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顯然對我說的話不信。


    用警惕的目光看我一眼說道:“這世界上哪有什麽髒東西,都是糊弄人的把戲,我可不信這些東西。”


    從女人看我的眼神能看出來。


    他以為我是找借口跟她套近乎,想打她女兒的主意。


    不過我在說這話的時候,萌妹臉上的表情變化很大,好像很吃驚的樣子。


    我寫下電話號碼遞給女人道:“三天之內,如果沒什麽異常,你就把電話號碼扔了。”


    說完之後,我就退迴到江雪柳的房門前。


    恰好江雪柳也上來了。


    我隨著江雪柳進了屋。


    進屋之後,我在沙發上坐下來。


    江雪柳緊挨著坐在我旁邊,然後拿出十萬紅票子,放到我麵前。


    我搖搖頭道:“這種錢我可不要。”


    江雪柳看我一眼說道:“在現實生活中,又有多少錢是幹淨的,你可以清高,因為你有本事,你知道沒有本事的人,討生活是多麽不容易嗎!”


    我對江雪柳說的話誰無動於衷,心裏還在想著許建南和陳曉亦。


    許建南和陳曉亦的魂魄一散,就算有死者的遺物,我也探不到死前記憶。


    紙灰的事又和兩個人沒有關係。


    我在江雪柳的屋裏坐了一會,覺得這個事也隻能到此為止了。


    於是就想起身離開,就在這時,慕青青突然迴來了。


    江雪柳對慕青青道:“我的事都搞定了,這些錢是給張二皮的酬勞,他不要,你看著辦吧。”


    慕青青笑嘻嘻的說道:“張二皮不缺錢,況且他也不想過有錢人的日子,這錢你收迴去吧,有時間請張二皮喝個酒就行。”


    正這時,夏雪莉給我打個電話。


    夏雪莉從來不給我主動打電話的,我怕夏雪莉有什麽急事。


    趕緊接個了電話。


    沒想到夏雪莉在電話中卻很溫柔的說道:“你幹嘛呢,好幾天不迴來,不迴來也不打個電話,每天做飯都帶你的份,然後多出來的吃不完,就要倒掉,你今天迴不迴來吃飯,不迴來的話,我就不帶你的份兒了。”


    我一聽真的挺暖心的。


    夏雪莉做飯都想著我了。


    我道:“我這兩天在外麵有點事,一會就兒就迴。”


    慕青青立刻在我旁邊大聲說道:“你不是說今天陪我嗎,況且你這幾天光忙江雪柳的事,都把人家給忘了,人家都想你了,你今晚上要補償我。”


    夏雪莉在電話裏聽得一清二楚。


    還沒等我解釋,夏雪莉就打把電話給撂了。


    我去,這慕青青真是個禍害。


    我和夏雪莉的關係剛剛有一點起色,就讓慕青青給攪了。


    我道:“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信不信我以後再不理你了。”


    慕青青調皮的說道:“不信,隻要我一說有危險,你保正會跑來。”


    我無語了,起身向外麵去。


    慕青青就在我後麵笑嘻嘻的說道:“如果她不讓你進屋,你就迴來找我,我給你留著門。”


    這慕青青絕對是個小魔女,真跟就跟他糾纏不起!


    我快速離開了江雪柳的家。


    直接迴到住處,進屋後,看到隻有夏雪莉一個人在家。


    我故作若無其事的問道:“夏雪瑩呢?”


    夏雪莉也裝作若無其事的答道:“出去買東西了。”


    我誠懇的說道:“我這幾天幫慕青青的朋友解決點事,慕青青總愛跟我逗屁,剛才打電話的時候,真是對不起,我不應該當著她的麵兒給你打電話,讓他故意氣你。”


    夏雪莉笑了一下。


    仍然若無其事的說道:“你這個人說話真有意思,他願意說啥就說啥唄,關我什麽事,我們隻是合租關係,是夏雪瑩願意跟你合吃的,我隻是問一下要不要給你帶份而已,我怎麽可能去跟一個瘋丫頭生氣,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覺得夏雪莉說話時,明顯已經有了一點醋意。


    於是我又說道:“我跟他什麽關係都沒有,我就是想通過她,查出於大頭的行蹤。”


    夏雪莉道:“你敢說你跟他什麽關係都沒有,你如果跟他沒有關係的話,他會說出那麽浪的話,別解釋了,知道什麽叫越描越黑嗎,況且你真的沒有必要跟我解釋什麽,我既不是你的女朋友,也不在意這些,明白?!”


    我點點頭道:“明白。那個,晚上吃啥?”


