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大師兄說給我安排一個男人都想要的好處。


    心想無非就是在院裏找一個女生給我我當女友。


    不過能用錢買條命,我也無話可說。


    畢竟我現在是任人宰割,我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麽來頭。


    如果他們要是知道我是張二皮會是怎麽樣?


    是會放我,還是滅掉我?


    但我絕對不敢冒這個險。


    現在離道皇爭霸會的日期越來越近了。


    修道界的人都瘋了。


    人人都想做道皇,不擇手段的為做道皇爭錢奪勢。


    我到三角地發邪財,迴來辦公司,都是為做道皇打基礎。


    若楠一夥人奪去我公司,目的也是為做道皇。


    那麽把若楠和我弄到這來的人,目的也是為奪我公司,奪我公司的目的也是為做道皇。


    在道皇的位置麵前,沒什麽江湖道義,朋友親情,甚至連親爹老子都不認識。


    隻剩下殘酷的廝殺,所以我不可能相信任何人。


    我沒再跟他們廢話,直接給他們打了3000萬。


    隻要拿錢能保住命,我就還可以想辦法逃跑,抓住了大不了給他們錢。


    看來我是這夥人當中最有錢的。


    這4個看守也是在我身上刮的錢最多。


    所以也給我特別的待遇。


    迴到院裏後,特別給我收拾出一間屋。


    被褥和日常用品都換了新的。


    院裏所有人都知道我逃跑的事。


    誰都沒有想到,迴來後竟然是這個待遇。


    所有人都一臉懵逼的看著我,搞不懂是怎麽迴事。


    安紅也是得到外麵人的指示,殷勤的為我收拾床鋪和房間。


    連洗臉水都給我打好,就差給我洗腳。


    我洗漱過後,躺在床上。


    安紅還殷勤的為我按摩。


    弄了半天,安紅和這間屋,就是大師兄給我的好處。


    一看安紅在外麵就沒給人按摩過。


    她按摩的手法實在是太差勁了。


    這手法別說按摩,就是到澡堂子給人當搓澡工都沒人用。


    想來也是,安紅在外麵時,也是很牛逼的陰陽師,她怎麽可能去給人按摩。


    隻按摩了一會兒,我已就受不了。


    按摩的真是太差勁了,一點也不舒服。


    我就往裏挪一挪,給安紅讓出地方。


    安紅兒故作驚詫的說道:“你這是啥意思?”


    我淡淡的說道:“啥意思你不懂嗎?難道還得讓外麵的人來再說一遍?”


    安紅兒立刻尷尬的硬擠出一絲笑容。


    然後柔聲說道:“你不要聽那幫人胡說八道,我跟他們說過你在追我,他們就說讓我跟你一起睡,咱倆本來是挺浪漫的戀愛關係,讓這個王八蛋給說成什麽了。反正在這裏有的是時間,你就慢慢追我吧。”


    我笑一下說道:“好吧,既然你不願意在這個屋享受好的環境,那你就迴你的大通鋪去吧。”


    安紅白我一眼說道:“你這人真沒良心,人家這麽伺候你,說翻臉就翻臉,不跟你在一個屋,你就攆人家走,真是無情無義。”


    我淡淡的說道:“你想多了,我隻是讓你在這享受一下好的環境,別的真的什麽也沒想。既然你不信任我,還留在這幹什麽?”


    從安紅的表情就能看出來。


    她根本不信我的話。


    在她眼裏,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跟我套近乎,完全就是因為我有盒飯。


    如果我沒有盒飯的話,估計她連話都不會跟我說。


    安紅強作歡笑的說道:“你今天也累了好,好好休息吧。晚上我如果也在這裏,你也休息不好,等明天一早你睡醒了,我立刻就過來陪你。”


    說完後,安紅給我擠個媚眼,然後轉身離開。


    我看到桌上還給我送來了兩瓶老白幹,就是十來10來塊錢一瓶的那種。


    我打開一瓶開始自斟自飲。


    可能有段時間喝不著酒的原因吧,這10塊錢一瓶的老白幹配花生米,竟然喝的有滋有味。


    喝完酒,我就向衛生間走去。


    走廊就點了一個度數很小的燈泡。


    我在向衛生間走時,燈泡像要燒壞似的,一閃一閃的噝噝作響。


    我總覺得身後有個黑影在跟著我。


    老子現在可沒有任何法力,弄的我後背一陣發涼。


    我進了衛生間的隔間,突然聽到隔壁有異常的聲音。


    好像是個女生在偷偷的哭泣,這就不對勁兒了。


    你晚上睡不著鬧心,想跑到衛生間哭也可以。


    可是你不去女衛生間的隔間裏哭,為什麽跑到男衛生間裏來哭?


