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一股腦的將自己的疑問問出來,畢竟這諾大的一個丞相府邸,自然是不可能隨意的走水的,半夜都是有人巡視的,若不是對府中極為熟悉,又怎會這般悄無聲息的做了這麽一件事。


    “還未有頭緒,待在仔細排查。”


    甄楚恬看著眼前的人好笑的開口,宋江難得的對這些事情感興趣了。


    “那可要仔細排查啊,顧大人,能夠在顧大人的眼皮底下做下這等事情,顧大人可是有好大的責任呢。”


    宋江看著眼前的人有些調戲的開口,還是第一次瞧著顧乘涵吃這般的虧,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呢,一向高高在上的顧大人,宋江自然要好好的說一番。


    顧乘涵高高在上的看了一眼宋江,在瞧見一旁的甄楚恬那想要笑卻又不太敢笑的樣子,顧乘涵那原本想要脫口而出的話語卻咽了下去。


    “好了,此處便交給宋江吧,眼下這一個放火的人可是我們唯一的線索。”


    見甄楚恬還打算與宋江繼續說些什麽,顧乘涵急忙將甄楚恬拉了出去,獨留下宋江與白龍使二人麵麵相覷。


    “你家主子似乎拋棄了你了。”


    宋江眨眨眼睛看著白龍使,有些愣愣的說道。


    果不其然,見宋江這般說話與看著自己的眼神,不由得想要翻個白眼,顧乘涵這番模樣白龍使早已習慣了,可是為何今日被宋江這樣說出來,卻是覺得有些委屈呢?


    “似乎我一會兒也要拋棄了你。”


    難得的調戲的語氣,不過這才是白龍使,語出驚人的樣子還是從未變過。


    “你拋棄我?你與我又沒有什麽關係,我要你拋棄我作甚?再說你我二人皆是男子漢大丈夫,如何來的拋棄二字?”


    宋江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白龍使,繞過白龍使的身子走了過去。


    連續被宋江噎了兩次,饒是白龍使一向都是話語特別少的人,這毒舌也聽的多了,還有個時不時不太靠譜的玉玲瓏與甩手便走的主子,即便是如此,還是對宋江今日的這些話語恨的有些牙癢癢。


    “你且自己與這兩句屍體呆著吧!”


    自認為將宋江一人仍在此地是他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報複,卻不曾想時不時冒充於仵作的宋江卻是歡喜的。


    一整日都不曾瞧見了玉玲瓏,白龍使不由得好奇的去找了玉玲瓏,畢竟能夠讓玉玲瓏一日不出現的事情說不定還算有趣。


    隻是在府中繞了一圈卻不曾見玉玲瓏,白龍使越發的鬱悶了,正打算又重新迴去靈堂去瞧著宋江驗屍,餘光瞥見了前方似乎有些鬼鬼祟祟的身影。


    隻猶豫了片刻,白龍使便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那是個白龍使不曾見過的麵孔,是仍在了人群中便再也找不出來的容貌,懷中抱著一個碩大的包袱,小心翼翼的朝著人少的地方走去。


    那人也是個機靈的,一邊走著一邊朝著身後看去,大概是心中害怕的緊,那人才走過院子便迎麵撞到了一人。


    白龍使快速的將自己的身子給藏了起來。


    “小離?你這是要去做什麽?”


    那迎麵走過來的女子也是同時丫鬟,就連同衣服也是一個模樣,瞧著就像是一個院子的。


    “噓!主子讓我出去做些事。”


    那方才鬼鬼祟祟的女子急忙上前捂住了那女子的嘴巴,小聲著說道。


    “作甚?”


    見那女子聲音也不由自主的小了下來,那女子這才慢慢的放開了人。


    “自然是有主子的事情,主子的私事哪裏由得我們在這私自討論?”


    那女子笑著打了一下撞到自己的女子,小聲的責罵道。


    “哎,一直都是小離你得主子的喜愛,有這等能夠出府的好差事都是先輪到你的,真的是太羨慕了呀。”


    “這有什麽,待我迴來了之後帶你喜歡的玩意兒,時辰不早了,我先行離開了,若是有人問起我千萬不要提起見過我。”


    那位名叫小離的女子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耐,卻又快到那位站在他麵前的女子什麽都不曾看到,躲在暗中的白龍使瞧著眼前的女子越發的感興趣了。


    “這是自然的,隻要是你小離吩咐的,我自然是照做的,不過小離你不走正門嗎?顧大人吩咐了人在正門後門守著,說是出門的人都需要登記的。”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一向都是聽從小離的話語的,況且就如同那小離說的一般,以往小離出門都會帶著各式各樣他們不曾見過的小玩意兒,那些就足夠讓她們這些常年都在府邸中,不曾出門的丫鬟歡心歡喜了。


    是以每一次瞧著小離出門,她們都是極為開心的。


    “你說甚?守的這般嚴嗎?那可如何是好?”


    “什麽如何是好?大人隻是嚴格的登記起來,又不是說不讓人出門,你怕甚?況且你這是得了主子的消息要出門,既是主子的意願又有何懼?”


