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楚恬可不相信什麽一時之間忘記的事情,早已離之前讓玉玲瓏去調查老夫人與管家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想到了這件事,這幾日可都是機會!


    倒也不是說甄楚恬對幾人過分嚴苛了些,實在是在幾人看起來毫無關係或者線索的地方有可能就是辦案的關鍵。


    “不如你們說說為何之前不說?是不是覺得這件事與此案毫無關係?”


    不由自主的帶了些上位者的威嚴,之前的甄楚恬雖說為人孤僻,性子在人群中極為不喜,可是這並不妨礙甄楚恬的辦案能力,甄楚恬在所內還不大不小有了些官職。


    像是從未見過甄楚恬這般咄咄逼人的樣子,幾人皆一怔,不過那目光雖然多了些錯愕,但是更多卻是欽佩。


    “我們的確是師生關係,與你方才說的的確是八九不離十,可是我們的關係與這個案子又有何關係?”


    顧乘涵眯了眯眼,看著眼前的甄楚恬心中很是歡喜,原本還覺得甄楚恬性子過於清冷了一些,如今看來倒是自己還未完全將甄楚恬給挖掘出來,倒是自己的不對了。


    對此顧乘涵甚至有些遺憾。


    覺得自己做的還不算太好。


    “這自然是有關係的,而且這關係還大了去了,先不說你們幾人會不會因為這之前關係而帶著情緒來辦此案,在著你們何不想一想,隻有心中有鬼,或者是別有用心之人才會在辦案的時候隱瞞一些關係!”


    甄楚恬說的有些重了,但是她卻是不後悔自己方才說的話語。


    “說的有些過了吧,雖然隱瞞這關係是我們的不對,可是我們與你是何關係,難不成你還懷疑我們幾人不成?”


    顧乘涵不在意,可不代表玉玲瓏不在意,雖平日裏是關係還算不錯,可是那全是因著甄楚恬並未觸碰到了幾人的底線,可是如今他們卻是將這關係鬧僵了些,甄楚恬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可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懷疑他們!


    “我隻是說的如果,是你們幾人欺瞞我在先,我這不過是將自己的想法與會發生的結果說出來罷了。”


    甄楚恬對於玉玲瓏這般激動的話語倒是沒有什麽太大的情緒波動,隻是看向顧乘涵的目光卻是一直都未曾變過。


    這幾日幾人對於這案子的奔波,甄楚恬都是看在眼中的,可是他們是一個團體,自然有她甄楚恬的知情權,獨自一人被蒙在鼓中的樣子可不好受,更不用說甄楚恬本就不喜在案子中有任何的隱瞞。


    “罷了,這件事是我們錯了。”


    見玉玲瓏還想再說些什麽,顧乘涵不由得打斷了玉玲瓏的話語。


    玉玲瓏見狀越發的不滿,方才的確是因著他們本就有所隱瞞,所以對於甄楚恬的警覺覺得欽佩了,可是現如今卻是不同了,這嫌疑已經到了自己的頭上,還是他們內部之間的爭吵,這簡直就是不能夠忍受的。


    甄楚恬卻是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對於甄楚恬方才的動作,實在是有些心有不甘,卻又礙於顧乘涵,玉玲瓏最後也隻是氣唿唿的坐在了一旁,暗中發誓自己近期絕對不在搭理甄楚恬。


    這誓言還未說出來便被打破了。


    “玲瓏,你且將我們與丞相府邸的淵軟好生說與甄聽,這乃是甄的辦案習慣與法子,切不可將這事給再一次弄黃了。”


    顧乘涵瞧著眼前的女子認真了些,尤其是本就沒有在甄楚恬的眼眸中看出來沒有任何令自己不大歡喜的眼神,便知甄楚恬不過是想要敲打敲打自己與玉玲瓏二人罷了。


    是以顧乘涵方才還有些緊張,此時卻是放鬆了。


    雖是如此,顧乘涵對上玉玲瓏的時候卻還是麵無表情的樣子,無端的讓玉玲瓏也緊張了一些。


    “是,主子。”


    見顧乘涵說話,玉玲瓏早已沒有了方才的那信誓旦旦的模樣,隻是轉過身看著甄楚恬的時候卻是多了一絲咬牙切齒。


    “既如此,那你們便先行離開吧,我有些乏了。”


    此時放鬆了下來,方才那一瞬間離開的醉意一股腦的盡數湧上了心頭,甚至是有些安耐不住心中的困意了,喉嚨中也彌漫上來了一絲絲想要嘔吐的感覺。


    即便自己在多麽的不適,顧乘涵的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懈可擊,尤其是玉玲瓏對上顧乘涵還是尊敬有加。


    幾人得了顧乘涵的話語之後便結伴離開了,夜也伸,可是除了顧乘涵那個喝的多了些醉意的人,幾人都是毫無半分睡意。


    尋了個亭子便又坐下來了。


    正要說些什麽,隻見一還未睡下的丫鬟瞧著幾人迎麵走了過來。


    “幾位大人好,可有什麽需要女婢做的。”


    那丫鬟朝著幾人行了個禮,站在一旁低眉順眼的說道。


    “嗯,既如此,便勞煩你幫我們做些點心端上來吧,在溫一壺茶水,多謝了。”


    玉玲瓏本想說不必了,卻又猶豫了片刻之後說道。


    現下的他們似乎還需要在此不知道要談論多久,有些茶水點心的也是極好的。


    “女婢這就去準備。”


