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懵比了,我是眼看著那個紅布包被人撿走了。


    他隻要拿到手裏,就算再扔掉,實際上也扔不掉了,就算再扔掉紅包,那東西也會跟著他。


    除非他不拿走裏麵的那一百塊錢。


    可是我因為不放心,又跟了那小子幾步。


    親眼看到那小子,把一百塊錢從紅布包裏拿出去了。


    這東西,隻要轉出去,它就找不迴來了。


    那怎麽又會出來聲呢?


    梁采薇自然嚇得又緊貼在我的後麵。


    顫聲對我耳語道:“你不是說送走了嗎,怎麽又出動靜了?!”


    我握住她柔軟的小手安慰道:“別怕,有我呢,肯定是沒弄幹淨。”


    我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其實我心裏比她還怕,腿都嚇軟了。


    不過男生愛在女生麵前逞能是天性,就算害怕,也不能讓梁采薇看出來。


    我又大吼一聲:“誰,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然後起身摁亮燈。


    客廳裏的聲音立刻停了。


    梁采薇在後麵一臉崇拜的說道:“你真行,是個男人!”


    他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害怕的要死。


    如果現在突然出現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我立馬就得嚇尿了。


    這個聲音還是從五鬥櫥出發出來的,我又把五鬥櫥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裏麵真的什麽也沒有了,別說紅布袋,就連一片指甲一根頭發絲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難道這五鬥廚本身有問題?


    我想起剛入陰行時,也跟現在一樣,一點兒法力沒有,遇到詭異的事就嚇的要死。


    老喬說過,吃陰行這口飯,就要膽大心細。


    我深吸一口氣,又開始重新細細的檢查五鬥櫥。


    整個五鬥櫥沒看出問題,最後在最下麵的抽屜上發現了問題。


    那個抽屜的顏色,明顯比其他四4個抽屜顏色深。


    我立刻聯想到血,也就是說,這個最底下的抽屜,很可能放過屍體。


    屍體的血把這個抽屜都浸透了,所以這個抽屜的顏色才會比其他抽屜顏色深。


    現在問題找到了,也就是說,這個五鬥櫥裏麵,有兩樣東西。


    一個是紅布袋,一個是血。


    隻要把這個五鬥櫥燒掉,應該就沒事了。


    不過房東應該不會燒,說了他也不會信。


    於是我對梁采薇道:“要麽讓房東把這個五鬥櫥拿走,要麽你隻能搬家。”


    梁采薇道:“找這個房子都老不容易了,再讓我去找,真的很難!不行的話,我就跟房東把這個五鬥櫥買下來,然後燒掉。”


    我點點頭道:“那也隻能這樣了。”


    找到問題,心多少也踏實了一點。


    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我跟梁采薇說再睡一會兒。


    這迴我們也沒關燈。


    我仍然躺在地鋪上,很快就睡過去。


    燈一直打著,五鬥櫥也沒再發出異常的響聲。


    我是被一陣悉悉索嗦嗦的聲音弄醒了。


    然後感到有些窒息,睜眼一看,竟然是梁采薇壓在我身上。


    溫柔的在我耳邊說道:“二皮,我想當媽媽,你就幫幫我吧。”


    我腦袋嗡的一下,這是幫的事嗎。


    你想當媽媽,找別的男生去,哥不是你們這個空間的!


    這個我真幫不了忙。


    我用力的阻止她,一邊勸說,一邊想把他推開。


    在我推她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


    梁采薇力氣大的驚人,他竟然用一隻手,就能按住兩隻手。


    壞了,他這是撞客了!


    這下我慘了!


    我連忙深吸一口氣。


    極極力穩住心神說道:“你為什麽這麽著急想當媽媽?”


    梁采薇嬌喘籲籲的說道:“我得了絕症,頂多也就再活一年,我最後的一個心願,就是想做一次媽媽。”


    我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寶寶從小就沒有媽媽,這對他公平嗎?”


