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俊天懵逼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麽,那誰管管我啊,我這可是要命的事。”


    “你放心好啊,你的事我一直在辦,別急。”


    樸俊天這才安心。


    我給鄭雅慧打電話,問她查的怎麽樣了,能下批捕令不。


    可鄭雅慧說,沒查到什麽重要信息。


    沒有證據,批捕令就下不來。


    這可不好辦了,我已經打草驚蛇,樸俊權這會以有了防備。


    如果沒有批捕令和搜查令,想在洗浴中心翻個底朝上是不可能了。


    那怎麽才能找到證據呢。


    蠱爺拿了一根棒棒糖放在嘴裏,一本正經的說道:“臥底!裏應外合。”


    其實蠱爺說的也正是我想的。


    可這臥底必需是女人啊,難不成讓我扮演女人不成。


    蠱爺看了看我,說道:“你要是好好求求我,這個小活我就幫你了。”


    我上下打量著蠱爺,她的意思是要幫我去當臥底。


    說實在的,她的外貌太合適了。


    看上去就是個高中生,而且嬌小可愛,長的又漂亮。


    “不行,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去冒險。”我搖搖頭說道。


    “我是誰?雲南蠱爺,誰敢動我啊。”蠱爺傲嬌的說道。


    也是,蠱爺善於用蠱,她如果去當臥底,應該不會有事。


    可是,她一個小姑娘萬一被那群壞蛋給盯上。


    我不是害她嗎。


    如果讓柳熙妍或者是沈小岑哪個姐姐陪她一起去。


    我還能放心點。


    想到這,我決定先把丁柯真兇的事查出來。


    正好也給鄭雅慧一些時間,她在好好收集一下證據。


    這時,丁柯醒了。


    揉了揉腦袋,說:“剛剛是不是有人打我了,頭好疼啊。”


    “你剛剛做夢了吧,我們想出好辦法找到真兇,需要你的配合。”


    丁柯一聽,能找到害他的兇手,馬上同意。


    不過,一聽到讓他假死,就打退堂土鼓了。


    看著我們三個打算不在管他,這才妥協。


    他按地裏給公司的一個親信說明情況,讓他散布謠言。


    然後,我以朋友的身份。


    在殯儀館訂了一個會場,設了一個靈堂。


    靈堂布置就交給蠱爺去辦,我把丁柯去世的消息散布出去。


    丁柯也算是有點身份的人,畢竟也是幾家公司的老板。


    一切搞的像模像樣。


    我對丁柯說道:這個追悼會可以看出你平時的人際關係。


    也能看出你的為人。


    丁柯吹牛皮的說:我可是手下一百多號員工的人,我的合作夥伴,朋友那數不勝數,你這會場可搞的大點,別到時候人太多,沒有地方站。


    我心想,就你那嘴巴不饒人的勁,光得罪人了吧。


    第二天,我們就開始著手丁柯的事。


    當我到了追悼會現場的時候,我都以為丁柯死了。


    那場麵氣派,一個兩百多平的會場裏,正中央是丁柯的遺像。


    周圍擺放著花圈,鬆栢,兩旁的牆上掛著挽聯。


    上麵掛著一個橫幅,“丁柯先生追悼會!”


    白紙黑字,寫的很有力道。


    遺像正前方有一個方形桌子,上麵放著一個暗紅色骨灰盒。


    骨灰盒四周用鮮花圍起。


    丁柯走了進來,突然就哭了起來。


    看來這就是百年之後我的下場了。


    我朝丁柯的屁股上就是一腳,別給老子煽情。


    百年之後,誰不是這個下場。


    你以為自己有不死金身啊。


    丁柯馬上正經起來,問道:“那我呢,我在哪。”


    我們已經安排好了,遺像後麵有一個背景牆是空的。


    你到那後麵,可以看到靈堂裏一切的活動。


    但是,不要出聲,這次計劃要是失敗了。


    沒人能幫的了你,知道嗎。


    丁柯點點頭,躲了進去。


    我看了一下時間,下午四點鍾了。


    會場都布置好了,怎麽沒有人來呢。


    按理說,該通知的人都通知了。


    正說著,就來了一位中年婦女,有四十多歲。


    我站在一邊,向這位婦女深鞠一躬,表示感謝。


    那位大姐,站在丁柯的靈位前,說道:丁總,你死了,你怎麽能這麽死呢。


    丁柯有些小高興,偷偷對我說:看著沒,我的人緣有多好,這是我們大廈的保潔,她都來追悼我了。


    可沒想到,保潔大姐下一句說道:你死就死了,可為什麽還要拉我下水,昨天你又投訴我,說你的那層樓衛生不到位,自從我幹保潔工作十五年以來,你是我見過最惡毒的人,你投訴了我五迴,你是和我有仇嗎?


