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的膚色淺,輪廓立體,高鼻梁深眼窩,還有綠色的眼睛。


    比東王朝還高大的身份,將近三米,這讓西國人非常有優越感,通常勇猛好戰,特別喜歡侵占別的國家。


    如果不是有雪山攔著,那東王朝和苗國一樣早早成為西國的殖民地。


    正因為治理不方便,他們幹脆直接掠奪,每到秋收的時候都會越過雪山搶糧食,兩國必有一場大戰。


    可是去年的雪災特別嚴重,不僅東王朝,西國同樣傷筋動骨,死傷無數,這才天一暖和就來東王朝打草穀。


    正好周家的兵力被調走一部分到北邊應援二公主抵禦北國,也有一部分是對薑長樂殺周家人的不滿。


    周家軍在西部邊關,壓根沒跟西國軍隊對戰,至少沒有認真去抵抗,不然西國的軍隊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周家軍於百姓的生死而不顧,堅決跟皇權抗衡,大有要女皇處置薑長樂的意思。


    這些消息都是趙書宇提供的。


    可等找到西國軍隊時,薑長樂才發現,事實並非完全如此,西國人的貪婪遠超想象。


    “沒想到今天能截獲一批鞋子,隻可惜東國人的腳比我們小,穿不上,可以運迴西國賣給小孩。”


    “薑家作坊鞋子太好了,穿著舒服還能保護腳,如果能打下六九縣,我們就能搶四公主的鞋配方,不用跟陸家買昂貴的鞋。”


    “買什麽買,陸家我們也直接搶,他們東國人不配花我們高貴西國人的金子。”


    “對,聽說南國人在東海埋伏很多戰艦,很快踏上東國的土地。


    北國已經拿下東國諸多城池。


    我們西國若不是雪災耽誤時間,也早就瓜分東國的土地。


    即便不能自己管製,拿下給苗國治理也是一樣的,如此我們西國能收到六成稅收!”


    “大家別急,我們按計行事,先搶些物資迴去救國民,等苗國人拿下周家軍隊我們再進攻,拿下東國容易了。”


    “話說苗國人這次為什麽遲遲沒有交貨,我們王催的緊,再不上供我們可要吃掛落了,不會被那個狡猾的周富貴截獲了吧?”


    他們在城外搶東國鄉民財物,結果周富貴在城裏搜刮鄉民進城費,這不是搶他們西國軍隊生意嘛。


    如果不是城裏駐紮著八萬軍隊,西國人早就打進城弄死周富貴。


    薑長樂沒想到走這一趟能收獲這麽多消息,應該不會有錯吧,畢竟是幾個軍官的營帳傳出來的交談。


    很幸運,薑長樂還能聽懂西國語言。


    所以說、交貨?苗國人能在東王朝的地盤上拿什麽東西交給西國之主?


    總不可能是凍齡血糕吧?


    具體什麽東西無所謂,不過這事倒是個很好的借口。


    薑長樂找個無人的地方,把周家軍的衣服和佩刀換上,又化妝成一個黑不溜啾的年輕雌性。


    從空間裏拿出一匹普通的馬,滴滴噠噠的來到西國軍隊的入口。


    “我是苗國那邊的,主子讓小的來通知你們過去取貨,不然要被周富貴搶走了。”


    薑長樂一身的風塵仆仆,而且是以苗國人的口音說著蹩腳的西國話。


    可信度還是很高,守衛立刻朝她招手,“你跟我來。”反正對方隻有一人,即便入營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能肯定是能的,但薑長樂不想動手,讓敵人狗咬狗多好啊。


    “是是是。”薑長樂抹著額頭的汗,身體有些顫抖,似乎很害怕的樣子。


    很符合一個單槍匹馬闖入敵軍通風報信的小兵。


    “將軍,苗國那邊來人了。”衛兵把薑長樂帶到帳前,大聲稟報。


    守衛在外麵的衛兵都穿戴著厚重的蓑衣,避開紅月的侵蝕。


    帳篷裏很快傳來動靜,一夥高大的西國將士全都跑了出來。


    他們方才剛愁交不上國王的貨,現在供貨方就自己送上門來,太是及時雨了。


    “你們貨帶來了嗎?再不交上來,我們國王可要對苗國人動手了。”


    誰都知道苗國人擅長蠱毒,但苗國人口少,那些小蟲子的速度哪裏抵得過百萬大軍?


