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庾南謹的話還沒有說完,陸逸舟便轉過頭來,眼神裏帶著淩厲的光芒庾南謹,剛要說出口的話便又收了迴去,像是以前一楊。


    庾南謹不由得有些懊惱,在遇到了事的時候,他居然還是像以前一樣,隻能聽從陸逸舟的安排,自己卻完全沒有注意,甚至還險些犯了錯。


    “好,我知道了,你最好盡快找到宋疏梨,不過我也會在同時讓我的人出發去找。”


    說完這句話庾南謹便又開啟了電話的聲音,淡淡的說了一句,“貝斯,你能不能不要再鬧了,我的未婚妻是你,那個女人的心裏又沒有我,你抓他做什麽?她是我表哥的女人,我也已經不對他抱什麽希望了,你趕緊把她放了吧。”


    對麵的貝斯顯然已經等著庾南謹等了很久,聽到庾南謹的話後,聲音中也不免多了一抹興奮。


    “南謹,你難道忘了之前都對我做過什麽嗎?就為了那個女人,你居然讓我滾,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被人那麽吼過,隻有你一個!”


    貝斯的聲音裏帶了一抹委屈,庾南謹很是耐心的安慰道,“貝斯,我知道是我不好,但是我的脾氣就是這樣,如果你不喜歡我的話,你可以放棄,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因為我的一個小錯誤就要傷及無辜,尤其是那個人還是我表哥的女人,如果以後你真的跟我結婚了,你準備怎麽跟我的親人相處?”


    對麵的貝斯似乎仔仔細細的想了一下庾南謹的話,感覺庾南謹的話似乎的確很有道理,隻是如果就讓他這麽放了宋疏梨,貝斯還是有些不甘心,畢竟自己受了那麽大的委屈,總要有一個人出氣才行。


    庾南謹他自然是不舍得打一下的,但是宋疏梨他現在卻可以隨意處置。


    “南謹,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之前受了那麽大的委屈,可不能就這麽算了,就連我爸爸媽媽從小也沒有對我說過這麽重的話。”


    庾南謹佯裝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貝斯,我可以答應你,為了你我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但是你能不能也答應我一件事?改掉你之前動不動就要殺人的毛病,人是一種有思想的動物,動不動就殺人的女人不是我想要的。”


    ………………


    這邊,庾南謹正在努力的拖著貝斯,不讓貝斯輕舉妄動,另一邊,陸逸舟現在卻已經摸到了貝斯所在的地方,卻發現了一件讓他極為憤怒的事。


    宋疏梨現在居然被綁住手腳扔在地上,而且宋疏梨的身上居然也是傷痕累累,有些傷口還在流著血,衣服也被弄成了一條一條的掛在身上看起來好不可憐。


    隻不過貝斯的周圍居然有十幾個保鏢,奔陸城不想讓宋疏梨再受到任何傷害,隻能一擊必勝,否則如果再把貝斯惹怒了的話,宋疏梨恐怕要受的罪會更多。


    貝斯感覺自己被庾南謹哄了一下之後,心情也變好了很多,不由得有想要放了宋疏梨的想法,笑著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宋疏梨。


    宋疏梨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一個愣神的事情,便暈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居然迴到了這個地方。


    陸逸舟從懷裏掏出一把小刀,刀片薄入蟬翼,這刀片陸逸舟從來不會輕易使用,一旦使用的時候,必然是生死攸關的時候,現在卻因為宋疏梨而破例了。


    “南謹,這可是你說的,隻要你答應跟我結婚,那我就放了這個女人。”


    “好,那我就把她放了。”


    貝斯的心情顯得很不錯,陸逸舟自然聽出了,貝斯和庾南謹兩個人的電話內容,沒想到庾南謹為了拖住貝斯,居然連這樣的條件都答應了下來,眼裏不由得閃過了一抹複雜。


    陸逸舟本來已經把刀片拿了出來,隻是這一次,陸逸舟卻並沒有用那把小刀。


    沒有多久,陸逸舟便跟著貝斯和宋疏梨一起迴到了他之前住著的別墅,宋疏梨被貝斯推下了車,然後汽車絕塵而去,隻留下宋疏梨一個人,還被綁住手腳在地上坐著。


    陸逸舟剛準備從暗處走出來,去看看宋疏梨現在的情況,卻突然發現有一個人居然比自己的速度更快。


    庾南謹之前就已經到了陸逸舟的別墅外麵,隻等著貝斯的車離開,然後就從暗處走出來,現在終於看見貝斯的車離開了,他自然要過來看看宋疏梨現在的情況。


    “宋疏梨,你怎麽了?你身上疼不疼,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放在逐光的大門口,沒想到讓你出了這樣的事,都怪我,如果我沒有那麽激動,也就不會發生這麽多事了。”


    宋疏梨看著庾南謹一點一點的把自己身上的繩子解開,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庾南謹,隻是愣愣的看著,並沒有說話。


    庾南謹自然也發現了宋疏梨的不對勁,還以為宋疏梨是被嚇傻了,聲音中不由得多了一抹擔憂,“宋疏梨,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還是……你現在認不出我了?”