    這就太蹊蹺了。


    不過我越聽那哭聲越不對勁,那哭聲越聽越像是在笑。


    弄的我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特麽到底是人還是什麽?


    這個時候我也是怕傷髒東,我可是一點法力沒有。


    我知道髒東西怕大的聲音,我越是害怕,它就越容易上我的身。


    可是身上又沒有朱砂,封不住自己的陽縫。


    我是又害怕又生氣。


    最後猛的用拳頭敲了一下隔板


    大吼道:“大晚上的,不睡覺,哭你妹啊!”


    隔間兒的哭聲頓時戛然而止。


    我把隔間門拉開一條縫,緊張的向外看著。


    希望從隔壁走出來的,是院裏的女人。


    可等了半天,也沒有人出來。


    難道這裏真的有髒東西?


    為了給自己壯膽。


    我又大吼一聲:“快點迴去睡覺吧。”


    可是隔壁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把耳朵貼在隔板上,連唿吸都聽不到。


    我實在忍不住了。


    咬破中指走出去,猛的拉開旁邊的隔間門。


    小翠正在蹲在馬桶上,呀的驚叫一聲。


    我不禁嚇一跳,怎麽都沒有想到是小翠。


    我還尋思呢,明天一早醒了就找她算賬。


    沒想到她竟然跟著我來到隔間。


    我冷笑一聲。


    衝小翠說道:“怎麽的,害怕了?是不是沒想到我能活著迴來?”


    小翠抽泣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懷疑我,以為是我告密。”


    我走上前,一把卡住她的脖子。


    目露兇光的說道:“這個事兒隻有你和若楠知道,你說不是你告的密,難道是若楠告的嗎?她是想和我一起跑的,她怎麽可能會去告密?”


    小翠被我卡的小臉兒煞白。


    聲音顫抖說道:“想跟著你一起逃跑的是我,不是若楠,你要是房防備的是若楠。她心眼太多,你上當了,實際上你藏在車底根本跑不出去。你之前也是陰陽師,應該懂得什麽是風水局,那四個女人能出了這個風水局,你是出不去的,因為你是男人,身上有陽氣。”


    聽小翠這麽說。


    我立刻鬆開了手。


    不解的問道:“那若楠為什麽要這樣做?難道是用我探路?”


    小翠笑一下說道:“差不多吧,她主要的目的是拿你向外麵的看守買好,讓外麵的看守相信她不會跑,能早點跟著去風水圈外麵去挖野菜,到時就有跑的機會了,不信明天你注意她的腳,根本沒有受傷,是裝的,你被她套路了。”


    聽小翠這樣一說我,我恍然大悟。


    我真的是被若楠套路了。


    看來真要跟我一起逃跑的是這個小翠。


    我立馬關心的問道:“我剛才沒有把你掐壞吧。”


    小翠嘟著嘴撒嬌道:“還好意思問呢,人家的嗓子現在還疼呢,估計得腫好幾天。”


    我連忙歉疚的說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都怪我太蠢了,竟然相信了若楠的話。你放心,我跑的時候一定帶著你跑,能告訴我一下,怎麽才能跑出去嗎?”


    小翠說道:“你隻要先做成一件事,我就有把握和你一起跑出去。”


    我心想,小翠在這裏呆了兩年多了,對這裏比我更了解。


    她一定會有更好的辦法跑出去。


    於是我著急的問道:“你讓我先做什麽?”


    小翠說道:“費南德身上有把銅鑰匙,你想辦法把那把鑰匙偷來,然後我就告訴你怎麽跑出去。”


    臥槽,這簡直是虎口裏拔牙,難度太大。


    小翠看出來我有些打怵。


    就貼上來甜甜的一笑。


    柔聲在我耳邊說道:“你隻要能把那個銅鑰匙偷來,我不但和你一起跑,還把我最好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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