    苗國是西國的附屬國,西國自然有一套拿捏控製苗國人的手段。


    薑長樂語氣更加著急了,“將軍,不是我主子不交貨,是我們的貨被周富貴搶了。


    他還揚言讓將軍親自跪求上門,並答應不再跟他搶生意,否則就是把貨搗毀了也不給將軍。


    將軍,我們主子勢單力薄,您快去救救他吧~”小兵說著說著,都哭了,連西國話都通順了很多。


    “什麽?好個周富貴!他怎麽敢,別以為他是周家人我們就不敢動。


    老二,你去看看我們的大軍到了哪裏?跟大將軍說,先調兵來六七縣,如果周富貴不把國王的貨交出來,我們先把六七縣搶了。”


    東王朝西部最富貴的世家,非周家莫屬,而周家中的周富貴雖然是小官,卻也是小人,做事一向狠。


    瞧瞧那十裏八鄉的入城費,他一定收了不少。


    所以既然對方想死,這種肥羊他們一定不能放過。


    “是,上將軍。”叫老二的人同領命下去,帶人連夜離開軍營。


    薑長樂知道那所謂的西國大軍,其實原本是去攻打六九縣和七城那邊的,對方的目標是搶奪薑家作坊的貨和配方技術。


    巧了,這下剛好把火力引開,救了六七城的同時,還能對付周富貴。


    “太好了!多謝將軍,小的這就為您帶路,主子還在那邊跟周富貴僵持不下,您可一定要快點,救救我家主子~”


    天知道這所謂的主子是誰,或許是周沙沙的娘?那個大巫。


    反正西國將士沒有懷疑薑長樂,並且很快編織出一個百人軍隊,跟著薑長樂迴返六七縣。


    不過對方的速度有點慢,因為馬匹的防護有點欠缺,沒能很好的抵抗住紅月的侵蝕,所以控製不住野性。


    匹馬一不小心就發瘋,讓行軍的速度變得緩慢起來,薑長樂的馬即便沒有防護,卻一點也沒受到影響,可是西軍將士卻沒一人發現。


    薑長樂倒是把被這群敵國軍隊肆虐的村莊慘況看進了眼裏。


    鄉民居住的房屋早已變成殘垣斷壁,被燒的幹幹淨淨,偶爾還能看到幾具屍體,畢竟不是所有鄉民都逃的掉。


    再者如果西國軍隊不殺人的話,鄉民們也不需要交錢進城求庇護,也不是每家每戶都交得起進城費。


    鄉間一片狼藉,慘不忍睹,也隻有田裏的莊稼是好的,可能西國軍已經把莊稼視為自己的所有物,這才沒有破壞吧~


    總之,殺人者,人恆誅之,這些人死了都不冤枉。


    一支隊伍緊趕慢趕,最終還是在天快亮的時候來到城門口。


    “你小子給我站住!你家主子到底在哪裏?”


    西國將軍漸漸感覺出不對勁,等靠近的時候才發現,小個子騎的馬壓根沒有防護,不管是馬還是人似乎都沒有受長紅月的幹擾,著實詭異。


    而六七縣的城門口緊緊關閉著,哪裏有周富貴的影響?總不可能讓他們進城吧?


    周富貴就是讓他們進,他們也不敢啊,周家軍常年鎮守西部邊疆,往上幾代人都跟西國人有仇。


    這時候誰又能保證周富貴不會對他們做什麽呢?


    薑長樂忽然轉身,眼裏露出冷冽的光芒,“我家主子,自然不在這裏。”


    “你說什麽?!你敢騙我們?找死!”


