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柯拿著寶貝在公司裏走了一圈,蟲子也沒反應。


    難道兇手不在公司,是競爭對手?


    丁柯有些懷疑的問道:“蠱爺,你這蟲子真那麽管用嗎?”


    “是啊,這綠無毛怪,真的認人?”我仔細看了看那蟲子,說道。


    蠱爺不高興的說道:你們倆給我聽好了,我的寶貝不叫小綠蟲子,他叫屍肥。


    “屍肥,這名字好土啊。”我不禁說道。


    “怎麽土了,以屍體為肥料,多沾地氣的名字。”


    我張著嘴巴,無語了。


    心想,原來這名字是這麽來的,那不叫土,叫惡心。


    就在這時,一個男子從外麵走進來。


    這男子和我們年齡相仿,穿著一身灰色西服,板寸頭,一雙黑色的皮鞋擦的鋥亮。


    高傲的走到丁柯麵前,嘴角上揚,一股鄙視的樣子。


    說道:“丁總,最近的喜好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了,居然喜歡那黑乎乎的蟲子,你和這蟲子真是絕配,惡心加變態。”


    男子笑的很詭異。


    丁柯也不示弱,道:“我這蟲子在惡心也沒你惡心啊,是吧,嗬嗬。”


    隻見那蟲子撲的一下,放出一股綠煙。


    熏那個男子直惡心。


    “這什麽玩意,這麽臭,丁柯你太變態了,快抱著你的惡心玩意離開我這。”


    “於總,你有沒有搞錯,這是我的辦公樓層,你的在樓上。”


    於總和丁柯的眼光對視,就有種刀光劍影。


    這個男人對丁柯的敵意很大,難道是他在背後搞的鬼。


    隻見男子不屑的撇了一眼丁柯,道:“我隻是來看看,我們丁總今天有沒有穿女裝上班,哈哈!你說,你的員工要是知道自己老板是個死變態,他們還會不會給你賣命。”


    這下可把丁柯說的臉上掛不住了。


    “於總,你看你的臉色發黑,不會是嘴巴太臭得罪了什麽人,給你下毒了吧。”


    於總不屑的說道:“丁總,我嘴巴在毒,有你毒嗎,這整個大廈,誰不認識你丁柯啊,嘴巴臭還變態。”


    於總正得意著,臉就火燒火燎的。


    他用手摸了摸,哎呀,臉怎麽腫了,嘴也不好使了。


    那嘴腫的就跟香腸嘴是的,臉也奇癢難耐。


    於總就開始撓臉,可怎麽也不管用。


    一會功夫,那臉紅的跟個大紅燈籠似的。


    丁柯笑著說:“哎呀,真是惡有惡報,讓你瞎說話,得罪人了吧,你這就是報應,還不快去治,一會臉就爛了,對了,沒事,爛了也不要緊,我有美容院,迴頭給你捯飭捯飭,就按照大太監李連英的整,你看行不?哈哈,給你打五折。”


    於總氣的火冒三丈,他指著丁柯說:“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害我。”


    “你可別瞎說話,我這有攝像頭,咱倆都沒碰到,我怎麽給你下毒,別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誹謗。”


    於總氣的直跺腳,臉疼的也要命。


    “丁柯,你給我等著。”


    放下一句狠話,於總屁滾尿流的進了電梯。


    見於總這副模樣,可把丁柯樂壞了。


    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哎,張兄,蠱爺看到沒,這人啊可不能太猖狂,這是得罪了什麽人啊,瞧他那慫樣,我怎麽就沒拿手機拍下來呢,夠我笑一年的。”


    “哎呀媽呀,這可是我一年的笑話啊,全指他活著了。”


    丁柯都笑出眼淚了。


    蠱爺冷哼一聲,道:“他得罪我的寶貝,當然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了。”


    “啊?原來是這蟲子搞的。”嚇的丁柯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怎麽沒事?”丁柯問道。


    “因為我們認識啊,屍肥能看懂誰是友人,誰是敵人。”


    “媽呀,這玩意……不對不對,這屍肥寶貝這麽厲害呢,我太愛你了。”


    原本還嫌棄那蟲子,這會以經愛不釋手了。


    我也下意識的捂住嘴,幸虧剛剛沒說太過火的話。


    這玩意不能得罪,現在連蟲子都成精了,人啊,真是最可憐的。


    我問丁柯,這個於總是誰?