    我的話顯然刺痛了梁采薇。


    她好像如夢初似的,然後就變得狂躁不安起來。


    我趕緊安慰她道:“其實你懂的,既然有轉世輪迴,你就還有當媽媽的機會,如果你怕下次投胎成男人,那我告訴你一個方法,你在投胎的時候,用右手捏著右腳的腳趾,這樣的話,你來世就還是女人。”


    梁采薇半信半疑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點點頭道:“真的,這種時候,我幹嘛要騙你。”


    梁采薇道:“不行,我得帶著你走,萬一你騙我咋辦。”


    說完就掐住我的脖子。


    我當時被掐的就上不來氣兒了,喉管都要讓他掐斷了。


    千鈞一之際,我突然想起老喬說過,一般的髒東西都怕雞叫。


    我用最後一點力氣,拚命發出公雞打鳴的叫聲。


    梁采薇一聽到雞叫聲,頓時嚇一跳,手上的勁一下就鬆了。


    這一下我就叫的更歡了。


    不停的學著公雞打鳴。


    梁采薇好像確實怕公雞打鳴的聲音。


    聽到公雞打鳴就捂耳朵,我趁機一翻身把她按在下麵。


    她就要伸出手來掐我脖子,可惜他的手臂沒有我的手臂長。


    我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雖然梁采薇撞客之後身上的勁兒很大,但是天快亮了,陽氣上升,陰氣下降。


    梁采薇的力氣就越來越小。


    我還必須繼續學著公雞打鳴


    終於,遠處傳來一聲真正的公雞打鳴聲。


    梁采薇頓時就像挨了一悶棍是的,渾身一陣抽搐,一下僵住了。


    我手上不敢再繼續用力,怕真把梁采薇給掐死了。


    好一會,梁采薇突然長出一口氣。


    然後驚愕的看了我一眼,愣了一會兒。


    突然勾住我的脖子柔聲道:“別停,繼續。”


    難道她讓我繼續掐她?!


    不對,我覺得梁采薇臉上的表情變化很大。


    並且之前他的胳膊冰涼僵硬,此時突然又變的柔軟溫暖。


    我一下反應過來,看來那髒東西已經從他身上下去了。


    我立刻起來說道:“梁采薇,你別誤會,剛才你被髒東西上身了,差點把我掐死了!”


    梁采薇道:“是嗎,我怎麽不知道?!”


    我道:“一會兒就趕緊給房東打電話,把這個五鬥櫥買下來,然後燒掉,否則的話,容易出大事。不過我勸你還是搬走吧。”


    梁采薇道:“可一下找不到出租屋,得去很遠的地方才有房子出租,我上班坐車就得坐一個小時,太不方便了。”


    我道:“那就還是先跟房東商量一下吧,跟他實話實說,如果他能理解,那是最好,如果他不能理解,就當著他的麵把五鬥櫥燒掉,免得他以為你是想騙他這個五鬥櫥。”


    我們倆吃過早飯之後。


    梁采薇就打電話把房東叫來了。


    房東是一個50來歲的老男人,一臉的陰險,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把這個事說給房東之後。


    房東立刻不屑一顧的說道:“淨瞎說,我這房子不知道租過多少個人,從來也沒有出過什麽事,怎麽到你這就鬧鬼了,這五鬥櫥我既不會賣,也不會拿走,你們願意在這住就在這住,不願意在這住就搬。”


    梁采薇焦急的說道:“我多給點錢還不行嗎,你就把這個五鬥櫥賣給我吧。”


    房東上下看了看梁采薇。


    然後不懷好意的說道:“多給是多少,我說一萬,你能給嗎?少的話,我又不差點,賣了幹啥,這老物件,我看著也是個念相。”


    這特麽太氣人。


    窮人就是難,租個房子都費勁!


    老男人看我一眼,然後不滿的衝梁采薇道:“你不是說就你一個人在這住嗎,他是誰呀?”


    梁采薇連忙說道:“他是我朋友,我昨晚又害怕了,才叫他過來陪我的。”


    老男人道:“我還是那句話,能住就住,不能住就搬。”


    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


    我和梁采薇麵麵相覷,梁采薇氣的都快哭了。


    這事兒咋整,我一時也沒了主意。


    梁采薇突然說道:“要不去找個道士吧,花點錢,讓道士把這個髒東西搞定。”


    我心想,現在這道士十有八九都是騙子。


    一個個披著道袍,道貌岸然的,實際上啥法力也沒有。


    我道:“你要是找到道士,得找到靠譜的,最起碼有個熟人介紹最好,否則的話,花冤枉錢不說,還容易激怒這裏的髒東西,惹禍上身。”


    我剛說完。


    梁采薇突然指著我的脖子。


    驚恐的說道:“你的脖子是怎麽了?!”


    我拿過鏡一照,頓嚇的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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