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果今天遇到這事兒的不是蘇蘭辰,張婉芳說不準就滅口成功了,也正是因為她的狠毒,蘇蘭辰之前才故意激張婉芳生氣,當時她不過是想著激化和張婉芳的矛盾。


    然後,再讓張婉芳覺得在這家中待不下去,主動離開蘇家。


    沒想到,張婉芳當時竟然想殺了蘇蘭辰滅口,這確實是蘇蘭辰始料未及的。


    不過,結局是好的,張婉芳離開了,且沒了係統,她氣運也弱了不少,自然撐不起女主光環,這世界很快會產生新的主角。


    沒有女主光環,張婉芳以後隻會一路坎坷,不會像上輩子那樣做啥都能成,以張婉芳自認為重生了,就誰都不放在眼裏的態度,社會會教她做人!


    知道蘇蘭平不是因著張婉芳和劉誌新之間有私情傷心,蘇蘭辰也就不擔心了,她擺擺手道:“你又不知道她是什麽人,現在這樣挺好的,她跑了,咱家沒這麽個人不是清靜了?我也沒出啥事兒,想那麽多幹啥?”


    看著蘇蘭平一臉的不讚同,蘇蘭辰無奈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後遇到這種事兒,一定先把對方揍扁,我力氣這麽大,誰來誰倒黴。”


    蘇蘭平看她這沒心沒肺的樣子,一想她那力氣,一般人敢找她的不痛快,不痛快的怕是對方,無奈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好了,不說你了,不早了,睡吧。”


    蘇蘭辰揮揮手表示不送。


    蘇蘭平走後,蘇蘭辰釋放精神力溝通了天道意識,天道意識知道蘇蘭辰捉住了係統後,非常高興,從蘇蘭辰手裏拿走了係統,對蘇蘭辰再三表示了感謝,天道意識就消失了。


    解決了係統,蘇蘭辰一身輕鬆,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村裏就傳來了“嗚哇嗚哇”的警車聲,這可引來一群百姓看熱鬧,警車停下後,下來兩個警察,這倆警察一來就向村民打聽劉誌新的家住哪裏?


    有村民指了往劉誌新家去的路,兩個警察就順著路去了,然後村長和大隊長聽聞村裏來了警察,嚇的趕緊也往劉誌新家追去了。


    要知道,這時候的人可是非常敬畏警察的,這一聽警察是來找劉誌新的,村民們紛紛猜著是不是劉誌新犯了什麽事?


    一個個開始說著劉誌新的各種不是,什麽好吃懶做,平時不知道下地幫家裏幹活兒,一看就不是個好的,甚至有人舉例說劉誌新偷看女人洗澡,偷誰家絲瓜啥的,好像他真親眼瞧見了劉誌新做這些事兒來著。


    村長和大隊長在往劉誌新家去的路上,更是把劉誌新數落得一文不值,覺得槐樹村被這麽顆老鼠屎帶壞了。


    他們村子在鄉裏本就沒啥出彩的,現在又鬧出劉誌新這一檔子事兒,可別想評優啥的了,真是愁死人了。


    蘇蘭辰這邊自然知道是咋迴事兒,不用說,警察這是來問劉誌新,他和張婉芳之間那點兒破事兒了。


    等警察走後,村裏人見劉誌新沒被帶走,紛紛好奇地來劉家打聽消息。


    劉家自然不會把這種事大大咧咧說出來,畢竟劉誌新和有夫之婦牽扯不是啥光彩的事兒。


    雖然劉家不會說關於說劉誌新和張婉芳曾經有私情的事兒,可馬桂枝惱恨張婉芳連累劉誌新,在村裏把張婉芳想砸死蘇蘭辰的事兒給嚷嚷開了。


    如果張婉芳在眼前,馬桂枝都恨不得撕了張婉芳,騷,浪蹄子自己心眼兒毒,要殺小姑子,她自己倒是逃跑走了個幹淨,到頭來還要拖累他們家誌新的名聲!


    現在,張婉芳不在村子裏,馬桂枝夠不著人,可不就隻能可勁兒敗壞她的名聲了!


    一時間,張家人都沒臉出門了,就算是下地的路上碰到人了,也是快走幾步趕緊走開,省得聽那些糟心的閑言碎語。


    其實張婉芳當真熬過這段嚴打的時候迴來,也和蘇蘭平沒啥關係了。


    上輩子,張婉芳知道蘇蘭平以後的成就,所以,在兩人有感情後,就和蘇蘭平辦理了結婚證,這輩子,張婉芳和蘇蘭平的關係就沒好過,還沒來得及和蘇蘭平辦結婚證呢。


    可這時候的農村沒那麽多講究,不管有沒有結婚證,隻要辦了酒席,在村裏人眼裏,張婉芳和蘇蘭平就是夫妻了。


    現在,張婉芳弄了這麽一出,就算蘇蘭平提出不認這門親事,村裏人也說不出什麽來。


    誰都理解,碰上個這麽狠毒的媳婦兒是多糟心的事兒啊,趕緊說開了痛快,免得家裏人再有誰被害了。


    和張家徹底掰扯開後,蘇蘭平整個人都放鬆了。


    雖然這時代沒監控,沒網絡,張婉芳跑走了,不能及時抓到她,可她這次的黑曆史是上了檔案的,除非她以後不用張婉芳這個名字,否則,不管她幹啥,在未來聯網後,政審方麵都會考慮到她這段黑曆史。


