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


    “嗯,一把古劍,價值連城,削鐵如泥。在境內,他就把劍藏在琴中,裝成喜歡玩古琴的人。在境外,到了地下,他就會把劍拿出來。”


    “這個人的武功,不是一般的強,輩分也很高。如果輪起來,就連咱們的師父,九爺,也要叫餘琴一聲師叔。但這個人向來討厭這些禮節,時間久了,我們也就當朋友來相處了。”


    尹夢江解釋完,柳辰才漸漸地明白了這件事。


    “那,這輩分,又是怎麽一迴事?”柳辰問著。


    “你那天在拍賣會也見到京城的五大家族了吧!他們,就是古玩界的龍頭老大。不管是在京城,還是在華國,隻要是玩古玩的,沒有人不知道五大家族的。


    九爺,原名叫齊九。是五大家族之首,齊家的一員。齊家的主事人,就是你那天見到的齊三。齊家這一輩分,一共有九個人。我見過的,隻有五人,四男一女。


    分別是三叔,四叔,五叔,七姑。據說齊家大爺和齊家的二叔,是失蹤了。但是,有一次九爺喝多了,說漏了嘴,說是這兩個人被白家的人給做了。”尹夢江說著。


    “白家?就是我們那天看到的那個白河的家族?”


    “對,就是那個家族。白家的勢力,大多在海外,當然,國內也有一些企業和他們有染。他們的標誌,是一個不規則的圓形圖案,裏麵刻著一個月牙。


    至於這個代表著什麽意思,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應該記得,一個叫王彪的人吧!當初你在夜市,為了就一個女孩打跑的那個人。他就是死在白家的手上的。”尹夢江說道。


    “王彪?”柳辰知道,就是這個王彪的死,才讓自己的姐姐柳纖,迴到了海外。雖然,柳辰知道這是姐姐的借口,但,這件事,肯定和白家有關係。


    “話說,你認識你那天救的那個女孩嗎?九爺查過她的資料,一片空白,根本找不到任何和她相關的信息。”尹夢江說著。


    “那個女孩?”柳辰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尹夢江。畢竟,在很多人的眼中,自己的姐姐已經死了。這是當初父親的授意,但父親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不認識。我救過她之後,就沒有聯係過了。”柳辰說完,尹夢江輕輕地點了點頭。尹夢江和九爺,確實沒有查到這個女孩的信息,甚至她懷中抱著的那個小女孩,九爺也沒有找到任何相關的情況。


    “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你還要開車。”尹夢江囑咐著。


    “好,你先去睡吧!我再坐一會兒,困了就迴去了。”柳辰說著,尹夢江有些擔心,但還是自顧自地去睡覺了,實在不行,明天讓尹夢月來替柳辰也行,自己畢竟喝酒了。


    喝酒不開車,要做一個合格的好公民。


    次日清晨,所有人醒來,準備開車出發了。柳辰一夜未睡,一直坐在外邊。但,別人不知道的是,柳辰在暗中修習《透骨秘訣》。現在的柳辰,異常的精神。


    “柳辰,你昨天沒睡,讓夢月開車吧!”尹夢江說著,所有人看了過來。他們看著柳辰的臉龐,精神煥發,根本不像是一夜未眠的人。


    “沒事,放心吧!”柳辰說著,上了駕駛位。


    劉教授看過之後,輕輕地搖了搖頭,感歎著:“還是年輕好啊!”


    一行人再度出發,這一次,道路沒有那麽平坦了,大多是砂石路,坑坑窪窪的。


    劉教授這一路坐著車,顛簸不停,感覺自己骨頭都要散了。此時午時,一行人在荒郊野嶺,看見了一個小旅店。


    旅店的外邊有些破舊,但裏麵的房間倒是幹淨得狠。


    “九爺介紹的,探個路。”這一次,下車和對麵交涉的,是餘琴,不是尹夢江了。


    尹夢江在車中說道:“快到邊境了,這裏,餘琴很熟,九爺隻有在邊境外邊,才有人接應。”尹夢江解釋著。


    “那,我們怎麽過去?偷渡?”柳辰不解地問著。


    “偷渡個錘子,文件都帶好了,我們是考古,手續齊全。”尹夢江沒好氣地說著。後邊坐著的尹夢月,不禁嗬嗬地笑著。


    “走吧!”餘琴敲了敲尹夢江那邊的車窗,一行人就下車了。


    劉教授下車之後,臉色有些蒼白。這一路上顛簸不已,劉教授早就吃不消了。


    尹夢江扶著劉教授坐在了院落之中,給劉教授拿了一瓶水。餘琴走到尹夢江的身邊,問道:“補貨?”