    夏雪莉道:“晚上吃泡麵,自己買麵,自己泡!”


    我道:“得勒,泡麵,家的感覺!”


    夏雪莉差一點笑出來,但又忍迴去了。


    晚上,我直接叫了一大堆外賣。


    沒想到夏雪莉竟然做飯了,而且還帶了我的份。


    夏雪瑩也迴來了,一邊吃一邊數落我太浪費。


    最後夏雪莉也忍不住數落我幾句,說我太不會過日子了,誰找我這樣的男人誰倒黴。


    結果兩個女生都吃的撐到了,一起出去遛彎消化食兒。


    我實在是太累了,迴到自己的屋,倒在床上蒙頭大睡。


    一覺睡到第2天,早上起來後,還沒等吃早餐,電話就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接通後,竟然是江雪柳隔壁的那個女人。


    女人在電話中急切的對我說道:“小師傅,麻煩你過來一趟吧,家裏真的出事了!”


    我一聽,哪還顧得上吃飯。


    直接打車到了女人家。


    我到了女人家門前,抬起手剛要敲門。


    門吱呀一聲就開了。


    看來女人是一直站在門裏等我。


    見到我之後,女人激動的一把抓住我的手。


    嘴唇哆嗦著說道:“小師傅,讓你說著了,還真有事兒了,你快點給看看吧!”


    我平靜的說道:“不用急,有什麽事慢慢說,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解決。”


    女人臉上滿是驚恐,眼睛裏還噙著淚花。


    聽我這樣一說,眼淚直接就就流下來。


    泣不成聲的說道:“是我女兒出事了,你快進屋看看吧。”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那個小萌妹給我的印象太深了。


    我可不希望這麽好的妹子出什麽事兒。


    我立刻跟著女人,走近了萌妹的閨房。


    萌妹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身上還蓋著毛巾被。


    看到我進來,禮貌的對我笑一下。


    我的探陰指跳個不停,屋裏的陰氣很重。


    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女人抽泣著對我說道:“昨天晚上睡覺時還好好的,在我那個屋裏待到晚上10點,然後才迴到她這屋睡覺,早上醒來就不能動了,最奇怪的是,他的手上都塗上了紅指甲,腳上也都塗上了紅趾甲。”


    我連看都沒看就說道:“他那不是用指甲油塗的,是用血塗的。”


    女人立刻驚訝的瞪大眼睛。


    難以置信的說道:“小師傅真神了,我是從來不讓女兒塗指甲油的,今天早上女兒突然不能動了,我就細細的觀察那紅指甲,然後發現那紅指甲是用血塗的。”


    我沒說什麽,先在女人家搜尋一圈。


    女人的家是2室1廳,跟江雪柳的家格局一樣。


    我開啟天眼,把室內細細的查看一遍,也沒看到那個黑影的蹤跡。


    看來那個黑影不在這裏,並且也是昨天才找來的,正好讓我看到了。


    我又迴到萌妹的床前。


    輕聲問道:“最近幾天,你有沒有遇到什麽不平常的事,或者做過什麽不尋常的事。”


    萌妹眨著長睫毛想了想。


    然後說道:“我也沒做什麽不尋常的事兒啊,因為我們今天準備開同學會,所以昨天我和幾個女同學,去了一些聯係不上的同學的家,昨天一天就是去了幾個同學的家,見到了幾個老同學,再就沒有別的了。”


    我道:“這麽說的話,就是你昨天去了幾個老同學的家,然後在那些老同學到的家,有沒有遇到什麽異常的情況嗎?”


    萌妹想了一下。


    然後搖搖頭道:“我覺得沒有遇到什麽特別的事,如果有的話,我一定能記得的。大叔,你能不能把我治好,我今天還要參加同學會呢。”


    我轉頭有些奇怪的問女人:“她這個樣子,你為什麽不先去醫院讓醫生瞧瞧?”


    女人苦笑道:“瞧什麽瞧,我就是醫生,雖然我不是什麽大醫院的名醫,但從醫也快20年了,什麽樣的病沒見過,但我女兒這種情況真沒見過,從醫學角度去檢查,他什麽問題都沒,所有的指標都顯示正常,並且她的指甲都塗紅了,隻有一種解釋,就是邪病,你在沒有出事前就看出來了,我相信你一定不是普通人,昨天沒有相信你,一個因為我是醫生,信的是唯物主義,再一個就是你年齡實在是太小了,你也就比我女兒大一歲。”


    聽他這樣說,我心裏就有底兒了。


    於是對女人說道:“這並不是什麽邪病,這是有人想要你女兒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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