    “錯!該死的是你們西國人,我主子說了,以後要跟周大人合作,你們搶了周大人的生意,必須付出代價以後才長教訓。


    你們還不知道吧?我主子已經研發出絕品貨物,就在周家軍營裏,那效果非常厲害。


    不過像你們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西國豬還不配享受。


    西國國王又如何?他給周大人提鞋都不配。”


    薑長樂頗有有一副小人得誌的得瑟樣,哪還有先前的瑟瑟發抖?


    “你找死!”侮辱他們士兵可以,但絕對不允許侮辱他人國王,那是他們西國人的信念。


    西國將軍氣急敗壞,拔刀就向薑長樂衝上來,他身後的士兵也一樣氣勢洶洶的,他們一定要把那小子戳成刺蝟。


    薑長樂勾唇一笑,橫空拿出長槍,雙方戰鬥瞬間廝殺起來,一時間刀光劍影,鬧出的巨大動靜,讓遠處六七縣的守城衛都吵醒來。


    不過天太暗,他們看不清在城門口廝殺的人是誰,自然也不敢開門。


    結果毫無懸念,一百人隊伍都不夠薑長樂殺的,西國軍也因為燈光不穩而沒發揮實力,最後隻逃了幾個人,其他人全死了。


    跑掉的那幾個,還是薑長樂故意放他們迴去通風報信的。


    剩下的西國軍屍體,全被她用對方的武器釘在六七縣的城牆上。


    殘忍而侮辱性極強的舉動,完全符合周富貴的作風,也能激起趕來的西國軍隊憤怒,激化矛盾。


    屆時,她開城門讓西國軍入城,直奔周家軍營。


    天漸漸亮了,城門衛發現戰鬥停止後,這才敢把城門打開一個小口子,讓幾人出來探查情況。


    結果被城牆上釘的近百具西國軍屍體給嚇傻了,他們緊急關閉城門,連滾帶爬的趕去向上通報。


    昨天一天發生了很多詭異的事情,萬金萬蠱蟲的事情暴露,趙家人被救,連那汪老頭都不知所蹤。


    如果是一件意外的發生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所有事情全都巧合的發生在同一天,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操縱著這一切。


    周富貴根據多年的經驗,預感到這些事情並不簡單,但是呢,他連一點端倪也發現不了。


    所有事情都找不著一點蛛絲馬跡,這讓周富貴內心慌亂不已。


    等他處理完這些事情後天都黑了,迴家時,看到小女兒周沙沙因為個陌生的小白臉,朝家裏其他孩子和妾室動手。


    周富貴當即發了好大一頓火,當即罰周沙沙一頓打和禁閉。


    可這他無疑得罪了家裏的正妻,周沙沙娘也不幹了,對周富貴頓時就是各種威脅,最後鬧到天快亮的時候才把人哄住。


    可誰知他才剛睡下,城門口就送來了急報。


    “大人,城牆上釘了近百具西國軍的屍體。”傳消息的衛兵聲音還顫抖著,可見那種場麵有多可怕。


    周富貴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大人,破曉時城門口發生激戰,待天亮時就見近百具西國軍屍體被釘在城牆上,至今血未流幹,亦看不出是誰幹的~”


    “莫非是六七縣城軍幹的?”如今六七縣敢跟他敵對的,隻有那兩萬死都不願意歸順的護城軍。


    六七縣是二公主封地,有一部分的城軍歸屬她的名下,這些兵力跟周家軍一樣被周富貴掌控在手中。


    周富貴能想到的隻有那兩萬軍,如果是他們救走趙家人和汪老頭也說得通了。


    但是,護城軍什麽時候這樣厲害了?隻派出一人就能救走趙家人?還攪亂了萬金軍的軍心?


    衛兵哪知道這些?自然不敢迴答與接話,正當他為難的時候,又急匆匆的衝進來一具守門衛。


    “不好了大人,西國大軍攻城了!”


    周富貴豁然起身,“這些西國人到底想幹什麽?!”


    不會是自導自演的吧?不然為什麽才剛莫名其妙死一百個西國軍,後腳西國的大軍就到了?