    很是不解,不過還不等那小離說話,那女子就被小離給打發走了。


    帶著一腦子的疑惑離開,卻見小離並不是如同方才對著那丫鬟說的一般,快速離開,而是站在院子門口走來走去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走了幾百步左右,似乎是給了自己的下了大的決心,這才又抱緊了自己懷中的包袱,朝著開的後門走去。


    瞧著那樣子,白龍使又看了一眼正打算離開,雖然有些感興趣,不過這個人既然敢從後門離開想必應該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正要離開卻是瞧見了那人走的方向似乎是變了一些。


    已經走出去的腳步停頓了一下,隻猶豫了片刻便又迴去了。


    隻見後門轉角處,十分不顯眼的一處地方,那女子將自己的包袱又繼的緊了一些,從一旁的假山上搬過來了幾塊石頭,爬了上去,似乎最後還多看了一眼府邸咬了咬牙艱難的爬上了牆頭。


    “......”


    “不知小姐你在做什麽?”


    隻見那小離艱難的爬上牆頭之後,原本已經放鬆了身體越發的僵硬了,甚至於差一點就要掉下去了,緊張兮兮的模樣越發的讓人懷疑。


    “白...白大人。”


    緊張的快要從牆頭上掉下去,最後又抓緊了一些。


    原來方才的白龍使瞧著眼前的人越看越不對勁,是以便趁著這人不注意先前一步躍上了牆頭,默默的看著這個人緊張的爬牆,然後在以為自己已經沒事的時候在牆頭的另一處看到了白龍使。


    白龍使對眼前的女子之前是沒有半分的印象的,可是這不代表眼前的女子不認識自己,方才聽著那些個丫鬟的意思,眼前的丫鬟似乎在主子的麵前頗得人心,若是如此的話自然也多的時機見著自己幾人,不認識倒還奇怪了。


    “嗯?所以你在做什麽?何事需要你一個小小的丫鬟就算是去爬牆也要離開?”


    看著眼前的女子,白龍使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的說道,可越是如此,那女子越發的害怕。


    像是從未經曆過眼前的事情一般,那女子顯露的表情都是極為害怕,久久無人說話。


    “說。”


    聲音不大,卻還是讓那本就戰戰兢兢的女子嚇了一跳。


    “主子...我家主子方才讓我出去辦些事。”


    猶猶豫豫的說著話語,眼神卻是飄忽不定,甚至於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接著下來的話語一般。


    皺著眉將方才聽著眼前的女子將方才在遇到那丫鬟之後說的話語又說了一遍,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白龍使眉頭微微一皺,實在是有些想不通眼前的女子為何會是這個模樣。


    “這裏發生了何事?”


    瞧著從遠處走進的巡視的侍衛,白龍使隻是看了一眼之後便不再說話了,畢竟有人來詢問的話倒是省了自己的一些力氣。


    隻見一巡視到此的侍衛長看著眼前站在牆上的兩人有些驚奇,到底是顧乘涵的手下,說是問話其實隻是對著女子。


    見兩人都不說話,那侍衛長又重新問了一遍。


    “我...我隻是想要出府一趟。”


    “出府為何不走正門?”


    那女子又不在開口說話了,白龍使卻是不耐煩了,已經在此浪費了許久的時間,實在是不想要聽那些個無關緊要的廢話了。


    “既然不想說話那便到了我們大人麵前再說吧,將這人帶走。”


    那女子聽到白龍使的話語,已經緊張兮兮的站在牆頭的力氣像是沒有了一般,有些不知所措的從牆頭上就掉了下來,可即便是到了這番天地,小離的雙手還是在死死的護住了自己的包袱,白龍使自然是看到了眼前的女子的動作,卻沒有半點想要去接住這人的衝動。


    下墜的身體將原本已經打掃幹淨了一些的土地揚起了一些灰塵,原本還算清秀的裙子此時卻是早已變成了灰黑色的模樣。


    早已等候在下麵的侍衛長卻是沒有半點憐惜之情,上前就將那還躺倒在地上的女子給一把拉了起來。


    “帶走。”


    輕鬆的跳了下來,比之女子的狼狽模樣卻是輕鬆了許多,風度翩翩的樣子像極了貴公子在自家後院中閑逛。


    女子不發一言,懷中還是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包袱,被兩個侍衛攙扶著跟在白龍使的身後。


    此時的顧乘涵與甄楚恬卻是心照不宣的來了那個破敗的院子周圍。


    “昨夜看的不太真切,那靈堂內新的兩具棺木似乎與這院子裏麵停放的不太一樣,這門口的雜草也無人在動過。”


    甄楚恬瞧著眼前的青磚白牆,像是如同也一樣遭受了時光歲月的洗禮,沒有半點的人煙,青磚白牆也多了許多的痕跡,潮濕的腐爛味道也慢慢的鑽入了兩人的鼻尖。


    “的確不像是這裏間的棺木,這棺木想來該是有些問題的。”


    顧乘涵也盯著眼前的院子說道,隻是不曾看著甄楚恬的眼神中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本想要在府中轉一轉,這青天白日的說不定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獲,有些突發奇想的甄楚恬一眾躍上了屋簷上。


    迎風吹過,甄楚恬那原本紮緊了的頭發卻像是調皮了一般,散開了來披在身後。


    一時間瞧著甄楚恬的樣子有些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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