事長呢。”餘琴說著。


    鍾婉沒有說話,靜靜地吃著手中的魷魚。


    “烤的不錯吧!這可是這一片最好吃的一家了。”餘琴說著。


    “嗯,確實不錯。”


    “要不你以後跟了我吧,保證你不愁吃喝。”餘琴說著。


    “好啊!”鍾婉想都沒想,直接迴了一句。


    “啊?”餘琴瞬間停下了腳步,看著鍾婉。


    “怎麽啦!開不起玩笑啊!”鍾婉說著,繼續向前走去。餘琴隻好慢慢地跟了過去。


    餘琴看著鍾婉的背影,不禁感歎:女孩要是皮起來,自己真抵擋不住。


    京城內,柳辰給九爺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下陸家的事情。


    九爺將所有的事情告訴柳辰之後,柳辰便讓九爺多留一段時間,明天早上,風攬月就到了。


    九爺明白柳辰的意思,既然風攬月以後要成為柳辰的幫手,那要麽不同意,要麽幫他把這件事做好。


    柳辰是想讓風攬月親眼看著五大家族,把陸家大伯送進監獄。


    柳辰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想著明天要做的事情,又想了想袁先生那邊的事。


    柳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那個項鏈的吊墜。吊墜上,刻有‘袁風’二字。柳辰還是不大明白,這個項鏈的用意。


    然而當初馮叔給柳辰的那個戒指,柳辰也不知道有什麽用。


    “小辰,想什麽呢!”柳纖穿著睡衣,從樓上走了下來。


    “姐,沒事。”


    “思思叫你呢!”柳纖說著。


    “哦,那我先上樓。”說著,柳辰跑上了樓,柳纖也跟著上去了。


    “柳辰,我有點事想問問你。”房間內,郝思思說著。


    “什麽事?”


    “我媽媽那邊,肯定不會同意,你把小月留下的。到時候,說不定還會來找你鬧。所以,我們幹脆不告訴她好不好。”郝思思說著。


    “額,你為什麽想到這樣的事情啊!”柳辰問著。


    “考慮的全麵一些嘛!小月的爸爸打了你,不也是為了這件事。話說,你傷口怎麽沒的?”郝思思問著。


    “你老公有超能力,能自動恢複,神不神奇?”柳辰壓低了聲音說著。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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