    宋疏梨仍然看著庾南謹,隻是這一次宋疏梨卻開了口,“南謹,你……還在生氣嗎?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想再跟我說一句話了。”


    庾南謹聽到宋疏梨的話,目光不由得變得有些閃躲,“宋疏梨,我……我就算說我現在不生氣了,你會相信嗎?我之前的確有想過,這一輩子都不再理你了,但是在聽到你出事之後,我根本一點都放不下心,而且我甚至願意為了救你,就算是把逐光者賠給貝斯我也願意,你這個女人,為什麽就有這麽大的魔力呢?你是不是一個專門收人心的妖精?”


    宋疏梨剛準備說些什麽,庾南謹看到宋疏梨現在的狀況似乎有些不太好便,馬上抱起宋疏梨便準備往屋裏走。


    就在這個時候,陸逸舟從旁邊走了過來,沒有阻止庾南謹,而是給庾南謹和宋疏梨兩個人打開了門。


    庾南謹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旁邊的陸逸舟,眼神中帶著一抹複雜的神色,沒有說什麽,抱著宋疏梨便走進了屋子裏。


    終於把宋疏梨放在了床上,陸逸舟的私人醫生也終於到了,給宋疏梨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下之後,開了一大堆藥,然後便離開了。


    因為受了重傷,宋疏梨想要休息一下,便讓陸逸舟和庾南謹兩個人出去了。


    門外,陸逸舟和庾南謹兩個人在沙發上麵對麵的坐著,庾南瑾一臉複雜地看著陸逸舟,終是有些無奈的低下了頭。


    “陸逸舟,雖然我承認我在很多地方不如你,但是比起對宋疏梨的真心,我自認從沒有輸給過誰,尤其是你!”


    陸逸舟看著庾南謹,眼裏是一片坦然,“南謹,我知道你對他的真心從來都不容置疑,但是你知道為什麽他愛的是我而不是你嗎?”


    “哼,還不是因為你陸逸舟用卑鄙的手陸騙了宋疏梨,沒想到宋疏梨居然也那麽心甘情願地被你騙,嗬,真是諷刺。隻可惜感情就是這樣,認定了一個人就是一輩子,我認定了他,而他偏偏認定了你,也就注定他會被傷害。”


    聽到庾南謹的這番話後,陸逸舟不由得笑了,倒了兩杯茶,其中一杯遞給了庾南謹,然後自己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南謹,你錯了,宋疏梨之所以愛上我,並不是隻因為我足夠愛她,而是因為我所能給她的,正是她所需要的安全感,我可以扔下整個逸舟集團,陪著她去遊山玩水,隻要她高興,你行嗎?”


    庾南瑾剛準備說話,陸逸舟伸出一隻手阻止了庾南瑾的話,然後又接著說道,“南謹,你不必先忙著迴答我,你自己迴去好好想想,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你在哪裏?我*碰到她的時候,她被毀容,被通緝,身無分文的被人扔在路上,如果我不伸手救她的話,宋疏梨恐怕早就死定了。”


    “我知道你救了她,我也一樣感謝你,但是你不能用著救命之恩要挾宋疏梨吧,如果你是這樣的人的話,那我還真是看不起你。”


    庾南謹一邊說著情緒也不由得變得有些激動,陸牧城卻在雲南僅說了這話之後,不由的再次勾唇一笑,接著說道,“南謹,你知道嗎?那陸時間宋疏梨的生活簡直是生不如死,你有很透徹的了解過她嗎?你知道宋疏梨之前到底都經曆過什麽嗎?你連她心裏最需要的是什麽都不知道,你又如何走進她的心裏,在安榆就算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想方設法的迴來報仇的時候,你仍然沒有在她身邊,反倒是我幫著她一步一步親手報了仇,甚至連那個幕後黑手也揪了出來,就算那個人是我三叔,我也一樣把他扔進了監獄裏。”


    庾南謹聽著陸逸舟一句一句的說著聲音,雖然淡淡的,卻像是一記警鍾一般,敲在庾南謹的心裏給庾南謹上了難以忘懷的一課。


    陸逸舟盾了一下,然後又接著說道,“你與其去質問宋疏梨為什麽心裏沒有你,那你不如捫心自問,你到底都給了她哪些安全感?就拿前幾天的事來說吧,在安榆被保羅抓走的時候,你在做什麽?你在不停的跟各種女人約會,看哪個女人的利用價值最高,然後就定下哪個人是你的未婚妻,雖然說你的確把逐光者變得比以前壯大了不少,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你已經完全失去了宋疏梨可能愛上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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