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全然不顧還坐在一旁的甄楚恬,各自說著各自的觀點,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說服別人,甚至說著的話語快要將哪一位船長的懷疑給洗幹淨了。


    “宋江你可還記得,我之前曾說過一切皆有可能,或許我們看到的不是事情的表麵,我總有預感那人不會停止殺人的,除非我們先一步找到他!”


    甄楚恬一臉平靜的開口,對比爭吵的臉紅脖子粗的幾人來說簡直好的太多,如今線索少之又少,所有說出來的話語都是自己腦子所想象的,沒有任何的話語權,連同她甄楚恬也是如此。


    錢財在自己的生命麵前的確是不堪一提,他們所說的那一筆錢財早已被他們沉入江海,盡管心中有所懷疑被人私下藏了下來,卻苦於找不到那東西,既然找不到那就沒有辦法在繼續查下去。


    如今雖然知曉了那些人是死於曼羅花的,可是這船上的人基本都是去過西域的,誰都有嫌疑,現在唯一等的就是那人自己漏出馬腳。


    幾人都沒有想到那一個破綻竟然來的這般快。


    “不好了,甄,不好了。”


    船艙外有一人大叫著過來,還未跨進船艙內,甄楚恬幾人聽到話語急忙起身出門,卻隻見那人臉上驚恐萬分的往前跑著。


    “何事?”


    白龍使一把將那人給攔下,沉聲問道。


    那人猛的被拉住還楞了好一下,可是口中還是念叨著方才的話語。


    “你快說,怎麽迴事?”


    瞧著那人的神情不對勁,甄楚恬一巴掌打在了那名捕快的臉上,見他平靜下來之後問道。


    那名捕快方才見了太過驚悚的畫麵,後來又跑著來尋甄楚恬,跑的急了些,竟是一時之間為認出人來,方才也多虧了甄楚恬的那一巴掌,讓那捕快這才清醒了過來。


    “甄你快隨我來,船上有一人突然看著一個地方大笑不已,如何都叫不醒。”


    一邊說一邊在前邊跑著,事關重要,甄楚恬幾人也顧不得其它,急忙跟在那捕快的身後,快些上前,待來到那地方,卻是早已裏裏外外的圍起了人。


    各自說著話,但是無一人不驚恐的看著那人,而那些所謂的神明派更是早已跪在地上,不知在祈求著那一派的神明在保佑著自己。


    瞧著那些人,甄楚恬這才知道原來之前看到的那些人的身上看到的東西還算是少的了,現在可謂是將所以能夠收集而來的傳說的可以抵禦的東西都放在了身上。


    見甄楚恬幾人已然來到,匆忙讓來了一條路讓甄楚恬幾人走到裏麵。


    甄楚恬幾人倒也不客氣的走上前,急忙走了進去,裏麵那人還在看著一個地方大笑不停,甄楚恬知道那人,過目不忘的記性甄楚恬此時卻不想要擁有。


    裏麵看起來還小,甄楚恬還記得自己問那人為何會選擇跟著一起上上船,這般年紀的男子難以有這樣吃的了哭的,更不用說沒有任何消遣的商船了,終年漂泊在海上。


    可是那男子是怎麽說的呢,他說:“跟著在船上是他心甘情願的,家中母親已有身孕,據說那是一個很是可愛的孩子,他想要盡自己的全力去讓那個孩子過上一個好的生活,若是一個妹妹那就更好了,過幾日便要生孕了,隻需在等幾日就可以見我的妹妹了。”


    那人說的話語是那般的憧憬,也是那般的期待,那是甄楚恬來這裏看到最喜歡的一個孩子,自己是怎麽做的呢,甄楚恬記得她好像好恭喜那孩子了,他臉色通紅的很有禮貌的說了一句謝謝。


    一向內向的男孩子,此時不合時宜的大笑著,身後的宋江更是死死的拉住了甄楚恬,別人不知,可是宋江卻是知道的,那是種了曼羅花毒的最後的一步,陷入了美麗的幻境,大笑著離開這個世界。


    “你放開我!快放開我!宋江!”


    一向柔弱的宋江此時卻是死死的拉住了甄楚恬,習武的人竟是半分的扯不過宋江。


    “你放開我啊!我要去救他!我們還有辦法的!”


    甄楚恬眼眶越來越紅,呆呆的看著那站在中間大笑的孩子,沒錯,在甄楚恬的眼中他還是一個孩子,因為內向本就沒有太多朋友,甄楚恬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皆是冷豔的看著那孩子。


    眼中慢慢的留下了淚水,甄楚恬知曉宋江是為了自己好,可是她卻不容許自己這般懦弱。


    無一人敢上前,那孩子已經笑不動了,轉了一圈,直到看了甄楚恬,那孩子竟是慢慢的壓抑了自己的大笑,朝著甄楚恬的方向微微一笑,緩緩的倒下了身子。


    久久無人說話,似乎過了許久,又或許隻是一下,宋江慢慢的放開了甄楚恬,卻不見甄楚恬有所動作。


    “楚恬?”