    那丫鬟應答了一聲便離開了,亭子內又恢複了方才那沉靜的模樣。


    幾人皆一言不發,那丫鬟也是個手腳麻利的,很快便將幾人方才要的點心給端了上來。


    “勞煩姑娘了。”


    玉玲瓏慣是個會調戲人的,見那丫鬟這般手腳利落,玉玲瓏便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那有些手癢的心。


    “不必客氣,這是奴婢應該做的。”


    “不知姑娘為何這麽晚了還不歇息,可是在想些什麽?本大人我什麽都不會,對於這個開導人,我可是有一手的。”


    甄楚恬看了一眼那又在發騷的玉玲瓏,不由得癟了癟了嘴角,隻見白龍使也是一副看不過去的樣子,隻覺得平衡了一些。


    “多謝大人關心,奴家隻是有些想念家中父母罷了。”


    那丫鬟也是個懂事的,見玉玲瓏都開了這個口,自然就順著杆子爬下去了,朝著旁有些燭光滲出來的地方走了幾步,嬌羞的看著玉玲瓏。


    麵容上帶著幾絲憂愁,隻是那憂愁加上那對上玉玲瓏的嬌羞,將眼前的女子曾的越發的嬌豔。


    玉玲瓏一時間有些難耐,正要在說些什麽,“咳咳。”


    這聲音倒是提醒了玉玲瓏的動作,有些茫然的抬頭看向那發出聲音的人,白龍使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的冰冷模樣早已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則是黑的如同鍋底一般的臉色。


    “瞧你這是什麽眸光?”被白龍使這樣一瞧,玉玲瓏倒是有些恍惚了,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是以將內心的話說了出來。


    如此白龍使臉上出現了一抹笑意,是那種我已洞察你心思的笑容。


    玉玲瓏見白龍使繼續是若有所思的笑容,而此時丫鬟已經將點心端了上來,丟給他一記白眼,“愛吃不吃。”


    “我何時說過不吃。”白龍使強忍笑意,拿著糕點吃一口,對丫鬟讚許道:“你手藝不錯。”


    “多謝大人誇讚,奴婢在府上是專門做糕點的,所以這算是奴婢的分內事。”這小丫鬟被誇讚之後,滿臉的笑意。


    興許是年紀小的緣故,甄楚恬並未從她的眼眸裏麵看到世俗,相反她倒是多了幾分調皮,與丞相府內其他心思頗深的丫鬟相比,她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了。


    “你叫什麽名字?”甄楚恬笑盈盈的看著小丫鬟,心中有了自己的盤算。


    眼瞅著往日寡言,且不宜笑的甄楚恬這般看著小丫鬟,顧乘涵眼底閃過一絲異樣,隻是稍縱即逝並未叫人察覺。


    心下隻是替這小丫鬟捏一把汗,默默的祈禱這丫鬟同命案無關,否則甄楚恬這笑容很明顯是盯上她的了。


    沒得跑,若她同命案無關還好,甄楚恬也就隻是套些話,若是有關,這一番下來興許她自己都能不打自招了。


    “他們都叫我小綠,我本命叫翠花,因的在丞相府這名字土氣了些,所以他們就給我改名字叫小綠了。”小綠說起自己的名字,也是一臉的無奈。


    甄楚恬聽完小綠的話,倒是抿嘴一笑。


    莞爾一笑的甄楚恬並不知自己此番笑容,吸引了顧乘涵全部的眸光。


    往日不見她這般肆無忌憚的笑,雖並未放聲大笑,可同往日的她相比,這已經是她笑的最為放肆的一次了。


    小綠自是頭一次見,被甄楚恬的笑容感染,一點防備都沒有了,對著甄楚恬一笑,還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這個年紀是不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府了?”腦子算是轉的夠快,想著尋摸一個由頭同小綠繼續閑聊,或許能問出關於小離的事情來亦說不定。


    “是,甄大人再有兩年,奴婢就能離開丞相府了。”


    說到離開,甄楚恬等人從小丫鬟的臉上看到了欣喜與期待,看來並非所有人都同小離一般不願離開,這不就有一個想要離開的嗎!


    “可有婚配?”甄楚恬莞爾一笑,宛若一個大姐姐一般。


    早就卸下防備的小綠對甄楚恬可謂是知無不言了。


    年紀尚小所以尚未婚配,不過再過兩年那就說不準了,在赤鳳國能否自相夫教子還是目前最為崇尚的,想甄楚恬這般的女子,自然屬於少數。


    一番交談下來,小綠同甄楚恬有一見如故的感覺,此時便是她直入主題的時刻,“你可知小離那日想要逃離府上為何?”


    真摯的眸子看起來完全就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深深了解甄楚恬的顧乘涵可是知曉的,她不過是為了套話。


    不過這小綠倒也配合,四下看看才小心翼翼的俯身在甄楚恬的耳邊,“甄大人,奴婢告訴您,你可別同旁人講,這個也是奴婢不小心看到的,也不知對你們的案子有幫助沒!”


    小綠瞬間變得緊張了不少,是以甄楚恬點頭,信誓旦旦道:“你放心,我不會說的,我隻是好奇而已。”


    “前些日子就是老爺剛薨的時候,我瞧著小離鬼鬼祟祟,那日她悄悄出了府上,我便尾隨而去,約莫一刻鍾的時辰,她到了一處無人地。


    然後就同一男子竊竊私語了好久,我也不知說了什麽,反正自打那日起瞧著小離就是心神不寧的,這不昨日她又逃走,我想著莫不是同那男子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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