    “想欺負我周富貴沒門,速去軍營派兵前去抵禦,本官要那西國人好看!”


    周富貴急速的披上自己的戰甲,隻要有兵在手他就不慌,等軍隊過去城門時,他再趕去指揮作戰。


    但其實,局勢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周富貴卻不自知。


    西國大軍突然攻打六七縣,護城軍一接到消息,立刻敲鑼打鼓去疏散城民,至少要讓城民躲起來。


    連西市的鄉民也再次逃進山裏。


    薑長樂跟金行他們接頭後,互通消息和指派任務後再次分開,她來到了城門口。


    見城民們疏散的差不多,她甩開城門衛立刻為西國軍打開城門。


    昨晚逃迴去的幾個西國軍一眼把薑長樂給認出來,“就是他!是他殺了將軍,辱罵國王,藏了我們的貨。”


    薑長樂哈哈一笑,“可不關我的事,是主子讓我幹的。


    你們快去通知大人,西國狗賊來了,讓大大好好招待,讓這些傻大個有來無迴!”


    “是!”應聲薑長樂的當然是水行和幾人護城軍。


    西國軍一看,都到這節骨眼上那小子還囂張,奇恥大辱啊!


    於是朝薑長樂追殺過去,勢如破竹。


    薑長樂邊打邊退,把人引到周家軍營~


    這都是什麽騷操作?城門衛看不明白了,護城軍幹嘛要去招惹西國軍?還開門讓大軍入城?


    不過也沒等他們明白,就被西國軍殺了。


    這頭周家軍剛收到抗敵的命令,可沒等他們動身,西國軍就殺到軍營了。


    最後不服周富貴也沒辦法,為了活命,幹唄。


    很快,雙方大軍纏鬥到一起。


    薑長樂趁亂遁走,卻交代水行鎮守戰場,至少不讓兩方軍隊擾民,“水行,這裏你看著,有事發信號,我去抓周富貴。”


    “是,姑娘,請放心。”不聽話?管他是西國軍還是周家國,她勢必都殺了。


    對於殺人越貨~不對,反正幹他們這行的最會殺人,而且水行很久沒有跟主子出來幹這種大場麵的活,一時間感覺挺激動的。


    薑長樂很快跟金行隊伍匯合,周家肯定是有護衛的,整整五千人,可見周富貴有多怕死,而周沙沙娘堂堂一個苗國大巫,又為何不得不對這個獸夫伏低做小。


    但對於兩萬護城軍,五千兵力也是不夠看的,很快,周家就被團團包圍起來。


    “姓武的,果然是你救走了趙家人,可大敵當前,你們這是想幹什麽?”


    從門口進來的,除了兩萬護城軍的武將軍,還有趙書宇。


    然而兩人隻是冷笑一聲,錯身把位置讓了出來。


    他們身後自然是薑長樂和汪老頭,而金行像座大山般站在兩人身後保護。


    “汪大人,你這是是什麽意思?”周富貴語氣裝的再鎮定,臉色也變了起來。


    汪老頭他親眼看到的,明明被燒的快死了,所以他才沒有派人看著讓這老頭自生自滅,誰知這才過去一天,老頭似乎身體就恢複了?還有一股仙氣飄飄的氣質。


    衙門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這人真是汪老頭嗎?或者說整個六七縣出了什麽事?局勢漸漸脫出了他的掌控。


    周富貴自然不知道,汪老頭在空間裏休養了很久,身上的傷自然好全了,他還享了很久的天倫之樂呢。


    哎喲,那可不是神仙過的日子麽,公主的孩子太聰明太好玩了,直讓汪老頭過足了老師的癮。


    跟孩子們賣弄了一把學問,感覺非常有趣。


    如果不是外頭還有事情等著他出來處理,他真不想出空間。


    “嗬嗬,周大人、哦不,本官隻要拿到你的罪證,就有權撤掉你的職務,你現在不是周大人了。


    周富貴,西國軍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你偽造文書、征稅不公、還有強收鄉民的進城費,貪汙那麽多錢,害死那麽多人,又跟西國軍隊互相配合壓榨城民,你這是通敵叛國啊。