    事情告一段落,蘇蘭辰趁著蘇蘭平請假,一起和他到了鄉裏問承包後山的事兒。


    本來鄉裏領導還因為槐樹村的張婉芳鬧出的那個破事兒,不咋待見槐樹村的人,這一聽兩人的來意,高興壞了,那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忙讓人倒了茶水。


    現在國家鼓勵搞經濟發展,提倡先富起來一部分人,他們鄉裏真沒啥特產能發展的,領導為著這個愁白了頭發,現在,有這樣兩個幹勁兒十足的年輕人,可不得鼓勵嗎?


    之後,事情很順利,兩人和鄉裏領導達成了口頭協議,答應讓兩人包下槐樹村的後山五十年。


    然後,兩人就迴去籌錢了,領導怕兩人反悔,兩人臨走時,答應先讓兩人付一半的錢,怕人嫌錢多就放棄了。


    槐樹村那幹禿禿的山上啥都沒有,包出去讓兩個年輕人折騰吧,能折騰出點兒啥來也好,算是他們的政績,就算折騰不出啥來也沒什麽,反正還是那座禿山!


    出了鄉政府大門,蘇蘭平愁起來,“小妹,這麽多錢,咱倆可從哪兒弄啊,爹要知道咱倆弄這麽一出,會不會打死咱倆?”


    “別愁了,咱們再想辦法,咱爹生氣是肯定免不了的,迴去再說!”蘇蘭辰也裝作發愁地道。


    這時候,還沒有貸款一說,蘇蘭辰隻能想別的辦法。


    然後,蘇蘭辰就作了一迴弊,她把放在袖裏乾坤中落灰的金塊埋了幾塊在後山,趁著和蘇蘭平一起上山的時候,裝作不經意拋出了金塊。


    這時候的物價是很低的,就八三年春晚上那女主持穿的一件樣式新穎的紅襯衣,從香港買來也就花了五港元,一度風靡全國。


    當然,槐樹村的婦女是不知道這事兒的,村子裏還沒通上電,根本就看不了春晚。


    這時候的豬肉也就一塊來錢一斤,說這麽多,就是想表示,蘇蘭辰埋下的那幾塊金子很值錢,夠包山和後續的事兒了。


    有了初始資金,兩人開始一起說服家裏人,起初蘇老頭兒說啥都不同意,蘇蘭平放著正式工不好好幹,非得辭工自己包山種果樹,這不是瞎胡鬧嗎?就村後山那土地,能種出個啥來?


    又過幾天的磨口水,蘇蘭平把自己的崗位讓老三蘇蘭和頂替,好歹算是磨著一家子勉強同意了,不管咋的吧,那正式工的工作沒落到外人身上去,那可是鐵飯碗,留給自家人總比留給外人強。


    這最高興的莫過於蘇老三媳婦了,她男人成了正式工,在家裏的地位可就不一樣了,可老三媳婦不敢在家裏嘚瑟,這是老四給她男人的,大嫂二嫂雖然嘴上沒說啥,可這麵上總能看出來不是太好。


    老三媳婦無比慶幸,幸好她男人讀到了初中畢業,才能得了這鐵飯碗,大哥二哥就是吃了沒讀初中的虧,鋼鐵廠那工作最低要求必須是初中畢業,不然,人家根本不讓頂崗。


    有了這事兒,蘇家幾個妯娌在心裏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供著孩子讀書,讀書有了文憑,連工作機會都比別人多。


    蘇蘭平和蘇蘭辰不知道這一茬兒,在以後的日子裏,侄子侄女不願意讀書的時候,他們老娘會在一旁緊緊盯著,這一家子的小一輩兒比村子裏別家孩子學曆都高,以後能選擇的出路也更多。


    當然,這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包下山後,一家子人開始幹了起來。


    找合適的果樹苗,雇人把後山一點一點兒用樹枝圈起來,這是想當大的工程了,村裏好些人都被蘇家雇著上山幹活兒了,有人看好,有人不看好。


    看好的村人覺得蘇家人覺得蘇家人財大氣粗,不聲不響就幹起了這麽大事業。


    不看好的頂多在背地裏說幾句酸話,覺得蘇家的錢來路不正,要麽就是覺得蘇家這是在往水裏扔錢,就後山這地兒,靠著這些果樹,蘇家不知道啥時候才能收迴本錢?


    也沒人敢在明麵上附和,現在村裏大部分人可是要靠著蘇家人發工錢,這話要讓蘇家人聽了去,不用他們了怎麽辦?那不是還要跑到外麵找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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