    如今你死了,我也算是出口惡氣,今天來就是告訴你,下輩子投胎嘴別太毒了,事別太多了,招人恨!


    保潔大姐說完,拜也沒拜就走了。


    看著保潔大姐瀟灑的離去,我們在場的人都傻了。


    包括遺像後麵的丁柯。


    我眉毛一挑的對著丁柯說道:這就是你的好人緣?我看人家是來咒你死的吧。


    丁柯氣不過的說:等我抓住兇手,我就去投訴她,居然來我的靈堂上罵我,給她膽子了。


    “丁柯,還想著投訴,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吧,為什麽第一個來悼念你的人,是罵你的,人家保潔大姐哪錯了,你幹嘛投訴那麽多迴,真不知道你這老板是怎麽當的。”


    被我罵了丁柯不說話。


    這時,從外麵又進來兩個男的。


    這兩個男子穿的比較隨便,看著有些狼狽。


    他們走到丁柯的遺像前,說道:“丁柯,你也有今天,都說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可你這壞人怎麽死的這麽早,真是老天有眼。”


    我一聽,得,又是一個得罪的主。


    真沒想到,要害丁柯的人大有人在啊。


    這人要是都活到這個份上,還不自知,那得多不要臉啊。


    丁柯被罵的生氣,就想從遺像後麵走出來。


    我的眼睛一瞪,他又老實的蹲下了。


    那兩個男子又說:我們就是在公司裏幹的業績不好,一連三個月業績墊底。


    你可到好,天天罵我們倆無能,罵的我們都懷疑人生了。


    另一個人說,在你那上班,沒有得到一點認可,我是新人,犯錯誤很正常,你指出便是,可沒完沒了的人身攻擊,從你那辭職後,我就抑鬱了。


    現在我們倆都不敢在找新的工作,我們怕在遇到你這種老板,你毀了我們的人生。


    我去,這個可太狠了,連人家的人生都給毀了。


    我聽了都覺得可氣。


    丁柯此時也不在作聲了。


    我在旁邊笑嗬嗬的說道:如果在給你們一次機會,會和丁柯先生說什麽。


    “下輩子做個好人吧,永不相見。”說完,兩個人走了。


    蠱爺的表情都凝固了,說道:丁柯你乃真牛逼也,沒見過一個人的追悼會是你這樣的,看看隔壁,哭的稀裏嘩啦的,在看看你這,快被人罵死了。


    丁柯氣乎乎的說:這幾個人都是我得罪過的,有我的朋友,一會就到了。


    說著,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子哭著走了進來。


    丁柯小聲說道:“這個,這個可是我最好的哥們,看他哭的多傷心啊。”


    我看到男子傷心的樣子,說道:節哀順便!


    那個男子哭的更厲害了。


    丁柯,你這個混蛋,你怎麽就死了,你不是說要把開美容院的方案給我嗎?還要給我投資。


    我把全部老底都投進去了,你可到好,說死就死,你等幫我掙了錢之後,在死不行嗎?


    我去,這就是丁柯說的最好的哥們?


    我的三觀啊,徹徹底底的毀了一地。


    那個男子又抓住我的手,問道:兄弟,丁柯死前有沒有什麽遺言?關於美容院的?


    我氣憤的說道:我曾聽丁柯說過,你是他最好的哥們,他如今死了,你不是應該傷心追悼嗎,你這是在幹嘛?配的起好哥們三個字嗎。


    哈哈……


    好哥們,有錢好哥們,沒錢是特媽的什麽?


    我和丁柯在一起,無非是看他命好,能掙錢。


    要不然,我跟他混個屁呀,他那張嘴臭的,得理不讓人,如果不是他有商業頭腦,能幫我掙錢,我說什麽也不會和那個二傻子處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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