    丁柯說:他是我的競爭對手,不但和我競爭生意,還競爭女朋友。


    是嘛,那這個人可挺有嫌疑。


    我又問蠱爺,剛剛那個於總經過的時候,屍肥放了毒氣,是不是說明於總就是兇手。


    蠱爺搖搖頭,說他隻是為了懲治一下他的臭嘴巴,他不是兇手。


    那會不會是他找人下的蠱,他是主謀呢。


    蠱爺說,這也不一定,屍肥隻會找出下蠱的人,至於幕後的主指,那就無能為力了。


    我就問丁柯,他和這個於總到底有什麽恩怨。


    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蛛絲馬跡。


    丁柯說:這個於總也是做醫美設備的,就在他的樓上。


    平時競爭很激烈,但是,矛盾還要從他前女友說起。


    他前女友叫肖肖,是做銷售的。


    和我們做醫美的都有業務往來,本來我和肖肖先認識的。


    我也特別喜歡肖肖,就一直在追求她。


    可這個於總半路殺出來,又是請肖肖吃飯,又是請她出去玩的。


    這不是公然和我搶女朋友嗎?


    要不是我出了絕招,肖肖還真就成了於總的女人了。


    我就好奇的問道:“是什麽絕招。”


    丁柯不好意思的說:他花一千塊錢找了一個群演,讓她演於總的情人。


    那天於總正在和肖肖約會,然後那個群演就挺著大肚子,去找於總,說她懷孕五個月了,你怎麽不理我,還在外麵勾搭女人,你是不想對我和孩子負責嗎?


    那個女人這麽一鬧,徹底把於總和肖肖給鬧黃了。


    從那之後,肖肖就和於總斷了聯係。


    還把他給刪除了,我就借著機會獻殷勤。


    然後,肖肖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我的神呀,原來你這女朋友是搶來的。


    難怪於總和你對著幹,這要是我。


    哼,奪妻之仇,不共待天,非弄死你不可。


    嗯,現在我越來越覺得,這個於總有嫌疑了。


    蠱爺看了看丁柯說:沒想到,你小子也夠損的了,這招都想的出來。


    丁柯嘻嘻的笑著,道:那我有什麽辦法,總不能看著心愛的女人成為對手的女朋友吧。


    後來肖肖被我追到手了。


    於總也知道是我在背後使壞,自然不想善罷甘休。


    就在生意上和我做對。


    我的好幾家客戶都讓他給搶走了。


    有一次,我在夜店,男份女裝的身份被他給看到了。


    我說我沒那癖好,誰信啊。


    姓於的巴不得我出洋相呢,所以,每次看到我,都要拿變態說事。


    原來如此,那我還真得對這個於總細心觀察一下。


    他有成為幕後主謀的嫌疑。


    我就問蠱爺,剛剛屍肥放那毒氣不會要了於總的命吧。


    蠱爺調皮的說道:“要不了命,就是會受點罪,睡一覺就好了。”


    這頭還沒什麽頭緒,我就給樸俊天打了電話。


    可是電話一直關機狀態。


    我心裏有點不安,樸俊權殺了爽姐。


    不會在對樸俊天下黑手吧。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


    一看這號碼,居然是個黑號。


    我猶豫一下,接聽了。


    “喂,老張。”


    對方竟然是樸俊天的聲音,不過聲音壓的很低。


    “怎麽了,樸俊天,你有危險嗎?”我問道。


    “你這動靜搞的太大了,樸俊權急了,我爸前天住院,一直昏迷,到現在還沒醒,我這頭也有點亂,樸俊權已經對我動手了。”


    看這架勢,是要動手了。


    “你沒事吧,在哪呢?”


    “我在賓館,不敢透露行蹤,手機什麽的都關機了,這個是我新弄的號,要不,一會你過來接我吧。”


    “好!”


    掛了電話,我有點犯愁。


    蠱爺是個精明人,一眼就看出我不對勁。


    “小跟班,有心事?”


    我也沒瞞著,就把樸俊天的事說了。


    蠱爺一拍我肩膀,說:“就這小事,你愁啥,有蠱爺照你,不怕。”


    切,誰怕了,我隻是無法分身而以。


    丁柯也很講義氣的說道:“張兄,隻要有用的著我的地方,你一句話好使。”


    那好,咱們現在先去把樸俊天接上。


    我怕晚了他有危險。


    我們三個去了小賓館,把樸俊天接了出來。


    到了地方一看,這是啥小賓館啊,很偏僻的一個小旅館。


    二十塊錢一天的那種,是最最最便宜的那種。


    房間又小又髒,真沒想到,樸俊天一個大少爺,居然能受的了這個苦。


    看見樸俊天的時候,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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