    “嗯。”尹夢江輕輕地應了一聲。


    隨後,餘琴走過去,和老板商量了一段時間,然後迴來了。


    “這孫子,真他娘的黑,多要了一倍。”餘琴低聲罵著。


    “這裏又不是市區,算是善良的了。”尹夢江說著。


    “得,跟九爺的人出門,就是好,根本不在乎錢。呐,發票。”餘琴說著,把發票遞給了尹夢江。


    “迴去找我師父報銷。”


    “不可能,你師父那一毛不拔,我可套不出一分錢來。快,實在不行,給我個小店也行,我不介意,正好給我徒弟拿去玩。”


    “你去,看看貨。本來就貴,別少裝了。”尹夢江無奈地說著。


    餘琴也沒有多說什麽,便立即跑過去看貨去了。


    餘琴在這裏買的,除了車用的汽油,和一些零碎的裝備之外,還有各式各樣的補給。這一次去的地方是一個偏僻山林,食物和水,都要準備齊全。


    一行人吃過飯,休息了一下。尹夢江看了看柳辰,這哪像是一夜未眠的樣子,開了一上午的車,不知道累,此時隻是坐在一旁,臉色依然紅潤。


    休息片刻,眾人再度出發,沒過多久,他們便出境了,一直到了深山之中,車開不進去,所有人那好了裝備,分攤了食物和水,便向山中步行。


    餘琴將自己的古琴拿了下來,在琴上按了一個什麽按鈕,便彈出來一個小盒子。餘琴吧盒子抽出來,是一把帶有劍鞘的古劍。


    “教授,這~~~”小馮是個女孩,此時看見這個情景,心中不禁有些擔憂。


    “沒事。”劉教授安慰著,小馮便和小蔣站到了一起,沒有在說話。


    餘琴背好了古劍,那好了行李,便看是帶路了。一路上,餘琴說走哪個方向,就走哪個方向。柳辰和尹夢江在隊伍的最後邊,兩個人有一搭每一搭地聊著天。


    “師兄,這餘琴,恐怕不僅僅是輩分高吧!”柳辰看著餘琴進入山中之後,表情立即變得嚴肅起來,不僅好奇地問著。


    “你還真是眼睛尖啊!這餘琴,相傳是摸金校尉的後人,但是真假,我們就不知道了。這個東西,我們也無法驗證。不過找古墓,餘琴要在行裏排個名,也是數一數二的。”尹夢江解釋著。


    “哦,這個樣子啊!對了師兄,京城五大家族,有一個尹家,是不是就是你的家族啊!”柳辰問著。


    “嗯。尹家現在的主事人,是我二叔。我父親在家中排行第四,他們這一輩,就四個人。我父親是京城那邊的鑒定專家,一直在京城住。我和我妹妹,在小的時候,跟著大伯來佳市生活。


    佳市這邊,距離京城比較近,尹家想要多開發一些站點,於是大伯把祖宗的家業,都給了我二叔。自己帶著我們這些晚輩出來曆練。到最後,佳市這邊的生意,我懂得最多,大伯就讓我留下來了。


    至於我妹妹,她一直都是跟著我的。我們的母親,在我妹妹三歲的時候就過世了,我父親工作很忙,便讓家族的人照顧我們。後來我長大了,妹妹就由我來照顧了。”尹夢江說著自己的家事,柳辰就靜靜地聽著。


    突然,隊伍停止了。尹夢江和柳辰立即跑到了隊伍的前麵。


    “師兄,白家人。”沈音蹲下身子,平靜地說著,隨後用手指了指在樹林之中的帳篷。


    “他們比我們搶先了一步?”尹夢江問道。


    “不會,他們也在找。我看了下地形,他們駐紮的位置,距離我預定的入口還有很長的距離,除非他們采用爆破。但我不敢確定,爆破之後,他們還能活下多少人?”餘琴說道。


    “墓頂有問題?”尹夢江問著。


    “問題很大。”餘琴說完,用手在地上畫了一個簡略地長方形,說道:“這裏,是我預定的入口,但是這裏機關重重,是最安全的入口,卻是最危險的通道。


    至於其他的地方,入口就是很危險的,很有可能含有煉丹時使用的硫酸,我不能打這個賭。因此,我們現在隻能繞開他們,繼續往那個方向去了。”


    “他們會不會炸了這裏,然後拿著文物就跑了啊!”小馮膽怯地問著餘琴。


    “不會,這裏的機關很多,他們如果碰到了,必死無疑。”餘琴說完,轉過身去,看了看白家的人,一擺手,沈音帶著眾人,向另一個方向走去了。


    佳市這邊,九爺的徒弟都不在,小林也跟了過去。九爺現在自己在店裏,有些擔心他們的安全,其實最主要的,九爺是擔心柳辰的安危,這畢竟是柳辰第一次出行。


    郝家那邊,拍賣會上,郝林和王灣決定,要對謝春雪下手。因此,郝林也沒有拖延,直接帶著人來到了謝春雪的家中,還帶來了郝運。


    “嫂子。柳辰和思思不在家啊?”郝林看見謝春雪開了門,鞋都沒換,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郝林的身後,帶著一群人,以及坐著輪椅的郝運。


    “你進屋怎麽不換鞋啊!別跟我提他倆。”謝春雪沒好氣地說著。


    “不提他倆,這筆賬你來算啊?”郝林笑嗬嗬地看著謝春雪。


    “什麽賬?”


    “我兒子被你的好女婿給打了,這件事,你說應該怎麽辦呢?”郝林看著謝春雪,眼神之中透著一股兇狠。


    “他不是我的女婿,你們找他去啊,找我做什麽?”


    “白紙黑字寫著,郝思思和柳辰是夫妻關係。你說不是,有用嗎?”郝林絲毫不給謝春雪反駁的機會。


    “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我給思思打電話,她也不接。”謝春雪有些焦急地說著。


    “那好辦啊!這房子,是郝家的資產,你的工資,也是郝氏集團給出的。我把你趕出去,再斷了你的工資,我看你的好閨女管不管你。”郝林說著,饒有性質地看著謝春雪。


    “你們,你們這就是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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