    多有不忍,可是方才那一刻宋江卻是不能夠放開甄楚恬的,宋江對那這曼羅花的毒自然不夠了解,他不敢賭,他害怕一旦甄楚恬接近了不知那毒會不會威脅到甄楚恬。


    像是被那一聲叫喊叫迴了魂,甄楚恬這才呆愣的慢慢的上前,直到站在了那孩子的麵前,不,現在是一個屍體了。


    本就接觸到了許多生死離別,可是這算是甄楚恬所認識的第一人,甄楚恬終是有些難過的,可僅僅隻是如此的話她又不必這般難過。


    “沒有救了。”


    宋江也上前查看了一眼那如今已經是屍體的男孩子,片刻後搖搖頭看了一眼甄楚恬後說道。


    並未迴答宋江的話語,甄楚恬站起來圍著方才空著的一圈的人深深的看了一眼,甄楚恬知道自己已經無能為力了,如今她唯一能夠做的便是盡快抓到兇手。


    不在搭理圍在自己身旁的船員,甄楚恬緩慢的走了迴去。


    待將人安撫好了之後,玉玲瓏幾人也迴來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命在他們的麵前死去,到底也是不好過的。


    “那人是這船上的人。”


    過了許久之後,甄楚恬這才說了迴來之後第一句話。


    “能夠在我們的麵前殺人的隻有在這船上的人,我們隻顧著船下的人卻忘記了防範這船上的人,是我的疏忽,那人在挑釁官府。”


    甄楚恬頗有些無力,之前的兩莊案子與甄楚恬來說太過順利了,順利到甄楚恬失去了一些她本該注意到的事情,方才記住了那些船員的表情,可是卻沒有一人的表情有破綻。


    “可有何發現?”


    得不到人迴答,甄楚恬對著宋江說道。


    “一樣是曼羅花的毒所致,與之前的每一具屍體都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手。”


    “沒有雙手合十?不,你們錯了,還有一個地方就是孩子的笑容便了一些。”


    以往的屍體雖是笑著的,但是那笑容卻是千篇一律的,今日若不是自己也在哪裏,或許他的表情也是如同以往的人一樣,即便是身死魂消死前的表情也不是自己所能控製的。


    “所以那人絕對是船員上的,況且我們如今看著那屍體更是生嚴,那人絕對沒有機會再去做那個雙手合十的動作,這便是證據。”


    商船上除了官府的人,就連船員的家屬也難以上床,是以殺手絕對是那二十一人之中的一人。


    甄楚恬點點頭,果真是顧乘涵的手下,這分析的也是頭頭是道,甄楚恬聽聞隻是微微點頭,卻也不在繼續說話。


    越是清楚的知道這一點,甄楚恬便越發的不喜,正是因為自己的判斷錯誤所以才會讓那般充滿期待的孩子死去。


    甄楚恬心中的愧疚宋江也能夠感受到一些,可是方才那種情況他實在是不敢方才甄楚恬。


    “宋江,我知你心中在想什麽,不必擔憂,方才的確是我太過衝動了。”


    宋江的表情甄楚恬自然是看在眼中的,方才發生了什麽甄楚恬也是清楚的,隨便一想便知道宋江在愧疚什麽。


    宋江聞言微微一愣,卻也沒有在繼續說話。


    “那你可有什麽線索。”


    甄楚恬聞言看了一眼宋江,見宋江因為自己方才的話語放鬆了一些,也隨著鬆了一口氣。


    “側寫出來了。”


    聞言玉玲瓏與白龍使隨之一振,之前一直都聽到了甄楚恬最強的能力便是罪犯側寫,可是甄楚恬都已經來了這麽久了卻不見甄楚恬說過什麽側寫之類的。


    “如何?”


    這話是顧乘涵說的,方才他才剛處理完堆積的公事便得了消息,便又馬不停蹄的敢了過來,才剛進門便聽到了甄楚恬的話語,不由得開口問道。


    甄楚恬瞧了一眼額頭上有些虛汗的顧乘涵,想來應是知曉了又死了一人。


    “你們瞧作案手法就知道了,這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已經殺了十六人了,卻沒有漏出來了絲毫的馬腳便可知曉,且這個人有足夠的耐心。”


    “什麽是側寫?”


    玉玲瓏多嘴問了一句,可是卻看到了顧乘涵與甄楚恬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看著自己,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問錯了。


    “顧大人?你沒有告知你的下屬嗎?”


    甄楚恬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有些鬱悶的看著顧乘涵,本以為這件事自己隻用解釋一次,卻不曾還有第二次,這個時候的甄楚恬並不知道,解釋側寫這一件事以後還有第三次第四次。


    “側寫就是看過現場分析出來一些能夠縮小兇手範圍的形象。”


    生怕甄楚恬在說出來什麽收錢交學費之類的話語,顧乘涵有些急促的說道。


    “哦。”


    還想要在問什麽,一旁的白龍使一把拉住了還打算繼續說話的玉玲瓏。


    “楚恬你繼續。”


    朝著甄楚恬歉意的一笑,白龍使拉著玉玲瓏做了迴去。


    “這人十分的謹慎這是一次,冷靜謹慎且細心,另外這還是一個有美學且還有些強迫症,這些屍體想必你們都已經細心觀察過了,臉上皆是微笑的表情,還有那十分有標誌的雙手合十的動作,這些就是證明。”


    甄楚恬繼續說著,說起沉著冷靜甄楚恬也是一個,這個他們還可以理解,可是何為美學?何為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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