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寒一下子有了這麽多好書,自然要和木子幽分享。


    他說:“謝天楠這家夥怎麽樣?”


    木子幽有點意外,不過她一細想莫非這是開場白,想要提柳穆雅就柳穆雅,幹嘛非要扯犢子。


    她淡道:“高富帥!”


    上官寒笑了笑說:“表象而已!他很孤獨!”


    “哦!”


    “你不發表點什麽嗎?”


    “關我什麽事?”


    “從今往後就跟我們有關。”


    木子幽還是不明白上官寒的意思,剛才一臉高興的上官寒突然跟她提謝天楠,難道不應該是柳穆雅嗎?


    上官寒見木子幽沉默不語,又繼續說:“他今天給了我幾本書,真是難得的好書,原來他把我那天的話記在了心上。這樣的人夠朋友,所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木子幽突然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事!”


    “不是這事,還會是什麽事?”上官寒又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幾分玩味:“你該不會以為我是說客吧!”


    木子幽的臉頰不由地泛起了紅暈,結結巴巴地反駁:“切!什,什麽亂七八糟的。”


    “喲!還臉紅了。”


    木子幽旋即摸了摸臉,“哪有?是熱好不好!”還故意用手扇了扇。


    上官寒一臉壞笑,繼續說:“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明白自己的心。”


    木子幽對謝天楠沒什麽?被上官寒這麽一說,反而撇不清了。


    她幹著急也沒用,索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轉移話題:“都是些什麽好書?犯得著你這麽高興嗎?”


    一提書,上官寒笑了笑說:“都是些寶貝,待會吃完飯,我們去草地上一起看。”


    木子幽瞥了一眼上官寒,繼續走著,上官寒也一道走著。


    ……


    謝天楠像往常一樣迴到家,他掃了一眼空蕩蕩的飯廳,跟張媽說了句:“張媽!晚飯還是送到我屋裏來。”


    張媽應了一聲,謝天楠就上了樓。


    過了一會,張媽端著飯菜從飯廳出來時,見到了剛迴家的謝太太。


    謝太太看了一眼飯菜,跟著掃了一眼樓上,眼神又迴到張媽臉上。嗓音很柔,輕聲說:“天楠,迴來了?”


    張媽嗯了一聲,謝太太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說:“本來想著好久沒跟天楠一起吃飯,迴來早點,可惜在王太太家多吃了點茶點,都怪我這張饞嘴。”


    張媽隻是微微地笑了笑,沒發表任何意見。她抬眼看了一眼樓上說了句:“我還是先送上去,他肯定餓了。”


    謝太太微微點了一下頭,看著張媽上了樓,然後她就去了客廳。


    張媽送完飯菜下了樓,去客廳裏問謝太太是否要喝茶之類的飲料。


    謝太太正好站在落地窗前發呆,被張媽打斷後,她微微側轉身說:“謝先生有沒有打過電話來?”


    張媽憨厚地迴道:“沒有!”


    “你去忙吧!我暫時還不想喝什麽?”


    “好!”張媽正轉身走時,想起了什麽,又說:“柳太太,中午打來電話,說是有事。”


    謝太太臉上飛速地閃過一絲喜悅,她迴答道:“我知道了!”


    張媽走後,謝太太坐到歐式風格的黑皮沙發上,在一旁的小圓桌上,撥通了柳太太的電話。


    “柳太太!不好意思!現在才迴你電話。”


    “沒事!你是大忙人,我的事隻不過是些小事。”


    “怎麽會是小事?我家那位到現在都還沒迴來,可能是國外的公司有些沒處理完的事,等他一迴來我就跟他提。”


    “沒事!也不在於這一時半會!這事以後慢慢說,也沒什麽?隻不過這孩子一天天長大,如果不然他們定下來,怕他們的心飛了,你說是不是?”


    “說的是!我是一天天看著穆雅長大的,這孩子看著就喜歡,如果我能有這樣的女兒就好了。”


    “看你說的,兒媳就是半個女兒,不是嗎?”


    “是是是!”謝太太說著笑了起來,聲音是如此清脆悅耳。


    在另一頭的柳太太更加高興,這種喜悅心情就像是自己的喜事一般。


    ……


    柳穆雅聽到樓下傳來的笑聲,已經坐不住了,放下手中的筆,打開房門急匆匆衝下樓。


    柳太太噓寒問暖說了幾句後,就掛了電話。


    柳穆雅看到母親大人掛了電話就著急地問:“誰的電話?”


    柳太太眼裏含著笑,溫柔地說:“你謝伯母的電話。”


    機靈的柳穆雅猜到了一點,不過她還是留了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坐到母親大人的身邊,依偎在柳太太的身上,柔聲細語地說:“這事成了嗎?”


    柳太太輕撫著柳穆雅的長發,很是自信地迴答道:“那當然!我們家穆雅這麽漂亮,這麽優秀,他們家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柳穆雅抬起深邃迷人的雙眼望著母親,露出俏皮的笑容。


    柳太太朝她額頭親了一口,說:“乖女兒!天楠在學校裏對你怎麽樣?”


    柳穆雅倏地垂下頭,把頭深深地埋進母親的懷裏,一陣嗚咽聲傳了出來。


    柳太太一下子亂了方寸,摟緊身體一抽一抽的柳穆雅,心想這是怎麽迴事?


    柳穆雅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坐直身體,擦了擦停留在臉上的眼淚,濕潤的雙眼亮盈盈的,她看著母親大人,聲音略顯委屈,哭腔似的說:“天楠他根本不把我當迴事。媽!我在他的眼裏就像個透明體。”


    柳太太還是很了解謝天楠的,平時見到他,挺有禮貌的,隻不過不怎麽愛說話。跟柳穆雅描述的根本搭不上。她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柳太太突然明白過來,沒等柳穆雅開口,就繼續說:“我知道了,他可能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們的關係,你想你們在同一所學校,如果被同學們知道,難免有些尷尬。”


    柳穆雅聽母親這麽解釋,好像有點道理,但一細想這些天他都沒有私底下找過她,這種委屈又襲上心頭,她抿著嘴說:“那他為什麽不來家裏找我?”


    “這!”柳太太頓時語塞。


    柳穆雅霍的站起來,衝著柳太太發了起脾氣:“我就知道你什麽也做不了。”


    然後抽泣著衝上樓去。。


    柳太太自知這樣的事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柳穆雅為此受盡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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