    罪證都在小趙手裏,別說你了,整個周家都因你而下獄。”


    汪老頭示意趙書宇把東西拿出來,那都是一張張血證,犧牲了很多人才拿到的鐵證,趙書宇淩厲的眼神殺向周富貴,裏頭滿是仇恨。


    “哼,那都是你們編造的,休想汙蔑我!”周富貴自然不會認了。


    這個矮胖醜還老的雄性,一貫都是不要臉的。


    薑長樂早就知道他會這樣,於是冷笑開口,“那密室裏的血糕呢?你們還沒轉移吧?”


    薑長樂的話一出,周富貴的身體一抖,而他身後的妻子拔腿就往迴跑。


    她昨天晚上感覺恍惚了很久,可又想不起來自己幹了什麽事,直到眼前的年輕雌性說出血糕,周母腦子裏忽然閃過一道影子。


    她意識到自己著了別人的道,不知道是急著去保住心血還是銷毀證據。


    總歸,薑長樂不會讓她得逞,她抬手就用靈力隔空控製住周母,使人動彈不得。


    “你幹什麽?!快放開我娘!”周沙沙見此急忙跑去想救母親,但又不知道從哪裏下手,因為那靈力把她彈開了。


    “小賤人快放開我娘,不然我弄死你!”周沙沙扭頭放狠話,卻也不敢向薑長樂撲上來。


    “嗬,周小姐可真兇啊,昨日你叫我畫公子,請我為你畫丹青,沒想到反悔這樣快。


    不過多虧了周小姐帶我來周家,不然我又怎麽會找出周家製作血糕的秘密呢?”說這些話時,薑長樂用的是男聲。


    周沙沙和周母頓時目瞪口呆,她?他?!!


    “你是畫公子!”丫鬟也反應了過來,卻原來她們被耍了,這哪裏是什麽公子,根本就一賤丫頭。


    這個女人是怎麽辦到的?裝成雄性連喉結都有,硬是讓閱男無數的周沙沙都被騙了。


    “天啊!太可怕了爹爹,這不會就是姐姐鬧著要娶的畫公子吧?姐姐這不是在竟然引狼入室嘛?”小庶女指著周沙沙誇張驚唿出聲。


    “混賬東西!”周富貴氣急,抬手就抽了周沙沙一個巴掌,周沙沙瞬間撲倒在地,整個腦袋都是懵的,耳朵嗡嗡作響,耳鳴了,臉也腫的老高。


    “你是誰?我周家傭兵百萬,亦有二公主擔保,如今這府邸也是二公主的,你們敢冒犯二公主和周家?哼!可別玩火燒身啊。”


    周富貴立刻抬出二公主,汪老頭隸屬女皇一派,他即便不懼周家,但二公主呢?總要顧及一下顏麵吧?


    再者,要知道周家大軍和二公主如今都在北疆前線抗敵,女皇都得讓他們周家人三分,否則周家放棄抵抗,讓北國大軍直攻打京都,到時候還有沒有東王朝另說呢。


    周富貴也是考慮到這個局勢,所以才敢大肆斂財,就是殺一個縣主他也不怕,還差點就弄死一個監察官。


    這些可都是豐功偉績啊,可謂風頭無兩,整個六七縣誰還敢跟他作對?


    誰知今日,西國軍突然攻城,想到城牆上釘著的西國軍屍體,周富貴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這一切都是這個眼前這野丫頭幹出來的鬼把戲。


    如果是以前,周富貴肯定不會怕,他有八萬兵力,收拾這些小嘍囉還不是抬手間的事?


    可是萬金軍的秘密突然暴露出來,現在誰都知道周家軍中有人被蠱蟲控製,生出來的孩子被用去製凍齡血糕,對於那些普通人來說,太過駭人聽聞。


    誰知道自家孩子有沒有遭殃的一天?誰知道自己身上有沒有中毒?周家軍心不穩,西國軍又在這個時候打上門。


    誰還去管一個周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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